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 使計策巧抓黑手(三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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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 使計策巧抓黑手(三更奉上)
173使計策巧抓黑手(三更奉上)
沈晏然看到玉髓一直用詫異的目光看著他同喻闌珊,便問道:“你這丫鬟這般盯著我做什麼?”
喻闌珊聽到沈晏然的話,這才想起屋裡還有一個玉髓,頓時臉色一紅,她這算不算是與男人私會,被自己的貼身丫鬟給撞了個正著?
玉髓可沒有注意到喻闌珊的臉色,而是被沈晏然的話給噎的語塞。
玉髓可沒想到,沈晏然竟然能這般理直氣壯,貌似是他闖進了自家小姐的閨房裡,還在這邊對她指手畫腳吧。
沈晏然根本就是一直以喻闌珊的未來夫君自居,根本忘了他還沒有得到喻闌珊身邊人的認可,他這般行事根本沒有道理。
玉髓的性子也是倔強的很,況且沈晏然這般不顧及會不會被旁人看到,會不會毀了喻闌珊的名譽本就讓玉髓擔憂,玉髓更是皺著眉問道:“公子這般做事可有顧及到我家小姐,還請快些離開的好。”
沈晏然聽了玉髓的話挑了挑眉毛,道:“小爺怎麼做事,還輪不到你來管,過去將門關上。”
玉髓聽了沈晏然的話,倔強著不肯,就那麼瞪著沈晏然。
喻闌珊看著眼前這兩人大眼對小眼,更是無語的很,也顧不上臉紅不臉紅的,趕忙道:“玉髓,先去將門關上。”
玉髓見喻闌珊的話明顯是偏向沈晏然,雖然有些不樂意,但是卻不好反駁,彆扭的應道:“是,小姐。”
玉髓說完又等了沈晏然一眼,這才將門關了起來。
屋裡並沒有點燈,門一關上頓時屋內就黑了許多,喻闌珊見反正玉髓已經知道了沈晏然,也變不顧忌的道:“晏然,你那影衛可能將人找到?”
沈晏然點了點頭,道:“放心,影衛做事向來有分寸,你且等著訊息便是。”
喻闌珊知道,此時除了等,也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只好靜坐在一邊
。
頓時屋內清醒著的三人,和受傷的“硨磲”都陷入了安靜中。
就在喻闌珊等到幾乎要不耐煩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奇怪的鳥叫,喻闌珊一怔,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沈晏然道:“影衛回來了。”
沈晏然話才一出口,人已經走到了門口,沈晏然將門開啟一看,果然是他的影衛回來了。
“主子,人已經抓回來了。”那影衛說著,將自己的身子往旁邊一閃,頓時露出來一個穿著黑衣女子來。
喻闌珊在屋內聽到了這話,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幾步就走到了沈晏然的身邊,往外一看,被迫跪在那裡的那個蒙面女子,果然就是適才傷了“硨磲”的那人。
喻闌珊見蒙面女子已然被擒獲,想到這麼多年就是眼前這人在府裡作怪,頓時心生怒意,大步上前就要摘了蒙面女子的面巾。
可是沒等喻闌珊走到蒙面女子跟前,就被沈晏然給攔了下來,而後對他的影衛道:“去,將她的遮羞布給我扯下來。”
影衛聽了沈晏然的話,將自己的佩劍抽了出來,回手一挑,便將女子臉上的面巾給挑了下來。
隨著面巾落地,喻闌珊這才清清楚楚的看清了女子的臉。
“居然是你,呵,果然藏的好深啊。”喻闌珊的眼睛微微眯起,厲聲說道。
女子聽到了喻闌珊的話,抬起頭道:“四小姐才是好計謀,居然請來了這般厲害的幫手。”
女子一邊說著,一邊看向沈晏然。
沈晏然對上女子的目光,輕佻的一笑,道:“小爺哪有你藏的深,是不是啊,賈伊娘?”
女子聽了沈晏然的話一怔,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喻闌珊聽到這裡愣了愣,道:“晏然,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她叫賈伊娘?”
