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相思_第159章 行鍼驅毒(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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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相思_第159章 行鍼驅毒(二)
洛生點頭,又道:“莫音在淮安時也常常給人治病不收錢嗎?”
鄭州想到那時的那場大瘟疫,他知道是妙音救了所有人,若沒有妙音,那場瘟疫最後會演變成什麼樣,誰也不知道。
“沒錯,她在淮安時便常常不收錢給人治病,救了很多人,在那些人眼中,她就是個活菩薩。”
原來如此,難怪他會毫不猶豫的救他,不計較得失,原來他本身就是這樣一個人,不知為何,洛生心中竟有些失落。
“你呢,你怎會認識她?她不是在京都麼?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鄭州心裡也有很多的疑問,那時他離開淮安,後來又回到淮安去找她,結果得知她已經離開,去了京都。
洛生奇怪的看了鄭州一眼,心想你不是和他是朋友麼,怎麼朋友的事你還來問我?
“我也不太清楚,只知他是路過這裡,遇到我受傷,便耽擱了行程來醫治我的腿。”洛生有些愧疚,他從沒問過莫音有沒有要事在身,這樣待在洛家莊,會不會誤了他的正事。
鄭州輕輕哦了一聲,顯然有些失望,原來洛生也不知道。
七日後,洛生已經可以試著下地,雖還不能正常行走,但比之前的無力感已經好了太多。
鄭州也準備進行第二次驅毒施針,他躺在木板**,瞪著眼睛看妙音:“一定要脫?”
妙音點頭:“當然,要全脫光。”
鄭州臉色微紅,瞪著妙音的眼神複雜難言,一雙手捉著自己腰間的腰帶死死不放:“就沒有別的方法?一定要這樣驅毒?”若不知妙音是女的,他起碼好受些,可明知她是女兒身,還偏要他在她面前赤身**,這這這,若是到時有了反應可怎麼辦?
妙音橫眼瞪他,微怒道:“你怎回事?一個大男人這麼扭扭捏捏的,不是早和你說過,在我眼裡,只有病患,不分男女,你脫光了在我面前,和一隻豬也差不多,搞得好像誰對你有非份之想似的。”
一旁的洛生聞言,捂著嘴偷笑,他也感覺這鄭州有些矯情,大傢伙都是男人,他害什麼臊?
洛生又怎會知道鄭州心裡的苦,這些日子,鄭州夜夜輾轉難眠,因為什麼?還不是因為自己的身體被某人看光光,看光光就看光光吧,偏人家還不拿自己當女人,也不拿他當男人,彷彿壓根就沒有這回事,讓他那個難受呀。
這些天,他只要一閉眼,滿腦子都是某人的臉,又想到某人就睡在自己一牆之隔的房間裡,更是心潮澎湃難以入眠,身體上自然也會有些正常男人該有的反應。
可今日,讓他在她面前脫光光,這這這。。。。
二人互瞪了半晌,最終鄭州敗下陣來,他弱弱的,以祈求的目光看著妙音,道:“要不然,你一針把我扎暈吧,我暈了就啥都不知道,隨你怎麼弄,行不?”
這話聽著怎麼就那麼彆扭呢?什麼叫把他弄暈了就可以隨她怎麼弄?整得好像她是個女流氓,要下藥非禮他一般。
於是,妙音狠狠的給他紮了一針,只見他頭一歪,睡了過去,怎麼叫都不醒。
她這一針扎得不輕,起碼得睡上四五個時辰才能醒,也好,省得他醒著時身體亂動,影響她施針。
這是洛生第一次見到有人將行鍼之術扎得跟繡花似的,暈睡的鄭州彷彿是一塊緞布,而莫音在這塊布上不斷的刺出各種優美的花紋。
更奇的是,在行鍼一段時間後,自那鄭州的面板之上,一絲絲暗黑色的血液隨著汗液滲出,一絲絲,一縷縷,流得不多,卻一直不斷的往外溢,很快整個身體的肌膚都被這些髒血所浸染,他終於明白莫音為何非要讓鄭州脫光衣服,唯有這樣,這些毒血才能不受阻礙的溢位體外。
行鍼已經過了很久,莫音的手速卻未慢上分毫,也未有一絲的停頓,依然如最初一般保持著穩定的速度,只是他額頭上卻不斷的冒出豆大的汗珠,顯然他也是極累的。
洛生很想上前給他擦擦汗,想要替他分擔些什麼,可恨自己的腿還不利索,莫說去幫他,搞不好還要幫倒忙,便決定聽從莫音的話,不吭聲,不打饒,做個安靜的病人。
終於行鍼完畢,妙音累得直不起腰,託著腰便走到洛生身旁坐下,不斷的捶著幾乎僵硬的腰肌。
洛生終於逮著了機會,自枕頭下拿出一塊洗得很白的沙布,伸手給莫音額頭擦汗。
妙音側頭看他,眼神奇怪:“幹嘛?”
被他這一問,洛生突然感覺好尷尬,他一個大男人,幹嘛要給另一個大男人擦汗?這很奇怪好不好:“我,我只是見你頭上出汗了,怕,怕,所滴下來弄髒衣服,就,就——”
妙音眨了眨眼,覺得洛生這愣頭木腦的模樣好搞笑,失聲笑道:“我逗你玩呢,謝謝啦。”
她說完起身出去,留下洛生獨自在那咬脣發呆。
妙音出去不久,洛老爹便走了進來,受了妙音委託,他是來清場的,當然也包括給鄭州擦身體。
於是又有了那日山間石洞裡的一幕重演,當鄭州醒來時,瞧見自己光溜溜的躺在木板**,一個老頭正拿著一塊溼布給他擦大腿。。。
這天洛老四送來許多剛剛打製好的鋼板,有各種尺寸,還有一些鋼釘。
妙音來到這洛家莊已經有一個月,自來起還從未出過洛家莊,外頭的訊息她是一點也聽不到,見洛老四一來,趕忙拉了他到一旁:“你這些日子去縣裡,可有聽說過邊域的戰事?”
洛老四搖頭:“沒聽說過,我只去了相熟的鐵匠鋪,別的地方也沒去,你若想知道,我下回進城,便去茶館打聽打聽,這種地方,啥訊息都有。”
妙音趕忙道謝:“那便先謝謝你了,一定幫我打聽打聽邊域的戰事如何了。”
洛老四滿口答應的離開,她卻神色黯然的蹲在一旁想心事,連鄭州何時蹲在了她身邊也不知道,直到腳蹲麻了,一起身竟沒站穩,眼看便要摔個狗吃屎,卻被鄭州一把拉住,一拉一帶間,她被鄭州摟在了懷裡。
這畫面恰好被杵著柺杖出門叫二人吃飯的洛生瞧見,兩個大男人抱在了一起,不,應該說是莫音被鄭州強行抱在了懷裡。
明明是兩個男人抱在一起,可洛生便偏偏看出了一男一女摟抱在一塊的即視感,他這是怎麼了?著了心魔嗎?
只見莫音一把推開鄭州,白了他一眼,不悅道:“無恥。”
鄭州哭笑不得,道:“我無恥?我不過是見你要吃土了,好心的拉了你一把,你反倒說我無恥?怎麼?是誰趁著我昏迷時將我脫光光,將我看光光,還在我身上**的?究竟是誰無恥?”
妙音急眼了,粗著脖子吼道:“你瞎說什麼呢?我若不這麼做,你丫現在還有命站在這裡和我叫嚷?”
鄭州聳肩:“同樣的,我若不那麼做,你現在還能幹乾淨淨的站在我面前和我瞪眼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