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 冬天裡的一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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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 冬天裡的一把火
楊妤思跟著楊辰博到了前排貴賓席中間的位置,看了一眼手裡的紅蘋果,促狹地說道:“楊三,你還是沒變啊,把你不喜歡吃的丟給我,你可真維護我。”
“哪有?”楊辰博心虛地眨了眨眼,“我還不是怕你在師叔那裡維生素跟不上,今天早上特意留下的。”
楊妤思深沉地掃了他一眼,將蘋果朝空中拋了兩下,狀似不經意地問道:“六哥呢?”
“在那邊的草坪上,遇到幾個老同學,正在侃他的英雄事蹟。”
楊妤思順著楊辰博手指的方向朝遠處望了一眼,“我找六哥有點事。”
在楊辰博吃味的眼神裡,她小跑著朝楊銘博奔去。
“六哥。”
隨著一聲清脆的喚聲,楊銘博收起了手舞足蹈的手,笑眯眯地回頭,張開雙臂衝楊妤思眨了眨眼。
腳步沒有絲毫的猶豫,楊妤思一頭扎進了楊銘博懷裡,小貓一般蹭在他的胸口,使勁嗅著他身上的味道。
“想六哥了?”楊銘博甕聲甕氣的聲音從胸腔裡傳出,悶悶地擊在楊妤思耳膜上,仿若成了天籟之聲。
“嗯,想了。”楊妤思又蹭了蹭楊銘博的胸口,抬眼,迎上那雙溫潤的眼睛,彎著眼角笑了笑。
周圍幾人見狀對視一眼,悄悄地離開。
“我昨天晚上回來的,本來想去師叔那裡看看你,老爸說今天你也會來,再加上老媽……你知道的……”
說到後面,楊銘博無奈地聳了聳肩。
楊妤思輕笑,幾個哥哥中就數三哥和六哥最忙,“忙”是因為他們熱衷打獵,長年在外。好不容易回來一次,母親自然要把他困在家裡,至少得吃頓他喜歡的飯菜。
“怎麼了?”見楊妤思直勾勾地盯著自己,楊銘博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雖然在外打獵的時候他不怎麼注重儀表,可他是個愛乾淨的人,回來就把自己好好拾掇了一番,不會在這種場合失禮。
楊妤思曖昧地眨了眨眼,語氣揶揄地說道:“我六哥果然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無人能及。多日不見,更是俊上幾分,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姑娘。”
“你就貧吧。”楊銘博親暱地颳了刮她的鼻子,用一副瞭然的語氣說道,“你最近本事了啊,又是‘再生魔’,又是狼人始祖,你就不怕老媽發飆?”
“你都知道?”
見楊妤思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楊銘博好笑地說道:“從小到大你什麼事我是不知道的?”
楊妤思嘿嘿笑了兩聲,除開楊皓軒,幾個哥哥中就數楊銘博與她歲數最接近,她是跟在六哥屁股後面長大的,兩人從小到大壞事做了不少,一到穿邦的時候,背黑鍋,受責罰的都是楊銘博。
見她賊呵呵的模樣,楊銘博抿嘴輕笑,朝沙半憲和沙蓉芷的方向瞅了一眼,半眯著眼睛問道:“又是他們?”
“不是。”
兩人打著啞謎一般一問一答,只有楊妤思知道楊銘博的意思。她與沙蓉芷從小不和,明爭暗鬥的次
數恐怕比她的頭髮還多,她又不是神運算元,可以每次都佔盡先機,難免有應付起來吃力的情況,即使有太叔攻幫她玩點陰的,也不能保證次次都勝算在握。因此她時不時地會找楊銘博幫忙,所以一見到她臉上浮現了自己熟悉的算計表情,楊銘博想也沒想就把矛頭指向了悲催的沙氏兄妹。
“那這次倒黴的又是誰?”楊銘博鬆開領結,轉了轉脖子。
“新娘。”
或許是楊妤思臉上的表情太過蕭索,楊銘博收起了吊兒郎當的笑容,正色說道:“是陶思雨招惹你了,還是陶洪凌?”
“老傢伙說我是‘潑出的水’。”楊妤思委屈地撇了撇嘴,她從來都是記仇加小心眼的人,斤斤計較是她的本性。
楊銘博面色一沉,“我知道了。”
一臉煞氣地領著楊妤思朝休息室走去。
楊家幾個男子受父母的影響,對楊妤思有著近似於放縱的寵溺,特別是在她受到委屈的時候,在他們的思維裡,從不問青紅皁白,一定是對方的錯,必須受到懲罰。
兩人利索地走進教堂,順著窗邊的走廊朝教堂深處走去,楊銘博左右看了一眼,悄聲對楊妤思說道:“你想怎麼做?直接把新娘擄走,還是把新郎閹了?”
楊妤思額角抽搐,六哥做事從來都是這麼……果斷!
