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33 以毒攻毒

033 以毒攻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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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 以毒攻毒

睚眥必報的楊妤思從來都是楊家最小心眼的那個,用她自己的話解釋,楊家的人皆大度,為了不讓楊家的人吃太多的虧,需要她這麼一個極品來適當挽回楊家的損失。

鬼鬼祟祟地與秦受商量好計劃,她疲倦地揮了揮手,本已經大字躺在**了,突然想到還要到師叔祖那裡例行彙報一天的行動,哀怨地起身,她磨磨蹭蹭地到了顏魍的臥室,得到允許後,走了進去。

“怎麼晚了五分鐘?”顏魍坐在書桌前,一邊檢視電腦裡的電子郵件,一邊順手拿起桌上的玻璃杯,頭也沒抬地遞向了楊妤思。

楊妤思撇嘴,翻了幾個白眼,屁顛顛兒地到樓下倒了杯白開水回來。

見顏魍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想了想,她坐在一邊輕聲把這兩天的行動說了個大概,她知道顏魍沒心思聽她碎碎念,也不想打斷他的工作,好讓他繼續使喚自己,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她一股腦地將行動彙報完了。

顏魍一邊回覆郵件,一邊機械地說道:“兩天後我們會回學校,處理點事。”

楊妤思眼睛一亮,到不是因為顏魍破天荒地比平時多說了一句話——用一句話說了行動,另一句話解釋了原因,而是他們可以回到學校,或者,她可以到圖書館查點線索。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楊辰博對自己有所隱瞞,幾個哥哥的習慣她都清楚,包括他們說謊時的小動作。楊辰博雖然控制得得好,面部表情和呼吸基本正常,就連眼珠的轉動和眨眼的間歇都與平常沒有區別,可他越是刻意偽裝,越是暴露了他的心虛。

在幾個哥哥當中,楊辰博是最吊兒郎當的一個,太過正經,並不是因為他想安慰自己,而是……掩飾他慌亂的內心。

她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顏魍將目光從電腦上轉向了她的手腕,神色複雜地蹙起了眉頭。

……

難得恢復成人形的秦受坐在楊妤思身邊,一屋子的人都聚集在客廳裡,大家會在下週回到星口學校,在這之前先得解決幾個實習生的曠課問題。

從音樂會那晚開始到現在,幾人都屬於無故曠課、礦工,雖然大學沒有中學管理嚴格,可也不允許擅自出現這種情況。花岵迭利用獵人網的關係,讓在醫院“臥底”的獵人弄了幾張假條——突發性闌尾炎,突發性絞腸痧、突發性心臟病、意外車禍。幾張假條上的病症都很嚴重,符合可以不打招呼,突然曠課的範圍。

楊妤思坐在餐桌邊,如同選珠寶一般將幾張假條拿在手裡反覆挑選,最後心一橫,拿了張突發性闌尾炎的醫院證明。

看著因為“意外車禍”而將右腳打上石膏,坐在輪椅上的楊皓軒,她幸災樂禍地扯了扯嘴角,這傢伙適應能力不錯,這麼快就進入狀態了。雖然很不滿三哥將他留在自己身邊,可多一個可以隨意指揮,並且在危難時刻充當炮灰的傢伙也不錯。

楊妤思看著那三個無故“礦工”的人,花蝴蝶還好辦,他是“老師”,這幾天沒有課,即使不到學校也沒關係,可那兩個“學校保安”就沒那麼自由了。

無心管閒事,她用胳膊肘碰了碰太叔攻,“攻,你暈血的毛病得治治,每次和你組隊打獵,最後都是我把你拖回去的。打一隻獵物還好,你暈了,我可以把你拖回去,可如果獵物多了,你倒下了,我怎麼辦?”

太叔攻尷尬的抓了抓頭髮,“我也知道這樣不好,可我什麼方法都

試了,還是沒有效果。”

“都試什麼了?”花岵迭湊了個腦袋過來,不以為意地說道,“那群老古董的方法無非就是心理治療,要是催眠真的這麼有效,也不會要獵人在打獵的時候帶上‘失憶水’了。”

所謂的“失憶水”,是獵人必須隨身攜帶的裝備,因為在打獵的過程中,有時會波及到正常人類,為了保守獵人的祕密,又為了不讓被波及的正常人類成為別人眼裡的“瘋子”,會用獵人女巫調配的藥水讓他們失去記憶。比起事後費盡心思地去解釋,這是最為省事的方法,所以每個獵人的脖子上都會掛一個小玻璃瓶,裡面裝著專門的藥水。

太叔攻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是心理毛病,當然是找心理醫生了。”

“我就是心理醫生。”花岵迭從胸口的口袋裡掏出金屬框架眼鏡戴上,仔細瞅了太叔攻兩眼,摩挲著下巴說道,“你的病要想根治,必須以毒攻毒。”

“什、什麼意思?”太叔攻心裡升起不好的預感,自動拉開了與花岵迭之間的距離。

“劉陽,”花岵迭衝沙發上的男子招了招手,“去後面的院子裡抓幾隻雞,要活的,”回頭,他看著楊妤思與堪柳說道,“等會我帶他到山上去做特別訓練,你們要不要去?”

