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25.該死的,你到底在哪裡?

25.該死的,你到底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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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該死的,你到底在哪裡?

25.該死的,你到底在哪裡?

蛇,對於雉兒來說,是一生最陰暗的回憶。

白蛇鑽身時,她流了自記事起來的第一滴眼淚。她那時無助無措,心中油生一個可怕的念頭,她想獨孤梟救她。

一如當初他從狼王口下救了她,這次她亦想……

最後,她是被救了,可是不是獨孤梟,是蒼師。

那個設計她的影衛,無故失蹤了,而這次的事也告一段落。

只是,在雉兒心中埋下了一個可怕的陰影。

永遠,揮之不去。

體型巨大的大卷蛇慢慢纏上顫慄的雉兒,一圈圈一卷卷的,溼溼滑滑,黏黏刺刺的爬行伏在雉兒身上。

胃裡翻騰洶湧把雉兒從那次可怖的回憶拉了回來。

雉兒冷嘲一下,面前亦是她可怖的存在啊。

雉兒忍受粘膩噁心的感覺,一動不動,任由大卷蛇在她身上爬行圈折。

蛇對死物是沒有興趣,而且如果你不主動攻擊它,不散發讓蛇不安情緒的感覺,蛇是不會理會你的。

果真,雉兒不動,大卷蛇慢慢爬離她的身體,朝另一個方向滑行而去。

雉兒死死咬脣,清淚默默無聲滴落。

慶幸的是,這個暗黑潮溼的房子內,只有一條大卷蛇,沒有其他的蛇。不必再嘗試白蛇鑽身。

獨孤睿煊,終有一日,我雉兒一定親手殺了你!!!

無論付出任何代價!

這邊廂,太子宮。

“混賬,連個人都看不住,要你們何用?”獨孤睿煊大發雷霆。

那日,獨孤睿煊意亂情迷,竟然想吻雉兒,被雉兒一把推倒在地,才恍然醒悟自己的舉動。

又羞又忿又怒之下,負氣奪門而去,把雉兒扔在太子宮,臨行前,亦吩咐宮人好好照顧她。

自己就去了炎城第一**殿瀟湘樓。紙醉金迷,**墮落了兩日兩夜。肆意凌~辱馳~騁在女人身上,尋找快~感。

有一個倔強不低頭的身影一直在腦子盤旋不去,每時每刻在煩擾著他。

該死的煩悶!

該死的糟亂!

該死的……想她!

該死的!

該死的!

都該死的!

最該死的是那個死女人!

所以,他猛然抽身,離開瀟湘樓,直奔回皇宮,只為見她一面。

匆匆回來,卻發現空無一人,頓時怒氣沖天。

“太子殿下饒命,太子殿下饒命。”跪倒一室宮人,磕頭喊著饒命。

“好好的一個人,怎麼突然不見,啊?”獨孤睿煊怒吼道。

“回稟太子,姑娘喝下藥後,說很累,要歇息一下,就讓奴婢們都退出去。”一個宮女大膽的說道。

“守衛呢?”

“回太子,我們一直守在大門的,沒有看見姑娘出去。”

“該死的。去,把整個皇宮給本太子翻起來搜,一定要把她找到,不然全部亂棍打死!”獨孤睿煊惡狠狠的說道。

“是,是。”禁衛軍們惶恐,立刻領命而出。

“滾!”

“是,太子殿下。”宮人們也如蒙大赦,紛紛魚貫而出。

該死的死女人,別讓本太子找到你,不然本太子殺了你!

居然敢逃跑!!!

獨孤睿煊動用宮中大批禁衛軍去尋找雉兒,除了皇帝的寢宮,任何宮殿,甚至連皇后的寢宮都不放過,浩浩蕩蕩,好不熱鬧。

素聞太子驕縱任為,霸道蠻橫,眾人對太子這一搜查,都敢怒不敢言。

除了皇帝有權力搜查,誰有權力在皇宮進行大規模搜查,太子此舉其實已然逾越。

可,誰敢說什麼呢?太子深得帝寵,給予他無法無天,目空一切的權力。

重視血統的炎皇朝立太子向來都是立嫡長子。

嫡長子就是皇后的長子皇三子獨孤梟。

怎麼都不會輪到一個嬪妾的孩子,而且還是皇十子。

一切都因當今聖上天炎帝獨獨寵愛獨孤睿煊的母妃霓妃,為博美人一笑,任何荒唐的事,天炎帝都做過。

甚至頂住群臣和天下的壓力,因一個藉口廢掉當時的太子獨孤梟,賜獨孤梟為凌王,封獨孤睿煊為太子。

天下一陣譁然。

天炎帝對霓妃的愛寵,可謂痴迷。

霓妃只生養獨孤睿煊一個孩子,所以盡是寵溺。天炎帝也順著霓妃,愛屋及烏,寵幸這兒子。

也嬌慣得獨孤睿煊無法無天。

宮中眾人無人不知這一事實。是以此次大規模的搜查,就算稟告皇帝,太子逾矩。

皇帝只會包庇縱容,不會說二話。

所有宮殿的人都合作,讓太子搜查,唯獨一個宮殿獨孤無憂的寢宮。

獨孤睿煊怒氣衝衝來到獨孤無憂的寢宮處。

只見獨孤無憂交叉雙手疊放在胸前,下巴抬高,一臉囂張的樣子,阻擋獨孤睿煊。

“讓開。”獨孤睿煊冷狠的不悅說道。星眸噴著火,那個該死的女人肯定躲到這裡。

搜遍整個皇宮,都不見,肯定來這裡了。

他仍清楚記得那日獨孤無憂和雉兒的親密動作!!!

“憑什麼?”獨孤無憂平素就極討厭獨孤睿煊。

那日,他想救雉兒,誰知道被他驅走了,更是與他結下樑子了。本來,讓他搜一下宮殿,也沒什麼。

他向來大大咧咧,隨意隨便慣了。

可是,此次他偏不如他願,反其道而行之,要與獨孤睿煊唱反調。

“就憑本太子。”獨孤睿煊嘴角微勾,含著一絲冷笑。

他也從不將這個被遺忘的皇子放在眼中,甚是幼稚無知。

“偏不!”獨孤無憂偏過頭,冷哼道。

“本太子知道,人就在你宮殿。把人交出來。”獨孤睿煊星眸甚為不耐,直接道。

“什麼人。本皇子這裡只有本皇子,有什麼人啊。能交什麼人給你。”獨孤無憂暗罵獨孤睿煊神經,還以為他怎麼了,人,他能藏什麼人。

“別裝了,把人交出來!”

“我裝什麼啊。您太子殿下能有什麼人在我宮殿裡啊?嗤……”獨孤無憂嗤笑一聲。

“雉兒!”獨孤睿煊狠狠咬牙道。

“雉兒?”獨孤無憂茫然,放下交疊的雙手,走向獨孤睿煊。

“雉兒怎麼了?”獨孤無憂甚是緊張。

“她不是在你宮殿中?”獨孤睿煊星眸疑惑打量獨孤無憂,問道。

“什麼啊。她怎麼會在我宮殿。”

獨孤睿煊瞥眼獨孤無憂,看他樣子亦不像說謊,一揮手,撤退。

獨孤無憂卻不罷休,追著獨孤睿煊一直問著雉兒。

獨孤睿煊煩躁,推開了獨孤無憂。

該死的死女人,到底去了哪裡?

不可能出了宮的,皇宮守衛如此深嚴!

該死的,你到底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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