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天師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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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天師回朝
在**勉強躺到了第十日,葉菀覺得渾身的筋骨都軟了,便不顧語彤和文馨的阻攔,起身走到繁華如錦的院中,順順暢暢的伸了一個大懶腰。()
語彤趕緊給她披上了一件氅衣,擔心的說,“小姐可得仔細著身子,才小產的人可不能吹風
。”
葉菀一把將氅衣拉下,塞回到語彤懷中,“你是想熱死我嗎?現在可是三伏天啊!你看看紋絲不動的樹梢,哪來的風!”
“可是”語彤還是不甘心,想找出讓她回寢殿休息的理由。
文馨將軟墊鋪在廊下的躺椅上,也勸她說,“小姐出來坐坐就趕緊回去吧,雖然看不出來有風,可現在的天誰能說的準,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變。”
葉菀看著微微變暗的天際,笑道,“那更要趁著天好的時候出來坐坐了,現在的雨一下就要好幾天,到時候想出來都不成了。”
語彤還想出言勸她,這時從外面回來的鐘念看向她們說道,“婕妤是個坐不住的人,就讓她在外面多待會兒吧!”說罷上前扶著葉菀坐在廊下。
語彤嘟起粉嫩的小嘴,像是吃醋似的說道,“鍾念姑姑比我和文馨還了解小姐,姑姑來了以後,小姐都冷落我們了呢!”
鍾念好笑的搖了搖頭,葉菀則笑嗔了她一眼道,“瞧你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在吃誰的醋呢!”
文馨連忙撇清道,“小姐可別算上奴婢,奴婢才不會像語彤一樣呢!”
語彤笑著吐了吐舌頭,回到寢殿為葉菀拿來一杯溫茶,半蹲在躺椅前說,“小姐,最近宮中到處都在議論咱們紫竹軒,奴才今早從尚局回來的路上,聽到兩個小宮女說您為了爭寵,自己打掉了腹中的孩子,奴婢狠狠地教訓了她們,看她們以後還敢編瞎話!”
葉菀低頭一笑沒有多說什麼,文馨驚訝的問道,“小姐您不生氣嗎?她們這樣詆譭您,萬一皇上信了這混賬話,對您起了疑心可怎麼辦?”
語彤也氣憤道,“那兩個賤婢,真是越想越生氣,奴婢應該讓人把她們送去暴室!這種瞎話也能編的出來,天下哪有狠心殺掉親生孩子的母親?”
葉菀仰頭嘆息一聲,面上掛了一層薄薄的冷笑,“怎麼沒有?前朝的那位太后,不就是殺了自己還沒滿週歲的女兒,嫁禍給當時的皇后,才登上的後位嗎?後宮裡的女人為了地位什麼事都做得出!”
語彤的眼中有一絲懼意,看著葉菀問道,“可那也許只是傳言,小姐您會變得那麼狠心嗎?”
看著語彤惶恐的神色,葉菀輕鬆的一笑,“瞧你嚇得,我當然不會了,無論現在還是以後我都還是以前的我,難道你還信不過我嗎?”
“當然信得過
!”文馨剜了語彤一眼道,“小姐您別理她,語彤最近不知道是怎麼了,說話顛三倒四的,竟連小姐也懷疑,奴婢們和小姐一塊長大,您就是我們最親的人,就算所有人都不信您,我們也絕不會有一丁點懷疑。”
葉菀笑了笑沒有說話,她假裝小產瞞過了所有人,也騙了精心照顧她的文馨和語彤,如果說她因假孕小產一事心有不安,便是覺得愧對滿腔真心待她的文馨和語彤。
鍾念見她神色不太好,在一旁接言道,“婕妤也總跟我說你們小時候的事,有時候我真是羨慕你們,能有婕妤這麼好的主子。”
語彤連連點頭道,“小姐待我們就像妹妹一樣,有什麼好事情都想著我們,不過小姐板起臉來訓人的時候也很嚇人的!”
“你若不犯錯小姐怎麼會訓你?說來說去還是你先惹小姐生氣的!”文馨毫不留情面的揭穿她,語彤面上掛不住,生氣的扭過臉不再說話。
幾個人一起鬨了她好一陣,語彤才勉強露出笑顏,沒一會兒便又如往常一樣嬉笑了。
說了一會兒話後,語彤突然想到了什麼,神色飛揚的拉著葉菀說道,“今早兒奴婢去尚局還聽說一個訊息,尚寢局的小城子說,天師回宮了!”
葉菀聞言,拖著茶杯的手指一抖,滿滿的茶水頃刻濺了出來,鍾念蹙眉望向她,神色間似有所慮。
文馨連忙用錦帕擦乾她衣服上的水漬,“是不是茶太熱了,小姐小心些,若是燙壞了手指,以後可怎麼撫琴。”
葉菀笑了笑裝作無意的問道,“天師這次遊歷的時日可不短,是什麼時候回宮的?”
“小城子說是昨天晚上,他昨個兒夜裡當值,親眼看見藍天師從常幀門進慶祥殿的
。”
葉菀默默的點了點頭,心知再多問也打聽不出來什麼,反倒惹人懷疑,遂低頭默聲。
她突然的沉默讓文馨和語彤有些摸不著頭腦,鍾念見狀扶起她說,“婕妤累了吧?奴婢扶您進去躺一會兒。”轉頭又看向文馨和語彤,“你們去看看小廚房的午膳好了沒,婕妤精神不大好,可能是餓了。”
扶著葉菀進殿後,鍾念謹慎的合好殿門,給她倒了一杯茶,神色嚴肅的問道,“為什麼每次提起藍天師,婕妤的神色總是有些緊張?”
葉菀抬起頭,驚愕的說,“你怎麼會這樣說?我有什麼可緊張的。”
“無論您承不承認,反正您給奴婢的就是這種感覺!”
見鍾念不依不饒,葉菀裝作無事的笑道,“我看你這些天是累壞了,怎麼跟語彤一樣愛胡思亂想,你可是上年紀的人了。”
“婕妤也知道奴婢上年紀了,那您就照顧一下奴婢這顆小心臟吧!您還是和那個天師離得遠些,每次看見他奴婢都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婕妤您千萬別跟他扯上關係,奴婢可受不了那個刺激。”
葉菀面露淒涼的笑笑說,“修煉到那種境界的人大概都會讓別人感到害怕吧,前世的我也是如此讓人不安嗎?”
“婕妤”鍾念半蹲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說,“奴婢說這番話不是有意讓您難過的,奴婢只是”
“好了,你不用解釋,我都明白。”
看著葉菀失落的神色,鍾唸的心裡也難過起來,在世人眼中道術極高之人都是沒有感情也不值得同情的怪物,當年司徒家滿門抄斬,所有人都說是受司徒萱所累,南週上下都將她說成是禍水,沒有人關注事件背後的權利傾扎,更沒有人討伐背信棄義的帝王。
想起這些一向堅強的鐘念也忍不住落淚,葉菀拂去她臉頰上的淚痕,輕聲說道,“都已經過去了,咱們現在不都好好的嗎?”鍾念含淚點了點頭,還好,她們現在都平安的活著,只要活著就有希望,就還有機會填平心中的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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