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毀誰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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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毀誰的容
白如萱狼狽的半躺在地上,因為周遭雜物太多不時的凸出出來幾根尖刺的緣故,使得白如萱那一身手工定製的刺繡禮服被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去,並且那位置格外的微妙,正好處在大腿外側上方腰肢下部,只要要白如萱微微挪動自己的身子,那麼一定會走光。
她自己也是發現了這個窘境,保持著跌坐在地上的姿勢絕對不符合她高高在上的尊貴千金嬌軀的定位,但是這周遭有著那麼多粗鄙男人,看上去對於她是虎視眈眈,自己生的這樣的美貌,現在又多了幾分**的味道,難保這些男人會不會一時之間把持不住自己來把她……
“哎喲這是哪家臭不要臉的娘們兒啊,這大白天的就張開雙腿做生意了?今天第一天開張吧這是?”
“吳嬸你怎麼能這麼說啊,看她那一張臉,長得就像是爬了不少床的樣子嘛!咋會是剛上道的貨色呢?”
“哈哈哈這倒是,看來是昨晚人家的嫖客沒有滿足她,所以今天這就是飢渴難耐了
。”
白如萱的臉在這一聲又一聲的嘲諷中變得越來越難看,她什麼時候被人這樣明裡暗裡的諷刺過,關鍵是對方還是她一直都看不起的貧民!這群貧民有什麼資格說她?她擁有的東西是他們做夢都不敢想象的!
“都給本小姐閉嘴!你們這群賤民,本小姐也是你們能夠侮辱的嗎?!你們連給我舔鞋我都覺得髒!都給我滾開!”
白如萱坐在地上,這罵出來的話氣勢也就弱了許多,這裡住的大媽大嬸們什麼風浪沒有見過,此時此刻又怎麼會因為地上的年輕女子罵了幾句話就收手?
一直以來,白如萱身為白家的千金大小姐,她說出的話,即使對方不喜歡聽,也要按照她的意思辦事,然而現在,這一群她最鄙夷的窮人乞丐們竟然絲毫不把她放在眼中!
“你!快點把本小姐扶起來!本小姐會打賞你的!你不是缺錢嘛,本小姐會多給你一點的!”白如萱不敢使喚蘇白,但是蘇白身邊的齊語柔,她是一點兒也不會放在眼中的,語氣中也充滿了不耐煩。
齊語柔站在蘇白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白如萱,就像看著一個跳樑小醜一般,完全沒有過去幫助她的意思。
“在這裡裝什麼清高啊!剛剛不是還在我們面前跪在地上撿支票呢嗎?!”白如萱忽然笑了起來,“也是啊,像你這樣的窮人,估計連支票怎麼用都不知道吧,你撿那一堆碎片有什麼用啊,不會是以為拼起來就能夠去銀行取錢了吧?啊哈哈,支票根本就失效了你知道嗎?!想想你也是不知道,反正蘇家老爺子又給了你一張新的,難怪蘇家人不要你,就你這樣的貨色,活該被趕出蘇家!活該配不上蘇洛然!”
白如萱大聲地說完這一段話之後,得意洋洋的看著眼前的人,齊語柔終於不復之前冷冷淡淡的神色,一臉的憤怒,只是站在旁邊的蘇白,分明感覺到從齊語柔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濃濃的憂傷。白如萱這話,應該正是戳中了齊語柔內心最沉痛的傷處。
蘇白憤怒地看著坐在地上的白如萱,內心翻湧著滔天的怒火,這個女人居然這樣肆意地踐踏別人的尊嚴,然而還沒有等她邁出一步,便聽到屋中傳來沉悶的一聲,似乎是有什麼重物墜落到了地上。
還沒等蘇白反應過來,齊語柔已經變了臉色奔進了屋子中,蘇白不敢遲疑,慌忙跟在齊語柔的身後衝進了屋子中
。
等到蘇白躋身進了那狹小昏暗的屋子,便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她想要幫助齊語柔把跌摔在地上的齊媽媽扶起來,忽然又想到齊媽媽對於自己的這張臉十分的忌憚和驚恐,只好遲疑的站在門邊的位置,看著齊語柔吃力的將齊媽媽抱回**。
齊媽媽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身上的傷痛,只是緊緊的扯著齊語柔的衣袖,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停地重複著“語柔,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剛剛我聽見外面有人說洛然他家不要你,他們嫌棄你,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語柔,你剛剛不是說蘇家人對你很好嗎?”
