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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了誰,可不順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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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了誰,可不順自己的心

到響午之時,村頭一陣鬧鬨和鞭炮聲。

爹爹驚奇從房內走了出來,問:“梅兒,這村子裡發生了什麼事?”

我聳聳肩,一臉憮然道:“不知道,爹爹外面風大,你進去休息吧!等下大娘會來告訴您的。”

說完。我將院子裡的雪堆積成一個雪人,白皙的手冷得紅通通的,微微紅腫,可是我卻感覺不到冷,縱然如此,我依然堆積著雪人,然後堆積一個大大的雪人,從廚房內找來胡蘿蔔,在其它地方找來石子,然後找些玉米絲做爹爹的鬍鬚,不久,我拍拍兩手哈哈大笑一聲。

“梅兒為何事情那麼開心”爹爹披上一件大衣坐在門檻上,見了兩個堆積的雪人驚呼:“呦!梅兒,這是?”

“爹爹,這您就不知了,這叫做雪人,反正講解我就說不出來,這些都是用心做的,你看,這個大大的雪人是爹爹,這個小巧玲瓏的則是梅兒。”

“看你這巧手,這雪人都做得活生生的。”

“爹爹,瞧您說的。”我謙虛一羞紅了臉,轉過身子,可不遠處的鞭炮聲和吵雜聲卻傳入我耳膜之中。

“梅兒,這竹炮聲像是來我們這,可否有人登門拜訪。”爹爹眯著眸子看著不遠處,喚道。

質疑之中,我愣了愣。

不久,大娘風塵僕僕的跑來,笑呵呵道:“老章,這回你可高興了。”

“大娘,發生了什麼事嗎?”我牽過大娘的手,擔憂的輕問。

“呦!梅兒你可不知,有位姑娘帶了上萬倆的聘金前來去跟村長...”大娘哆哆嗦嗦的講解其內的事情,不料,我的腦袋宛如被轟炸了般,腹中像是五臟不俱全,經過一陣顛坡才停止下來。

據我所知,若那家姑娘被人看上就直接去跟村長提親,不需要太多的條件,只要豐厚的聘金便可,等村長那關過了,就輪到爹爹這一關,只要給爹爹扣三個響頭,爹爹答應了,我便能嫁給他,而且是無條件的,正所謂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嫁了就收不回。

愕愣,我不可思議的跟爹爹洽談,“爹爹要三思,梅兒不想嫁人,爹爹...”

不料,爹爹長吁一嘆,滿臉慚愧道:“梅兒,爹爹也是為你好,你看你這麼大一個姑娘家了,是時候找個好郎君嫁了吧!爹爹老了不中用不能照顧你,梅兒,別怪爹爹,好嗎?”

聽爹爹的話,他下定決心將我嫁出去,可是,那個人我根本就不喜歡,難道爹爹就不怕我嫁給一個偽君子或者一個好賭好色之人,罷了,就當作是送給爹爹的一份孝心,對,只要這樣想就好,起碼,自己心裡好過一點。對於爹爹,恐怕我們的感情便是血濃於水,算上至親的親情,雖然我並非他親生的女兒,可是我早已把他當我親爹一樣看待,這下好了,就從了吧!

“梅兒,你爹爹也是為你好,大娘向村長打聽了這戶人家的身世,這公子俊朗,是第一富商,有錢有勢,你到那裡方可享受榮華富貴,至於你爹爹,大娘會幫你照顧好,你安心去嫁過去吧!”

我頻頻點頭,解釋道:“大娘,我的為人你瞭解,我不是個貪圖榮華富貴愛慕虛榮的人,我要的不多,我只想平平凡凡的陪在我爹爹的身邊,他人老了,行動不方便,只是....”

大娘搖頭嘆息,一臉疼惜的說:“梅兒啊!你能嫁出去是給你爹最大的安慰,大娘是個過來人,這做爹孃的那個不為自己的兒女好,看見自己的兒女過上好日子這心裡可高興,知道嗎?”

見大娘拍拍自己的心口,我換個立場想了想,匪夷所思的凝視著爹爹憔悴的面容。

爹爹卻別了過頭,兩橫淚珠落下,看了直叫人心疼。

我無奈的點點頭,強忍著眼眶打轉的淚花,這叫天不由己,順了爹爹,可不順自己的心,難道老天爺也贊同此樁喜事嗎?

