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四五章 投石

第二四五章 投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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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五章 投石

可能該經歷的都已經經歷過了,又加之做了足夠的心理準備,雖然依舊覺得噁心反胃,陽顏對陳東的這一吻卻沒有表現出有多抗拒,但也沒有什麼迴應。

不要指望一個二十來歲清純簡單的女孩子在男女親熱上有多熱情,陳東足夠敏銳,她還不想引起他的戒心。

心跳如擂她裝不了,但臉紅如血卻是輕易就能做到了——不是羞澀,純粹是氣怒的。

陳東由得她將自己推開,看到她眨巴眨巴著水潤潤的眼睛,微微一笑,又湊近去用他的鼻子頂著她的,話說得曖昧火辣:“要不你還在讀書,我現在就想吃了你。”

陽顏不動聲色地躺在那兒,其實身體已經僵得無法動彈。

好在,陳東說了“要不”,大概在他看來,這麼輕易就把個還在讀書的學生就地正法,實在是無道了一點,也或者,這只是他找的一個藉口,好讓陽顏感覺到他的憐惜,以及他對她的特別。

這兩個理由,陽顏自然更傾向於第二種,她不得不承認,陳東是個真正意義上的情場高手,要不是她對他戒備太深,她一定無法抗拒!

等她出去以後,陽顏翻了個身,以一種無比害羞的姿勢靜靜地趴在沙發上,因為不能確定這間辦公室裡有沒有安裝監控裝置,所以她完全不敢做出隨便檢視翻檢的動作,自己帶來的那個監聽器就放在她的包裡,只需要輕輕取下來換個地方就可以了。

趴了一會兒後,她慢慢坐起了身子,走到旁邊去看室內的盆栽——比起紅姐,陳東的品味確實要高很多,她甚至還在他的窗臺上看到了君子蘭,而且瞧這長勢和一塵不染的樣子,這盆蘭花顯然還受到了相當程度的呵護與精養。

陽顏俯身看了看,手指不敢去觸碰嬌嫩的花瓣,只在葉片上輕輕拂了拂,而後才去到書櫃前看陳東的藏書。

他的書櫃擺得滿滿當當的,讓陽顏意外的是,除了一些選集外,居然還能看到相當大部頭的經濟方面的研究書。

手才開了櫃子準備拿一本出來看,陳東就走了進來,笑著說:“到底是讀書人,一來就看上我這書櫃了。”

陽顏回頭,笑了笑:“不想東哥興趣挺廣泛的呀。”

一句話,說得陳東哈哈大笑,笑得陽顏還以為自己是拍錯了馬屁,哪知道陳東卻行到她身邊,從裡面抽出一本選集,翻了個面給陽顏看。

陽顏不由得啞然失笑:竟然只是個空盒子。

陳東笑得還挺得意:“就是裝裝門面罷了,誰有那時間看這些個?”

陽顏無語,頓了頓譏了一句說:“誰想出來的這種主意啊?腦子倒是挺聰明。”

陳東說:“等以後你成了這裡的女主人,我一定讓人把這些盒子都添滿。”

這話說得相當露骨,陽顏轉頭去拿他放在桌上的奶茶,細細嘬了一口,微微驚訝:“這是你弄的?”

陳東點頭。

陽顏說:“挺好喝的嘛,倒看不出您事業做這麼大,連這些小事也能做得這麼好。”

“關於我,你還有很多不知道的。”他跟著過來,朝她張開手,“歡迎你多來作客,當然,要是當家作主我也沒意見的。”

陽顏挑眉:“真的?”她在沙發上坐下,微偏了頭看著陳東,“其實我一直很奇怪,東哥您到底看上了我哪一點?不說別處,就光這會所裡,比我年輕漂亮的女孩子都多很多。”

這也是陽顏一直壓在心裡的疑問,其實論家底,她家也就那麼個家底在,雖然是賺了一些錢,但想必在陳東眼裡根本就算不得什麼,論長相,她也並不算出挑,至多也只能算是清秀而已;論個xing,她就更不突出了,平素在外人面前,她總是低調得近於木訥,而且半點風情也不解。

她實在不明白,百花看盡的陳東,怎麼就對她青眼相加了。

可陳東給她的解釋,實在是讓她想要吐血,一句“這是緣份你信不信?”就把她給打發了。

她擺明了不信,他卻也不肯多說。

陽顏也只能鬱悶地放過了這個話題。

再說她的事情也已經辦完,和這樣一隻狼單獨相處,除了危險就只有危險。好在吃飯出來時她給張小葡打的電話終於見了迴應,就在陽顏覺得自己對陳東的親近已經避無可避的時候,小葡給她來電話了,她在電話裡叫得很誇張:“陽顏,你快回來,你出事了啦!”

叫得那麼假,還一時過頭把“我”說成了“你”,聽得陽顏不住撫額,心道自己還好沒有腦抽到設成擴音接聽,否則還不所有的把戲都一下就給拆穿了?

她從來沒有演過戲,但是第一回上手居然還是有模有樣的,焦急地問了幾句後就匆匆跳起來往外面走:“我要回去,小葡出事了。”

陳東有時候也去她們店裡,對她店裡的人事也有些清楚,聞言還調侃了句:“那個肥妹,她能有什麼事?”

陽顏驀地停下步子,瞪著陳東,甩給他一句:“不許你隨便貶損我的朋友。”

語罷,頭也不回地揚長去了,連陳東要送她都沒同意,自己打了個車回家。

透過汽車的後視鏡,陽顏依稀還能看到陳東站在路邊上,眼神莫測,神色晦暗。不過陽顏並不後悔自己給他臉色看——若他因此對她的喜怒無常厭了倦了就更好,她也就不需要這麼辛苦地應付他了。

長街上霓虹如彩,車燈如熾,城市的夜晚,燈火的光芒璀璨奪目,但是陽顏在這盛夏季節裡面對這種燦爛的盛景,只感覺到渾身發冷。

她用力地擦了擦嘴脣,那裡似乎還殘留著陳東的味道,還有腰間臀上,都似乎還在隱隱作痛——她一點也不懷疑,這一切,都會成為她心底永遠的恥辱,就像一枚惡化嚴重的暗瘡,哪怕痊癒,都有一個碩大的痕跡。

而她,還不知道能不能順利把這瘡疤治去。

想到那個被放進去的監聽器,陽顏不確定它會不會給發現,如果被發現了,也許她付出的代價會遠遠比她自己想象的更可怕。

但她已沒有退路,事到如今,為了儘快擺脫他,她只能去冒這個險走這最快的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