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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下_我就是要刺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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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下_我就是要刺激你

王忠站在那樹冠之上,皺著眉看著那下面發生的一切,只聽見下面叫好聲,口哨聲響了一片,原來場地上那最後站著的男人也倒了下去,而其他的人已經都橫死在了那男人的身旁。

兩個士兵把像是從血中撈出來的那個男人從裡面拖了出來,地上立即被畫出兩條血痕,一直延伸到營地的後面。

王忠見狀也從樹上飛落下來,只悄悄地跟在那兩個士兵的後面,看他們把那個男人拉往何處。

只見那兩個士兵把那個男人拖到了營地的後面,打開了一個鐵籠然後就把那個血人扔了進去,鎖上,也不管那人是死是活,就走了。

王忠隱在暗處,看著那兩個士兵走遠了之後,才悄悄地繞到了那鐵籠的後面,他走近了一點,透那鐵籠的柵欄緊盯著躺在鐵籠裡的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失血過多,只能躺在地上喘著粗氣,看上去已經快要沒命了。

那個男人的臉被血給糊住了,看不清楚面貌,不過王忠還是覺得有點眼熟,所以他才會從那裡一直跟了過來。

就在王忠想透過那鮮血淋漓的臉來拼湊出那個人原本的樣子的時候,突然那個人好像知道有人在看他似得,一下就把眼睛給睜了開來。

“王……忠?”那個男人才睜開眼睛就認出了王忠,這讓王忠吃驚不少。

而王忠看見那琥珀色的雙眸時立馬就把這個鐵籠裡的血人認了出來“你是晏伯君?”

王忠只當是晏伯君不知逃到哪裡去逍遙快活著呢,沒有想到會在如此地情景之下相見。

“救……我……”晏伯君好像已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向王忠祈求著。

王忠其實心中怨恨這個晏伯君,就是他給瑞王出了那麼多的餿主意,瑞王才會落到那萬劫不復的境地,若不是這駱江松他也不會離開瑞王,也不會到最後救不了瑞王。

想到這裡,王忠站起來就想掉頭就走,可是晏伯君接下來的話又讓他停住了腳步。

“花雪……花雪在這兒……救……”晏伯君越說氣越短,忍不住大聲咳出血沫來。

王忠一聽花雪果然在這裡,他立刻掉轉過身來,抽出寶劍衝著那鐵籠上的鎖猛地砍了下去,只聽見砰的一聲,那鎖應聲掉落,鐵籠的門咯吱一聲打開了。

王忠一彎腰走了進去,把晏伯君架了出來。

“雪兒姑娘在哪兒?”王忠急聲問道。

此時的晏伯君已經又快要在暈迷的邊緣了,他努力的睜開了眼睛,吃力的用手指指了一下大概的方向,然後手臂一垂人就真的暈了過去。

王忠把晏伯君背在背上,然後就準備往剛才晏伯君指的方向走去,可就在他們往那個方向走的時候,卻聽見遠處傳來十分吵雜的聲音。

不好!王忠心想一定是有兄弟被人發現了,看來他也得馬上撤了,以免被人發現。

於是他揹著晏伯君快速地往那暗處隱去,到達了會合地點之後,看見其他的兄弟都已經到了,見兄弟們都平安無事他才鬆了口氣

,而他的兄弟們看見王忠身後揹著一個血人也沒有多問,大家都跨上馬往丹陽城飛奔而去。

丹陽城城樓之上,駱江鬆緊裹著披風站在那刺骨的寒風之中,雙眼直直地看著城樓下的那條道路,自他送王忠出發了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動過,就像一尊雕塑一般站立在那清冷的月光之下。

急促的馬蹄聲在這寂靜的冬夜裡顯得特別響亮,駱江松滿懷希望地向那聲源處看去,如果沒一會兒就看見幾匹駿馬從那黑暗之中飛奔而來,直向著城門處衝了過來。

“快把吊橋放下來!”駱江松站在城樓上衝著那城樓下的守衛叫喊著“忠爺回來了!”

他剛才一點都沒有看錯,正是王忠和他的兄弟們回來了。

樓下的守衛聽著話,急忙拉動了把手,只見城外的吊橋緩緩地落了下來,橋才放好,馬蹄聲也近了,沒有一會兒幾步駿馬風塵僕僕地衝進了城門裡。

這時,駱江松也已經騎上了馬背,等著王忠他們,等他們進了城門,駱江松好像看見王忠的馬上不直王忠一個人,可是那個身材看上去又不像是女子,駱江松心中雖是疑惑,可還是緊跟著王忠他們後面往駱府飛奔而去。

到了駱府,大家翻身下馬,王忠的兄弟們把王忠馬背上的那個人先架了下來,王忠這才下了馬。

駱江鬆緊跟其後也到了,他走上前去看王忠手上抱著的人,只見那人臉上的血跡已經幹了,可就是這樣,他還是一眼就把那人給認了出來“晏伯君!”