許久,一名女子領著幾位下人緩步前來。

“梅姑娘,幸會了,想不到會是我吧!”裳淋寬袖一揮,對

著身後的下人命令道:“將箱子放下”

“裳姐千里迢迢前來就為此事,這未免也太唐突了吧!”想著裳淋親自前來,我的郎君必定來頭不小,而且她身後的萬兩黃金珠寶滿滿兩箱子就能見明,見她氣昂昂的姿態不失一分亭亭玉立,而這架勢,搞得霸王搶庶民女一樣,說要就要,場面都快趕上帝王選秀的步伐。

“梅姑娘,此話可不能這麼說,能嫁給歐公子可是你的福氣,你可知我們樓內的姑娘日日夜夜獨守空房為的就是歐公子能看她們一眼,可這歐公子偏偏看上你這個美人,這可是你三生修來的福氣,享盡榮華富貴,這可是裳淋這輩子盼不到的事。”

見她說得振振有詞,我暗暗笑了聲,這人就是那麼虛偽,阿諛奉承。

“梅兒啊!大娘說的話你可記住了,明日是你出嫁之日,大娘能幫你的,只能做到這個地步了,你放心,大娘向你保證一定會照顧好你爹爹,你想他了,就記得回來看看。”

顯然,大娘說得頭頭是道,可其內卻話裡帶話,因為,她一直在幫著爹爹和裳淋說話,她定是收了銀兩才會這麼做吧!

“好了,叫我的郎君出來給我爹爹叩三個響頭,我就嫁過去,不然...妄想?”因為由始至終我都沒有見裳姐口中的歐公子,他若不給我爹爹叩頭,我必定不嫁,不然就對不起自己,也愧對於爹爹。

此話驚人,大娘與爹爹相視一看,眼裡流露出沮喪之色,對於此次的求親,裳淋以為會順利順張,銀子會手到擒來,可此時此刻的場面變得極為尷尬,裳淋辯解道:“你們村子有風俗,可我們大戶人家也有風俗,男子當婚之日不能與新娘見面,不然會短命三年,梅姑娘,我想你,也不想自己的夫君早年英逝吧!這叩頭的禮俗且婚後在叩也不遲啊!你不失禮,不失風俗,我們這大戶人家也不失禮數,不失風俗,各歸各的,但也...”

裳淋未說完,大娘聽罷一個勁拍掌叫好,“裳姑娘言之有理,梅兒啊!這各有各的禮俗,這叩頭之禮婚後補上,總之不差這麼一天。”

“梅兒,這叩頭爹爹不要也罷,只有你夫君對你好,你記得回來看看爹爹便好。”爹爹緊盯著遠處的傲梅,黯然插上一句話。

見他老人家心意已決,我微微側過頭,這事情已定,郎君也是,抬頭不見低頭見,這兩碼子事,既然爹爹開口,我只好收聲。

“好了,這聘金留下了,還有箱子內有嫁衣和鳳冠,明日會花轎來迎親,望梅姑娘好好準備下。”

裳淋說完,帶領下人走出院子外。

我深呼吸,坐在石子上凝視著花瓣凋零的傲梅,這人不在了,傲梅也會哭泣,也會感到落寞吧!

不過一會,小軒哥走到我身旁,安撫道:“梅兒,別傷心了。”

我眨了眨眼眶內佈滿漣漪的淚花,揉揉太陽穴一副無所事事道:“我沒事,小軒哥以後不能陪你去市集上做買賣了,你方可照顧好大娘,而我爹爹就有勞你了。”

“梅兒,對不起,都怪我無能不能保護你,我知道你不想嫁,可是....”

罷了,這妾有意,恐怕郎無情,嘴上說得有多好,可內在了,說不定是個三妻四妾的男人。

嘆息。我凝視著哭喪著臉的小軒哥,便問:“小軒哥,可否為我吹上一曲。”

“梅兒,這一曲就當作我送你的嫁妝,雖然不值錢,可望能安撫你的心。”小軒哥果斷的說出這麼一番話,將腰間的竹笛子放在脣角,閉著眼吹起了動人的笛聲。

大白天的,卻猶如夜晚般落寞,天空灰濛濛,烏雲密佈籠罩了這片大地,老天真是雪上加霜,明明得知我心情不好,還要陰晴不定,連朵潔白的浮雲也望不見,簡直存心與我作對。

輾轉反側的思索著這位歐公子是何人,面貌果真有裳淋說的俊朗嗎?為人了?是好是壞。

古人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還有一句求之不得,寤寐思服,聽聞村裡的小夥子正是此種類型。