沈晏然笑了笑,道:“當然,這位原先可是賈府的小姐,怕是二皇子見了也要叫聲姨母的吧
。”
沈晏然一邊說一邊笑了起來,眼神不善的看向賈伊娘。
喻闌珊在聽了這個名字的時候,這才明白過來,原來當初雲墜裝瘋的時候,說的“姨娘”根本就是他們誤解了,而是說的賈伊孃的“伊娘”兩個字。
“哦,賈府的小姐,二皇子的姨母,怎麼跑到我們威武侯府裡做妾去了,還更名改姓的怕人認出來。”喻闌珊眼神不善的看向賈伊娘說道。
喻闌珊的語氣裡帶著濃濃的嘲諷,讓賈伊孃的臉色時紅時白的,最後只道:“原來四小姐竟然還如此能言善辯,原先還真是不知道呢,就是不知韓氏這麼個嘴笨的,怎麼生出了你這麼個精明的。”
喻闌珊聽賈伊娘提到韓氏,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道:“既然你提到我娘,那就趕快說出來,我娘是不是被你害死的?!”
喻闌珊這話才一說出口,賈伊娘就道:“就是我,你能拿我怎麼樣,我不但害死了你娘,還想害死你那個病癆哥哥,就是你如今知道了,又能把我怎麼樣,殺了我?”
賈伊娘此話一出,喻闌珊頓時就抽出了袖中藏著的匕首,衝著賈伊娘就揮了過去。
“闌珊,不要殺她!”沈晏然見喻闌珊拿出了匕首,頓時叫道。
不過沈晏然的話還是說的晚了一些,但是出乎沈晏然意料之外的是,喻闌珊並沒有殺賈伊娘,而是在賈伊孃的臉上,重重的劃了一刀,血立刻就湧了出來。
“啊,你這個小踐人。”賈伊娘見自己的臉被喻闌珊破了相,狠戾的叫道。
“哼,賤,說起賤來誰比的了你,好好的小姐不當,竟然自甘墮落到人家的府上去當妾,可真是下賤的可以。”喻闌珊一邊將帶血的匕首往賈伊孃的衣服上蹭乾淨,收回到刀鞘裡,一邊說道。
喻闌珊適才是氣得發瘋,但是她又怎麼可能不知道,賈伊娘這是在激怒她,想要自己殺了她呢,這等蠢事喻闌珊是不會做的。
“你不是最愛美了嗎,如今你瞧瞧你這副德行,真是難看死了
。”喻闌珊將隨身的鏡子拿了出來,對著賈伊娘說道。
喻闌珊原先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能如此陰損。
果然賈伊娘忍不出的從鏡子裡看了自己的臉後,頓時忍不住叫了起來。
喻闌珊聽了一皺眉,還沒等她開口,沈晏然就對影衛道:“把她的嘴堵起來。”
沈晏然說著又對賈伊娘道:“你這般瘋叫做什麼,是想讓更多的人看你這副尊榮?”
沈晏然的話一說出口,還沒等影衛將賈伊孃的嘴堵上,她就自己閉上了嘴,用惡狠狠的眼神看著沈晏然。
喻闌珊想,若是眼神能殺人,怕是沈晏然因為這張毒嘴已經死了很多次了。
“將她弄進來,我還有話要問。”喻闌珊對沈晏然說道。
沈晏然拉著喻闌珊閃到了一邊,對影衛使了個眼神,影衛會意立刻將賈伊娘提了起來,用力的一推將人退了進來,而後就消失在了沈晏然和喻闌珊的面前。
喻闌珊命玉髓將燈點了一盞,而後又道:“玉髓,你現在去廚房要點花蜜過來,就說我要的。”
玉髓見賈伊娘被綁著推了進來就詫異了一下,但是剛才喻闌珊在門外說的話她並不是沒有聽到,也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所以喻闌珊這話一出,玉髓雖然分辨不清喻闌珊是真的要花蜜,還是為了將她支出去,還是立即應了退了出去。
喻闌珊看到玉髓的目光就知道玉髓多想了,在她出門之前又囑咐了一句,道:“快一些回來,我急用。”
“是,小姐。”玉髓歡快的應了,加快了腳步退了出去。
等到玉髓離開,喻闌珊便對賈伊娘問道:“你是自己說還是讓我來問。”
賈伊娘看著喻闌珊笑了笑,根本不理會她。
喻闌珊見賈伊娘這般,也笑了笑,道:“你知道嗎,那花蜜我可是為你準備的,我勸你還是說了的好,不然受苦的還是你自己。”
賈伊娘冷哼了一聲,道:“四小姐這是要給我甜甜嘴巴?”
