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論男女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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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論男女關係
“死纏爛打?!”江若琳和上官妙雲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驚呼。
“雖然我不是很瞭解內情,但看起來,你們說的好像是若琳有了心上人,正苦惱怎麼踏出第一步。”上官妙雲道,“但是,死纏爛打的話,會不會太沒矜持了?我娘經常跟我說,男女授受不親,不能跟男孩子靠得太近。雖然我不是那種過於守舊的人,但這種討男孩子歡心的方法,是不是有點太**份了?”
“妙雲,你不瞭解男女之間的事,說出這種話,一點都不奇怪。男女之間感情的發展,分為三種。第一種是一見鍾情;第二種是轟轟烈烈;第三種是細水長流。”
上官馥雪轉眼看向江若琳,道:“就目前來看,若琳和我師兄已經不具備第一種和第二種了。就只有考慮第三種,細水長流。可以理解為,循序漸進地打動他。這就沒什麼限制了,隨便你怎麼發揮都行。”
江若琳仍是懵懵懂懂的樣子,“隨便怎麼發揮?”
“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只要你用你認為最能打動人的方式,接近他。踏出第一步,後面的事情,就可以摸著石頭過河了。”
江若琳還是不明白,“馥雪姐姐,那到底要怎麼做呢?”
“三姐的意思,就是你先要接近他,跟他做朋友,走出了第一步,後面你自己就知道該怎麼做了。”上官妙雲說完,翻了個白眼,驀地用手捂住了臉,呻吟道:“跟你們討論這種話題,真是丟死人了!”
“若琳,你如果真的喜歡我師兄的話,就用你這份真心打動他就行了。我師兄在女孩子面前,特別容易心軟。只要你永遠真心對他的話,相信有一天你終會打動他的。”說到這裡,上官馥雪心裡莫名掠過一絲悵然。
“師妹,往後有師兄來保護你,一定不會讓你再受傷害的!”耳邊忽然響起這句話,上官馥雪身子不由一激靈。師兄說這句話的時候,她就已經隱隱感覺到他對自己生出了不同的情愫。她現在將他推給江若琳,會不會有些過分了?但到底那樣的情愫,永遠是沒有結果的。與其任其發展,不如早做決斷。
“馥雪姐姐?”江若琳遲疑地喚道,上官馥雪迷茫地看向她,江若琳問:“你怎麼了?”
上官馥雪搖搖頭,“沒什麼。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江若琳衝她粲笑道:“你的話,我聽懂了。只不過,偶爾還是有點拉不下臉。因為這……”她不覺又紅了臉,“畢竟有些輕浮了。”
“哪裡輕浮了?”上官馥雪不以為然,“只有那些動不動就跟男人勾肩搭背的女人,才叫輕浮。”
“三姐,”上官妙雲翻了個白眼,“你說的是那種女人吧。”
“管她什麼女人!”上官馥雪笑罵道,“若琳,你聽我的就是了。不會錯的!”
她大大咧咧的樣子,實在好笑。江若琳忍不住“撲哧“笑道:“馥雪姐姐,你跟楚王世子該不會就是這樣吧?”
聽到楚王世子,上官馥雪的臉一下子綠了,“能不能別在這個時候提他啊?!”她現在的樣子,更是滑稽。
江若琳和上官妙雲對視了一眼,都忍不住笑。
上官馥雪和上官妙雲到了江家的田莊,江夫人很熱情地出來迎接她們。特意叫人端了上好的茶水和糕點出來招待她們。
江夫人看見上官馥雪的臉,也好是驚訝,上官馥雪免不了又是一陣解釋。
江夫人見她一再肯定自己的臉好了,不由驚歎道:“以前就聽說雲夫人生出的是個粉雕玉琢的小人兒,後來不知怎地,就生了場大病,變傻不說,連樣子也毀了。上次在府上看到三小姐的‘半面妝’,就琢磨著三小姐這張臉要是不毀的話,也一定是十分出眾的。現在看來,三小姐的樣子,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傾國傾城。若到了太后壽誕,讓那些眼高於頂的王孫公子瞧見了,豈不是要把將軍府的大門擠破?”
