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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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五月與菲奧娜說定血型試驗之事後,第二日入宮輪值,第三日清早她出宮後便直接去了菲奧娜的家中。
這裡是菲奧娜真正的家,就是最初五月替雋修做手術的那幢房屋。五月怪菲奧娜瞞著她,菲奧娜卻無辜地說:“我是真覺得姑父家要比這裡更像家。”
她那個父親常常不著家,在家的時間一個月加起來怕是不會超過三整天,因此她平時就住在姑父家裡。冉雋修在這裡做手術帶休養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五月卻不知道這裡就是她的家,由此可見一斑。
菲奧娜找來了不少朋友,加上五月、冉雋修、肖恩、神父,總共有二十三人。
每人抽出少量血液後,交叉混合,用顯微鏡觀察後,發現部分發生了凝集,而另一部分則不發生凝集。五月與肖恩將所有混合結果記錄下來,仔細觀察這些記錄。
五月與肖恩的血型不同,但她與冉雋修、神父以及菲奧娜另外三名朋友的血相混合後卻不會發生凝集,這說明西人和華人的血型上亦有相同可能,而非五月最初設想的完全不同。肖恩與菲奧娜的血型與另外的五人相同,而另有十人的血型相同,與五月或是肖恩他們的血想混卻會凝集。
以目前試驗結果來推測,人的血型有三種。
為確保推斷正確,五月與肖恩又做了一次交叉混合試驗,以確保第一次的試驗結果並非偶爾造成。第二次的試驗得到了與第一次完全相同的結果。
肖恩大喜道:“居然只有三種!我原以為有很多種型別呢。這樣的話,如果有人大量失血,需要輸血時,只要找來三個人,就很可能會找到與他相同的血型了。”
“可是我們只是少量的體外混合,真的輸血進入人體後會不會有問題還未可知。”
肖恩道:“那簡單,我和菲奧娜的血型一樣,把她的血輸一點給我試試。”
五月搖頭:“太過危險,萬一失敗就是……”
肖恩雖喜冒險卻也惜命:“那這樣,多取一些再做試驗。”
“是的,還是多試驗幾次,已確保萬無一失。”五月想了想後又道,“還有個問題要解決,若是真的能輸血了,用怎樣的方式才能從一個人的血管輸入到另一個人的血管內呢?”
肖恩考慮了一下後道:“這個倒是可以先做動物試驗。”他接著笑道,“希望羊的血型不要有太多種類。”
接下來的半個月,五月忙碌至極,除了入宮輪值外,和肖恩一起做輸血的試驗,回到府中,還要處置各種與過年相關諸事。
本來冉紹峻與冉夫人是希望雋毅、雋修、五月他們都回南延去過年的,然而五月入宮輪值,並無年假可休,只是比起平時來,從隔日輪休變成了隔兩日輪休。好在她輪到年三十與大年初一那兩日休息,總算是可以在安京的家中過年了。
因先前冉夫人得知五月在安京繼續行醫,還做了太醫,心中不喜,所以這次冉雋修說是因為自己忙著準備開畫坊之事,所以不能回南延過年。冉雋毅亦因年前有一筆大生意,不能回南延。
對此冉夫人頗有怨言。冉紹峻笑勸她:“少些埋怨吧。兒孫自有兒孫福,若他們都是留在南延吃祖產的敗家子,豈不是更加糟糕?”
冉夫人嘟噥道:“我可不在意他們是不是吃祖產。就算是留在南延也能經商啊。”
冉紹峻知她是思念兒子,搖頭不再勸她。
隔了會兒冉夫人道:“紹峻,他們不回來,我們可以去啊。等年後,我們先去雋韜那裡住幾個月,再去安京住幾個月。”
冉紹峻道:“這樣趕來趕去的,你不怕這把老骨頭散架?”
冉夫人橫他一眼:“我很老了嗎?”
“你不老,是我老了。”
“到底去還是不去啊?”
“去吧。”
年後,五月與肖恩繼續輸血的試驗,終於成功地把兩頭血型相同的羊血管相連,觀察了幾個時辰後,兩頭羊都無事。
一個月後,肖恩又想到辦法,他試著把一頭羊的血抽出後,用懸吊的玻璃瓶接上橡膠軟管,再接上針頭,輸入另一頭羊體內,為避免這個過程中造成感染,給羊注射了芬格葉。
同時在這段時間裡,五月與肖恩找到更多的人提供血液做測試,經過反覆地試驗後,發現有一種血型,混入其他血後,全部紅細胞都不發生凝集反應,他們將之劃分為一型,而其他兩種不同的凝集反應分別被劃為二型與三型,而不同血型的紅細胞和血清相混而產生的凝集,是產生致命的輸血反應的關鍵所在。只要在輸血前預先測定血型,選擇與病人相同血型的輸血者,就可以保證安全。
冉雋修的畫坊取名“於意齋”,正月年假結束之後即告開張。因先前已經放出風聲,在喜好書畫的安京上流之中流傳著將有數位名家的畫作在這於意齋展示,開張當日即有不少京中要人來捧場。更因其“只看不賣”的特殊方式,引得來看畫的人反覆詢問為何不賣,到底出多少錢才肯賣。
坊中掌櫃便答:“現在不賣。”更顯高深莫測。
年假之後的第一個旬假日,於意齋公告其拍賣方式,引來議論紛紛。於第二個旬假日開始了第一次畫作拍賣。整場拍賣會拍賣十幅畫作,其中只有一幅為冬隹所畫。因冬隹少有畫作在市面上流轉,這幅寒江夜泊圖竟拍出了萬兩高價,另有兩位名家之作,亦拍到了數千兩之多。
因五月醫術貫通中西,有些中醫無法治療的急症便都要找她醫治,漸得其他太醫另眼相看,當然嫉恨者亦有之。五月雖儘量內斂,少露鋒芒,治療之時卻不願留一手。吳院使本就頗欣賞她,於四月中升她為正七品的御醫。
這日五月正在宮中輪值,晚間吃了飯後本來準備去休息處了,卻因皇上突然胃痛而被緊急傳召。
她在赴寢宮路上詢問來人:“皇上何時開始胃痛?症狀如何?”