齊語柔留著眼淚,死死的咬緊了牙關,不讓自己的情緒徹底崩潰,她一定不能讓自己的媽媽知道她被蘇家嫌棄,即使她的媽媽只能擁有一天的記憶,她也不願意讓她媽媽痛苦一天。這些年來,臥病在床已經足夠辛苦,她一直努力的使自己過的很好,至少是看上去很好,免得媽媽擔心。
“媽,您聽錯了,不是這樣的,女兒不是告訴過您嗎,蘇家的人很喜歡女兒,媽,洛然的堂妹都來看您了,不是嗎媽……”齊語柔極力使得自己的聲音聽上去不至於那麼悲愴,好一會兒的時間,才讓齊媽媽平靜了下來。
蘇白轉過頭去,冷冷的看著那個看在擺弄著自己被劃破了的禮服的白如萱,面色一寒,朝著白如萱的方向走了過去。
白如萱正愁著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辦才好,總不能夠一直像這樣下去,聽到了噠噠噠的高跟鞋聲音,白如萱抬起頭來,卻發現是沈白走了過來,頓時眼中的喜悅變成了厭惡,如今她處在不利的地位,沈白來勢洶洶,肯定不會好心幫助她。咬了咬牙,白如萱看了離自己最近的那個男人一眼,面上流轉著無限的風情,她本來底子就不差,再加上現在這洩露的春光,幾乎可以迷倒超過半數的男子了。
“這位大哥,能不能扶我起來?”
嬌滴滴的聲音從白如萱的口中逸出,聽的人骨頭都要酥了,被白如萱點到的那個男人愣了一下,不僅沒有上前,反而向後退了一步。
眼看著沈白離自己更加的近了,白如萱不是傻子,自然能夠察覺到自己似乎是惹怒了眼前這個深不可測的女子,剛剛被她反手推翻在地的時候,白如萱就意識到了對方根本就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弱女子
。
“這位大哥,你看我這很不方便,實在是麻煩您了啦~”白如萱一狠心,拖長了尾調,衝著那個男人跑了個媚眼,同時裝作不小心的樣子,將自己的春光又多漏出來了一點兒,這意思看上去已經很明顯了,她實在是不相信對方會依舊不明白自己在暗示著什麼。
然而那個男人很不幸的讓白如萱失望了,連連又後退了幾步,大有和白如萱劃清界線的勢頭。
白如萱無奈,低聲咒罵了一聲,正想要轉移目標,整個身子卻被直接提了起來。白如萱絲毫沒有準備,完全把持不住身體的平衡,再加上原本身上的衣服就已經殘破不堪,這樣一個大幅度的動作使得她的裙襬徹底的報廢了。白如萱尖叫一聲,慌忙護住自己的嬌臀,只可惜效果並不是很明顯。
然而這還不是最主要的問題,白如萱摔倒在地的時候,高跟鞋卡進了一旁的雜物之中,現在被對方蠻橫的動作一摻和,白如萱根本來不及思忖到底怎麼樣才能夠保住自己的鞋子,只聽到清脆的卡擦一聲,那雙自己剛剛搶回來的限量版水晶高跟鞋就徹底的報廢了。
好不容易站穩了自己的身體,白如萱憤怒的轉過頭來瞪視著那個把自己拖了起來的人。
“你長沒長眼睛啊,看不到我的鞋子卡在裡面了嗎?!我這雙鞋上萬呢!你賠得起嗎你!”白如萱上上下下的大量了一下眼前這個女人,因為憤怒的心緒將她本來就接近負值的理智徹底拉破了下限,完全沒有意識到對方是膀大腰圓佔有絕對的戰鬥力優勢的,在對方的面前,自己簡直就是一個戰鬥力連負五都沒有的渣渣。
蘇白冷冷的遠觀著這一幕,本來她確實是打算自己上前好好的教訓一下白如萱的,只不過愚蠢的白如萱挑錯了物件判斷錯了情況,挑了一個有家室的男人施展魅惑之術,這裡面住的主兒,哪一位不是狠辣潑皮,本來之前白如萱的那一番大喊大叫就使得很多人對她十分的不爽,她自己還自掘墳墓,還真是省了她蘇白不少的事情。
