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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思妙想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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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上官馥雪從沒見過這樣嚴肅的雲天曜,心底不禁有莫名灼熱的湧動,隱隱等待著什麼。

雲天曜似在心裡思量著那件事的可說性,思忖了片刻才道:“上官夫人以前風頭正盛的時候,經常跑去見涼相,怪就怪在這兩個人每次說話都要屏退左右,到書房裡一說就是一兩個時辰。而且上官夫人每次出來的時候,都是容光煥發,明豔動人。知道他們是兄妹關係的,還不覺得什麼;不知道他們是兄妹關係的,還以為他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上官馥雪目光死死地扣住他,像是要從他的身上挖出更多的訊息似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雲天曜又換上嬉皮笑臉的神情,衝她挑挑眉,“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說呢?”

“不會吧?”上官馥雪有些錯愕,“人家可是兄妹。親兄妹。”

雲天曜趕緊打起哈哈,連連擺手道:“我也沒肯定了說。我們還是繼續說太后的壽誕吧!”他趕緊轉移話題道:“你發愁歸發愁,壽誕的事情,你還是想過的吧?有沒有什麼想法?”

上官馥雪一陣洩氣,“這種事情最傷腦筋了。我有想過給太后跳一支舞,但是禮樂一向是由禮部策劃和準備的,我恐怕也輪不上。更何況,年年歌舞,早就乏味了。不是什麼上佳的辦法。”

“話不能這麼說。”雲天曜不以為然地搖搖手指,“這跳舞的辦法不是不行,主要看你有什麼出彩的地方,能讓太后滿意。而且我看將軍府也不一定要太后滿意,如果宴會上得到大家的交口稱讚,就算太后不滿意,也會按照民心所歸,對你格外欣賞的。”

“而且,如果真要在禮樂上入手的話,我倒有些門路,就看三小姐肯不肯拉下臉向我開口了。”南宮烈焰漫不經心道。

上官馥雪皮笑肉不笑地剜了南宮烈焰一眼,南宮烈焰卻自得地挑挑眉。

南宮烈焰笑了笑,又道:“涼相之所以會選擇失落了三百年的得道高僧用骨血所寫的三本血經送給太后,是因為太后禮佛多年,對佛寶的尊崇甚至超過對自己的孩子。她曾經派人四處搜尋四處散佚的佛寶,還時常把這三本血經掛在嘴邊,說那是彙集了慧皎高僧靈力的三本奇書,被坊間傳得神乎其神。”

“我聽說太后當年就是因為毓靈公主說了褻瀆血經的話,就把她送到了靈虛寺,整整三年。”雲天曜道。

“好端端的,幹嘛要說褻瀆血經的話?”上官馥雪嘟囔道,自家女兒還能不知道母親心中看重的東西?還會故意在母親面前說那種話?

雲天曜搖搖頭,“箇中情由已經模糊了,只知道那件事情鬧得很大。當時毓靈公主雖然年幼,卻已經是待嫁的年齡,那三年,生生把她耽誤了。最後,她只能嫁給了吏部尚書的兒子。聽說,那也是個不安分的人,新婚不久,就跟天馥樓當年的花魁鬧出了一段風流罪案。後來……”他說著說著,神情一凜,便乾咳了一聲,“不好意思,話題偏了。”

上官馥雪正聽得有勁,被他一下子截住了,不禁有些掃興,“說得好好的,幹嘛不說了?!”

雲天曜趕緊裝傻,“不是什麼好事。還是別說了。繼續說……”他頓下來凝眉思索了一番,“繼續說你跳舞的事情。你如果想借跳舞來給太后獻壽的話,現在就可以想想這舞該怎麼跳了。”

上官馥雪想到南宮烈焰剛才的話,有所領悟地點著頭,“我想,舞蹈的動作可以慢慢策劃,但是要向太后表達的意思卻要好好想清楚。”

她想了想,又道:“太后是一個有著佛眼佛心的人,一定很想看到自己的巨集願呈現在自己的眼前。我們不如——”她拉長聲調,在心裡慎重地考慮著,“給太后造一個夢怎麼樣?!”

“造夢?!”雲天曜和南宮烈焰異口同聲道。

上官馥雪很篤定地點點頭,“這比起望梅止渴、畫餅充飢,更有**力。太后一定會滿意的!”

“可,你要怎麼造夢?”雲天曜像在看一個痴子一樣地看著上官馥雪。造夢?!怎麼聽著,像是個笑話?!

“吶,太后之所以能母儀天下,是因為她總是以江山社稷為重。那她心裡最願意看到的,當然是海晏河清。”上官馥雪越想越深入,越想越自信,“那我們就為她造一個——海晏河清!”

