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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看完顧止安的日記後,想了很久,還是覺得應該讓冷風看看也好。畢竟,冷風也曾和顧止安。有過一段他不曾參與的歲月。

冷風看的很慢很慢,彷彿透過這本日記,可以看到當年正在這樣寫著日記的顧止安。

慢慢地合上了日記,冷風痛苦的閉上眼睛,止安,止安,是我對不起你,對不起。是我不該太有野心,是我沒保護好安小糖。對不起,對不起。

安然看著懊悔不已的冷風,心中也有些感慨,拍著冷風的背,安慰著。

別太傷心了,保重身體。

騎其實,冷風的心情他如何又會不明白。同是天涯淪落人而已。

只是沒想到,冷風忽然抬起頭,再也不見沮喪的模樣,放聲大笑,對,我就是那個有野心的冷風,如果我不是當年的我,顧止安,你也不會愛上我了,對吧?

其實,誰的青春沒有愛上過幾個混蛋?誰的青春沒有曾經的勇敢大無畏?過去了罷了,不說了罷了…

請好好珍惜你所擁有的,請好好回憶你對此愛情的冷漠,不要讓自己錯過。千萬不要。錯過,就是一場悲劇。

安然也笑了。對。我們都還是自己,顧止安的眼光真好。哈哈哈。

兩人默契的笑笑,兩個鬥了這麼多年的死對頭忽然從對方身上,看到了自己。

歐陽風,歐陽雲。兩個人也來了。知道安小糖不喜歡熱鬧,所以學校的人只邀請了她們兩個。

歐陽風和歐陽雲看著照片中巧笑的女孩,忽然覺得生命是如此的脆弱,心中未免有些感慨。

一場盛大和浩大的葬禮在這裡舉行著。

可是,在城市中的另一個角落,也舉行著一場葬禮。是顏彥的葬禮,說到底,顏彥,也只是個苦命的女孩子啊,失手殺死安小糖之後,惶惶不可終日,神經衰落般又遭到心愛之人的咄咄逼人。在精神崩潰之時,又得知所愛之人竟然也是一個女兒身,種種憤怒和羞憤,讓她精神失常,拿起刀準備自殺,甚至也想用自己的死把向以楠也拖下水,讓她陪著自己共度黃泉,可是顏彥終究是失望了,失望的代價卻是這麼的大,而且永遠都沒有可以後悔的機會了,不知道如果重新讓他自己選擇一次,她還會這麼做嗎?可惜,人生從來就沒有後悔藥可以吃,潑出去的水也永遠不可能再回來,做出來的事情,也不可能被人遺忘的一乾二淨。可是又是有誰會可憐她呢?有誰會真正的心疼她呢?這個美麗的紅顏女子,雖然受人追捧,可是可笑的是,她的葬禮,來參加的人卻是寥寥無幾,不得不說,這實在是太過於諷刺了吧,雖說人生無常,但是這樣的大起大落,又有誰能受的住呢?

顏彥的父母,哭到在靈堂前,看著女兒照片上嫵媚如花的笑容,只覺得更加的悲傷,警察已經查明瞭真相,顏彥是自殺。

可是,顏彥的父母始終不相信,因為,他們始終都想不出,為什麼,顏彥有什麼自殺的理由。

為什麼呢?顏彥的父母實在是想不出來,可是又怎麼樣呢?人已經死了,人死不能復生,在怎麼樣,也不會變成活生生的人了。

向以楠一直覺得,顏彥,只不過是一個可憐的女孩子,雖然她在別人面前,好強,勢利,霸道,自私自利,欺負人,胡攪蠻纏,等等等等,可是向以楠始終記得那年夏天,自己路過一個小巷子的時候,一陣哭聲,引起了他的好奇,他聽著哭聲接近哭聲的源頭,是一個梳著馬尾辮穿著公主裙子的小女孩,蹲在角落之中,無助的哭著,向以楠感到奇怪。

你怎麼了啊啊?小妹妹?

