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_重回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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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下_重回軍營
大王子像是一頭發了狂的野獸一般飛馳過那些擋在他前頭計程車兵,向著丹陽城城門就衝了過來。
城樓上的王忠也看到了那如黑色閃電般在陣地裡飛馳的大王子。
“拿箭來。”
駱江松把弓和箭遞到了王忠的手中,只見王忠搭弓挽箭,長臂一拉,眼睛已經瞄準了城下那黑色閃電。
咻!的一聲,離弓之箭按照那預定的軌跡飛射出去,正中目標。
城下的大王子一心就想衝到那城門去,自然也沒有注意到城上的人的動作,當聽到那箭氣劃過的聲音的時候為時以晚。
噗的一聲,他虧好避讓了一下,那箭頭一下就扎進了自己的肩窩處,離他心臟的位置只有三指的距離。
而於終國計程車兵們一看大王子也被射中了,一下子就慌了神,也不敢再向前衝了,士氣開始渙散。
大王子見狀知道今天他是輸了,在這樣打下去只白白的損失兵力,於是他示意鳴鑼收兵。
丹陽城城樓上的人看見那於終國計程車兵又像潮水退了回去,他們知道今天是贏了,大家開心地歡呼了起來。
而王忠和駱江松也鬆了口氣,可他們一點也不敢大意,今天他們是棋開得勝了,那於終國吃了敗仗想必不會善罷甘休的,一定還會再捲土重來,他們還要加緊佈署防範才行。
緊接著幾天於終國的那裡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動靜,也沒有再來進犯的意思,大家都想著一定是王忠那一箭震懾住於終國那邊了。
可是後來他們才明白過來,於終國不是沒有動作而是採取了包圍策略,現在丹陽城變成了一座孤城,於終國把丹陽城圍了個水洩不通,不要說人了就連個蒼蠅現在都飛不出去了。
而圍了半個多月之後,王忠之前帶來的糧草也快要逐漸地快要消耗殆盡了,心中不免也焦急了起來。
而駱江松比王忠心中還急,因為於終的圍困,他是想出城都出不了,更別說去救花雪了,而一想到花雪就在那咫尺之遙的於終大營之內,他就心急如焚。
反而現在心放得最寬的就是晏伯君了,他每天都是很有規律地生活起居,身上的傷也好了差不多了。
這天天還沒有亮,一個人就從駱府裡走了出來,腰上別的是王忠的通行牌,所以一路上見到這個牌子都是暢通無阻,一直出了丹陽城。
那個人出了城門之後一晃人影就不見了,而這時的駱府中晏伯君的房間裡已經收拾整齊了,好像人走了之後就再也不會回來的樣子。
直到早上,駱府裡的人才發現晏伯君真的是走了,不過他卻留下了一封信說是交給王忠。
王忠接到了這封信才知道晏伯君已走了,他急忙把信拆開來看。
這時,駱江松也聽說了晏伯君走了的訊息,忙不迭地跑到了王忠這裡來,正好見王忠正在拆信。
“是晏伯君留下來的?”駱江松問道。
“是啊。”王忠點了點頭“也不打聲招呼就走了,還拿走我的令牌。”
王忠也是剛剛才發現自己的令牌不見了,他也不知道這晏伯君是什麼拿去的,想著也只有他的這個令牌晏伯君才能出丹陽城了,所以他就確定一定是晏伯君拿走了。
“上面寫了些什麼?”駱江松焦急地盯著王忠手上的那封信。
王忠仔細地看了一遍沒有說話,而是把信遞給了駱江松,駱江松接過來之後也仔細讀了起來。
“什麼?晏伯君偷偷跑回去了?”駱江松才讀到一半的時候就驚呆了,因為晏伯君在信中所說的計劃根本就沒有跟他們任何一個人透露過絲毫,他這些做明顯是自殺式的行為。
王忠皺著眉,一聲不吭,好像內心在不斷地爭鬥,因為他心中也明白再這樣被於終圍著,破城也只是早晚的問題了,所以如果按照晏伯君的這種破釜沉舟的方式,說不定還能有一線的生機。
“忠爺,你看?”駱江松看著王忠的樣子,明白他心中著急,也知道晏伯君信上所說的雖然是凶險,不過也是他們克敵制勝的好法子,只不過晏伯君可能就無法活著回來了。
“就這麼辦吧……”王忠心中對晏伯君這種捨生取義的行為充滿了敬意,他也沒有想到晏伯君會如此,看來人都是多面的。
這邊駱江松和王忠兩人已經開始部署了,而另一邊晏伯君已經偷偷地摸到了於終國的大營,和他預想的一點都沒有錯,援軍根本連個影子都沒有,而且看大營之中有些鬆懈的跡象,看來軍心也浮動了。
