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 親自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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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親自參與
“死?我怎麼捨得讓她死?”沙蓉芷勾著脣角微笑,臉上陰霾的表情讓人害怕,上面那層如死亡一般的青灰色將她整個人映襯地異常猙獰。“不,不能讓她死,我要讓她活著,沒有任何希望地活著,好好享受那生不如死的感覺。”
陶思雨看著沙蓉芷嘴邊的笑容下意識地朝後退了一步。
她與沙蓉芷的關係極好,自然是知道沙蓉芷與楊妤思之間的矛盾,遇到費事的時候,她還會私下幫著沙蓉芷玩點陰的,就像楊妤思身邊的太叔攻一樣。只是她沒有太叔攻果敢,計謀和身手上差了點,所以才讓他們一直佔著優勢。
而這樣的優勢會逐漸淡化,到最後扭轉。
“放心,我祖父和父親的事已經在進行中,順利的話,六個月,六個月之後,四大家族之首會是我們沙家,楊家將徹底消失,四大家族只會剩下三大家族。”
“可是太叔家歷來與楊家交好,到了太叔攻和洋芋絲這代還有聯姻的可能,光是沙家,恐怕無法應付他們,除非能拉上最後一家。”陶思雨雙眼發亮,要扳倒楊家實在不易,更何況太叔一家從來都是跟在楊家身後,唯他們馬首是瞻。沙家要同時動他們兩家,根本就是痴人說夢,可如果拉上最後一家,最為神祕的“清道夫”,實力就不一樣了。
作為四大家族最後一家,“清道夫”始終存在於暗處,除了委員會與幾個當家的族長,誰也不知道最後一家姓甚名誰,有多少族人,居住在什麼地方。就連每年的年會也瞅不著他們的影子,不過,這一家的實力絕對不在楊家之下,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處理獵人在打獵過程中的遺留問題,對決策的應變能力和處事手段,行動素質甚至身手都是極大的考驗。只要能得到他們的幫助,解決楊家也不是不可能。
沙蓉芷自然知道陶思雨的心思,搖頭道:“我祖父也曾這樣想過,可沒有萬全的把握,他不敢輕易開口,誰知道他們與楊家是不是早就稱兄道弟,要是他們假意合作,背地裡卻向楊家告密……”
“那到是。”陶思雨接過沙蓉芷欲言又止的話茬,點頭說道,“在沒弄清楚誰是敵人,誰是幫手之前,最好別輕舉妄動。對了,最後一家姓什麼?”
“我不知道。”沙蓉芷老實地搖頭,“祖父說最後一家的族長常年在外且喜怒無常,行事乖張,他得先找機會試探對方的口風,而又不能讓對方起了疑心。”
“真麻煩。”
見陶思雨煩躁地嘆了口氣,沙蓉芷促狹地笑了笑,“如果簡單,就不是大事了。”
……
接下來的婚禮進行地還算順利,直到臨近午夜眾人才漸漸散去,也算給足了陶洪凌面子。
在雲凝的堅持下,楊妤思請了一晚上的假回到楊家老宅。吃過夜宵之後,她摸進了五號樓,在楊銘博的臥室裡找到了她。
“我就知道你沉不住氣。”
楊銘博擦了擦溼漉漉的頭髮,從微波爐裡拿出事先熱好的牛奶遞到楊妤思面前,自己在她對面坐下。
“手鍊是怎麼回事?”
他對手鍊的認知,來自楊睿青與雲凝的嘮叨,乍一聽到楊妤思先前的那番話,他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不過依他
對楊妤思的瞭解,知道她一定是找到了確鑿的證據才會這麼說,一時之間,他的心裡也充滿了好奇。
楊妤思也不含糊,捧著奶杯將自己猜測的,從花岵迭嘴裡打探到的,書裡描述的做了個彙總報告,詳細地說給楊銘博,完了,她喝了一口牛奶,眼角偷偷瞅著他的表情。
楊銘博摩挲著下顎,仔細回味著聽到的資訊,在腦海中慢慢分析。
對於家人的話,他不曾懷疑過,可對楊妤思的那番揣測他也覺得似乎有些道理,一時之間舉棋不定。
楊妤思也不急,端著奶杯慢慢喝著牛奶,時不時拿眼角瞅上楊銘博兩眼。
須臾之後,楊銘博終於慢悠悠地說道:“這件事也不是查不到。”
楊妤思點頭,獵人界有份年鑑,由專人記錄下每年發生的重大事件,它相當於是份“備忘錄”,提醒後面的人,在某年某月某日封印的某種生物用的是什麼方法,遇到類似的情況要怎麼處理,又或者某個罕見的異種要用什麼方法處理等等類似的東西。與教科書不同,年鑑是按照年份記錄重大事件,一是為後人提個醒,二是作為參考儲存。
如果說她的手鍊真的有什麼祕密,還涉及到如此廣泛的人和事,年鑑裡一定有記錄,會詳細記載事情的整個過程,以及最後的目的,只要偷到年鑑,所有的祕密都會水落石出。
說著容易,可是真的要實施的話……
楊妤思擰眉,正色說道:“六哥,年鑑在委員會那裡,一定是放在禁地,我們都沒資格進去。”
“我們是沒資格,可他們有。”
見楊銘博衝自己高深莫測地眨了眨眼,楊妤思心裡升起不好的預感。
果然,楊銘博接著說道:“反正我這兩個月休假,閒著沒事,晚上可以到委員會那裡轉轉。”
“可是,要偷老爸的通行證沒那麼容易。”
所謂的“通行證”是自由進入委員會的憑證,除了四大元老外,只有極少數的獵人女巫和金牌獵人才有,楊家有兩個,一個在楊睿青身上,一個在雲凝身上。而要進入禁地,除了通行證,還要核對指膜,就是人類常用的那種生物鎖,開啟通道大門之後,進入禁地邊緣。
要想繼續,那就得用巫術驅散周圍的幻境,或者靠實力找到“風眼”,一擊即中,破壞所有的境象,繼續朝前,進入禁地。
看似簡單,做起來就沒那麼容易了,私闖禁地者,死!
