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下_晦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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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下_晦氣的女人
“殺!殺!殺!”
花雪看著眼前的場景心驚肉跳,那些圍觀的人此時一個個都化身成了嗜血的魔鬼一般,只要看到那鮮血飛濺出來他們就特別的興奮。
場外的人是興奮異常,可是場內卻如同那地獄的景象,血腥異常。
剛才那群人中的不少人此時已經橫死在了場上,有的身首異處,有的手腳分離,沒有一具屍體是完整的,不過他們都有著同一種表情,那就是不甘心,不甘心就這麼葬身刀下,所以一個個眼睛都睜得老大,好像都快要從眼眶之中掉出來一樣。
“啊!”花雪從遠處看到一個人從身後準備突襲晏伯君,當那人的刀砍向晏伯君的時候,她還是不忍再看下去,她轉過身去,緊閉了雙眼。
“把眼睛睜開吧,不會那麼容易死的。”大王子平靜地說道,好像已經洞穿了一切。
花雪聽大王子這麼一說,才又轉過身來,望那場子裡望去,只見剛才那人已經躺在了晏伯君的身旁,整個身子都浸在了血水之中一動不動。
再看晏伯君,手拿著滴著血的刀,臉上身上也全是噴濺上的血,有他自己的也有別人的。
這時,晏伯君好像感應到了花雪正在看他,只見他拿著刀警惕地瞄向站在身邊的人,然後眼神往花雪的方向瞄了過來,可是那高大的篝火卻阻擋住了他的視線,只能隱隱約約地看見那高處坐著的人。
唔!晏伯君只剛剛那麼一散神的功夫,只覺得眼睛這邊刀風吹了過來,還好他讓得快,那刀只削斷了他的頭髮割破了他的眉骨,頓時鮮血淋漓,血順著眉骨一直流到了他的眼睛裡,他透過血眼看見一個人正衝著他過來。
噗嗤,刀鋒沒入血肉的聲音,剛才那向晏伯君衝過來的人就已經在他的面前緩緩地倒了下來。
此時場上連晏伯君在內只剩下了四人,而那其他的三人則把晏伯君給包圍了,看來另外三人已經達成了共識,認為只有把能力最強的晏伯君給滅了,他們其中的一個人才有可能逃出生天。
眉骨上的血液還是不停地往眼睛裡灌著,晏伯君手拿著刀站在三個人的中心,警惕地觀察著那三人的一舉一動。
不過血眼看東西卻越來越模糊起來,晏伯君用袖子擦了一下血液,另外三人覺得時機到了,同時往晏伯君那裡衝了過去。
晏伯君左邊擋了一下,可是右邊卻出現了一個空檔,被人削了一道長長的刀口,只見晏伯君忍著巨痛,一個反手,把剛才砍他的人的手被砍掉了下來。
那人捧著已經消失的右手臂死命地喊叫,而就在這時晏伯君衝著他的脖子一砍,只見那頭顱飛了出去,那個人捧著手臂倒了下去,血流如柱。
晏伯君只感覺到後背又一陣鑽心的疼,就在剛才有人在他的背後偷襲,他的後背也被人砍了一刀,皮肉都翻了過來,他一點都沒有猶豫衝著那人的肚子上就是一刀,腸流滿地,倒地不起。
現在場上就剩下晏伯君還
有另一個人,晏伯君此時也身負重傷,只見他用刀支撐著,不斷地喘著粗氣,看起來他的力氣也消耗得差不多了,不過他的那雙眼睛還是死死地盯著眼前的這個人,一刻也不放鬆。
本來那個人也和晏伯君一樣,好像在尋找著機會能喘息一會兒,可就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那人出其不意,如旋風般一下就竄到了晏伯君的面前,把晏伯君打了一個措手不急。
好在,晏伯君反應很快,就在那人拿著刀向他的頭上砍下去的時候,晏伯君一抬手用刀把那人的刀鋒擋了下來,而那人一看就是用盡了全力,這一擋能量驚人,把兩人同時震得後退了好幾步。
晏伯君吃力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手拿著刀一步一步慢慢地向那個人靠近,而那個人則因為剛才的那一刀用盡了力氣,現在怎麼爬也爬不起來了。
“不……”那個看見晏伯君鮮血已經糊滿了他的整個臉,現在整個就變了一個血人,可就是這個血人現在卻站在他的面前舉起了刀。
那人再想哀求也沒有用了,因為晏伯君已經手起刀落砍下了他的腦袋。
場上此刻活著的人只剩下晏伯君一個人,但是他現在連站都站不住了,只見他雙腿一軟,整個人砸向了那滲滿鮮血的土地,兩眼一閉,聽不見此時場外那些人的歡呼聲。
“晏伯君!”花雪在那高臺之上看著那群情激昂的人群中,晏伯君就那樣直直地倒下了,不禁高喊出聲。
而倒在地上的晏伯君,也聽到了那聲音,他知道自己剛才沒有看錯,花雪真的就在那裡,可是他現在真的是沒有力氣了,連抬起眼皮再看一眼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兩眼一黑,徹底地暈了過去。
“放心,他沒事。”大王子看著花雪那一臉緊張的模樣只覺得好笑,之前還恨不得在晏伯君面前要死要活的人,現在卻對晏伯君如此的關心,這點讓他看不懂。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他?”花雪轉過頭來抬頭望著他,眼中有對他的質疑。
“那我又為什麼不能這樣對待他?”大王子反問道。
“晏伯君不是你的弟弟嗎?”花雪不明白一個哥哥怎麼能把弟弟置於那種境地之中,這已經超乎了她的認知範圍。
“那又怎麼樣?”大王子鄙夷地笑了笑“就憑他的身上流淌著那老頭的血?”
