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長相思_第178章 堵車(一)

長相思_第178章 堵車(一)


我的姐姐是傲嬌 再見,我的總裁大人 妻子的抉擇 村婦清貧樂 心魔修真 無敵柴刀 御劍 靈鬼師筆記 許願花 血染大清河

長相思_第178章 堵車(一)

白文昊一臉愁苦,緊緊攥著她的手不放:“非去不可嗎?”

妙音點頭:“嗯,非去不可。”她十分愧疚,文昊等了她兩年,為了她吃了不少的苦頭,甚至前來這沙場博命,也是因為她,他想為自己掙一份足夠份量的功名,他想要保護她,不讓她受傷害,他想要憑著這功名和手中的兵力,讓元衛風放了她。

他所做的一切,所吃的所有苦頭,都是為了她。

“文昊,對不起,我——”

他俯頭吻住她的脣,將她的歉意吞入腹中,原本只打算蜻蜓點水般的輕吻,卻在觸碰到她柔軟甘甜的脣瓣時,再也捨不得移開。

輕吻逐漸變成纏綿之吻,二人的呼吸也漸漸急促。

白文昊用盡自己所有的自制力,十分不捨的將她推開:“我接受你的歉意,不過,我不打算放開你,我要和你一起去,從今往後,有你的地方,便有我。”

妙音神色微驚:“可,可你是這三軍統帥,怎麼能?”

白文昊笑著搖頭:“傻丫頭,怎麼不能?你忘了我是為了什麼才上的戰場?又為了什麼做上這三軍統帥的?”

“是為了我。”妙音弱弱道。

“沒錯,就是為了你,所以,只要你在我身邊,我什麼都可以不在乎,什麼都不要。”白文昊很清楚自己在說什麼,也明白自己並非一時衝動。

“這樣的話,你的父母一定會對你失望的,他們——”

“他們還有文遠。”他凝著她的眸,雙手握住她的肩:“而你,只有我,我也只要你。”

眼前簡陋的營帳彷彿霎時間煙花燦爛,她的心在這一刻被填得滿滿,頭頂似乎升起一輪明日,耀得她渾身暖暖。

“文昊,你真的願意為了我,放棄所有,從今往後,和我一起浪跡天涯?”她仰著小腦袋,看著那張俊美有若天神下凡的臉,美好的彷彿不是現時。

白文昊鄭重的點頭:“往後你行醫,我便為你背藥箱,你採藥,我便為你背藥簍,你休想甩開我。”

妙音噗嗤笑出聲:“瞧你這樣,難不成是想讓我養著你?”

白文昊理所當然道:“那當然,你堂堂妙醫,我是你的手下,自然該你養著我,可不許嫌棄我吃飯比你多。”

二人一陣笑鬧,彷彿忘記了帳外那千軍萬馬的存在。

三日後,白文昊將帥印交還給周元帥,並留書一封請他帶回京都轉交給皇上。

周元帥從軍為帥多年,還從來沒見過如此任性的主帥,竟棄三軍於不顧,與一個男人遠走天涯。。。這這這,完全顛覆了他的三觀啊有木有。

在鬼域森林的東面三十里處,胡大夫駕著馬車等候多時,在元帥拔營回京之時,他特向鄭元帥告假,只說想回家鄉看看老孃,實則與妙音約好在此見面,一併去往古靈山,尋找靈藥,共研古方。

見妙音帶來一個年輕男子,胡大夫很是疑惑。

“我來介紹一下,他叫白文昊,我的未婚夫。”妙音不打算再瞞著胡大夫,她知道胡大夫其實早就猜出她的身份,只是一直幫她瞞著元帥罷了。

胡大夫先是一愣,隨即笑著拍手:“你終於肯承認自己是個女娃啦?”笑容還沒斂下,胡大夫又皺著眉道:“白文昊?這名字好像很熟,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

妙音笑道:“您就別猜了,他就是元軍統帥,這次逼得鄭元帥拔營返京的,便是他。”

胡大夫恍然大悟:“難怪覺著名字耳熟,也多虧了他,否則這戰爭一起,指不定又要死傷多少人,造孽啊。”