那小太監先前就是拼了命跑過來的,這時候和五月一起疾步趕路。聽了五月的問題,他抬手用袖子擦去了額頭汗水後道:“我,我也不清楚啊,就是胃疼。曾公公叫我快點喊冉太醫過去,我就趕緊跑來了。”
看來這個小太監並不是近身服侍的,對於具體症狀不清,只是被叫來跑個腿,五月便不再多問。
到了寢宮,五月急急跨入,行禮並告罪之後便上前搭脈。
一邊服侍著的曾公公輕聲將皇上症狀一一說來:“起先是覺得腹中發悶,還有噁心,吐過之後好些了,隔了一會兒又想吐,還胃疼起來。”
五月搭完脈,微皺眉頭問道:“晚上飲過酒了?”皇上本就胃不好,半年前才動的手術,包括吳院使與她在內,都曾囑咐過皇上不能飲酒的。
“是。所以起初就以為是酒醉才吐的,可是吐了兩回後開始胃疼,外加頭疼起來,上吐下瀉的折騰。吳院使不在,上次又是冉太醫給皇上做的手術,所以就……”曾公公心道皇上硬要和尹婕妤飲酒,咱家也只能勸著少飲一些,可管不住皇上啊。
“還有腹瀉麼?瀉下之物臭不臭?”五月心中稍定,以目前症狀來看,可能只是酒醉刺激,皇上本來胃弱,由此引發的急性腸胃炎症。
“是啊,那個……”曾公公偷偷瞧了眼**的皇上,見他閉著眼養神,便湊近五月,將聲音壓得極低道,“臭的很,又稀又臭。”這事當著皇上說起來可有些不敬,只是為了述清症狀,又是不得不說的。
“吐得只有晚膳時吃的東西吧?有沒有血?”
“是,都是吃下去的東西,沒血。”
“先服玉樞丹闢濁止嘔,再服湯藥。臥床休息,暫禁飲食,等不吐了之後,進清淡流質飲食,記著決不可再飲酒了。”五月走到桌邊,開出疏邪化濁、理氣和胃的藥方,交去內藥房煎藥。
曾公公應了,將五月送了出去。
隔了一個輪值日後的一天,肖恩的診室沒什麼病人,五月便提早回府。她與管家商定之後幾日的事務,接著去了書房。
冉雋修見她提早回來,擱下畫筆問道:“今天肖恩那裡沒什麼事嗎?”。
“是啊。你在畫什麼?”五月說著伸頭去看,見他畫的是一幅花鳥,已經完成大半,就欣賞了一會兒。
冉雋修等她瞧了一會兒後道:“今日收到爹孃寄來的信了。”
五月意外抬頭:“他們說了什麼?”
“他們兩個月後會來安京,在這裡暫住幾個月。”
“那是好事啊,等下我就讓管家去安排,你看意林居讓他們住著可好?我儘量佈置得和南延蘭景居一樣。”
“這些你看著辦吧。”
五月點點頭,只是眉頭微皺,顯出幾分擔心神色來。冉夫人早就知道她在安京不但繼續行醫,還入宮做了太醫之事,雖然雋修沒有提到冉夫人有何不滿,但她心裡卻對此非常明白。
冉雋修其實早先收到冉紹峻的來信,知道冉夫人對此多有怨言,只是沒有對五月說而已。現在瞧她神色就知道她為何憂心忡忡,便勸慰道:“你太醫都做了好幾個月了,娘應該也不會再說什麼。”
五月可沒法想得這麼輕鬆,雖然冉夫人可能不會明著叫她不要做太醫,但態度就不見得會再像先前在南延的最後一個月那麼和藹了。
她在心中暗歎一口氣,好在婆婆此時還未來,她還有時間去想想,該怎麼讓婆婆的氣能更順一些。讓她放棄行醫,她是不願的,也只有儘量想辦法讓婆婆接受了。
五月與雋修兩人在書房說了一會兒話後,正準備去小廳吃晚飯,突然竹筆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少爺少夫人,來了幾個人,說是要……”
他話未說完,就從門口進來幾人,竟是一路闖進來的。來人穿著都一樣,皆為禁衛軍的號服,面無表情,當先一人在書房中掃了一眼,對著五月道:“冉太醫,走吧。”
五月微微顫抖,卻還是努力保持鎮靜,問道:“是去哪裡?”
那人卻不答,反跨前兩步,同時將手伸向五月臂膀。
五月急忙道:“我自己走。”她朝門口邁出一步後,回頭看向冉雋修。
冉雋修眸中雖有驚異,卻還是很冷靜,向那當先的禁衛軍官問道:“這位大人,總要告訴在下要帶內子去哪裡?就算是送換洗衣物也要有個地方送吧?”
那軍官冷冷道:“該你知道的時候,自會有人來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