花雪明白大王子嘴裡說的那個老頭是誰,他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可以這麼不尊重,那就何況如此對待晏伯君這個弟弟了。
“我們於終只有最強的人才能獲得尊重,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什麼親情,血親都是放屁!”大王子啐了一口吐沫。
花雪還是第一次聽人這麼說,她不知道這世上還有把倫綱常看得如此低賤的人,那麼如此看來這大王子的種種舉動就都能說得通了,一個把最親的血親都不放在眼裡,那麼他還能把誰放在眼裡?恐怕也只有這個人自己了。
而她那發自內心的恐懼感此時也找到了最終的答案,面
前的這個男人就是她最深的恐懼。
“好了,戲也看完了,我們可以回去了。”大王子那琥珀色的雙眸變得深邃了起來,那似笑非笑的臉此時在花雪的眼裡也猙獰恐怖了起來。
啊!花雪一聲驚叫,人已經被大王子扛在了肩上,大王子走下了高臺,往帳篷那裡走去,一路上除了花雪的尖叫聲外就是其他起鬨的口哨聲。
花雪雙手亂捶,雙腳亂踢,可是她卻是像打在了鋼板上一樣,扛著她的人還是我行我素,不為所動。
很快那帳篷又一次出現在了花雪的眼前,就像是一個吃人魔窟,正張著大嘴等待著她。
啊!花雪又是一聲驚叫,此時她人已經被大王子扔在了**,那是一張鋪著柔軟毛皮的大床,就算四五個人睡在上面也不會嫌小,可是現在花雪沒有心思想這床到底有多大。
她想逃,可是早就被人看穿,身上的那個人死死地壓著她,她都快要窒息了。
嘶啦一聲,身上的衣服就如同紙片一樣被撕裂開來,那白如雪滑如油的肌膚徹底暴露在了空氣之中,刺紅了男人的雙眼。
花雪上次被晏伯君佔過身子之後,她就已經覺得自己髒了,想到現在被這個如魔鬼一般的男人**,她再也忍受不了,她狠狠地往自己的舌頭咬去。
“怎麼想死?”大王子一隻手用力地捏住了花雪的雙頰,讓她不可能再咬得下去,他死死地盯著花雪那雙眼淚汪汪的雙眸,冷酷地說:“死是一種獎賞,不是所有的人能得到的。”
大王子說著把臉埋向了花雪的頸窩如同一隻野獸一般啃噬起來,花雪整個人都被壓住了,這種想死卻死不了的痛苦正慢慢地延伸開來,只能化作那苦澀的淚水。
身上的壓力,再加上那狠狠揉捏的雙手,花雪覺得整個人都快要被身上的這個男人給撕拆掉了一樣,就在這時身下一股熱流湧了出來,而那個男人此時也正伸手往那處。
“晦氣!”大王子見手上滿手的血跡,一下就從花雪的身上爬了起來,厭惡地拿起花雪身邊的衣服碎片擦了擦手。
花雪這時吃力地坐**坐了起來,再看自己的身下,算了一下日子,好像提前了幾天,不過沒有想到這倒救了她一次。
“來人啊!”大王子有點氣急敗壞,現在他連再看花雪一眼的興致都沒有,他看著手上還殘留的血痕,又看了一眼還坐在**的花雪,那皮草上也染紅了“拿水進來!”
在帳篷門口隨時聽命的女子們,聽到大王子的怒吼聲,誠惶誠恐地端著一盆水進來了,大王子趕緊把手放進水盆裡淨了手,這在於終國是最忌諱的事情,他以往都是身邊的人算準了日子所以他從來都沒有碰到過這種事情,這是頭一遭。
“把那個女人給我扔出去!”大王子還怒氣未消“把那**的東西一起都給我燒了!”
說著大王子就氣勢洶洶地掀簾走了出去,而花雪坐在**則嘴角微翹,慶幸自己的劫後餘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