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破_爹爹的祕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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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破_爹爹的祕密
後來不管花爹爹再怎麼問,但是卻被花雪三言兩語地給抵擋了回去,看花雪那欲蓋彌彰的樣子,花爹爹知道事情可能比自己想象的嚴重得多,臉上的表情不禁凝重了起來。
“爹爹,事情過去就過了,只要我們以後一起能平平安安的就行了。”花雪心虛地不敢看爹爹。
而花爹爹則坐在床邊,眉頭深鎖,沉默不語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花爹爹吃完了早飯就出了門,花雪娘問他去哪兒,他也不說。
接下來的幾天都是如此,只是每天傍晚回來的時候,臉色卻一天比一天的難看起來,咳得也頻繁了起來。
花雪娘和花雪都很擔心花爹爹,但是不管她們怎麼問,花爹爹依舊如此。
又過了幾天,花雪娘和花雪終於是忍受不了了,花雪娘和花雪就商量著,讓花雪等爹爹出門了之後就在後面跟著。
於是第二天,花爹爹走了之後,花雪就在後面遠遠地跟著,看著花爹爹拄著個柺杖,不急不慢地走在前頭。
花雪看著爹爹走在前面的身姿已經不再挺拔了,爹爹老了,之前家裡日子好過的時候還不怎麼覺得,但是自從家裡出了事之後,她覺得爹孃一下就蒼老了好多。
花雪跟在花爹爹的身後,一天都好像在漫無目的地閒逛,從早上一直逛到了傍晚時分,但花爹爹今天還是沒有要回家的意思,於是花雪還是跟在爹爹的身後,一點都不敢放鬆。
到了天完全黑了,只見那花爹爹竟然逛到了大名鼎鼎的柳條街。
爹爹到這裡來做什麼?
花雪見爹爹徑直就往那柳條街深處走去,她也想不了那許多,跟著花爹爹就進了那胭花之地。
只見花爹爹目不斜視,一直走到了一幢沒有牌匾的三層樓閣那停了下來,他衝著門裡望了望,然後又走到對著門的一個暗處隱了身去。
花雪見爹爹躲了起來,她也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躲了起來。
現在的情況是花爹爹盯著不知道什麼人,而花雪則死死地盯著爹爹,但她卻不知道此時背後也有一雙眼睛正盯著她。
不一會兒,花雪看見花爹爹好像動了,再一看那樓閣的門口正有人從馬上跨下來。
說時遲那時快,花爹爹突然好像變得靈活了許多,只見他一個箭步衝向那人,剛剛一直放在懷裡的手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在那個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花爹爹拼了命地就往那人的身上猛刺了過去。
“爹爹……”花雪看到剛才的那一幕的時候,還沒有等自己驚撥出口,這時從她的身後竄出來一個人來,手裡拿著一塊白巾捂住了她的口鼻,她伸出的手無力地垂了下來,因為吃驚而瞪大的雙眼也合上了,整個人癱倒在那身後的那個人的懷裡,人事不知。
嗚……嗚……嗚……
花雪被似有似無的女人的哭泣吵醒,她一想到自己被人迷暈了,她一下子就睜開了眼,驚恐地站了起來,摸了摸身上,衣物都還是完好的,她不禁鬆了口氣。
四周黑乎乎的一片,只有不遠處昏黃如豆的燈光,好不容易適應了光線,花雪總算能看得清
楚了一點。
她被人關在了好像一個地牢之中,地上鋪滿了乾枯的稻草,散發著說不上來的怪味。
花雪走到了關著她的牢籠邊,知道沒用,但是她還是拉了拉門鎖,在這寂靜的時刻,門鎖被拉得嘩啦啦直響顯得更加的刺耳。
嘿……嘿……嘿……
花雪被那如女鬼般的鬼魅笑聲嚇了往後退了退,緊接著又聽到了一聲聲皮鞭打在肉上的聲音。
這是什麼地方?為什麼她只聽見聲音,卻看不到任何一個人?
花雪嚇得退到了最遠的角落裡,抱著雙膝坐在那裡,止不住地發抖。
這時,牆的另一頭好像有人在敲,發出悶悶的咚咚聲,花雪想了一下也敲了敲迴應了一下。
一會兒,花雪只聽見牆根那裡好像有磚頭鬆動的聲音,一看果真有一塊磚頭正緩緩地被從另一次頂了出來。
“在?”牆的另一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是?”花雪小聲地迴應道。
“新來的?”那頭並不回答花雪的問題只是提問。
“算吧……”花雪自己也不知道到是怎麼來的,只好隨便答應一聲。
“被抓來的?”
