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七十六、萍水相逢的緣?

七十六、萍水相逢的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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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六、萍水相逢的緣?

春官署的侍從們在前開道,陰若水上馬與黑夜並駕齊驅在御道上。

“凰王,您難道不想收復南陵了嗎?”黑夜聽到陰若水與寧鎧的話,見寧鎧看向陰若水那關注的眼神令他心中十分的不舒服。

“可憐白骨攢孤冢,盡為將軍覓戰功。要知道古今的歷史有多少不是白骨蔽野,血流成河,又有多少功成名就的將軍的成就不是踩著千萬百姓的屍體建立起來的?”陰若水目視著城中往來的百姓驅馬而行:“戰爭一起,勢必會讓安居樂業的百姓流離失所生靈塗炭。難道這就是你所希望的嗎?”

“不,臣只是對您之前的部署感到可惜。”黑夜轉過頭看向一旁忙碌的商家小販,一個個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神情。

“那些不過是未雨綢繆。”陰若水不甚在意地說道。

“此次神風回到南陵,南宮英一定會有所行動。”黑夜不無擔心的說道。

“南宮英絕不是愚蠢之人,你以為他會給我們師出有名的藉口嗎?”

陰若水雖不願引發戰爭,卻也不擔心南宮英會有所動作。也許她放神風回去是盼著南宮英會有所動作,更樂見其成。百年前南詔分崩離析,南陵和北陰分庭抗禮百餘年,如今想統一南詔絕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想到這些,陰若水不由覺得自己好笑。此刻的自己居然還會滿懷豪情壯志嗎?在這異世起舞的她,根本就當不成武則天第二,因為她無法捨棄作為女人的情感。更或者也許,那種種部署只是人為了保命的本能罷了。

“吶,我還真像個跳樑小醜啊!”陰若水在心中不斷的鄙夷著自己。

馬隊緩慢地行使著,陰若水不斷的與那些看到她就叩拜的人頜首微笑。

“凰王,小心。”黑夜的驚呼聲在她耳邊響起。

“什麼?……”陰若水回過頭看到黑夜近在咫尺擔憂的臉。

“嘶——”她身下的馬發出痛苦的嘶鳴前蹄高揚,似是要將她甩出去。事發突然陰若水來不及與馬溝通,只能是勒緊韁繩制止馬兒的發狂。可是她的力量畢竟有限,還沒等到黑夜與和悌他們上前,發狂的馬已經衝了出去,御道上的人嚇得四下逃散。馬兒一路狂奔,陰若水的手被韁繩勒出了血痕,頭頂的通天冠也不知去向,一頭銀髮在身後飛散。

“安靜,安靜。”從震驚中恢復的陰若水捨棄了韁繩,改用雙手摟住馬的脖子,一遍遍用獸語安撫著發狂的馬。

“痛。”那馬兒用僅有的神智向陰若水發出求救聲。

“乖,慢下來,慢下來。”陰若水冒著被甩下來的危險鬆開右手撫摸著馬的頸項。那馬一點一點減緩了速度,它的身體上是細細的一層汗珠,

鼻子不斷的噴著熱氣。

“啊——”這時馬前四處逃散的一個人忽然摔倒在地上,看到奔過來的馬一時間竟忘記了躲閃。

“籲!”陰若水急忙用雙手死死地勒住韁繩,身體前傾緊貼在馬的頸項處用獸語說道:“乖,停下來,停下來。”

“嘶——”那馬馬蹄高揚著,當聽到陰若水輕柔的安慰聲,它似是忍著強烈的痛苦慢慢地放下馬蹄大踏步的後退著。

“凰王——”

“凰王——”

隨著喊聲黑夜與和悌一前一後的飛到馬前,黑夜身體飛過馬上將陰若水抱下了馬。

“咳咳,和悌,那馬的右前腿處有傷。”陰若水站到地上倚靠在黑夜的身上輕咳著,她又想起摔倒在馬前的人,不知是否受到驚嚇。

黑夜扶著她向前走了幾步,看到倒在地上的是個一臉病容的中年人。他身上那一襲白色的袍子早已粘滿了塵土,頭上的紗帽滾落到一旁,頜下的鬍鬚在風中飄動。

“咳咳,先生你沒事吧?”陰若水關切地問道。

“多謝凰王關心,在下無事。”那中年人看著陰若水的臉默默地出神,雖說他看上去病弱削瘦,可是聲音卻低沉悅耳。

“你可能站起身?”陰若水並不在意自己白髮魔女的形象,看著那中年人看著自己這一頭銀髮默默不語的樣子,她不甚在意地伸出手。

“你的手?”那中年人詫異的看著陰若水滿是血痕的手,不由失神地輕撫著那血痕。

“放肆!”黑夜氣憤地打掉那中年人的手:“竟敢對凰王無禮!”

