簡體版 繁體版 065 懸殊的地位

065 懸殊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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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 懸殊的地位

楊妤思偷偷將楊銘博臥室大門推開一條縫,見他半躺在飄窗上神情專注地看著手裡的書。窗外冬日的暖陽如瀑布一般灑進屋內,直直地撲進楊銘博的懷裡,映襯著他古銅色的肌膚,折射著淡淡金色的光亮。額前濃密的黑髮垂下,那欲說還羞的遮掩,讓他的五官充滿了誘、惑,那是種想一探再探的欲罷不能,無法阻止,更無法控制。

“豆豆,你準備在那裡偷看多久?”楊銘博眯著眼睛笑了笑,慢悠悠地抬起了腦袋。

楊妤思吃味地哼了一聲,期期艾艾地走了過去。

楊銘博接過她手裡的托盤放在了飄窗上。

“怎麼,還想像小時候那樣躲在門外看我們幾個換衣服?”

見楊銘博面色揶揄,楊妤思不屑地撇嘴,“換衣服有什麼好看的,你們沒穿衣服的樣子我都見過,不就那樣,有什麼了不起。不過……”

說到這裡她停了下來,上下掃了楊銘博一眼,嘴裡嘖嘖說道:“我們楊家的基因就是好,你們幾個,再加上我,個個都是偶像派。說到這個,楊六,你現在有沒有女朋友?”

她賊呵呵地湊了過去,衝楊銘博曖昧地挑了挑眉。

楊銘博好笑地搖頭,勾著她的脖子將她朝自己懷裡帶了帶,“你就不想做實力派?”

“太危險了,我覺得以我的資質做做偶像派就已經很光宗耀祖了,錦上添花的事,還是你們幾個來吧。六哥……”楊妤思揶揄地笑道,“有貓膩哦,你岔開了我的話題,心虛了?”

楊銘博苦笑,“我們幾個敢瞞著你什麼嗎?你的狗鼻子隨便嗅一嗅,就知道我們幾個要幹嘛了。你說,我們哪一次偷偷溜出去幹壞事的時候你沒跟著,即使我們千防萬防,還是被你發現了端倪,我們能有什麼可以瞞得了你的?”

楊妤思半眯著眼睛,居高臨下地盯著楊銘博,良久,才緩緩點頭,“那到是,反正你們什麼都騙不了我。”

“和師叔一起回來的?”

見她點頭,楊銘博繼續說道:“你來找我,是為了年鑑吧。”

楊妤思遞了個“明知故問”的眼神給他。

楊銘博喝了一口芒果汁,起身,走到牆邊,將牆上的油畫掀起,露出鑲嵌在牆裡的保險櫃,輸入一串數字,又核對了虹膜之後,從裡面取出被聚冰凝包裹起來的年鑑,在楊妤思面前開啟。

這是楊妤思第一次如此近地接觸年鑑,與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雖然已經猜到在獵人界因為其職業的特殊,年鑑在女巫的干預下會比普通的年鑑多了幾重保護,卻沒想到竟然“脫胎換骨”到從紙製的變成冰制的。

年鑑通體通明的白色,像是凝固的牛奶,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它裡面有些什麼東西,她還以為這是母親放在後花園用來給巫藥降溫的普通冰塊。

試探著伸出手指,她先抬頭看了楊銘博一眼,見他鼓勵地衝自己點了點頭,她將手指朝玄冰靠近。

“噝。”

抽了聲冷氣,她把手指含在了嘴裡。

即使是這樣,那從骨髓裡滲透出來的寒還是讓她的手指失去了知覺,舌尖舔著僵硬的指尖,她花了幾分鐘的時間才緩解了那股寒氣。

怨念地瞪了一眼楊銘博,她嬌嗔地說道:“楊六,你故意的!”

楊銘博

心情大好地笑了笑,“知道厲害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麼大大咧咧。這玄冰聚集了萬年寒氣,即使它離開了冰床,它也能自主地吸附周圍的溫度。而且它的奇怪之處並不是吸附寒氣,而是周圍的熱氣。”

“熱氣?”楊妤思奇怪了,她左右看了看玄冰,狐疑地問道,“它在常溫下不是要化掉麼,所以才拿聚冰凝把它包了起來,怎麼又變成吸附熱氣了?”

楊銘博衝她眨了眨眼,“這才是它神奇的地方,在冰**,它可以保持凝固的形態吸走周圍的熱氣,再把它們轉化成自帶的寒氣散發出來。周圍的溫度越高,它得到的正面能量越多,積聚在體內的寒氣越甚。離開冰床後,它雖然持有同樣的能力,卻容易被汽化,所以必須得用聚冰凝幫助它維持固體的形態。”

“這麼奇怪?”楊妤思俯下身子,將小腦袋朝前湊了湊,越是往前,撲在小臉上的寒氣越濃,離玄冰還有十多公分的時候,她的小臉凍得通紅,已經麻木。她縮回脖子,拿小手捂著臉,輕輕搓了幾下。

這種寒氣很奇怪,接觸面板之後,在沒有覺察到任何異常時就莫名其妙地滲透了進去,再從肌膚裡面緩緩釋放,在骨髓裡蔓延、流淌。

收回渙散的情緒,楊妤思正色問道:“那它怎麼開啟,我怎麼看它都是個冰塊,找不到從哪裡翻頁。”

她仔細端詳著年鑑的表面,奶白色的透明固體裡,有黑色的,像蝌蚪一般的小點四處遊動,很是歡快的模樣。

這玩意兒,難道是活的?

