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天降大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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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天降大任
楊妤思慢悠悠地走到床邊,腳後跟互相蹭了蹭,脫下鞋,躺在了**。睡眠對女人很重要,特別是女性獵人,沒有充足的睡眠,面板不好還是小事,關鍵是大腦會變遲鈍,混沌的意識很不利於在遇到危險的情況下做出對保命最有利的選擇。她一直都認為逃跑的速度和對逃跑方向的選擇是逃跑能否成功的關鍵。
“怎樣,有查到什麼嗎?”花岵迭看著朝自己走來的太叔攻,笑著問道。
太叔攻神色凝重地搖頭道,“我查過他們的消費記錄,只知道信用卡是死者的名字,叫羅易,而另一個……則一點線索也沒有。”
花岵迭緩緩點頭,“意料之中。”
太叔攻眉毛一擰,整張臉上的神情是他少有的嚴肅。
不同的生物有不同的獵殺方法,最簡單的當然是直接砍頭、挖心,可也有少數生物的命脈並不是腦袋或者心臟。為了在獵殺時最大程度地斬草除根,一擊即中,在獵殺前要儘可能多地收集獵物資料,否則會在打獵的時候出現被獵物反撲的危險。
而現在他們遇到的是從未在教科書上出現過的新物種,沒有任何資料可以參考。
太叔攻的顧慮花岵迭自然也想了到,沉吟幾秒,他開口道,“那東西還會回來,我們安排一下。”
見太叔攻奇怪地看著自己,花岵迭笑著說道,“它費了這麼大的勁兒自帶食物到我的‘紙醉金迷’,自然不是走錯路這麼簡單。”
花岵迭繽紛的眼底泛起一絲霧氣,見太叔攻點頭,他繼續說道,“不會太久,就這兩天。既然對方是有備而來,對我這裡肯定是瞭如指掌,我這裡的獵人都不能出面,你和豆豆是生面孔,正好執行這個任務。作為你們實習的第一仗,小心點,別出師未捷身先死,我可不想我第一次帶的實習生敗壞了我的名聲。”
搶在太叔攻應聲前,楊妤思“蹭”的一下從**撐了起來,咬牙說道,“為什麼拽上我,我是師叔祖的實習生,你分配的實習任務和我沒關係!”
“你不是在睡覺嗎?”花岵迭桃花眼半眯,彎著眼角看著她。
“我是在睡覺,可你們這麼大聲說著陰謀,還是和我生命有關的陰謀,我能睡得著嗎?”楊妤思索性跳下了床,忿忿不平地瞪著花岵迭。
花岵迭溫吞吞地笑著,慢悠悠地打著手裡的摺扇。
楊妤思心虛地嚥了咽口水,花岵迭的這副表情她很熟悉,每次她二哥要算計她的時候,就是這副標準的狐狸模樣,讓人琢磨不透。想垂死掙扎地反抗,卻發現力不從心,無從下手。眨了眨眼,她迫使自己強勢地迎上了花岵迭的目光,下顎微揚,視死如歸地看著他。
花岵迭翹著蘭花指,從桌上拿起一張薄薄的,A4大小的紙張晃了晃,用一副漫不經心的口吻說道,“這是你的第一次實習任務報告,你希望我怎麼寫?”
楊妤思瞪著花岵迭磨牙,威脅人也不帶這樣赤果果的,什麼叫她希望他怎麼寫?
不知道情況的,還以為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威脅他,明明是他用委屈的口吻威脅自己!
她能希望他怎麼寫?
她敢叫他怎麼寫?
感覺到自己的衣袖被人拽了拽,她轉過目光看著太叔攻,將所有的怒火全發洩在了他身上,惡狠狠地說道,“幹嘛?”
“貴妃,”太叔攻好脾氣地勸道,“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這次的任務是對我們的考驗。”
楊妤思冷笑,“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是啊,降大任於死人,我就等死好了。”
太叔攻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只得無害地笑了笑,試探著說道,“你先休息,回去了我們好好商量商量這次的行動計劃。”
楊妤思轉過目光,看著花岵迭小心眼地將實習報告貼身收好,她不自覺地緊了緊眼。每次她二哥算計她之後,都付出了慘痛的代價,要麼折了一條腿,要麼中毒不能說話。
明的,她鬥不過別人,暗的,沒人能鬥過她!