晏伯君繞到了大營的後面,他知道伙伕都在這個地方的,於是他貓著腰躲在了暗處,在那裡蹲了半天,不過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看見有一個駝背的伙伕正提著褲子往他這裡走了過來。
只見那個伙伕身上髒兮兮的,還駝著背,一瘸一拐地走到了靠近晏伯君的一塊大石頭邊,見四下無人在地上撿了片大樹葉,就脫了褲子蹲了下來。
正當這個伙伕正爽快的時候,晏伯君已經從從靴子中抽出了匕首,悄悄地繞到了他的身後,說時遲那時快,他還沒有反應過來,脖子那裡就已經血流如柱了,他啊啊地叫了幾聲,就倒地上斷了地。
晏伯君看著地上的屍體,剛才殺這伙伕的時候才發現這也是個可憐人,不光是個駝背好像還是個啞巴。
“你別怪我,我也沒有辦法,早死早超生,下次投胎投個好的。”晏伯君說著把那個伙伕還沒有閉上眼睛合上,他把伙伕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把他的衣服給伙伕套上,然後從地上抓了一把泥塗在了自己的臉上,駝著背彎著腰學著伙伕的模樣也一瘸一拐地走回了營地。
“死駝子就曉得偷懶!”晏伯君才進了營地就被人一腳蹬在了地上,他偷眼一瞄是個士兵模樣的人,手上正抓著一個剛剛烤好的羊腿。
啊……啊……晏伯君一邊裝出十分害怕的模樣拼命地揮手,一邊裝出在辯解的
樣子。
那個士兵知道他是個啞巴,啐了他一口痰“少他媽的給我煩,前面的烤肉快沒了,還不快點烤去,再遲點,我就把你放在架子上烤了!”
說完士兵還裝模作樣地準備拿手上那個羊腿砸向地上的那個人,可是一見地上的那人被他嚇得直哆嗦,他狂笑著一邊啃著羊腿一邊走了。
晏伯君看著已經遠去計程車兵也啐了一口,他站了起來,看了一眼烤架上果真就剩下一隻羊頭了,他彎腰撿起一把宰羊用的刀,然後彎著腰一瘸一拐地往另一個方向的羊圈走去。
遠遠地他就看見一個人坐在羊圈裡在那裡好像在清理宰殺過的羊皮,看那身形十分熟悉,他激動地加快了腳步,腰也沒有剛才那麼彎了。
他快走幾步後面直接是小跑地跑到了羊圈的前面,一看坐在羊圈裡的人正是花雪,只見花雪現在也是一身地汙移,身上手上都看出原來的膚色,手上全是羊毛和羊血的混合物,聞著就讓人想要作嘔。
不過花雪卻好像完全不在乎這些,還是在那裡忙活著手上的活,而對於站在柵欄外的這個駝背的男人視而不見。
“雪兒……”晏伯君心裡激動,他本來以為他要衝進那主帥大營裡拼死才能把花雪給救出來,他沒有想到在這裡就看到了花雪,旁邊也沒有他想像中的看守,他的雪兒就這樣靜靜地坐在他的面前,他激動地都有些發抖。
花雪聽到有人叫她,她抬起了已經不再白皙的小臉,睜著她那雙依舊水汪汪清澈的大眼,疑惑地看著眼前這個駝背的男人,似乎根本就沒有認出來是誰。
晏伯君看著花雪的眼神,心裡就像是被刀剮了一樣,他推開了柵欄走到了花雪的身邊。
而這時花雪卻突然站了起來,驚慌地往羊群裡躲去,可是她沒能成功,晏伯君一把就摟住了她的腰,把她帶往了懷裡。
花雪因為害怕在晏伯君懷裡拼命地掙扎,而晏伯君也忘記了自己還在假扮駝子的這件事了,只把花雪緊緊地摟住。
“雪兒,是我,雪兒。”晏伯君為了不讓花雪再掙扎,一手抬起了花雪的下巴讓她能看見自己的樣子“是我,是你的晏哥哥啊。”
花雪本來還是要掙扎的可是看到晏伯君那髒髒的不太好辯認的臉龐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還是認了出來,她先是一愣然後兩行清淚就順著臉頰流淌了下來。
“晏……”花雪撲進了晏伯君的懷抱裡,她本來已經絕望了,但是想死又死不了,因為她的命早就已經不再屬於她了。
“好了,好了……”晏伯君溫柔地拍了拍花雪的背安慰她“別怕,雪兒,我來接你了……”
羊圈裡互相擁抱的兩個人,還沒有發現有一個人正往他們這裡走來,站在柵欄外看著裡面發生的一切。
晏伯君這時了感覺到了另外一個人的氣息,他從袖子裡把那匕首拿了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往那站在柵欄外的人衝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