喻闌珊聽了賈伊娘這話只看了她一眼,便對沈晏然道:“你的影衛可還在,讓他幫我做件事可好
。”
沈晏然聽了喻闌珊的話,點了點頭道:“自然好,做什麼,我親自去都成。”
喻闌珊道:“倒是也不難,就是幫我在花壇裡多捉一些螞蟻來。”
沈晏然聽了喻闌珊的話甚是不解,還沒等問,就見喻闌珊的目光落到了賈伊娘臉上那道還沒完全凝固的血痕上,頓時明白過來,道:“小意思,闌珊你等會便是。”
沈晏然轉身便出去吩咐影衛了,留下喻闌珊一人面對賈伊娘。
賈伊娘見沈晏然離開,立即想要挾持喻闌珊,但是才往前走了一步,腳下就一軟,頓時跪坐到了地上。
“你對我做了什麼?”賈伊娘對喻闌珊問道。
喻闌珊一笑,道:“不過就是她傷你的匕首上加了點料而已,又偏巧我這屋子裡燃的香料配上那佐料剛好讓人渾身無力罷了。”
喻闌珊就是怕萬一抓不到人,只要在十二個時辰之內,將人能哄到她的屋裡來,她也是有機會將人抓到的,這才讓“硨磲”在匕首上加了東西。
沈晏然回來的時候正聽到喻闌珊這番話,頓時對她刮目相看,難怪當初在春暖閣的地牢裡,喻闌珊問雲墜要了那東西,原來是留了後手,相用在抓幕後黑手的時候。
果然是他看上的小狐狸,就是與其他女子不一樣,沈晏然暗暗想到。
“你還是老實說吧,是誰派你來我們府裡做殲細的,府裡還有誰是你手下的人,你的目的是什麼。”喻闌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賈伊娘,逼問道。
賈伊娘似乎並沒有想到喻闌珊那花蜜是怎麼用來對付她的,她可沒有沈晏然那般能喻闌珊有默契,仍舊不肯開口。
喻闌珊也不著急,而是道:“我想你是還不知道那花蜜的用處吧。”
喻闌珊說完,不等賈伊娘開口,就接著道:“你說,我若是將花蜜淋到你臉上的那道口子上,會不會很好玩,若是再將螞蟻放到花蜜上,你說會有怎樣意想不到的事發生呢?”
賈伊娘聽了喻闌珊的話,頓時臉色一白,道:“你不是很又能耐嗎,怎麼不自己去查
。”
喻闌珊並不接賈伊孃的話,而是接著道:“一條血口子怕是不好玩,若是將你身上都劃傷,然後將蜜糖塗滿你的身上,將你直接扔到花壇裡,你說你會不會整個都被螞蟻啊什麼毒蟲的給淹沒掉呢?”
賈伊娘聽了喻闌珊的話,頓時哆嗦了一下,嘴裡不饒人的道:“你這般陰毒,就不怕遭報應嗎?”
喻闌珊聽了這話大笑了幾聲道:“報應?哈,你都沒曹報應,我怕什麼,我不過是才說說,而你做了什麼,你害死我娘,還想害死我哥哥,甚至還害死了檀香,還有除掉雲墜,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人,你都沒遭報應,我又怕什麼呢,按理說我這也不過是替天行道罷了。”
賈伊娘聽了喻闌珊的話道:“檀香果然死了,原來檀香真是被你殺死了,你還抓到了雲墜,難怪,難怪。”
喻闌珊聽了賈伊娘這話,道:“你錯了,檀香不是我殺死的,檀香是自盡的,或者說她是被你害死的,還有硨磲,她又做錯了什麼你竟然利用她,還想殺了她,說,你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逼迫硨磲的。”
喻闌珊說到這兒,沈晏然突然插嘴道:“硨磲的弟弟被她們的人抓了。”
沈晏然的話讓喻闌珊一怔,“什麼?硨磲有弟弟,還被他們的人抓了?”
沈晏然點點頭,道:“我今日過來,原本就是想告訴你這件事的,沒想到竟然碰上了她到你這邊來,想要殺死硨磲,也是湊了巧,怕是天要絕她吧。”
沈晏然這話說完,喻闌珊就搖了搖頭,道:“老天若是真長了眼,就不會讓那些無辜的人死了,我看我也不必問了,剩下的還是明日將她交到祖母那裡,我想祖母怕是跟想知道的吧。”
沈晏然聽了喻闌珊的話,詫異了一下,卻沒有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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