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破_玉鐲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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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破_玉鐲再現
花雪娘話才一說出口就後悔了,她剛才一時心急,把晏伯君囑咐自己不能把他要娶花雪的事情出來了。
“什麼?”花雪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現在都到了這麼一種境地了,為什麼他們總是不放過自己?
花雪娘一看花雪聽到這事情的時候,臉色大變,知道自己可能真的是嘴快了,但她想這也是好事情啊,在她的心裡這是對於花家來講最好的出路了。
“小妹啊,娘是和伯君講過這件事情,但是伯君說了一切都聽你的,只要你不點頭,他一天都不會勉強你的。”花雪娘說到這裡,想到當時晏伯君那個誠懇的樣子,看著連她自己都對晏伯君對於花雪的那份真情感動了。
“娘。”花雪想前之前娘就為了這件事情埋怨過自己,自己現在如果一口回絕的話,又要惹娘不高興了“娘,現在家裡這種樣子,我也沒有心思去想我自己的事情,現在第一件事是想辦法見著爹爹,第二件就是把二姐找到。”
一聽花雪提到花妍,花雪娘又是一陣心傷,想著自己的這個二女兒一個人在外面孤苦伶仃地漂泊,心中直泛酸,眼淚又止不住地往下掉。
花雪也是沒辦法了,才提起孃的傷心事的,見娘如此的傷心,她自己也難過,可再一想既然晏伯君跟娘說起自己的事了,那麼代表晏伯君對自己就沒有死心過了,看來這裡也不長久之地了。
這才安定了下來,一想到又要再起波瀾,花雪不禁又傷神起來。
花雪自打娘說起自己和晏伯君的事情之後,她凡事就多了一個心,出去到哪裡她都仔細觀察,功夫不負有心人,現在她自己一個人在那回廊之中已經不大會迷失方向了,下一步就是要找機會跑出去看看。
可是就要花雪計劃著自己方案的時候,雖碰見一個自己最不願見的人。
這天,花雪和花雪娘吃過晚飯,花雪就想帶著娘出去散散步,自已正好把地形再看看清楚,就在她們正準備出門的時候,卻看見兩個人一前一後地往她們這裡走來。
待人走近了一看,原來是上次遇見的那個女子,但是女子身後的那個丫鬟卻換了一人。
花雪見了那女子過來,又想拉著娘往回走,但是花雪娘卻不讓,拉著花雪就站在原地,迎向那女子。
“思琴見過小姐和老夫人。”
只見那個女人看見花雪和花雪娘站在原地也不讓她,她今天卻沒有生氣,反而笑著就迎了上來,衝著花雪和花雪娘就行了一個大禮。
花雪娘本來還準備和那小女人再戰一回合,但是現在人家是笑臉相迎,常言說的好抬手不打笑臉人,所以花雪娘臉色尷尬了一下,也不知道該如何迴應了。
“思琴姑娘,快請起吧。”花雪這時把還行著禮的思琴扶了起來,但是這一扶卻看見了思琴手上的一對羊脂玉的鐲子。
看得花雪都愣住了,因為這鐲子還是那時在家裡的時候,有一次花妍在她面前炫耀故意戴在手上給她看的,可是現在這鐲
子怎麼會在這思琴的手腕上,那麼花妍也在這?
花雪一時間腦中思緒萬千,心中更是亂成了一團麻。
“小姐,你怎麼了?”思琴見花雪扶著她,猛盯著手上的那對鐲子瞧,以為花雪是看上她手上的這對鐲子了,想起自己得來這鐲子的經過,不禁心中洋洋得意起來。
“小妹,你怎麼了?”花雪娘看著花雪的樣子也覺得十分地奇怪,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看到這個小女人就失常了。
“娘,有點不舒服,我們回去吧。”花雪拉著娘就往回走去。
而花雪娘一聽花雪說不舒服,嚇得趕緊扶著花雪就回去了。
迴廊裡思琴看著她們母女二人的背影,瞬間冰冷了起來,這時她發現好現有人在旁邊“出來吧。”
這時從那竹林的邊走出一個丫鬟,正是那長臉的丫鬟秋月。
“姑娘……”秋月見了思琴急忙跪了下去“我妹?”