小女孩抬起頭,帶著眼淚不屑一顧的瞪了向以楠一眼,沒有回答向以楠的問題。

不用你管,你走開。小女孩揮起先拳頭打著打著向以楠,向以楠雖然不放心小女孩,也只能無奈的走了,沒想到,一群小孩忽然跑了出來,拿著石頭扔著小女孩,小女孩倔強的抬起頭,眼神凶狠的瞪著他們。

為首的被她凶狠的眼神瞪的有些害怕,但依舊強自坐著鎮定。

大家努力打啊,她是壞人,她是壞人,打啊,打死她。

為首的叫喊著,讓同伴們繼續,向以楠卻聽得皺起了眉頭,擋在小女孩身前,憤怒的開口。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一群人欺負一個人?你們還知不知道羞恥了?你們這群人,隨便一個,有種的,就站出來,我們來單挑。

向以楠不屑的眼神激怒了為首的看起來不三不四的青年,他狠狠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笑道。哼,看你這小身板,恐怕也經不住我幾下,哈哈,趕緊跪地求饒,說不準小爺一高興,就放你一馬了哈哈。

看著向以楠小小的身板,青年不屑一顧。

少廢話。向以楠凌厲的腿腳一腳便踢中了青年的肚子,青年立刻痛的捂住肚子,向以楠的一擊拳頭又狠狠的打來。青年躺在地上捂住肚子,疼得齜牙咧嘴起來。

看著向以楠似乎還要繼續打的樣子,混混們早已慌了神,趕緊托起青年,跑走了。

此時的向以楠,雖然身板依舊瘦弱,但是卻被冷風特別訓練了兩年,哪裡是這些混混比得上的。

解決了這些為難女孩的混混後,向以楠轉身放下傷藥,頭也不回的走了,他不是不想回頭看看小女孩的傷口,只是他也知道,這個時候的小女孩,和他一樣,有著強烈的自尊心,不願意讓別人,看見自己的傷口,只會把自己隱藏起來,躲在無人的角落裡,照顧著自己。

向以楠這兩年來,每天訓練都是小傷不斷,所以傷藥也隨身攜帶,今天卻正派上了用場。

小女孩,抬起頭,眼神複雜的看著向以楠的背影,大聲喊到,謝謝你,我叫顏彥,記住,我叫顏彥。

當時,向以楠只是笑笑,一個萍水相逢的陌生人,恐怕再也不會相見了把。

只是世事難料。再見時,這個女孩,已經成長為一個美麗的少女,唯獨對她情有獨鍾。

向以楠在以後的日子裡,也經常的後悔不以,如果,那個時候,自己沒有救下顏彥,或者那個時候穿了女裝,事情會不會有什麼迴轉呢。?結局會不會變化?

安小糖還會不會死?顏彥還會不會自殺?

只是這一切,沒有如果,往事如煙,冷咧抱緊了顫抖著的向以楠。

向以楠,不要怕,一切有我在。

向以楠看著冷咧的眼睛,笑了笑。

冷咧,我的大師兄,有你,真好…向以楠的回憶

聽老人們說,前世的債要今世來還。

如果這樣說…

我想我前世一定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否則為什麼從小到大的天空都是天雷滾滾,風雨欲來呢?

你問我是誰?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是誰。

你問我叫什麼?我叫煥,那個我所謂的父親在我還是個襁褓裡的嬰兒時,罵罵咧咧說我整天就知道叫喚,於是我的名字就叫喚,還好填戶口的大媽懂點文化,給我寫成這個煥,至少減少了幾分對這名字的憎惡。

於是我就叫了蕭煥。

我的人生就像所有狗血作者所寫的狗血的劇情裡的狗血女主小時候一樣,父親吃喝嫖賭無惡不作的暴力分子,母親軟弱只會一味的哭哭啼啼,可想而知這樣結合下出生的孩子,有多麼的悲慘。