想了想,她搖頭說道:“我原本的打算是在他們宣誓的時候,從上面淋盆冷水就算了。”
“那怎麼行,既然玩,那就玩大點!”楊銘博強大的氣場完全反客為主,取代了楊妤思。
看著他忿忿不平的模樣,楊妤思用胳膊肘蹭了蹭他的胸口:“六哥,該不是你喜歡陶思雨,想趁此機會壞了她的好事?”
楊銘博滿頭黑線,“你說什麼呢,那種貨色……你六哥的眼色會這麼沒品嗎?”
見楊妤思目光灼灼,非要問出個所以然的模樣,楊銘博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小聲解釋道:“我是替你打抱不平,明明可以給你A+,明明可以讓你實習的時候到後勤部,那老東西卻把你放到了師叔那裡。雖然我也很想去,可你不一樣,那裡那麼危險,那老東西活膩了!當我們楊家死的?我看他在那個位置上坐地太久,忘記自己有幾斤幾兩,借這個機會給他個教訓也不錯。”
“說到這個,”楊妤思左右看了一眼,將楊銘博拉到走廊角落裡,捂著嘴說道,“花岵迭說我的手鍊和師叔祖有關係。”
“怎麼可能?”楊銘博鳳眼半眯,神色凝重地說道,“這件事我們等會再說,現在先做正事。”
楊銘博領著楊妤思到了教堂後面的自助餐區,為了方便自己可以更好的與一些高層人士接觸,陶洪凌將婚宴弄成了自助餐的形式,大家可以自由交談,任意扎堆。雖然是西式菜式不過都以熱菜為主,加上各式小點心,到也花不了不少心思。
楊妤思跟在楊銘博身後,漫無目的地圍著場地轉了幾圈,就在她忍不住想要問個一二的時候,楊銘博突然甩開她,一個閃身晃進了食物操
作間。楊妤思非常有默契地站在外面,緊張地注視著周圍的動靜,須臾之後,楊銘博若無其事地走了出來。
“六哥?”楊妤思狐疑地望了過去。
楊銘博衝她揚了揚下顎,做了個“放心”的動作。
兩人隨即回到賓客區,楊妤思一直偷偷拿眼睨著楊銘博。六哥喜怒無常,做事不按常理出牌,誰知道他等會兒會做出什麼事來。聯想到先前他憤恨的模樣,楊妤思不淡定的嚥了咽口水,他們要是在這種場合被揪出來,丟臉的可是楊家。
想了想,她偷偷走到楊銘博身邊,拽著他的衣角問道:“六哥,你該不是真的……”
“放心,六哥有分寸。”楊銘博投了個少安毋躁的眼神給他。
楊妤思見狀,稍稍安了點心,哪知她的心臟還沒回到原處,人群中便出現一陣**,幾個風風火火的人朝陶洪凌跑去,耳語一番後,陶洪凌步履蹣跚地朝休息室奔去。
“六哥,你到底做什麼了?”楊妤思又心虛地湊到了楊銘博身邊。
“沒什麼,只是那兩位可能發作了。”
“什麼發作?”
“可能H地有點過頭。”
楊妤思雙眼一亮,拽著他的衣角說道:“我們去瞧瞧。”
“等會兒。”楊銘博自然是知道楊妤思惟恐天下不亂的小心思,這次卻意外地沒有由著她的性子來。
楊妤思心裡升起了不好的預感,“為什麼?”
“迷幻藥是我以前從老媽那裡偷的,你說呢?”
見楊銘博似有所指地衝自己挑了挑眉,楊妤思心裡一喜。
母親的迷幻藥與一般的藥不同,它除了會讓人產生幻覺外,還可以讓被施藥者成為一個傀儡,如同被催眠了一般,執行施藥者的指令。聯想帶先前楊銘博的話,楊妤思的小心臟劇烈地跳動著。
她還沒激動完,教堂後面就冒起一股濃煙,獵人的感官本來就比常人敏銳很多,黑色的煙霧還只在半空中迴轉,眾人就齊刷刷地抬頭,朝出事的地方望去,有幾個熱血的,已經衝了過去。
“是不是惡魔?”
太叔攻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竄了出來,警惕地站在楊妤思身邊,微微側身,將她擋在身後。一起趕過來的楊皓軒和秦受也分別站在了她身後兩側。
“惡什麼魔,”楊妤思拽著太叔攻的胳膊把他朝後拉了拉,“別擋著我的視線看好戲。”
“怎麼了?”
太叔攻的話音還未落下,濃煙冒出的地方竄出一團紅色的火焰,即使隔得遠,眾人還是感覺到了撲面而來的熱氣。隨著噼裡啪啦的聲音,空氣中瀰漫著令人窒息的焦臭味。
“好象是著火了。”楊皓軒回頭看著楊妤思,“豆豆,我們要不要退到外面去。”
豆豆?
楊銘博促狹地看著楊妤思,“豆豆,你有事瞞著我。”
楊妤思白了他兩眼,“你不是說他們很H嗎,這火是怎麼回事?別告訴我這是他們擦出的火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