凡是正經醫者,自有仁心,皆不願看見這血流成河的慘況發生。

“胡大夫,妙音在營中得您照顧,文昊心存感激,他日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請您一定不要客氣。”白文昊朝著胡大夫拱手,一路走來,妙音給他講了許多她在鄭營中的事,多次提到胡大夫給她打掩護幫她隱瞞身份。

說來也是,妙音不是花木蘭,沒有一張英氣勃勃的臉,沒有神勇的力量,她只是一下正常普通通的女孩,女孩和男孩之間的區別,那還是很大的,只要仔細些,就很容易被發現,若沒有人幫她,說不定早就穿幫了。

胡大夫總覺著白文昊這名字還在什麼地方聽到過,就是怎麼著也想不起來。

三人上路,朝著位處於西單國南域的古靈山趕去。

此去古靈山路途遙遠,由北域邊境至南域深處,等同於一個圓的直徑線,由起點至終點的距離,也可以說是橫穿整個西單國。

而西單國在整片大陸上的地處位置本就是國方,時值仲夏,正是一年中最為炎熱的天氣,三人一路駕著馬車,迎面撲來的風也是熱風,熱得猶如三條剛從水中爬出來的落水狗,從頭到腳皆被汗溼。

“該死的,你們這兒可真熱,好想洗個冷水澡。”

胡大夫換下白文昊駕著馬車,回頭看了一眼邊擦汗邊抱怨的白文昊,笑道:“這算什麼熱?最熱的地方當屬西單南域,現在距離南域還遠著呢。”迎著撲面而來的熱浪,胡大夫臉上的汗也沒停過,背上的衣服早就溼透。

車內的妙音灌下一口涼水,朝著外頭的兩個男人喊道:“咱們找個地方歇歇腳吧。”她素來愛乾淨,渾身汗津津的,難受得緊,只想立刻馬上洗個澡,換身乾爽的衣服。

胡大夫熟門熟路,就顧妙音的要求,改道換路,駛入官道:“前頭便是小原鎮,咱們今天便在小原鎮歇腳。”

馬車剛到小原鎮城門外,便聽見有人驚乎死人了。

馬車立時停下,胡大夫匆忙跳下馬車,衝向那躺在地上的婦人。

妙音和白文昊也自馬車內鑽出,遠遠瞧見一位婦人倒地不起,頭上的汗珠不斷往外冒,不像正常的出汗情況。

妙音低呼:“不好,這大姐中暑了,得趕緊救治,否則要出大事。”

她急忙跳下馬車,讓白文昊拎了她的藥箱跟上。

白文昊自是不敢耽誤,拎了藥箱便跳下馬車追上去。

“讓一讓,麻煩讓一讓。”妙音擠入人群,暗歎喜歡湊熱鬧真是不分國界與時代。

“胡大夫?怎麼樣?”妙音剛擠到前頭,便瞧見胡大夫正皺著眉頭給那婦人在把脈。

胡大夫面色凝重,道:“瞧脈象應當是熱症,需要儘快服藥。”

這時白文昊也擠了進來,將藥箱開啟遞給妙音。

妙音自藥箱內取出一隻青花小瓷瓶,自瓷瓶內倒出一顆黑色藥丸:“這是清露丸,對治療暑熱有非常好的療效,快喂她服下。”

胡大夫接過藥丸,湊至鼻邊聞了聞,只覺一股沁涼之意衝入鼻間,令其精神為之一振,暗贊好藥,趕忙掰開婦人的嘴巴將藥丸喂入其口中。

妙音拎著藥箱起身,讓胡大夫與白文昊將婦人移至陰涼處,以免繼續在這太陽底下暴晒。

待將婦人移至一處樹蔭之下,婦人的家人這才匆匆趕來,見婦人臉色漸漸恢復正常,又聽了周圍人的描述,知道妙音三人是救了他母親的恩人,立時便對著他們千恩萬謝。

婦人慢慢醒轉,除了頭依然有些暈外,並無其他的不適,喝下妙音特地為她調配的鹽水後,她的精神狀況更好了些。

婦人的兒子是個王耿直的青年,見母親已無大礙,對妙音三人更是滿懷感激,若非白文昊拉著他,他真就跪在地上給他們磕頭了。

西單國不比元國,常年征戰,早已將西單國內部掏空,富人更富,窮人更窮。

而婦人他們,則是這個小鎮上最底層的人,活得非常艱辛,他們不怕苦不怕累,就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