“黑夜,不可無禮。”陰若水急忙制止暴躁的黑夜,又轉頭看向那人:“先生,我來扶你吧。”說著將手再次伸到那人面前。

“多謝。”那人仰起頭深邃的黑眸帶著說不出的意味,他將手放在了陰若水冰冷的手上借力站起身。

“老爺——”這時從他們的身旁傳來喊聲,一個身穿藏青色衣服的年青小廝被近侍們的阻攔在一旁。

“咳咳——”陰若水收回了被中年依舊握著的手,不由又輕咳著。

“凰王可是受了風寒?”那中年人見陰若水自下馬後就一直在咳嗽,不由關切地問道。

陰若水微微搖頭:“不是,是老毛病了。那孩子是你的家人?”

“是在下的隨從。”

“哦,黑夜讓那孩子過來。”

黑夜衝近侍們一擺手,那小廝飛也似的跑了過來。小廝來到中年人的身旁,一邊撲打著他白袍的塵土一邊關切的問道:“老爺,您沒事吧?”

“沒事,還不見過凰王?”那種年人低聲吩咐道。

“噢,小民見過凰王。”那小廝這才注意到自家主人身旁的凰王。

“務須多禮,本是孤的馬驚嚇了你家老爺。快扶你家老爺回去吧。”陰若水忽然感到肺部像針刺的疼痛,她轉頭看向黑夜。

“凰王——”黑夜見她臉色忽然變得蒼白不由大驚,急忙半抱住她。

“黑夜——”陰若水感到嗓子發乾,口中有著腥甜的味道,肺腑的傷口難道又迸裂了不成:“回……”宮字還未出口,那血就湧了出來。

“凰王——”黑夜急忙出手封住了她中脘、內關、胃俞、郄門、膈俞各穴。

“將軍,在下是醫者。可否讓在下為凰王診脈?”一直在旁邊的那個中年人對黑夜說道。

“你是醫者?”看著那中年人的一臉病容黑夜不太確信地問道。

“那是當然,我家老爺可是有名的神醫。”見黑夜不信,那小廝不由生氣的說道。

“安平,休要對將軍無禮。”那中年人制止了叫安平的小廝:“將軍,可否請凰王移駕?在下的醫館就在前面。”

“凰王?”黑夜看向懷中的陰若水詢問她的意見,陰若水微微頜首。

“和悌你與和姓諸人護駕,其他人等速回宮稟報王上。”黑夜抱起陰若水回身吩咐道。

“屬下遵命。”

“先生,請帶路。”黑夜對中年人說道。

那中年人看看被黑夜抱在懷中臉色蒼白的陰若水,默默的轉身向街巷的縱深處走去。黑夜抱著陰若水與和悌等九人緊跟在他的身後。

“不知先生怎樣稱呼?”黑夜代陰若水問道。

“在下姓安,表字岱緣。”安岱緣步履安詳的走在黑夜的身側,看著陰若水答道。

“安先生祖居在此?”黑夜接著問道。

“非也。在下是南陵人,客居於此。”安岱緣並不避諱自己的身份,竟如實答道。

“噢?那先生與在北陰作客的神風先生一定熟識嘍?”

“在下一介布衣怎會認識南陵的御醫。”安岱緣神色自若的答道。

“就是,神風大人那種大人物,豈是我們想認識就能認識的。”跟在安岱緣身後的安平不滿意地嘟囔著。

“安平。”安岱緣回身瞪了一眼他的小廝,讓他閉嘴。

“不礙的。”黑夜懷中的陰若水睜開了眼睛看向安岱緣:“是他們多心了,先生勿要見怪。”

“凰王說得哪裡話。我們本是南陵人,將軍懷疑也是在所難免。”安岱緣到是很理解黑夜的懷疑。

“凰王我們到了,前面就是在下的醫館。”安岱緣一指前面一間挑著醫字的院落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