“他媽的小賤蹄子,連老孃的男人都想勾搭,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膀大腰圓的女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兒,一隻手緊緊地抓著白如萱,另外一隻手叼著一根菸,不時的抽上一口,毫不客氣的噴到白如萱的臉上。
不得不說,白如萱真是會挑選物件,剛剛那個男人,不偏不倚正好是這一個地帶的地頭母老虎黃珍的凱子,黃珍一直都是一個嫉妒心很強的人,手段也很是狠辣,不過她男人倒是一直都不會去主動沾花惹草,只是生的皮相還算是不錯,黃珍便始終在小心提防著會不會有女人來挖牆腳,如今正好看到這一身貴氣的白如萱在這裡搔首弄姿企圖勾引她的男人,從人群外圍直接推開了幾個人將跌坐地上的白如萱拎了起來
。
“呸!誰知道你男人是誰,我警告你,你最好好好的對我,不然我就讓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就你這個樣子,怎麼可能會有男人?呵呵,真是笑話,這哪個男人不是喜歡我這樣的女人,身為一個女人,我都替你感覺羞恥。有空還不如把你身上這毛都刮刮乾淨,如果不是在這裡見到你,本小姐還真的會以為你是哪座深山裡面跑出來的野人呢!”白如萱也是絲毫的不客氣,她自然是知道自己和對方實力上的差距,一隻手早就已經探進了包中準備撥打求救電話。
然而對方卻完全沒有給他留下這個機會。
黃珍掄圓了胳膊一巴掌甩到了白如萱的臉上,那震天動地的一聲巨響,就連站在閃遠一點兒的蘇白都感覺臉上有一種火辣辣的疼痛的感覺,不由得心頭一陣暢快,這一巴掌下去,白如萱那張臉就算不毀也跟被毀了差不了多少了。
之前齊語柔那一巴掌打在白如萱的臉上,雖然也很疼,但是對於白如萱來說還是屈辱大過疼痛,然而黃珍的這一巴掌,直接將她的眼淚都打了出來,齊語柔的和她的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一股濃重的血腥甜味在口中蔓延開來,白如萱眼中顯露出一絲驚恐的神色,顫抖著用手撫上了自己的嘴巴,頓時殷紅瀰漫了一手。
白如萱剛想要張口尖叫,一口血水便吐了出來,在一灘紅色之中,赫然有著一小團白色的東西。
蘇白挑了挑眉毛,眼前這個看上去很是彪悍的女人還真是足夠彪悍,一巴掌下去就讓白如萱的牙掉了一顆。
白如萱自然也是發現自己少了一顆牙,雖然並不是門牙,但是說起話來還是會漏風,頓時,罵聲都沒有了底氣,只不過,面對著這個女人,她也根本就不敢再多說些什麼。
“騷婊子!”黃珍朝著白如萱的臉上啐了一口,忽然眼中劃過一絲狠辣,將煙叼在自己的嘴中,伸出一隻黑黑的手便襲上了白如萱的臉蛋,“你不是說你很吸引男人嗎?信不信我現在就將你這張臉給毀了,然後再看看還有哪個男人會要你?”
黃珍說著,將菸頭緩緩的逼近了白如萱的臉,後者立刻花容失色,想要後退卻被黃珍死死的控制在手中,完全沒有逃脫的可能
。
“沈白,沈白你救救我,沈白你快讓她停下來啊沈白,算我求你了!”忽然,白如萱瞥到了站在一邊的蘇白,立刻大聲的疾呼起來,對於白如萱來說,沈白就是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了,此時此刻的白如萱十分的後悔自己為什麼要那麼嘴賤,在一段時間以前對沈白說了很多不好的話,只是,這個時候她只能夠搏一搏了,若是沒有了這一張讓她引以為傲的臉蛋,那麼她這一輩子就算是完了!“沈小姐,以前是我不對,你快救救我,以後我一定都聽你的!”