駱江松質疑地望著王忠,似乎是在責怪他,怎麼會把這個人救回來了。

而王忠這時也顧不上和駱江鬆解釋什麼,揹著晏伯君就進了府,一邊叫人請大夫過來給晏伯君診治。

駱江松雖然看著心裡不舒服,可是也沒有阻止,他跟著王忠,看著王忠把晏伯君背進了客房裡。

沒一會兒大夫就來了,坐在晏伯君的床邊給晏伯君醫治,而駱江松則冷冷地看著這一切,眼前的那個男人是他和花雪的仇人,他根本就不應該救他,應該一刀解決了他才對。

駱江松滿眼怒火死死地盯著躺在那裡的晏伯君,而王忠也發現了駱江松的情緒太過於激動了,於是他走到了駱江松的身邊,把駱江松帶到了屋外。

“忠爺,為什麼要救那個人?”駱江松要把這個問題問清楚了。

“駱兄,你稍安勿躁。”王忠明白駱江松此刻的感受,他也能理解“駱兄,我也恨裡面的那個人,可是他好像知道花雪在哪兒,所以我才把他帶回來。”

“他知道花雪在哪兒?”駱江松想著之前晏伯君的詭計多端,對他所說的話都存了疑慮,不太相信。

“暫且相信吧,一切都晏伯君醒過來,我們再問他,看他怎麼說。”

駱江松聽王忠這麼說,心中雖不願意,可是現在也只能這麼做了,誰讓晏伯君是現在唯一知道花雪下落的人呢?一切都能等晏伯君醒過來再說。

晏伯君的命大,大夫看了之後,說除了身上的刀傷以外

,再加上失血過多,其他的都沒有什麼大的問題,只要日後好好的休養應該很快就會痊癒的。

王忠送走了大夫,才走到客房的門口就聽見裡面有打鬥的聲音,他快走兩步跑進了客房裡,只見晏伯君已經醒過來了,可是卻和駱江松廝打成一團,而那晏伯君畢竟才清醒過來沒有力氣,此時被駱江松壓制在了地上,駱江松那高高舉起的拳頭眼看著就要狠狠地落在晏伯君的臉上了。

王忠從未見過如此的駱江松,只見他氣得臉通紅,怒目圓睜,揮動著拳頭就準備往晏伯君的頭上砸了過去。

“駱兄!”就在駱江松的拳頭就要砸下去的時候,王忠這時已經趕了過來,一把拿住了駱江松的拳頭,把駱江松從晏伯君的身上拉了起來“你這是幹什麼呢?”

王忠責怪地看了一眼駱江松又看了一眼晏伯君,只見兩人就像是鬥氣的小孩一樣,互不相讓,還好王忠擋在了他們的中間,把他們兩個隔了開來。

王忠先把駱江松推到了不遠處的椅子那裡坐下,又過來把晏伯君扶到了**,他站在了兩人的中間,看了看駱江松,又看了看晏伯君,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駱兄,你這是幹嘛,要是把晏伯君給打死了,那花雪的下落就沒人知道了。”王忠好言勸導道,而駱江松聽到這話好像才有所觸動。

王忠又看向晏伯君,不過口氣卻沒有剛才跟駱江松說話時的樣子,而是嚴肅地望著晏伯君說:“晏伯君,既然你醒了,那麼你就說說看花雪在哪兒?”

晏伯君也知道這個王忠和自己不對頭,不過人家畢竟救了自己一命,所以他現在還算是尊重王忠。

他看了一眼坐在那邊椅子上的駱江松,冷笑了一聲說道:“忠爺,你救了我一命我很感激你,可是我的雪兒的下落我自是跟忠爺你講,還望忠爺幫我去搭救,在這兒我也謝謝忠爺……”

王忠聽著晏伯君這話怎麼聽怎麼變扭,這花雪不是已經和駱江松拜過堂成過親了,這晏伯君怎麼還是不死心呢?

再看坐那邊的駱江松臉色又變了,目露凶光,手也握成了拳頭,又準備向晏伯君衝了過去。

王忠也發現了及時地擋住了駱江松,接著他對晏伯君說:“晏伯君,你這話怎麼說的?你難道不知道雪兒姑娘已經和駱兄成了親?”

“成親?”晏伯君又冷笑了一聲,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我也跟我的雪兒成過親了,這又怎麼算?!”

說完晏伯君挑釁地望向駱江松,果然駱江松再也忍住了,推開王忠,衝向了晏伯君。

“你說什麼?!”駱江松此刻面部表情氣得都扭曲了,他一下揪住了晏伯君的領子,兩眼直直地盯著晏伯君的眼睛,那眼中的怒火好像隨時都會噴發出來一樣。

“雪兒已經是我的人了,你想怎麼辦?”晏伯君也不怕駱江松還在不斷地刺激他,他看著駱江松的臉色一會兒紅一會白的心中說不上來的舒暢的感覺,他總算是贏了這駱江松一局,現在他們又在回到了原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