“要。”惟恐天下不亂的楊妤思賊呵呵地附和道。

眾人飯後坐著車朝小樓後面的森林開去,說是山,其實就是個比較高的土坡,平時幾乎沒什麼人,顏魍與花岵迭把這裡作為訓練基地,除了平時自己鍛鍊外,太叔攻也經常被帶到這裡做訓練。

兩輛汽車並排停在小徑外,眾人朝森林深處走去,劉陽手裡提著四隻不斷掙扎的烏骨雞,那吊著嗓子的嚎命聲在山谷迴盪,刺激著眾人的耳膜。

楊妤思興致勃勃地走在人群中,手裡牽著狗繩,繩子的那一頭繫著秦受。走了兩步她左右看了看,蹲在地上解開了秦受脖子上的項圈。

“豆豆,你做什麼,別忘記師叔祖對你說的話。”

能這麼毫無顧忌與楊妤思說話的,只有花岵迭。

楊妤思白了他幾眼,來之前顏魍交代過,為了防止秦受突發獸性傷著人,必須用狗繩把它系起來,不過,現在楊妤思有更重要的事要秦受去做。

“你知道什麼,這裡是最適合獸類生存的地方,我把它放開讓它自己溜溜,免得它忘記自己的本性。再說,這個時候這裡不會有外人。”

摸了摸秦受的腦袋,楊妤思衝它擠了擠眼,看著它歡快消失的背影,楊妤思走到花岵迭身邊,幸災樂禍地問道:“蝴蝶,你確定要用這個方法?”

“你說呢?”花岵迭一邊領著眾人朝森林更深處走去,一邊回答道:“太叔攻那是心理作用作祟,我估計是他小時候的陰影。心病還需心藥醫,光是催眠和心理暗示還不夠,有的病人對以往的記憶印象太深,無法釋懷,這種情況下,讓他們直接面對心魔,打敗心魔才是最有效的方法。他是獵人,每次打獵都會見血,暈血會害死他的,只是單純的心理暗示,我怕他撐不了多久,入了魔怔那更可怕。”

楊妤思點頭,“你的話沒錯,可是……”

她欲言又止地停下了話茬,太叔攻的問題的確是心理陰影,如果兩歲那年三哥把她扔進枯井,當誘餌釣食屍魔的時候這傢伙沒有跟著栽進去,看見那些血淋淋的屍體,也不會落下這個後遺症。光是幾隻烏骨雞

就想讓他擺脫這個心魔,估計很難。

楊妤思想了想,琢磨著要不要叫楊皓軒抓只食屍魔回來給太叔攻玩玩,玩熟了,或許他身上的毛病自己就好了。

想到這裡,她回頭看了一眼已經取下石膏的楊皓軒,眼神陰惻惻地閃了閃。

“好了,就是這裡了。”

聽到聲音,楊妤思跟著花岵迭停下腳步,朝四周環視了一眼,這是一個空曠的平地,不大,視線卻很開闊,四周是低矮的灌木叢,沒有大的,可以遮掩的掩體,無論站在什麼角落都能視線清晰地看到周圍發生的事。

太叔攻戰戰兢兢地站在空地中央,神情渙散地盯著劉陽手裡的烏骨雞,那蔫耷耷的模樣比瘟雞還瘟。

楊妤思哀怨地搖頭,花蝴蝶錯誤地估計了太叔攻的症狀,他……等著報應吧。

不動聲色地朝後退了幾步,她站在了灌木叢裡。

發覺她的舉動,站在堪柳身邊的沙蓉芷輕蔑地回頭,“怎麼,連雞也怕,你這樣還能當獵人?”

楊妤思自動忽略了沙蓉芷的存在,現在你就得意吧,等會兒你會生不如死!

不放心地左右看了看,她再次朝後挪了幾步。

“怎麼弄,一隻還是全部?”劉陽衝花岵迭提了提手裡的烏骨雞,問詢著他的意思。

“當然是全部,要來就來狠的。”

花岵迭沒有絲毫的猶豫,走到太叔攻身後,反手塞了一把草藥在他嘴裡,“含著,別亂動。”

然後他雙手抓著太叔攻的肩,迫使他正面對著劉陽,衝劉陽抬了抬下顎。

楊妤思樂了,如果她沒估計錯,那把草藥是防止昏厥的刺激性藥物,可以迫使太叔攻“精神振奮”地看著劉陽的動作,看來花岵迭這次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啊。

得到指令的劉陽徑直走到太叔攻面前,不顧他瑟瑟發抖的模樣,慢慢拿起一隻烏骨雞,舉到他面前,一手抓著雞翅,任由那隻雞在他手裡不停掙扎,發出刺耳的尖叫。

他緩緩抬起另一隻手,“啪”的一聲,扭斷了雞脖子,血液如噴泉一般噴了出來。

太叔攻雙眼圓瞪,身體如篩子般抖動,緊閉的嘴裡發出強烈的嗚咽聲,或許是因為草藥的緣故,他奇蹟般地沒有暈倒。

劉陽丟掉手裡的雞,用同樣的方法將另兩隻雞的雞脖子也擰了下來,張開血淋淋的手掌,在太叔攻眼前晃悠著。

太叔攻雙眼猩紅,眼神迷離,身體神經質地抽搐。

花岵迭雙手緊緊箍著他的肩,即便如此,他還是在太叔攻劇烈地抽搐中被帶離了自己的重心,模樣稍顯狼狽。

“來了!”

楊妤思幸災樂禍地低哼一聲,身體已經挪出灌木叢外,在沒人注意的情況下躲在了一棵結實的喬木後面。

劉陽的動作很慢,彷彿是故意放著慢鏡頭,他停頓了片刻,看了看太叔攻的表情,才彎腰去撿地上的最後一隻烏骨雞。

“啊——”

一聲驚天動地的嘶吼之後,太叔攻雙肘朝後,胸口一挺,掙脫了花岵迭的禁錮,在劉陽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膝蓋一提,直接撞向了他的面門,痛得他彎腰抽氣。

“這、這是什麼!”

沙蓉芷目瞪口呆地看著趴在地上,嘴裡“呼呼”吐著氣,呼吸急促,雙眼猩紅的太叔攻,朝堪柳身邊走了一步,“師叔,他、他是獵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