蘇白只是冷冷的看著哭喊之中的白如萱,鮮血順著對方的嘴角不斷地湧出,看上去甚是可怖。
或許是蘇白的沉默讓白如萱看出來了一絲生機,對方沒有直接拒絕自己,就說明自己一定是有戲!當即心頭大喜,呼喊聲也比之前更加的迅疾。
“真他媽的吵死了!”黃珍十分不耐煩,抄過搭在一旁的雜物上面的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有洗過的抹布直接窩成一團塞到了白如萱的嘴中。
白如萱瞬間睜大了眼睛,她一輩子也沒有見過這樣赫黑色的不知道什麼材質的布,但是直覺告訴她這一定不是什麼乾淨的東西,頓時恨不得將嘴中的東西嘔吐出來,然而舌尖只是剛剛觸到那一團抹布就嚇得縮了回去。
就在黃珍手上的菸頭即將燙到白如萱的臉上的時候,蘇白忽然開了口。
“等一下。”
白如萱眼中迸射出來狂喜的神態,就像是看著救星一般死死的盯著蘇白,然而蘇白下一句話卻讓她瞬間恨不得將這個女人殺死。
“要毀她的容尋個人少的地方,免得影響市容嘛,到時候出來嚇著人,可就不好了。”
蘇白說著,直接背轉過了臉去,完全將白如萱口中的模糊不清的咒罵拋在了腦後。只是手中的動作卻加快了起來,重新將自己的手機卡插回到了自己的手機之中,同時將一張剛剛發過一條簡訊的sim卡徹底的銷燬了。至於那個女人到底會不會被毀容成功,那麼就要看白如萱自己的造化了,她嘛,只是小小的做了一個實驗,幫她叫了一個救星過來。
只是蘇白不知道的是,僅僅是剛剛她編輯了一條簡訊的功夫,就使得自己錯過了一個很重要的電話,以致於之前安排好的一切全部都打亂打散了,不得不從頭部署
。
黃珍會意,拖著白如萱便去到了蘇白視野範圍之外,黃珍根本不管白如萱到底能不能跟上自己的步子,一開始因為扯著白如萱的手白如萱一直都在不停地掙扎,直接惹惱了黃珍,這個暴脾氣的女人改成緊緊的攥著白如萱的頭髮,繼續拖著走,這一次,白如萱再也不敢有什麼大的動作,生怕對方把自己的頭髮全部扯下來。
忽然,白如萱感覺到似乎有什麼東西砸在自己的身上,回過神來,才發現周圍站著的民眾手中紛紛拿著爛菜葉什麼的朝著自己的方向砸過來,小一點的孩子直接從地上撿著小石頭和泥巴,僅僅是一會兒的功夫,白如萱的身上就已經是一片狼藉。
這個時候,齊語柔也已經走了出來,眼睛紅紅的,不過神情已經恢復了平靜。
簡單的從齊語柔那裡問了一些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蘇白這才瞭解到,原來就連齊語柔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媽媽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精神不正常的,似乎是從很早很早以前了,只是那個時候她還不記事,就連照顧媽媽的事情,都是這附近的鄰居幫忙做的。
從齊語柔這裡找不到什麼線索,蘇白有些陷入僵局,不經意的看了一眼時間,算算看對方應該也應該要過來出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戲碼了,她再呆在這裡,似乎是有些不合適,於是簡單的交代了齊語柔幾句話,便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在蘇白離開後不久,一臉灰色的車子就疾馳了過來,車內的人一把將車門推開,隨便抓了一個路人便詢問著白如萱的方向,在得到了一個大概的位置之後,那個男人便急速的奔了過去。
其實蘇白並沒有走遠,只是將車子停到了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靜靜的觀察著這裡的事態變化,她還真是想知道後面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
忽然,蘇白就像是想起來了一件什麼事一樣,再次下了車,這個衛凌看上去真的是很在意白如萱啊,只可惜白如萱不知道珍惜,一心只想要攀上沈騰,她蘇白可是一個好人,在這個英雄救美的時候自然是要幫忙做些什麼使得對方的感情好儘快的建立起來。
隨手招了一個小孩子過來,蘇白將一小瓶小小的香水微微擰開了蓋子,交到了小孩子的手上,順便給了他一些錢讓他買些糖果吃,並且囑咐他把這個香水丟到衛凌的車中,那個衛凌,因為太心急,竟然連車窗都沒有關,這隻能說是上天的旨意了
。
說來這東西還是嚴夢瑤那個小丫頭給自己的呢,從嚴夢瑤一臉的壞笑上面蘇白就知道這香水一定是同那方面息息相關的,就像是五年前的時候嚴夢瑤往自己的包中塞杜蕾斯一樣,如今過了這幾年,嚴夢瑤傾情大放送給她的東西也越來越高階了,如今為了催化衛凌和白如萱,她可真是算是下了血本了。
看到衛凌抱著白如萱走了出來,白如萱的身上還披著男人的灰色西服,蘇白很是滿意,這才放心的驅車回了蘇宅。
然而剛剛踏進蘇家的大門,蘇白就感覺到了在自己出現在的那一剎那氣氛的不正常。
很快,蘇白便知道了這異常的原因。
“柳小姐這是在做什麼。”
柳依依渾身一顫,然而想要得到權翎宇的心實在是太過強烈,使得她完全不想要離開這一個懷抱。
在蘇白的視線之中,一身黑色西裝的權翎宇正襟危坐著,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而他的懷中,卻赫然有著一個纖細的身影。
不是別人,正是柳依依。
蘇白心中忽然有些煩悶,雖然知道這一定不會是權翎宇的意思,但是這個男人竟然就這樣任由那個柳依依貼在自己的身上也不躲開!