“嗯!”花雪點了點頭。
那邊聽著之後,沉默了不出聲了。
“我想問一下,怎麼才能出去?”花雪也試著問了一下。
但是那邊好像睡著了一樣,半天都沒答話,就在花雪準備放棄的時候,那邊總算是出聲了。
“死、或者被賣……”那邊說完再也不出聲了,剛才的鬆掉的磚頭又被另一塊磚頭給填了回去。
聽著剛才那女人說的話,花雪的心就像是跌到了深谷之中,她抬頭靠著著牆壁,她現在連哭都哭不出來了,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爹爹也不知道怎麼樣了,今天發生的事好像都是在夢中,真希望等明天自已一覺醒來之後這一切就都沒有發生過。
眼睛閉著是黑,睜開也是黑,也不知天黑天明,究竟自己到這裡來了多長時間了,花雪也不知道,但是睡著的時候比醒來的時候多,因為睡著了就不會餓了。
耳邊又隱隱傳來幾聲那淒厲的哭喊聲,花雪覺得自己不用死了之後才會看到地獄了,現在這裡好像就如同地獄一般,她覺得自己也快要像那些女人一樣,要瘋了……
就在花雪餓得都快要吃坐在身下的枯草的時候,卻聽見鐵鏈咔啦啦地響著。
剛剛還不時能聽到一點聲音,而此時卻完全安靜了下來。
有人來了!
花雪似乎聽見有腳步聲,聽聲音還不止一個人,她現在實在是餓得都不行了,見人來了連呼救的力氣都沒有了。
眼前一亮,花雪被那光亮刺得眼睛都發疼,她趕緊把眼睛閉上了。
“是她?”
花雪聽見站在自己的不遠處一個人在說話,她把眼睛睜開,朦朦朧朧地看見好像有兩、三人站在牢籠的外面,但是卻看不清面容。
還沒等花雪看清楚來人,門就被打開了,又是一塊白布把她的口鼻捂住,她又一次被迷暈了過去。
“你家
主子也挺厲害的,能找到這兒來了。”門口的人不客氣地接過一包銀子,然後使了個眼色讓人把已經迷暈的花雪抬了出去。
馬車趁著夜色緩緩地行進,車上的燈光打在鵝卵石路面上行成了一條長長的光束。
而馬車裡的人也隨著馬車的左右顛簸慢慢地醒了過來。
花雪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已經不在那個黑窂裡了,而是在一個裝飾豪華的馬車之中,自已正躺在錦緞製成的軟榻之上,難怪剛才她舒服得都不想醒過來了。
“小姐,你醒了?”突然聽到的聲音把花雪嚇了一跳,坐起身看見一個乾癟的老頭正坐在門口的位置,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你是誰?”花雪看著這乾癟的老頭,警惕地往後靠了靠。
乾癟老頭也不在意,還是面無表情地說:“小姐,你現在安全了。”
安全?花雪環視四周,這車裡的環境當然是比那黑窂強上無數倍了,但這乾癟老頭為什麼救她?又是出於什麼目的?自己是一無所知,所以這安全兩個字相比於之前的狀況來說是的,但以後是什麼情況還不得而知,這安全兩字只是相對而言。
“我想要回家。”對於花雪來講安全的只有那個如今已殘破的家。
“對,我們這就是回家啊。”
“真的?”花雪一聽是準備送自己回家的,開心不已,但再一想好像又覺得是不大可能的事情,她想看看到底是不往回家的路,可是這車廂裡雖裝飾豪華但除了用於上下的門之外,這車廂之上連一扇窗戶都沒有。
花雪定了定神,看了看坐在不遠處還是面無表情的乾癟老頭問道:“你為什麼要救我?”
聽見花雪問他了,那乾癟老頭才轉過頭來看著花雪說:“小姐,並不是我救你,而是我家老爺救的你。”
“你家老爺?是誰?”花雪完全想不到乾癟老頭嘴裡說的那個老爺是誰,她想到了駱江松,但是再一想如果真的是駱江松,他不可能救了自己而現在卻避而不見的,那要不是駱江松,會是誰呢?
“老爺就是老爺。”乾癟老頭只說了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又不再說話了。
花雪心中的疑團卻越來越大了,就在這時馬車卻停了下來。
到了!花雪心中驚喜,剛想貓著腰站起身來,可馬車又動了起來。
“小姐,還沒到,彆著急。”乾癟老頭淡淡地說道。
花雪尷尬地坐回了原來的位子上,但是耳邊傳來的卻是馬蹄鐵踏在青條石上的聲音,和剛才踏在黃土路上的聲音完全不同。
聽到這聲音,花雪的心又提了起來,因為馬車根本就沒有送她回家,她和那乾癟老頭所說的家看來根本就不是一個地方。
花雪緊張地攥著自己身上已經又髒又破的羅裙,腦子裡想著等馬車一停下來自己怎麼樣才能逃得出去,不免緊張地手心都在出汗,眼睛盯著那坐在那邊一直保持著同一姿勢的乾癟老頭。
“到了。”乾癟老頭見車子停了下來,打開了車廂的門,回過頭來“小姐,到家了。”
說著就貓腰走了出去,剩下花雪一個坐在車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