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41.劍拔弩張之宴會(一)

41.劍拔弩張之宴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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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劍拔弩張之宴會(一)

41.劍拔弩張之宴會(一)

幾番歌舞,敬酒幾巡,酒酣耳熱之際,天炎帝陪著笑臉,和明清太子言談幾句。

明清太子雖都一一作出迴應,但臉色稍顯沉重,眸光一直不離在對面下座的獨孤睿煊,也是虛假的陪笑著。

眾人也是虛虛的陪著笑,粉飾太平。

因為,眾人都知道明清太子尋一個機會,準備對太子獨孤睿煊發難。

雉兒從凌王府拿了玉佩回來,悄悄來到獨孤梟的身後。雉兒恭敬的把玉佩遞過去給獨孤梟,“啪”,玉佩落地的清脆聲音。

“王爺恕罪。”雉兒嚇得跪在地上,那玉佩是王爺珍而重之的貼身之物。

她剛剛手一滑,卻教玉佩委地。

慌忙把地上的玉佩拾起,正想檢查可有損壞,卻被獨孤梟一手奪了過去。

獨孤梟冷眸凌厲望著雉兒,似要將雉兒生吞活剝。

對面而坐的太子獨孤睿煊聽得聲響,星眸一瞥,瞥見女子倩影,看見她低頭順眉跪在地上。

“太子!太子!”獨孤睿煊的貼身太監著急的低聲喚著獨孤睿煊。斜眼瞥看天炎帝風雨欲來的樣子,又不敢大聲,只得乾著急的一次次喊。

天炎帝和明清太子極其眾人都看向獨孤睿煊,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一臉凜冽冷寒的獨孤梟和卑微伏跪的稚兒。

除了還在繼續表演的歌舞,全場眾人的目光都一一注視在獨孤梟和稚兒身上。

倒是藺如修淡雅一笑的反應過來,離開自己的座位,恭敬朝著天炎帝作揖,爾後來到獨孤梟座位前,有點明知故問道:“凌王爺,這是在作何啊?”

“婢子無知,擾了聖駕,該罰!”獨孤梟冷冷橫了藺如修一眼,冷聲的說道。

明清太子饒有興致的看著伏跪在地的稚兒,嘴角一抹冷笑。

藺如修恍然大悟的樣子,微笑道:“婢子初識聖顏,難免會緊張。小小過錯,便饒了吧。”

“饒?怎可作饒?”獨孤梟冷聲的斥道。

天炎帝眉頭緊蹙成川,臉色甚是不悅,好好一場接風宴會,被這三皇子給擾了,有怒氣在心,卻礙於明清太子在此,不好發作。

在天炎帝身旁端坐的皇后,淡眼看著一切,似無任何情緒。

天炎帝怒吼一聲道:“凌王,莫要放肆!”

明清太子離了座位,走下高臺,來到獨孤梟座位前。

“凌王爺因何事生怒呢?”明清太子看似隨意的淡聲問道。

獨孤梟從座位上,一撩衣袍,站起身子,朝著明清太子淡淡一禮,道“無知婢子,明知本王甚喜這玉佩,竟不加重視,將玉佩委地。而且,驚擾聖駕和明清太子,著實該死!”

獨孤梟狠狠咬重“該死”二字,已不是剛剛的該罰,而是該死。

稚兒身形一顫,身子本是不爽,現在王爺又……

稚兒緊抿下脣,不敢發一言。

獨孤睿煊一直注視著稚兒的動作,也目光銳利的看著她緊抿下脣的樣子,心一下抽痛!

“唰”的一下,從座位快速站起,在宇文毓璃還沒反應過來之際,甚至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之際,獨孤睿煊已然捉起稚兒,手緊緊捏住稚兒的皓腕。

稚兒身子乏力,一軟已歪倒在獨孤睿煊的懷中。

“轟”眾人如遭電擊,完全運轉不過來,睜大眼睛看著眼前這一幕讓他們不解之事。

天炎帝的眉頭蹙得更深,怒氣隱隱,瀕臨在爆發邊緣。本來冷眼旁觀的霓妃,看到此景後,花容也失色。

獨孤梟鳳眸冷得駭人。

明清太子瞥看一眼獨孤睿煊,笑意更深了。

“凌王責罰婢女,太子殿下,這又是作甚?”明清太子語帶尖峰的說道。

“與你何干?”獨孤睿煊冷冷晒了明清太子一句。

宇文毓璃快步走到獨孤睿煊身邊,用手暗暗扯動他袖子,向著他搖搖頭。

宇文毓璃朝著明清太子鞠躬一大禮,恭聲道:“明清太子有所不知,這婢子原來也是侍奉太子殿下的。婢子甚巧聰慧,太子殿下很是滿意。今日見婢女被凌王責罰,以太子殿下仁厚之心,當然會幫忙說清。”

他說過要幫助獨孤睿煊,所以不惜屈尊,放棄他貴公子的清高驕傲,為獨孤睿煊周旋一切。

宇文毓璃也感受到來自紫寧侯爺灼熱的目光,可是他也一概不理。

全場的人都譁然一片。這宇文世子口中的太子殿下,是他們認識的那個太子殿下嗎?

甚為滿意?仁厚之心?為婢子說情?

說任何一個皇子,他們都信;甚至說冷面冷心的冷王獨孤梟,他們也信。就是說這個太子殿下,他們就不可置否。

縱然心裡不認同,可是臉上還是點頭稱是。一是虛偽作風的官場主意,這太子到底還是太子,日後的一國之君,萬萬不能得罪。

二是,在外國太子和使者面前,不得失禮,否則天炎帝肯定會辦了他們!

天炎帝聽了宇文毓璃這一番話,倒也有了幾絲喜色,目光投以讚賞之色,心中暗暗有了計較。

霓妃失色的花容,也總算有緩和之勢,她身後的權堇也微斂神色。

“哦?這倒是件有趣的事。難得太子仁厚,連一個小小的婢子都肯為之求情。那麼,太子又怎麼會恐傷人命呢?”明清太子嘲諷的說道。

他一直等的機會,終於來了。

眾人啞口無言,氣氛一下子呈緊繃之勢。

在獨孤睿煊懷中的稚兒,老是尋機會掙脫他的懷抱,要不是在這宴會上,她早用內力把這個人給震開。

眉眼略略掃過王爺,只見王爺冷眉怒眸,卻不曾看她一眼,心中一抹苦澀。

明清太子見無人答話,又再次緩緩開口道:“還是說太子仁厚只對本國之人,對我燕趙朝之人,就可視人命為草芥?這豈不是欺了我燕趙朝去了?”

言辭犀利鋒芒,讓炎皇朝眾人毫無招架之力。

天炎帝龍顏大怒,好不容易才按壓下,如今又……

怒眸瞥看長身玉立的獨孤梟,心中有了幾分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