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破_巧遇思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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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破_巧遇思琴
晏伯君鬆開了花雪,卻坐在花雪的身邊,但他那強大的壓迫感還是讓花雪覺得壓力十足。
這時,晏伯君卻把袖子捲了起來,露出那古銅色粗壯的手臂。
“你幹嗎啊?!”花雪被嚇得花容失色,紅著臉把頭轉了過去,不看他。
晏伯君一直把袖筒捲到了肩膀之上,只見那上臂處有一處很深的刀疤,足足著三寸來長,上面結著深紅色的血痂,像是一條蜈蚣爬在那手臂之上。
“你看看。”晏伯君把手臂伸那了花雪,花雪隻眼睛瞄了一下,就看見上面那長長的刀疤。
“這是?”花雪看見這刀疤,心往上提了一下,她想起那天爹爹舉刀刺向某人的那一瞬間,哪道那個人是晏伯君?
花雪想到這兒,看向晏伯君,而晏伯君在正看著自己。
晏伯君見花雪如此看著自己,知道她一定是猜到這刀疤是怎麼來的了。
“那天我差點就被爹爹給殺了……”晏伯君說到這兒的時候好像有點黯然神傷的樣子“我知道你們都恨我。”
“是的!”花雪不假思索堅決地點了點頭。
晏伯君用一副很受傷的表情看著花雪“雪兒,就算是我把花家的家業佔為了自有,但是隻不過是姓氏交換了一下,我並沒有打算傷害你們啊,你還有爹孃,只要跟著我以後還是會過上好日子的……”
晏伯君自顧自地說了半天,無非是為他自己所做所為尋找藉口,讓花雪原諒自己,但是說了半天花雪並不為所動。
見花雪的態度還是和之前沒有太大的分別,晏伯君心裡明白無論自己怎麼道歉,怎麼許諾,到頭來還是無用,於是他也沒有耐心了,他決定還是按照自己的方式去解決。
晏伯君這時站了起來,把袖筒也放了下來,背對著花雪說:“本來我還想著自己去那衙門裡去求求情,畢竟我也是當事人,如果我不再追究了那麼可能會輕判一點……”
“爹爹被抓了?!”花雪之前心中總存著僥倖的心理,想著爹爹可能逃走了,但是她心裡卻知道這種機率會非常的小,於是今天終於被晏伯君給證實了,爹爹真的是被抓了。
“嗯。當場就被抓了。”晏伯君看著花雪垂頭喪氣的樣子,早知道一開始就走這一步了,省得剛才自己說了那麼多的廢話。
“那爹爹現在怎麼樣了?”花雪問這話的時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晏伯君這時又坐在了花雪身邊,柔聲說道:“雪兒,你彆著急,爹爹那裡我打了招呼了,只是關著好吃好喝地伺候著,你放心好了。”
花雪盯著晏伯君,她現在有點不相信晏伯君說的話“我想去看看爹爹。”
“行啊。”花雪也沒有想到晏伯君會這麼痛快地就答應了。
可晏伯君的話鋒一轉“可是啊,雪兒,爹爹這次犯得可是殺人未遂的重罪,不是你我想看就能看到的……”
“那不行了?”花雪盯著晏伯君看。
“行……就是可能會麻煩一點,要待我去疏通好了關節,再去也不遲啊。”晏伯君說著就想
拉著花雪的手,但是卻被花雪給讓開了。
晏伯君尷尬地笑了笑,心想也不差這一點半點的了,遲早人都是我的。
“對了,二姐在不在你這兒?”花雪突然想起了花妍。
晏伯君見花雪問花妍的事愣了一下,隨即便搖了搖頭說:“我自從家裡出來就沒有再見過花妍了,我也聽娘說了,說是花妍離家出走了?”