真是太過分了。
回想起來今天早些時候權翎宇還因為蘇燁拉扯過了自己而擺著一張臭臉,蘇白氣不打一處來。狠狠地瞪了一眼權翎宇,隨即又將視線放到了柳依依的身上。
“柳小姐,男女授受不親,權翎宇是我的老公,你這樣抱著他,是準備昭告天下你想做小三麼?”
柳依依面色一白,她根本沒有想到蘇白會在這麼多人的面前直接將話說的這麼直白,原本就有些蒼白的面板現在更是沒有了一點點的血色。
“沈小姐不是這樣的,你誤會了……”柳依依的聲音很是嬌弱,簡簡單單的十幾個字硬生生了喘了三口氣才說完,聽的蘇白都替她著急,感覺對方就像是要斷氣一般
。
“哦。”蘇白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
柳依依似乎是沒有想到對方會是這樣的反應,一般女人看到有別的女人在自己家老公的懷中不都會是撕破淑女的外表直接變身潑婦撲上來嗎?她還想借著這個機會使自己和對方的形象形成一個巨大的反差,使得權翎宇能夠看清楚到底誰才是最適合他的那一個女人。
“沈小姐,你千萬不要誤會權哥啊,只是剛剛我來敬酒的時候,一下子身子不穩好像是崴了腳,你知道的,我一向身子不好,現在還有些頭暈,如果不是權哥,只怕依依現在……”柳依依聲音低了下去,有些嬌羞的望了一眼權翎宇,對方還是那樣一副沒有任何表情的表情。只是之前,她為了使自己的演技更加的逼真,真的刻意的崴了自己的腳,現在腳踝那裡都已經紅腫一片了。
不過這些算不上什麼,因為權翎宇確實是扶她了,這說明他的心裡肯定還是有她的!這一點讓柳依依的心欣喜了起來,她雖然一直篤定著權翎宇不會這麼快就忘記了她,只是現在權翎宇的身邊有了蘇白,她實在是拿捏不穩權翎宇對於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態度。
蘇白淡淡的掃了一眼柳依依,只是那一個眼神便使得柳依依感覺到了無限的壓力。蘇白在心中呵呵了,這個女人動的什麼心思真的當在座的這些人都是傻子麼,別人不說話也只不過就是想要看她的笑話罷了。
“是嗎,那柳小姐還真是要小心了,正好今天我們蘇家的家庭醫生也在這裡,不如就讓醫生幫你看看,若是拖得時間長了,對柳小姐更是不好吧。”
柳依依應了一聲,衣服很委屈的樣子,似乎是蘇白硬要將她趕走一般,緊緊咬了下脣,想要憑藉著自己的力量站起來,無奈腳下實在是使不上力氣,薄汗淋漓,卻是沒有將自己的身子挪起來半分。
“翎宇,你將柳小姐帶去我們蘇家的客房吧,柳小姐若是不介意的話,就在蘇家歇息歇息吧。若是腿腳不方便的話,住上兩天也沒有關係。”蘇毅炳很是慈祥,言語間有著長輩的和藹也有著一定的尊嚴。
蘇白皺著眉頭,她怎麼感覺蘇毅炳有一種想要將柳依依推給權翎宇的即視感,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權哥……”柳依依弱弱的喚了一聲,眾目睽睽之下,權翎宇一隻手虛扶著柳依依,緩緩的站了起來
。
蘇白雖然心中在不斷地告訴自己一定不要介意,但是還是感覺十分的不爽,尤其是那一聲“權哥”,她怎麼聽怎麼彆扭,柳依依看上去十分無辜的樣子,但是蘇白一直覺得她一直都在有意無意的提醒自己她與權翎宇有著她根本不知道的過往!