所以我的人生從出生就註定了,悲慘、暗淡無光…

很小很小的時候我還幻想著我的人生會像狗血劇裡那樣命運悲苦的女主,最終終會等到為她披荊斬棘的王子,然後王子和灰姑娘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很可惜那是狗血劇,生活從來都不是童話。

怪不得有個叫光良的唱著這樣一句,‘童話裡都是騙人的’。

是的童話裡果然都是騙人的。那個我所謂的人渣父親,讓早早地就讓我清楚地明白了,人生沒那麼多狗血,而那個美麗的童話也在被他一次一次暴打中破碎成一片一片消失殆盡。

對了還有那個可憐的女人,我的母親,從出生我從來沒有看見過她第二種表情,只是一味的哭。

我還小的時候,她抱著我哭,我大幾歲時,她看著我哭。

對她我沒有太多的感情,只是覺得這個女人很可憐。聽村子裡的長舌婦們議論,那個可憐的女人好像是從哪裡被拐來,賣到這裡,看樣貌,舉止應該是的有錢家的小姐。

很可惜的是遇到了這樣一個人渣,又生了一個這樣的我,人生從此就跌進了地獄。

在我認為這個女人太軟弱了,我只是覺得她很可憐,再沒有別的任何感情。

我不知道這樣悲慘的活究竟是為了什麼?

在每一次醉酒的人渣回來動手打我和那個女人時,我都在想這樣一個問題,我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

拳頭,腿腳在身上各處招呼著,那女人孱弱的身子想要幫我擋,卻雖得那麼力不從心。雖然我很想笑,但我知道我心裡有點暖暖的。

我看著女人的眼神,有懇求、害怕還絕望…

就是這樣的眼神讓我永遠無法忘記。

人渣終於打累了,女人爬過來抱著我的頭哭,我冷眼看著這一切,不言不語…

“哭哭哭,就知道哭,兩個賠錢貨…”發洩完的人渣罵罵咧咧又補上一腳。

夜晚,身上的傷火辣辣的,疼的睡不著覺,窗外月亮高懸掛在空中,星星三三兩兩點綴著漆黑的夜空。我在想,這樣迴圈往復的傷痛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呢?

月亮哪月亮,你高居空中看著這夜空下人世間的各種悲歡離合,竟然可以如此淡漠,或許看過了太多才會這樣不怒不喜不悲不傷。這樣繞不出的迴圈裡,月亮你會不會厭倦

?我也開始冷漠了、麻木了、覺得累了…

我在這皓月當空的夜晚,看著明月,覺得很悲傷,竟然覺得好累、好累,累的一點也不想再清醒。

不知道明天還會不會看到朝陽,我的意識開始一點點飄離,身體莫名的熱,滾燙滾燙的…

我竟然覺得有一種快要解脫的快感,掙脫,漫延全身…

“吱”

誰輕輕地推動了我的門,我真是傻,還能有誰,除了那個笨女人。

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靜靜的坐下,掀開被子,慢慢解開我的衣服,我很想揮開在我身上做怪的手,可是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藉著月光,那女人在我身上塗著什麼,涼涼的,很舒服,雖然有點痛。把所有的傷都檢查一遍後,女人的手才停下來。我知道她在眼著我細細的看,因為我能感覺到有兩道灼熱的目光落在我臉上。

有手指在我的側臉滑動,我很想睜開眼睛看看女人的表情,可是用盡力氣也睜不開,手滑到了額頭時,女人似乎終於意識到了我不正常的高溫。

兩隻略顯粗糙的手在我身**,似乎不敢相信,如此慌亂…

女人突然跑了出去,不到一分鐘又撲到跑邊,不知道往我嘴巴里塞了什麼,我只感覺好苦,舌頭全被苦味浸染的徹底麻木了,當感覺有水在嘴邊時,我拼命地喝水。

女人柔柔地撫著我的胸口,“煥煥,慢點,慢點…”

