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二章 所謂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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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二章 所謂心悸
齊梓彥,翎國三皇子,母妃是名不見經傳的地方官員的女兒,在他十二歲那年便自請出宮,為翎國祈福,去了南邊的寺廟,再也沒有回宮,即使是親生兒子弱冠大禮都未曾回宮出席,宮裡人都說三皇子的母妃是犯了大錯才會出宮清修,皇上看在三皇子年幼的份上才沒有將她問罪。
若是三皇子年紀再小一些,或許皇上會為他再尋一個母妃,然而他的年紀早就到了能明白出宮清修的意義,皇上認為再讓其他宮妃撫養他對他並無益處,甚至還會引起他的反感,便讓他獨自住在一處宮殿。
打從十二歲起,三皇子齊梓彥便是一個十分特別的存在,沒有母妃,看似頗得皇上寵愛,偏又性子頑劣,常常把太傅鬧得火冒三丈,卻又狠不下心責罰,畢竟這個少年偶爾流露出的睿智實在是讓太傅扼腕嘆息,若他母妃還留在宮裡撫養他長大,或許他的性子不會變得如此乖張不受教,他定然會是太子之位的有力競爭者,畢竟皇上選儲並非以長為先,而是有能者居之。
這位皇子長大以後憑著洞察人心的觀察力和甜死人不償命的功夫,把整個皇宮從上到下的女子都哄得服服帖帖,再後來不少京城世家的名門閨秀都對他傾心,誰知道這個三皇子卻是抱著不肯為一棵樹放棄整個森林的藉口,遲遲不願娶妻納妾,連皇上對他都無可奈何。
要說這位三皇子,
確實閱女無數,只是能進得了他眼簾之人卻是少之又少,他風流卻不下流,他憐香惜玉,享受美女環繞的感覺,倒是不像有些富家子弟玩弄良家婦女的感情,雖然他紅顏知己遍天下,但是他從來不強迫女人,偏他這副壞壞的性子就是有人喜歡,想要嫁給他的女子可以從宮門口排到京城城門口。
但是通常,都是女子對他死纏爛打,倒是未曾見到他對誰死死糾纏的,而瑾涵,是第一個。
當然這些,這位沐家的三小姐,卻是一點都不知道的。
“你到底想怎麼樣?”氣急派壞的瑾涵擰著一雙柳眉,越發怒氣衝衝
。
她真是倒了八輩子黴才會遇到齊梓彥,還和他有了肌膚之親,就沒見過這麼小氣的男人,她這個小女子都沒那麼在意了,他這個大男人反而衣服拿得起放不下。
“要不然,你嫁給我得了。”齊梓彥依然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伸手揉揉瑾涵的額頭,見她氣得咬牙切齒的樣子,他竟然越發高興了起來。
他從沒見過這麼容易害羞的小丫頭,他也說不清楚自己怎麼那麼喜歡逗她,尤其是讓她這麼個乖巧內向的小丫頭氣得直掄拳,他心裡邊有說不出的愉悅。
“我又不是傻子。”瑾涵難得這麼犀利,不過這絕對是她的心聲,她雖然被夏氏保護得極好,但是該知道的事她還是知道的,嫁給齊梓彥絕對是為自己找麻煩,這種傻事她才不
會做。
然而她的回答卻讓齊梓彥沉了臉,只見他悶悶道:“怎麼,嫁給我有那麼糟糕麼?”
“當然,我好不容易才從沐府逃出來,怎麼可能再去比沐府還要沉悶的皇宮,再說皇宮裡勾心鬥角陰謀算計一定更厲害……”說到這裡,她猛地住嘴,警覺地四周張望一番,確定四下無人才鬆了一口氣,要是被人聽到她這麼編排皇宮,便真是死路一條了。
齊梓彥好笑地看著她欲蓋彌彰的樣子,他很想問一問她,她到底在松什麼氣,難道他這麼個三皇子不是人麼,還是她篤定她不會去告她一狀?
“你的話,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你要怎麼封住我的嘴?要不然我就把你說的話一字一句地告訴我父皇,你剛才說的話可是對皇宮大不敬,到時候不止連累你長姐,也許還會連累你姐夫。”齊梓彥滿意地看到她面色一白,看來她還是十分聰明的人,那就不需要他再多闡述什麼了。
瑾涵咬脣:“我不過是一介商女,你到底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她實在是看不懂這個三皇子,她都沒有糾纏著他,他到底在便妞什麼?難道說他希望她像那些圍繞在他身邊的女子那樣對他糾纏不休,才能滿足他的大男子主義心理麼?
“想要封住我的嘴很簡單,你親我一下,我就當你剛才的話沒有聽到,否則……”他的話還沒說完,瑾涵便握緊拳頭,猛地湊上去親了一
下他的脣,只不過由於動作太大,額頭先直直地撞了上去,痛得她眼淚都要出來了,只覺得一陣頭暈眼花
。
被她腦門撞上的齊梓彥其實更痛,不過見她整張小臉都皺成一團,他還是果斷地先安慰她:“怎麼樣,痛不痛,你怎麼這麼笨,叫你親個人都不會,還一頭撞上來,你以為自己練的是鐵頭功啊?”
原本無比委屈的瑾涵,被他這麼一念,竟是心頭微微一酸,眼眶紅了起來。
戲弄她的也是他,這會兒責怪她的也是他,他到底想怎麼樣啊?
齊梓彥見狀,自然是不敢再念她了,只好將她抱到懷裡,輕輕地揉著她的額頭,用從未有過的聲音安撫道:“好了好了,不哭不哭,是我的錯,不該逗你,讓你撞疼了。”
他這麼一說,瑾涵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淚還真是落了下來。
哭,是因為有人哄,這句話還真是沒錯。
“怎麼我越說越哭了?我不就是和你開開玩笑麼,你別哭啊……”齊梓彥從前從沒害怕過女人哭,偏偏這丫頭哭起來的樣子就是讓他憐惜得不得了,紅紅的臉蛋嗅著鼻子的樣子,讓他心底一陣悸動。
瑾涵素來是膽小內向的,但是她卻不經常流淚,她娘總是說很多時候眼淚是解決不了問題,只會讓自己越發卑微,所以她很少哭泣。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齊梓彥的安慰讓她有一種彷彿被人捧在手心上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的想要將心
底的委屈發洩出來。
過了好久,她才從他的懷裡探出腦袋來,怔怔地望著他看了半晌,齊梓彥被她看得尷尬不已,問道:“你看著我做什麼?”
“你流血了……”瑾涵憋了半天,終於將她發怔的原因說了出來。
以為她會說出什麼煽情話的齊梓彥,默默嘆了一口氣,他還真是高估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