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色女vs賤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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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色女vs賤男
“嗒嗒嗒嗒嗒!”
遙靈滿頭大汗得從牛背上摔了下來。牛背上的人繼續鼾聲震天——
圍觀的人似乎已經散去了一些。遙靈也實在沒力氣繼續這種無聊的表演了。
不管自己的劍刃刺到哪裡都會被臭屁男的怪刀格住,真是奇了個怪哉我了個去哉!他可以保持只有手醒著其他部分都睡得跟死豬一樣嗎?
遙靈握緊雙拳。
她差點忘了,她首先是個女人,其次才是個女俠。
這女俠今天已經夠丟人了,那麼……
雖然那麼做,代價是有點大,反正都已經趴在臭屁男身上忙乎半天了,豁出去了!
遙靈翻身上牛背,繼續騎在臭屁男身上。
俯身——
想不到今日,我遙靈竟會為了一頭牛犧牲美色……
跟這件事一比,在風雨花叢裡發生那件事可不算太過分啊……
她俯身緊緊抱住臭屁男,反正現在根本沒人看著她,天色也暗了,連捨不得牛的阿花大嬸也被人拉進屋子裡繼續哭天喊地——
幾乎把自己貼在了臭屁男身上。
這……是男人都應該有點反應才對吧。
遙靈偏頭東張西望,好的,人群已經完全散光了,一不做二不休!
她將灼熱的呼吸貼近男子的兩片薄脣。
嘴脣卻在僅有一線之隔時停了下來。
渾身灼熱……
自己究竟在幹什麼幹什麼啊……
簡直賤到天上去了!
正愣著,忽然感覺腰部一陣麻酥*酥的,緊接著有什麼熱乎乎軟綿綿溼漉漉的東西將自己的嘴脣包圍……
嗚哇——!
遙靈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將這個人推開——
卻不料手剛剛碰到臭屁男的肩,反而整個人被他按在了懷裡。
這就叫,偷雞不成蝕把米。
遙靈心一橫,在臭屁男的下脣上狠狠咬去。鹹腥的味道,流血了。
“哇——!”這次輪到臭屁男慘叫了,他放開遙靈,卻不料被遙靈揪住領子從牛背上跌了下來——
這落地的位置,還是她上他下。
臭屁男抹去脣上的鮮血,想笑卻又不敢笑,撕扯著脣上的傷口,會痛啊……
“你——你這個無恥的傢伙!”
“誰無恥啊,是你要親我的!”
“你,那你就不會拒絕一下嗎,一個才見過面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孩子要親你,你都不會拒絕一下嗎?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啊?”
“怎麼沒有,我不就是!”
這個壞人,壞人!
比蕭鳳川還要壞一百倍!蕭鳳川好歹是忘了,他呢?居然居然……
天哪,為什麼我遙靈註定要被這種壞傢伙吃豆腐……
蒼、天、不、公。
欲、哭、無、淚。
“對了,你,不準在阿花大嬸的牛背上睡覺!”
這句話……好像有點不對勁……
“……應該說是,從阿花大嬸的背上下來!”
還不對。這句喊的有點大聲,屋裡阿花大嬸的哭聲停止了。
“……我說最後一遍,不准你再上阿花大牛!”
屋裡阿花大嬸“呃”的一聲昏了過去。
先不管這些了!
遙靈從臭屁男身上起來。雖然氣得死的心都有了,可也不能忘了正事!
自己就是為了這件正事才被佔便宜的……
正事……
“行。”
臭屁男站起來。答應得居然這麼爽快,難道都是因為剛才……
反而有種更吃虧的感覺?這算什麼,感覺像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交易!
“喂,你叫什麼名字?”
臭屁男打個哈欠:“算了吧。剛才那個感覺還不錯,偶爾這樣一下還可以,更進一步的話就算了。”
什麼叫還不錯。
什麼叫還可以。
什麼叫更進一步……
誰想跟他更進一步了……
“胡說八九道!誰要跟你更進一步了,我是問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來找步蟾宮的麻煩!”
總算轉到正題了。
“無可奉告。”
臭屁男轉身就走。
什麼態度!
“你給我站住!”
“如果你想讓我說,我只能說你很軟,很嬌小,很香,很青澀,很純情,別的,沒了……”
遙靈僵在那裡。
這男人真夠賤的。比蕭鳳川還賤。
如果這輩子,能有幸結識比他們兩個還賤,還自私還無恥的男人。
遙靈就去死。
“你站住!”
遙靈真的要跳腳了。她實在搞不懂這個男人,拋開他剛才那些怪異舉動不說,他對遙靈就沒有任何疑問麼?
為什麼莫名其妙攻擊他?
為什麼要幫那些村民對付他們?
為什麼要追問他和步蟾宮的關係?
這個人都沒有好奇心的嗎?再這樣下去劇情怎麼發展啊……
現在遙靈跟著他往步蟾宮家裡走,他都不管不問的。
這種人真是眼裡只有自己……
遙靈走進院子。此時院中正是劍拔弩張,三個男人——春哥、鳳川還有胡茬大叔各執武器圍著酒罈,氣氛緊張得便是有一片羽毛落入酒罈,也要激起千層辣浪。
“啊——呃——姆。”
臭屁男打了個招牌式的哈欠。這聲哈欠倒引得武陵春望了過來。他挑眉道:“三哥,你來了?”