如果演上一段朝思暮想,寢食不安的苦戀情形,會不會塞過驚天地,泣鬼神的韓劇。

眷了,蹲在雪地上輕撫著雪人的玉米絲,今夜有得熬,有得難受,有得埋怨了。

一曲完畢。小軒哥對我笑了笑,爽朗的走出院外。

見著遠處的身影,我感覺這一切都離我好遙遠,這裳淋煞費心思穿山越嶺來到此,中間一番周折也是必要的,可瀟湘村是個無人揭曉的遠離紅塵之地,彷彿我來到此後,便攪擾了此地的寧靜,好像,這一切都怪罪於我。

我現在是一個被判了死刑的人,明日我就遠離他鄉到那吵雜嚷嚷的鎮裡,可冥冥之中,流失的記憶中我一點也不想知道,卻能判定的,那是痛,心會很痛很痛,所以我不去想,不然會受傷,起碼像現在順其自然走,走到那算那,那怕是走到頭。

這一坐就是天黑地暗,如果這是一種典範的相親,再人與人的面前眼中會覺得好。可我,卻大大的反對,否認現實中的一切,我要的是男女之間憑緣的邂逅,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剝有意義的愛。

而不是牽涉到物質政治婚姻、文化傳統等多種因素的綜合,如果把婚姻試圖對個人權利採取徹底否定態度時,在這方面首先會出現嚴厲禁制,才會以婚姻和諧為目標的愛情,而不是送點聘金叩個響頭就瞭解此事。

飯後,爹爹早早喚我先睡。

可這長夜漫漫不到頭,翻來覆去難成眠。

往常習慣了狼牙夜晚出沒,今日不在,無人陪我暢談閒聊,就連個拌嘴的都沒有。

夜靜,心境。

我蜷縮著身軀,悄然,耳膜內聞見屋頂一道身影閃過,今兒心情不好,我恰然是置之不理,等心情緩定後才作打算。

凝視著衣架上掛著的嫁衣,朦朧之中,腦海閃過一個畫面,曾經在一間廂房內,有一抹身影坐在床邊上,牆壁上掛著一個大“喜”字,而一塊花花綠綠的屏風簡直是奪人目光,更為清晰的是,屏風左側的沉香木桌上擺著一個烏金製成的香爐,香菸渺渺,煙霧漫天消散。

“啊”的一聲,我氣喘乎乎的翻起身,用手背抹去額間的汗水,胸口卻一起一伏彷彿受過什麼驚嚇般,夢中,一個穿著紅衣的女子坐在床榻上,滿眼是怒氣,可畫面琢漸模糊,直到我看不清為止。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那個女人是誰?

為什麼出現在我夢中,而且,我卻很害怕夢到這些事。

甩掉思緒,我下了床端起桌面的水喝了口。

“少夫人是否做了虧心事,才會噩夢連連。”

“啊”的一聲,突來的聲源把手中的木杯摔倒在地,陡然一顫,我問:“你怎麼會在這裡?”

“聽聞少夫人嘴裡反反覆覆念著一個人的名字,至此,屬下便前來當起護花使者。”狼牙躺在樑柱上,翹起二郎腿道。

“名字”我驚呼,“我喊了誰的名字?”

“少主的名字和一個叫傲風的人,少夫人還說,你不捨得傷害他們,所以你選擇了離開。”

“什麼”我再次驚愕,不可思議的問:“這是真的假的,這夢中所言難免會是胡言亂語,怎能當真。”

“少夫人不妨告訴你,傲風這人我聽聞他是藥王的弟子,前幾日江湖內傳聞他已逝世,只為一名女子。”

話畢。狼牙陰霾的目光射向我,我緊蹙著眉頭說:“幹嘛這樣看著我”

很謙虛的別過頭,可淚珠卻無聲無息落下,我抹著頰間的淚問:“我幹嘛哭了”

而且,胸口內的心如刀絞,隱隱約約痛一次,直到麻木為止,為什麼我聽到傲風死了我會傷心,難道跟這個有關嗎?到底我的身世是怎樣,為什麼想不起來。

如果關心我的人死了,我的身邊的人知道我始終了,或者.....

他們會怎麼想,想到這個問題,我的心卻惶恐不安,就如聽聞傲風逝世的結果一樣,心如千萬只細針紮了般,痛到麻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