“妹夫,還是我來吧,我看著妹妹似乎也有些累了,小妹你也真是的,老爺子的壽辰你不聲不響的就跑出去,哥哥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你了。還不趕快入席,好好的敬老爺子一杯。”沈騰忽然站了起來,直接將柳依依接了過來。
柳依依神色一擰,真是的,她可沒有想到居然會半途殺出來一個沈騰,只是,反正自己也得到了蘇家老爺子的允諾,自己就住在這蘇宅,還怕沒有機會同權翎宇擦出火花嗎?今天知道權翎宇心中還是有她的已經讓她很是開心了。
蘇白端起酒杯,向著蘇毅炳敬酒,對方倒是對這換人的事情沒有什麼反應,以致於蘇白在心中想著是不是自己多慮了,畢竟現在蘇毅炳是自己名義上的幹爺爺,權翎宇又是自己的老公,若是蘇毅炳想要拆散自己和權翎宇,湊成柳依依他們,這才說不通啊,他又得不到什麼好處。在心中安撫了一番自己,蘇白嘴上的客套話也說的差不多了,正準備先乾為敬,一隻修長有力的大手便將她手中的酒杯接了過去。
“白白她不能喝酒,這一杯酒,還是由權某代為喝掉吧。”
蘇白無奈,雖然不想承對方的情,但是在這眾人的面前,她也不好拂了權翎宇的面子,便悶著一口氣隨著權翎宇去了。
由於蘇白回來的時候宴會已經接近了尾聲,蘇白坐下來並沒有多久,便陸陸續續有人起身告辭。蘇白身為蘇家的一份子,自然是留到了最後,等到回到自己的院子,也都已經是遲午了。
*
在蘇白離開齊語柔的家不久之後,一輛低調奢華的車子緩緩的開到了那個貧民窟。
那裡面的人大多數都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人,此時此刻忽然看到一個金髮碧眼的男人出現在這裡,不禁一個個都稀奇萬分,甚至有些人在背後感嘆最近齊語柔真的是桃花來了,一個接一個的英俊男人出現在這裡,小小破敗的貧民窟都光輝了起來。
男人走進屋子之後說了什麼周圍的人並不知道,他們只知道最後的結局是齊語柔上了那個男人的車,並且齊語柔臥病在床的老母親也被抬上了隨後而來的一輛寬敞的車子,同時還有一個小小的行李箱
。
人們都道齊語柔交了好運,終於可以離開這裡,紛紛祝福著對方,只是齊語柔的臉上,卻還是有著無盡的愛上的神情,似乎是並不因為自己將要永久的離開這裡而開心。
最後回頭望了一眼自己居住了很久的小小破敗屋舍,兩行清淚緩緩的滑下,這一次離開,就等同於永遠的和蘇洛然說了別離。雖然知道他們之間已經不再擁有可能,但是從現在開始,就是真的連一絲一毫的念想都不會有了。在心中對蘇洛然和沈白說了一句對不起,沈小姐是好人,一直想要幫助自己,可是這樣的繼續下去實在是太累。
身邊那個金髮碧眼的男子,從上車之後就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濃濃的威嚴氣息,只是,這個男人長得可真是好看,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美。但是無端端的讓齊語柔生出一種敬畏的感覺,他剛剛對自己說什麼了,說會照顧自己和病重的母親,還說什麼了……齊語柔忽然有些想不起來,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現在這樣的決定會不會太草率了。
可是,內心實在是太想要逃離這一個地方,逃到蘇洛然找不到自己的地方,她甚至不知道蘇洛然會不會來找自己。
或許只是男人的那一句,跟我離開,我能給你想要的一切,我能讓你把被踩碎的尊嚴找回來。
“您,要把我們安置在哪裡。”齊語柔出聲,這才反應過來甚至自己都不知道對方叫什麼。
“唐恩。”男人出聲,聲音也很好聽,只是微微有些不熟悉中文,聽上去有些生澀的感覺。
齊語柔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對方是在告訴自己他的名字。
“唐先生,您……”
“不需要知道這麼多,只要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就好,你想要的一切,我都能夠給你,只要你按照我的話去做就好。放心,唐某一直都是一個有分寸的人。”唐恩說完這句話,就再也不曾開口了。只是嘴角輕輕的泛開了一絲笑意,那個人,肯定想不到他自己會百密一疏吧,留下了這麼個漏網之魚,這可是大忌