三哥?
武陵春叫臭屁男三哥?
這麼說臭屁男實際上是——六公子的老三橫雲公子?
就這種爛人也會成為六公子的一員,排行第三?
“大哥說我辦事沒效率,居然把你派來了,我看你來了半天也沒搞出什麼名堂麼——除了,一罈酒?”
好吧,沒有任何團隊精神,鑑定結果一;
“這就是你帶的新人?”橫雲按了按遙靈的頭,又瞟了蕭鳳川一眼,“還有那位?他我就不說了,這個女的……”
難道要把剛才那些難為情的事說出來?
不要不要不要!
“這個女的年紀輕輕,有點好色啊。”橫雲說著舔了一下嘴脣,“呃,好色帶一點悶騷。”
好色好色好色……
悶騷悶騷悶騷……
哪裡好色哪裡悶騷了?被強吻的不是遙靈了麼?怎麼反而變成她好色了呢?
不看武陵春的反應,蕭鳳川***蕩帶一點驚訝驚訝帶一點嘲諷帶一點幸災樂禍的眼神快要把遙靈射成篩子了!
無地自容。
徹底崩潰。
說話歪曲事實不留情面,不負責任,完全不顧別人的感受——鑑定……結果二。
“嗯哼。”武陵春若不咳嗽一聲便無法在如此尷尬的環境下繼續說話,“三哥,先說正事,我和鳳川已經懷疑,其實這村所有的村民都是——”
“都是妖怪?”
橫雲席地而坐。這就個性,能坐著絕不站著。雖說再走三步就有小板凳,但是還得走三步呢太麻煩了,還是坐地上吧。
他說起了整件事情的起因。
“兩個多月前我閒逛到步家村,正碰上一票山賊在這裡殺人放火。我想反正閒著也是沒事,出手趕跑山賊救了他們。”
說起來橫雲倒還是步家村的恩人呢……
“不過,村長步蟾宮在與山賊搏鬥時受傷,我便提出用橫雲刀——”
就是橫雲公子佩戴著的這把橫雲刀。
相傳橫雲刀是以傳統的百鍊鋼之術鍛造,刀成之後被墨陽鑄劍名師看中,以鑄劍之術注靈,使刀得到仙家之息,有了儲存和記憶的異能——
就是說刀會把它傷過的妖類的妖氣記錄下來,再次碰到同種妖時,便會在第一時間內為主人識別;
此刀多次易主,除“識別妖物”之外,還被追加了“對人治癒”的特效。
橫雲公子便想到用橫雲刀為步蟾宮治療。
可當刀觸及到步蟾宮傷口的時候,橫雲公子馬上感覺到了刀的異樣。
步蟾宮不是人類。
他將自己的妖氣掩藏得太好,但刀的記憶和反饋絕對不會出錯。
“他是隻玉兔精,廣寒宮玉兔下界之後流傳到地面上的,唯一一支玉兔族。”
步蟾宮是玉兔精。
“不光他是,這一村的村民都是。”
橫雲公子用食指敲了敲刀鞘。原來他在步家村逗留了這麼長時間就是為了用橫雲刀識別那些村民在不經意間散發出來的妖氣。
——然後徹底證實他們的身份。
步家村為玉兔妖村,藥杵為村中最高權力的象徵。村民血脈中含有妖力但不會妖法。他們聚居登州城郊,不知有何目的。
“啊——呃——姆。我的任務到此結束,你們忙吧,我先睡會兒。”
說完“咣噹”。
像木頭杆子似的直挺挺倒下。鼾聲大作。
居然在這種時候睡著!
眾人黑線。
他佩戴的橫雲刀有著其餘刀劍不具備的特殊才能,他很有耐心,思維縝密。最重要的是睡功天上地下無人能及。
鑑定……完畢……
“武哥,現在怎麼辦?”
鳳川擔心得看著武陵春。
說實話橫雲公子剛才說那番話太不是時候。
現在的武陵春想殺的不僅僅是步蟾宮了——還有整個村莊的兔妖,他都不可能放過!
“哼哼。”遙靈從未聽武陵春如此冷笑過,“步蟾宮,在殺你之前,我有話要問你。”
“若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你就會放了村裡其他人麼?”
胡茬大叔倒是很淡定。
原來胡茬大叔就是步蟾宮。
雖然這麼優雅的名字跟他的硬漢形象很不搭,但遙靈更想救他了。
他是妖。他帶領著一村的妖類在這裡與世無爭得生活著,沒有做過任何惡事。為什麼,為什麼春哥一定要殺他?
“不會。不要以為我是在跟你談條件。如果你不說,我這裡有一百二十種酷刑供你的村民們,細細挑,慢慢選,挨個都來一次,也無所謂……”
從未想過武陵春嘴裡也會說出這樣的話!
花月釀毒,春風冷酷!
“你想問什麼?”
“我想問——你們村中,是否有過一個叫步虛聲的男子?”
步蟾宮沉默。
片刻。
“你——是他什麼人?”
“現在是我在問你。”武陵春無意看到酒罈中倒映的月亮,那其中似乎正有一隻玉兔在搗藥。
“我並未見過此人。村中老人曾說,有個名叫步虛聲的少年,二十年前離村後就再未回來過。”
武陵春眼中血光熾盛。
在他眼中燃燒的不光是仇恨,還有仇人近在咫尺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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