不需要委員會動手,禁地裡的幻像就會讓私闖者神智迷亂,輕者瘋癲,重者萬劫不復。
所以楊妤思縱使有再大的好奇心,此刻還是猶豫了。
卻不想楊銘博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與其偷他們的,還不如偷師叔的。”
“師叔祖?”
雖然兩人的稱呼不一樣,但指的都是同一個人。
“師叔很少去那些地方,通行證什麼的,放在角落裡即使突然消失幾天他也不會注意。再說,”楊銘博湊到楊妤思身邊,拿胳膊肘蹭了蹭她的肩,戲謔地說道,“那隻花蝴蝶不是很在意你嗎,一定會幫著你善後,保你平安。”
“所以說,我去偷通行證,你在後面坐享其成,反
正黑鍋我來背,是吧?”
聯想到今天白天的事,楊妤思唧唧歪歪地撇了撇嘴,完全忽略了楊銘博後面的那句與花岵迭有關的話。
“什麼坐享其成?你拿到通行證,到禁地裡出生入死的可是我。”
“我也要去。”
楊妤思想也沒想就接過了話茬,雖然目前來看六哥是向著自己的,會幫她查出事情的始末。可她知道這不過是楊六的好奇心作祟,萬一事情的真相比她的猜測還要嚴重,誰知道他會編出什麼說辭來搪塞自己,就像……三哥一樣。
從小跟在幾個哥哥身邊,她自然知道他們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自從她打電話要楊辰博幫著她弄明白手鍊的事後,每次三哥看自己的眼神……
怎麼說呢?
楊妤思歪著腦袋想了想。
疼惜?
幾個哥哥素來疼愛她,這沒什麼奇怪的。
不捨?
這該從何說起?
憤怒?
呃,還真不知道這把火是從哪裡來的。
自責?
不知道詳細情況,她無法做出迴應。
楊妤思搖了搖頭,甩掉腦袋裡亂七八糟的想法。不管怎樣,她一定要跟在後面,自己找到真相。
楊銘博見她神色凝重,先是一愣,隨即無奈地搖頭,既沒同意她的提議,也沒否認,而是岔開話題說道:“皓軒那裡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
“心虛了?”楊銘博好笑地看著楊妤思因為戒備而瞪大了的眼睛,從她手裡接過空奶杯,順手颳了刮她的鼻子,“我可是聽得很清楚,他叫你‘豆豆’。”
“叫就叫唄,那有什麼?”楊妤思撇嘴,為楊銘博的大驚小怪而翻著白眼。
“我看事情沒這麼簡單。”楊銘博一把勾著她的脖子,將她帶向自己懷裡,咬牙切齒地說道,“老實交代,你什麼時候承認他了?”
“沒、沒承認。”楊妤思縮在楊銘博的懷裡,眼珠子四處亂瞟。
“還不承認,是不是要我……”
就知道威脅她!
楊妤思挫敗地嘆了口氣,語氣哀怨地說道:“好歹他也在我們家十二、三年,對你們幾個也不錯,孝順父母,也該……給他個名分了。”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楊銘博好笑地搖頭,“‘名分’這兩個字的意思你弄懂沒?”
楊妤思翻了翻白眼,不再說話。
楊銘博卻繼續碎碎唸叨著:”這小子就是心眼太死,換做是我的話,我估計忍不到現在。”
“你的意思是我很霸道?”
見楊妤思豎起了眉毛,楊銘博好脾氣地解釋道:“怎麼會是霸道,是個性。怎樣,又多了個哥哥,感覺是不是……很囂張。”
“其實,我更想要個姐姐。”
哥哥雖好,但隨著年紀的增長,她不能將心裡的話都對他們講,他們是會幫著她耀武揚威,幫著她對付她看不順眼的人。可是比起這些,她更希望有個可以交心的姐姐,晚上躺在**,望著天花板分享自己心裡的小祕密——或者是喜歡的某件衣服,或者是暗戀的某個男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