。只可惜,他可沒有心情將這麼好的把柄留給對方,要怪只能怪那個人安逸的日子待得太久了,敏銳的觸覺都被磨滅沒了。
兩輛車子疾馳駛向了郊區的一處豪宅。
與之相反的,有很多輛車子駛向了那個小小的貧民窟。
很快,一場大火來勢洶洶,將那一處破敗的地方通通吞噬在了大火之中,誰也不知道那火是怎麼樣升起來的,誰也不知道有什麼人沒有逃出來,連帶著一批又一批來過的人的痕跡都被那突生的大火抹去。甚至連新聞都沒有,這件事情似乎是被什麼人可以的隱瞞了下來,只是簡單地提了幾句,或者是報紙的角落中用劣質的墨水印刷了相關的內容。沒有人在意這裡的情況到底是怎麼樣,居住在這裡的人本來就是社會的遺棄者,被整個社會所不容,如今像這樣被抹殺了痕跡,甚至換不回來公眾的眼淚。
白如萱隔著牢籠看著牢內的膀大腰圓的女人,眼中滿是憤怒,身邊的男人安靜的站在一邊。
“萱萱,都已經辦妥了。”
白如萱聽到這句話,臉上的憤怒才算是消減了一些,居高臨下的看著黃珍。
“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你害了那麼多的人,你簡直就是畜生!啊啊啊啊!”淒厲的尖叫聲瞬間在陰暗的牢籠之內響了起來,黃珍的臉上全是痛苦的模樣。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狠心到了這樣的程度,居然派人將那裡住著的其他的人全部……滿葬在了火海之中!那可是幾十條人命啊!眼前這個女人,竟然狠辣到這樣的程度!
她的親人,她的朋友,她們雖然是窮人,但是一直以來都還算是遵紀守法,現在他們都已經死了!被活活的燒死了!而眼前這個喪盡天良的女人,居然還好端端的站在這裡!
這世界,簡直就沒有了王法了嗎?!
身體被電擊的痛苦遠遠比不上心中的痛楚,她被他們的人抓了過來,牢牢的禁錮在了車內,他們讓她親眼看著自己的親人朋友們到底是怎樣的葬身在火海之中的!他們那痛苦的喊叫聲,她現在都還能夠聽得見!
“呵呵,有空操心我死後會怎麼樣,還不如擔心擔心你現在的生死吧
。”白如萱眼中滿是輕蔑,冷冷的看著眼前渾身鞭痕的女子,粗鄙不堪,如果不是心頭的那一股火實在是咽不下去,她根本不想要跟這個女人多做交談,簡直就是降低自己的身份,“你叫什麼來著,算了,不過是將死之人,叫什麼都無所謂,反正我也不會記住。你之前想怎麼對我來著?哦對了,毀我的容是吧,要不是凌哥的出現,我的這張臉還真的就會被你毀了。”白如萱朝著身邊的男人投去了一個柔柔嫵媚的目光,後者大手一攬,直接將白如萱擁在了自己的懷中。
衛凌可沒有辦法忘記,他衝進去的時候,眼前這個女人竟然拿著菸頭想要燙壞自己心愛的女人的臉!若是當時他遲了一步,那麼後果他不敢想象。
現在嘛,就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白如萱接過衛凌手中的菸頭,向著黃珍慢慢地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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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侯府千金冷書凝被渣女推入水中,可沒淹死,反而整個人都掉到了現代!
剛開始,是這樣的。
冷書凝道男女授受不親,風少連個小手都沒的牽。
冷書凝道孤男寡女不得共處一室,風少只得孤零零睡客房。
可後來,卻是這樣的。
冷書凝發現現代男女平等,風子凌改正道:“男女不平等,我聽你的。”
冷書凝發現現代可以談戀愛,風子凌改正道:“可以談,只能和我。”
原來現代成親了還可以離婚啊!
風子凌連忙撲上去一把抱住,繼續改正道:“別人可以,我兩不行。”
冷書凝從古代掉到了現代,一下就掉到了風子凌的心裡。
寵上天,愛到死,一生一次的戀愛,一生一個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