原來那思琴之前身邊的那被打死的小丫鬟正是這秋月的妹妹,因為她遠遠地看著好像是思琴的身影,本想著能看著妹妹正好能說上話,哪知道當她躲在這竹林裡的時候,卻發現思琴的身後竟然不是她妹妹,不免擔心了起來。
那思琴一看是秋月,她立刻換上了一張悲傷的臉,然後就把那天的事情說了一遍,她也沒有添油加醋,只是要關鍵的地方說明了一下,讓秋月自己去想,到底是誰害了她的妹妹。
果真秋月聽了之後,把那緋煙館的那對母女恨出一洞來,恨不得馬上就衝了進去,跟她們拼個你死我活的。
“秋月,你也節哀,你小妹我已經讓管家妥善處理了,你放心。”思琴一邊說一邊故意用紗帕擦了擦眼睛,好像自己也很傷心一樣。
“思琴姑娘,你的大恩大德,我們姐妹兩人都無以回報。”說著秋月衝著思琴重重地磕了幾個響頭。
“秋月,你這是幹什麼呢?快點起來。”說著急忙把跪在地上的秋月拉了起來“這要是讓人看見了就壞了。”
聽思琴這麼一說,秋月也嚇得趕緊站了起來,看了看四周,好在四下裡都沒有人。
“你就先回去吧。”思琴覺得她自己現在和秋月這樣被人發現了就不好了“如果你有什麼事情,就悄悄去我那裡就行了。”
說著思琴也不在這裡做絲毫停留,往回廊的另一頭走去,而秋月目送了思琴走了之後,眼中充滿怨恨地走回了緋煙館。
花雪扶著花雪走進了房間,這時花雪突然好像一下子就好了一樣,轉身就把門給關上了,她的舉動把她娘嚇了一跳。
“小妹,你這是怎麼了?”花雪娘對於花雪的舉動很是不解。
“娘,快,我跟你說件事。”說著花雪就把娘拉到了一邊。
“怎麼了?”花雪娘被花雪完全弄糊塗了。
“娘,我猜二姐來過這裡。”花雪認真地說道。
“什麼?!”花雪娘聽了之後吃驚地望著眼前的花雪“真的?”
花雪點了點頭“娘,你還記得晏伯君曾經要把一對羊脂玉的鐲子想送給我的事嗎?”
花雪娘點了點頭“當然記得了,那時你沒要我還說過你呢。”
“我今天看到了。”
“我看到了?在哪兒?”花雪娘緊張地問道。
“在那思琴的手腕上。”
花雪娘一聽心中又不平起來,但她只是怪那晏伯君怎麼把送給花雪的東西又送給了別人“在那女人的手腕上了?”
花雪娘說這話的時候口氣酸酸的,很不服氣。
“娘,你不知道,那個鐲子我在家的時候是看到戴在二姐的手上的。”
花雪的這句話把花雪娘給說愣住了“什麼?怎麼會在二姐的手上的?不是一直都在伯君那裡的嗎?”
花雪娘之前就聽花爸爸說過了,那對鐲子已經還給了晏伯君了,所以她還一直以為在晏伯君那裡。
但今天一聽花雪說了之前晏伯君就送給了花妍了,那現在這鐲子又在那思琴的手上,那麼只能說明一點,在花妍的事情上,晏伯君說了謊,他根本就是見過花妍的,再者有可能花妍還在這宅子裡。
“晏伯君騙我?”花雪娘總算自己意識到了這一點。
花雪心中的一個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了,自己不能跟娘說晏伯君騙她,自己也不能把晏伯君陰謀害了花家的事情跟娘說,這些就像是一個千斤重擔一般時時候候地壓在自己的心頭,現在總算是好了,娘正自己一點一點地分析出來晏伯君是有問題的。
“娘,你別急。”花雪怕娘一時無法面對這個現實,輕聲安慰“娘,我一定把這件事查清楚,你先別問晏伯君,別讓他看出來你已經知道這件事了,不然可能我們都會有危險的。”
“危險?”花雪娘一聽花雪說會有危險,一下就好像開了竅一樣“花雪,是不是伯君還做了什麼事情,你們一直瞞著我?”
花雪看著娘緊張的樣子,她可不敢把事情全部說給娘聽“娘,晏伯君並不是我們所看到的那麼簡單的,等我找到了二姐,我們從這裡出去之後,我再慢慢說給你聽好不好?”
花雪像哄小孩一樣哄著娘,因為她知道娘是多麼的信任晏伯君,不然也不會幾次三番地想要撮合自己和晏伯君了。
“娘,你以後碰著晏伯君,千萬不能讓他覺得我們對他有所防範了,知道嗎?不然我們就危險了。”花雪再三地叮囑娘,怕娘會一時衝動把自己的計劃全都打亂了。
花雪娘再也沒有想到晏伯君會害她們,但是聽花雪的口氣,好像並不相信晏伯君,再加上今天花雪說了花妍的事情,而花妍對晏伯君的心思她也是最瞭解的,所以花雪說的完全都在點子上,她自己都不敢往深裡想,因為她已經隱隱約約地感覺到他們家這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可能都和晏伯君脫不了關係了。
花雪娘只覺得自已脊樑骨那裡冰涼一片,她自己簡直就是一直在與虎謀皮,差點就把自己的女兒推入了火坑之中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