花雪聽晏伯君說花雪不在這兒,她還真是有點不相信晏伯君了,因為她再也想不出二姐如果沒和晏伯君在一起又會在什麼地方,不禁又替花妍擔心了起來。
“花妍她不會是遇上人牙子了吧……”晏伯君若有所思地說道。
“人牙子……”晏伯君一說起這人牙子就讓花雪不自地想起了自己之前的那段經歷,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是被那人牙子給迷暈後扔進了那個地牢的,現在看來她是被晏伯君給救出來的,但要是二姐也在那地牢之中,那麼誰去救二姐呢?想到這裡她不禁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謝謝你……”花雪小聲地說著。
“謝什麼?”晏伯君聽著笑了笑說。
“謝謝你把我救了出來。”
“雪兒,不論你在哪裡,只要你需要我,我就會出現的。”晏伯君說著用那熾熱的眼神看著花雪。
而花雪卻把眼神給移開了,她知道自己對晏伯君的仇恨開始漸漸地鬆動了,但是到現在她還是不能原諒晏伯君對花家所做的一切,以及晏伯君給花家帶來的痛苦。
接下來的日子裡,花雪的身體也一天天地好了起來,而晏伯君也像贖罪一般對她們母女倆人可以說是照顧得無微不至,花雪娘對於晏伯君尤為滿意。
花雪看著娘和晏伯君母慈子孝,真真猶如一對親生的母子一般,花雪也不忍心讓娘再傷心,所以每次話就到了嘴邊了,又被她生生地噎了回去。
她有時在想,如果晏伯君是真心對娘好,如果晏伯君是真心改過了,那麼之前的事既然已經發生了,又改變不了,就不要再讓娘知道了,不然只會多一個人痛苦而已。
而且花雪發現娘好像也漸漸適應了晏伯君這裡的生活,畢竟這裡比這前在花家的時候還要好上很多,不但有專人伺候,而且所有的人對她們都是畢恭畢敬,有求必應。
花雪其實也能理解,娘是怕了,經歷了那麼多的挫折與坎坷,臨到了老了總想有一個安定的環境,所以想到娘還有那在牢中的爹爹,她對晏伯君的態度也有所改變,雖說不可能恢復到之前兩人那麼親密,但現在兩人之間的關係也緩和了不少。
可就有一點,就是花雪想見爹爹的事情,晏伯君一直都沒有辦成,每次只要花雪問起,晏伯君總是說還沒有辦成,等過一過再說,而她又不好老是催他,所以只能就這樣拖著了。
這天,花雪和娘老待在這緋煙館裡也沒有意思,兩人就準備在這宅子裡逛逛,正巧今天秋月和菊香兩人都不在,所以花雪就扶著娘兩人就在這宅子裡隨意逛了逛。
兩人本來不走遠,但是才走到了迴廊裡沒多遠,兩人都轉暈
了,總感覺到哪邊都像是剛剛來過一樣。
“小妹,你聽什麼聲音?”花雪娘聽見就在離她們不遠的地方傳來一陣陣的琵琶的聲音。
“好像是有人在彈琵琶。”花雪仔細地聽了聽,分辨出是琵琶的聲音。
“走,我們看看去。”花雪娘這時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興致拉著花雪就往那聲音的方向走去。
她們從迴廊的一個缺角走了出去,穿過竹林,就看見眼前又是一個院子,但是風格和緋煙院截然不同。
只見那雕樑畫棟的二層樓閣,院中種滿了花草,引得蝴蝶蜜蜂紛紛在這院中起舞。
看著眼前的情景,花雪和娘兩人都呆了,她們都沒有想到這裡除了她們兩人之外還有其他的女子會住在這裡。
“娘,走吧。”花雪拉著娘就想走,她可不想知道引起什麼不必要的誤會,但是花雪娘不依了,拉著花雪氣呼呼地拉開那竹子做的籬笆門走了進去。
一定是她們進去的時候,裡面的人看見了,琵琶聲立馬就停了。
“娘,我們走吧,人家都發現我們了。”花雪拉著娘就想往外走,但是娘卻不肯,兩人就在這院裡拉扯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那樓閣階梯之上不時什麼時候站著一個人。
一個女人,年紀看上去比花雪還小,但是從她那妖嬈的身段豔若桃李的臉龐,再加上那嬌媚的眼神,怎麼看都不是一個小姑娘該有的氣質。
花雪娘看著這個小女人的樣子,她也是經歷過的人,一看心裡就明白這個小女人能在這宅子裡有這麼一個住處,那麼一定和晏伯君的關係匪淺。
而花雪現在只一心想離開這裡,想著今天出來就是一個錯誤。
但是這只是她一廂情願而已,只見那花雪娘已經一個人走向那階梯之上了。
花雪娘臉對著臉,眼對著眼,就這樣盯著這個小女人看,可這小女人一點也不示弱,也盯著她看。
“思琴姑娘,怎麼了?”從閣樓裡走出來一個丫鬟模樣的人,看見門口的情景嚇了一跳,急忙走過去把思琴拉到了一邊。
“你這婦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怎麼能闖進我們思琴姑娘的地方?”那丫鬟一心護主把花雪娘數落了一頓。
花雪娘一聽自己被這小丫鬟數落了,心裡不舒服了,自打進了這宅子以來還沒有人這樣說過自己。
“為什麼我們不能來?”花雪娘本來一見這小女人心中就窩火,再一聽那小丫鬟這樣對自己說話就更加生氣了。
“這裡只有老爺一個人能來,你們不知道嗎?”小丫鬟說這話的時候趾高氣昂,就像是領了聖旨一般。
花雪一聽這話,心中更是明瞭,她趕緊上前一步把娘拉了過來,然後笑著對那主僕二人說:“對不起啊,我們也不是存心冒犯的,這就走了。”
“小妹,你幹嘛啊?!”花雪娘見自己的女兒跟她們低聲下氣的氣不服,但是還是被花雪生拉硬拽地給拽走了。
看著漸漸遠去的母女二人,思琴心裡卻有一種不好的念頭湧上了心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