紙醉金迷,二樓,酒吧。
仿若低聲呢喃般的音樂襯托著昏暗的光線,整個二樓瀰漫著萎靡的氣息。
楊妤思穿著連帽衛衣,將帽子扣在腦袋上,半埋著腦袋坐在酒吧最昏暗的角落裡,怨念地嘆了口氣,她抬眼看著坐在吧檯,等著被點名的太叔攻。
與往日不同,太叔攻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蕾絲襯衫,半透明的質地一包裹在他身上,就將他渾身的凜冽轉變成化不開的妖嬈,黑色緊身褲勾勒出他雙腿的曖昧曲線,讓人禁不住浮想聯翩,口乾舌燥起來。沒想到這麼陰柔的衣服穿在太叔攻身上,雖然褪去了他一身的陽剛,卻把他嫵媚的一面突顯了出來,一點點娘娘腔,卻是畫龍點睛的一筆,完全揭開了太叔攻的另一種氣質。
拿起桌上的飲料抿了一口,她把視線轉向了沙發椅背後藏著的攝像頭上。
她知道花岵迭正坐在保安室裡,一邊品著雨前龍井,一邊幸災樂禍地看著他們的表演,一想到這明顯帶著不公的待遇,她就憤怒得咬牙切齒。
那傢伙怎麼這麼篤定它還會回來?
異種有著不輸給人類的智商,不會愚蠢地自投羅網,他們應該試著從外圍尋找線索,而不是在這裡守株待兔。
感覺到身邊的氣息,她慢悠悠地抬起眼簾,看著一臉黑線的太叔攻,“不好好坐、臺,跑到我這裡做什麼?”
太叔攻拿起楊妤思的飲料杯灌了兩口飲料之後,打著飽嗝說道,“貴妃,今天晚上我們會不會又白忙一場?”
“我怎麼知道,”楊妤思尖著聲音沒好氣地說道,“花蝴蝶不是信誓旦旦地說那東西一定會來嗎,我們等著不就行了。”
最好別回來了,在外面被別的獵人獵殺了更好。
太叔攻揉了揉鼻子,不滿地說道,“我不介意等,
可這身裝扮我已經穿了五天,那東西連一點氣味都沒飄進來,再這樣下去,我受不了了。”
楊妤思噙嘴笑了笑,朝他身邊靠了過去,“你就當這是另一種實習好了,以後我們不做獵人了,你還可以多個謀生的手段罩著我。”
太叔攻哀怨地看著楊妤思,聲音不善地說道,“要做也是大家一起做,憑什麼是我坐、臺,你在旁邊逍遙快活。”
楊妤思陰險地笑了笑,“沒辦法,誰叫你是‘太叔攻’,‘攻’啊,多有深意的名字,你不做這行實在對不起這個名字。”
睨著眼角瞅了一眼齜牙咧嘴的太叔攻,楊妤思滿足地眯起了眼睛。她的名字很極品,太叔攻的名字比她的更極品,每次她心裡不平衡的時候就會拿太叔攻的名字說事,多少找回一點滿足感。
得意地挑了挑眉,她將注意力轉向了酒吧入口處。
新來的一撥客人在接待員的帶領下,以審閱隊伍般的姿態進場,猥瑣的眼神四處亂瞄,這當中有特殊愛好的男人,也有寂寞難耐的女人。楊妤思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掃視的眼神只輕輕一瞟,便掛在人群中靠尾處的男人身上。
這個男人看上去並不起眼,簡單的衣著,普通的五官,一瞥之下沒什麼不妥,彷彿路人甲一般,只是他給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楊妤思蹙眉,用胳膊肘碰了碰太叔攻,衝男子的方向努了努嘴。
太叔攻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不確切地問道,“是它?”
“不是上次的傢伙,就算他們不是同類,它也絕對不是人類。”楊妤思仔細看著男子的頭髮,上次的男子是金色的頭髮,而現在這個卻是一頭濃密的黑髮,她不知道究竟是他染了發,還是換了人,但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傢伙有問題。
太叔攻看了楊妤思一眼,起身,扭著腰,笑眯眯地朝男子走去。
從小與楊妤思一起長大,他自然知道她對危險存在的地方有種超乎尋常的感應,她能很敏銳地分辨出異種身上不同於人類的氣息。這是種天賦,是每個獵人都羨慕的天賦,想想看,在執任務的時候,不用一層層地去分析資訊,尋找證據,也不怕異種們多變的喬裝打扮,不管它們變成什麼模樣,楊妤思都能將它們從人群裡揪出來,這能省下多少時間,救多少人?
想當初他與楊妤思的畢業考試,就是因為她的天賦,讓他們在最短的時間裡找出模擬異種,以創紀錄的姿態得到了單科的最高分。
所以,當楊妤思指出那個人是異種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地迎了上去。只是他並不知道,楊妤思一直把這種令獵人們羨慕的能力作為她逃跑的天賦。能在第一時間辨認出危險的來源,為她在最短的時間裡判斷出逃跑的時間與路線提供了最大的便捷。
幾分鐘內,這一批客人已經選好了各自的目標,太叔攻使出渾身解數,終於如願以償地勾搭上了異種,兩人勾肩搭背地上了電梯,朝三樓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