“這個……我還沒研究出來。”

見楊銘博臉上的遲疑不像是有所隱瞞,她撇嘴說道:“這都幾天了,你怎麼什麼都沒研究出來,你和楊二的關係不是很鐵嗎,怎麼不問問他?”

“聊天的時候我裝作不經意提到過,不過二哥什麼都沒說,也不知道他是沒在意我的問題,還是故意絕口不提。我又不敢問得太露骨,要是被他聽出什麼端倪,我們倆都別想活了。”

楊妤思白了他兩眼,痞子味頗濃地問道:“那怎麼辦,我們千辛萬苦地把年鑑偷了回來,別到最後功虧一簣。”

“我再想想別的方法,離月底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對了,”楊銘博突然感興趣地問道,“要到萬聖節了,師叔有什麼安排?”

一聽到楊銘博的話,楊妤思整個人便蔫了下去。

萬聖節,每個人都在裝神弄鬼的日子,是他們獵人最繁忙的時候,很多異形會藉著這個機會現出自己的原形在人類社會里大開殺戒。一想到這個,她本來就不怎麼“美麗”的情緒更加低落,拿起蘇打餅乾惡狠狠地咬了一口,她口齒不清地說道:“我怎麼知道,只希望他老別太折騰,我這副小身板承受不起。”

“在說什麼呢?”楊銘博好笑地捏了捏她的鼻子,“話不說清楚,會讓人誤會的。”

楊妤思哀怨地嘆了口氣,“對了,我把受受留在你身邊,你應該知道我的目的,所以別企圖拿身份和武力威脅他,他是我的寵物,打狗可是要看主人的。”

“威脅我?”楊銘博失笑地搖頭,“對我都這麼防備,豆豆,你心裡有祕密哦。”

楊妤思瞟了他兩眼,對他的話不置可否。

又在楊銘博的臥室裡磨蹭了一會,估摸著差不多是午飯的

時間了,她與幾個哥哥一同走進了主樓飯廳。

顏魍和花岵迭坐在楊睿青身邊,也不知這幾人在書房裡說了什麼,眾人臉上的神色都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楊妤思迅速掃了雲凝和楊皓軒一眼,這兩人到是和平時無異。

轉了轉眼珠,她坐在了楊澤博和楊銘博中間。

飯後,一行人又開車到了狩獵區,畢竟一個上古之神,見到的機會並不多。

只是因為沒了來自膜拜者的力量,塞因茨弗顯得異常虛弱,卻又死不了。就像吸血鬼沒有吸食血液,身體會呈現一種假死的狀態,半死不活的。

雲凝站在眾人前面思忖了良久,終於對身邊的女巫說道:“殺了吧。”

她的話音才一落下,塞因茨弗就開始拼命掙扎,一雙猩紅的眼睛溢滿了他的憤怒,喉嚨裡發出一聲哀號,卻因為嘴裡被塞進了一雙臭襪子而將高亢的聲音變得低沉。

楊妤思眼神閃了閃。

上古之神與一般的獵物不一樣,所以在獵殺他們的時候儘可能的留下他們的性命,最後由獵人女巫決定他們的生死。因為他們身上有超自然的能量,有的能力甚至還在獵人女巫之上,如果可以的話,會選擇放他們一馬,當然,前提是他們以後必須安分守己。

上古之神就像是修煉了一半的散仙,不上不下的卡在那裡,不屑凡人的普通,卻又沒有達到位列仙班的資格。他們就這麼茫然地處在灰色地帶,上不去,又不甘心下落,徘徊在那裡,似神似妖,卻被三界排斥——神不屑他們的伎倆,妖魔鬼怪又懼怕他們的能力,凡人視他們為怪物。

“貴妃。”

梅達清冽的聲音讓楊妤思恍惚回神,側目,她奇怪地看著梅達。

“瞧瞧,我家貴妃是越來越嫵媚了,你母親當年都沒這份姿質呢。等著吧,年底的舞會上不知有多少男孩子會為了與你跳支舞而打得頭破血流呢。”

“梅達……”楊妤思不滿地噘起了嘴,這兩次與梅達見面,她都有意無意地給自己牽著紅線,她究竟是太閒了呢,還是和沙岩九進行地太順利,忍不住想把自己的喜悅也強加在別人身上。

“喲,這孩子還害羞了。”

“梅達,你也知道,女性獵人就那麼幾個,每年的舞會那群荷爾蒙過盛,又找不到發洩的熱血青年總會幹上幾架,誰也不願意在集體舞的時候牽著男人的手在那裡上竄下跳,你先前那番話很埋汰我。”

梅達一愣,隨即好笑地搖頭,“好了,貴妃,和你說件正事。”

“什麼?”不知道為什麼,楊妤思心裡升起了不好的預感。

果然,梅達接著說道:“下個月我和沙岩九結婚,你做我的伴娘,好嗎?”

“這麼快?”楊妤思皺起了眉頭,用乾巴巴的聲音吃味地說道,“不是還有沙蓉芷嗎,她才是你‘名正言順’的女兒。”

“你這孩子,”見她把那四個字咬地特別重,梅達無奈地搖了搖頭,“犯得著吃這些醋嗎,沙蓉芷……不過是繼女罷了,我和她之間沒有大矛盾我就謝天謝地了。乾媽從來只有你這麼一個女兒,乾媽最疼的只有你。”

楊妤思的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尖著聲音問道:“伴郎是誰?”

“還能是誰,當然是太叔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