“哪有夫人說的這麼誇張?!”上官馥雪輕笑道。
“咱們先前見過的,我這個人怎麼樣,三小姐還不清楚?我這說的,可都是大實話。”江夫人自信滿滿地挑眉,“等到了太后壽誕那天,你就知道了。”
上官馥雪端起茶盞,輕輕吹去上面的熱氣,但笑不語。能不能豔絕京城,對她而言,根本就不重要。女人的這張臉,美不美,最後都是給男人看的。她最看重的,還是自身的才能和本事。
江夫人見她並不說話,便笑道:“三小姐上次一走,琳兒就一直盼著三小姐的訊息。我跟她說,要真是想知道事情怎麼樣了,大可直接去找三小姐。可她就是拉不下臉,還央著我陪她去。老實說,自從那件事情以後,我已經不大願意去將軍府了。我說要不我直接去找沈夫人吧,她又不願意。非要等你的訊息才行。想不到這孩子平時大大咧咧的,在這方面,卻臉薄得不行。”說著,還笑瞋了旁邊的江若琳一眼。
“娘——”江若琳膩聲抱怨。
江夫人馬上又是撲哧一笑,“你瞧她,這時候還扭扭捏捏的。”
“江小姐年弱,靦腆些是應該的。”上官馥雪道。
“她這哪是靦腆呀。”江夫人笑道,轉眼便問:“三小姐,老實說,那件事有沒有幫琳兒問問?”
上官馥雪笑容尷尬地僵在那裡,“最近家裡的事情比較多,還沒來得及。”
“也是。”江夫人不在意地笑了笑,“我聽說,你們將軍府最近的確出了很多事。就連最愛交際應酬的涼夫人,也有老長時間沒露面了。”
上官馥雪笑了笑,道:“母親最近生病了,所以很少出去應酬了。”
“生的什麼病?嚴重嗎?”江夫人語調不驚問道。
“是有些嚴重了。偶爾連人也不認得。”上官馥雪隨口道。
江夫人有些不相信的樣子,挑高眉頭,“哦?涼夫人在將軍府錦衣玉食,怎麼會病了呢?”
上官馥雪打量了江夫人一眼,似在揣測她這樣的口氣究竟是有怎樣的心思,從上次的見面來看,江夫人應該是個不太願意摻合別人家的家庭糾紛的。她這樣問,究竟有什麼意思呢?
她這般心思百轉,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任何不得體的地方,她臉上漸漸露出一絲傷感,嘆聲道:“母親先前身體就不太好,將軍府出了這麼多事,她也是支撐不住了,才會一下子病倒了。”
江夫人瞧了她一眼,只道:“上次涼夫人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對三小姐做出那種事情,涼夫人就是不‘病’也難了吧。”
上官馥雪心頭跳了一跳,江夫人那脣邊的一抹笑容更顯得意味不明瞭。她正不知該怎樣迴應江夫人,卻聽江若琳突然膩聲道:“娘,你到底在說什麼呀!”
江夫人臉上一下子變成了一個慈母應有的表情,她笑了笑,“三小姐,將軍府的事情自然比咱們江府複雜些。有些話不當挑明瞭說。三小姐如今苦盡甘來,有什麼打算呢?”
江夫人的話是有深意的,上官馥雪聽得明白,只是笑了笑,“女兒家一輩子,能有什麼打算呢?還不是照樣過日子。”
江夫人知道她這是存心敷衍,也不挑破,仍陪她繞著彎子,“女兒家這一輩子,雖說大多時候都是身不由己的,但若是有了出挑的地方,能爭取的自然也要爭取。”
上官馥雪仍是但笑不語。
“江夫人,”一直不曾出聲的上官妙雲將手裡的一塊糕點晃了晃,“這是什麼點心?好好吃!”
江夫人笑道:“那是櫻桃酥。六小姐要是喜歡的話,可以讓丫鬟帶些回去。”
“這怎麼好意思呢?!”上官妙雲笑眯了眼,“江夫人要是不介意的話,能不能把做法告訴我,我讓丫鬟記下來,回去照著做。”
“那好,我讓丫鬟把做法寫下來,給你帶回去!”
上官馥雪和上官妙雲從江家田莊出來的時候,時間已經有些晚了。主僕幾人慢慢地往上官家的田莊走,落日的餘暉將她們籠在其中,有一種不可言說的美。
剛才江夫人的那些話,真是有些怪。上官馥雪想,江夫人說那些話的用意是什麼呢?試探?還是在對自己估價呢?
上官馥雪抬頭望著天邊的落日,深吸了口氣,為什麼這個世界要這麼複雜?!
她看見那夕陽,忽然想起在那段傷心難過的日子裡,有過那麼一個人陪著自己騎馬看夕陽,揚言只要她想看他就可以陪他來看。
她皺了皺眉,顯得愁腸百結。
見血封喉的毒,何其厲害!解了毒,就真的沒有問題了嗎?而且,他手上的傷口那麼深……
儘管知道那只是皮肉傷,她仍是不可遏制地擔心起來。
“三姐,”上官妙雲輕聲叫她,“你是在擔心太后壽誕的事情嗎?”
上官馥雪搖了搖頭,“妙雲,太后壽誕的事情,沒什麼好擔心的。”她頓了頓,又道:“上官家之所以能有今天,靠的是實幹精神,不是一份討人歡心的禮物。對於我來說,任何新鮮的點子,只是為了讓他們安心而已。”
“安心?”上官妙玉默默地在心裡反覆咀嚼著這兩個字,似懂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