雲天曜和南宮烈焰對望了一眼,聽得一頭霧水,雲天曜道:“那你要怎麼為她造一個‘海晏河清’呢?”

上官馥雪這下卻有些遲疑了,她心裡原本想的是將現代社會中的動畫技術搬過來用,但這邊條件似乎不太允許。

“哧。”雲天曜毫無顧忌地從齒縫間發出一點聲音,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

上官馥雪瞪了他一眼,並沒有跟他計較,只是翻心想著該怎麼做,才能表達出自己想要的意思呢?

上官馥雪突然問南宮烈焰道:“世子爺,你這裡有沒有空白的書冊?”

南宮烈焰愣了一下,“你要那個幹什麼?”可話剛出口,他卻已經叫來丫鬟,將事情吩咐了下去。

上官馥雪解釋道:“如果我們把人的動作看成是無數張靜止的畫,那麼連續的動作,就是以一定的速度將這些畫連續地切換。這就成了一幅動畫。”

“動畫?”雲天曜更是有些暈了,他轉臉看向南宮烈焰,“世子爺,你聽懂了?”

“似懂非懂。”南宮烈焰若有所思道,“不過聽起來有點意思。”

“有點意思?”雲天曜扯了扯嘴角,不敢苟同。

“小姐做事,從來都不會讓大家失望的。”剪影笑盈盈從房外走進來,手裡正拿著一個小冊子,走到上官馥雪面前,將冊子遞給她,“小姐,事情已經辦好了。我託人把梨丫的娘送到了將軍府,還幫她哥哥還了賭債,幫她娘請了大夫。”

上官馥雪點點頭,並沒有多問,只是接過冊子走到書桌前,很是認真地翻開冊子畫起來。雲天曜和南宮烈焰對望一眼,走到上官馥雪的旁邊,饒有興趣地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上官馥雪在前面十幾頁,每頁相同的位置上,都畫著一個上身相同、下身不同的小人。

“好了。”上官馥雪擱下筆,將冊子拿起來,湊到倆人的眼下,“見證奇蹟的時刻到了!你們看好了!”伴著她得意的音調,她飛快將書頁一撥,讓書頁上的小人儘量露出來。

就在這眨眼的時間裡,冊子上的小人,就像是活了一樣,飛快地奔跑起來。雲天曜和南宮烈焰的眼睛也隨之慢慢張大,一副吃驚的表情。

“果然有意思。”南宮烈焰來回地搓著下巴,直勾勾地盯著那小冊子,等到那冊子上的動畫停下來的時候,他忍不住一把奪過來,學著上官馥雪的樣子,反覆地劃撥著。

雲天曜也緊緊盯著南宮烈焰手上的動作,不得不佩服道:“原來這就是你說的什麼畫啊!”

“動畫!”上官馥雪沒好氣地糾正道,她得意地笑了笑,“現在,你們懂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了吧?”

“懂是懂了,”雲天曜皺眉,“可這跟你說的跳舞,有什麼關係?”

“我覺得,跳舞可以作為進獻禮物的序幕。如果只是一本正經地將東西獻上去的話,未免枯燥乏味了些。而且,不會給人留下什麼印象。但如果是好的舞蹈,眾星捧月一樣地將這東西獻上去的話,不但會給人留下特殊的印象,太后也會喜歡的。”

“對呀!”雲天曜讚歎地一拍手。可他很快又把頭垂了下去,“你不會是想,先在太后面前跳一支舞,然後翻書給她看吧?”

剪影皺著眉頭道:“雲四公子,你先彆著急。雖然我也不明白小姐究竟要怎麼做,但我知道小姐一向有很多稀奇古怪的點子,不是三兩句話能說清楚的。所以,你一定要耐心聽完。”

“剪影說得對,”上官馥雪道,“我剛才只是在跟你們解釋我要做的那件事的原理,並不是事情的全部。而且,雲四公子,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我像是那種會大費周章跳一支舞,卻只是為了到人家面前翻書的人嗎?!”

“下面要說的會是重點。”上官馥雪豎起手指,示意他們噤聲,“你們一定要注意聽。因為這件事情很複雜,只要稍微聽漏了一點,你們都會聽得雲裡霧裡的,完全搞不懂我在說什麼。”

雲天曜好笑地望了一眼南宮烈焰,看見南宮烈焰一副凝神細聽的樣子,不禁壓低聲音道:“就算是仔細聽了,也未必能聽懂吧。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麼想到的。”

“想知道啊?”南宮烈焰衝他挑高眉頭,“那就別再出聲,好好聽著吧。”

雲天曜眉角滑稽地往下一彎,“世子爺說得是,小的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