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舌頭終於有點知覺了,我不知道女人究竟在做什麼,但我清楚的能感受她的擔心和慌亂。

心突然覺得暖暖的,眼角酸酸的…

女人爬上床整個把我抱在懷裡,又嚴嚴實實的裹上被子,我只覺得好熱死命的想要掙開,女人抱的更緊,低低的說,“煥煥,乖,乖乖的病才會好噢。”

第一次被這樣柔柔的聲音直撞進心裡,我竟然真的聽話的乖乖的窩在女人懷裡。

“煥煥,媽媽很對不起你,讓你跟媽媽遭這份罪,但你千萬別丟下媽媽,不然媽媽都熬不下去了…”夾著哭聲,女人抱著我的頭喃喃自語。

之後又開始了低聲的啜泣…

女人,你真的好煩,我心裡這樣想,身體卻移了移在女人懷裡找了個最舒適的位置,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我知道我的嘴角是帶著微笑的,因為那晚的夢是甜的。

清晨當鳥兒立在枝頭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光線刺眼的射著迷迷糊糊剛醒的我,可能因為發燒的原因吧,頭還很是很昏沉。

側頭看著睡在我旁邊的女人,眼角掛著淚痕,正在熟睡,我屏著呼吸,深怕把她吵醒了,就這樣歪著頭靜靜的看著她。

指腹輕輕擦去眼角的淚痕,心裡軟軟的,原來我還是有一個人在乎的,有種開心從心底漫延…

保護這個女人和打倒那個男人突然就立這樣在了心中。

我知道了我究竟活著是為了什麼。

這個世上沒有任何人會在乎我,我一直都知道,可我不在乎。

但突然有一天知道有個人把自己當作活下去的支柱,心被充實了,我也想要學著在乎。

我想要在乎這個可憐的女人,我的母親。

這一年我七歲。

這一年的夏天,天氣格外的燥熱,那個女人,呃…我習慣地捋了把略短的頭髮,好吧,母親,還真是不習慣,不知道怎麼說服了那混蛋男人,我竟然可以去上學了。

於是,我的生命裡就突然闖入了個叫安小糖的,不打任何招呼,容不得我做任何防備。

第一次乾乾淨淨,整整潔潔的在人前出現,我很是不自在,手都不知道該放在哪裡,雖然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一點也不清楚,內心很慌亂,我卻還故作鎮靜的坐在那裡裝腔作勢,其實手心早就溢滿了汗水。

看著周圍和我一樣的小蘿蔔頭,一種新奇感一時間佔據了我麻木的心扉。

一個個小蘿蔔到那有點高的臺子上,作什麼自我介紹,我傻傻的站著,除了告訴他們我叫蕭煥,我再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知道是我還帶著傷的臉,過於嚇人,還是怎麼,雖然不太明白但我清晰地感受到了討厭和不喜歡。

沒人為我鼓掌,我就這樣突兀的站著,我的眼神和心開始一點點冷卻。果然還是逃不開這宿命,生來就不招人喜歡。

無所謂地要走下去,安慰自己沒事,這些沒什麼我都不在乎。

抬頭冷冷地看著下面,卻在發現中間第三排有一個女孩一直在弱弱的拍著嫩嫩的手掌,由於這個年齡的孩子特有的躁動,她那掌聲早就湮沒在喧鬧中,看到我看她,才停下,羞澀的笑了,牙齒很白。略有些嬰兒肥的臉上浮上紅暈,圓圓大大的眼裡閃著光芒只是這一眼就讓我記在了心底。

走到最後一排,坐下,不得不承認因為這個女孩我心情好了很多。

之後她走上講臺,一身著著乾淨潔白的帶著紗的白色公主裙,像一個精靈,一個天使立在那。聲音嫩嫩甜甜的,像雪糕在灼熱的心尖化開,雖然我並沒有吃過雪糕,但我想應該就是這種感覺吧。

安小糖,原來她叫安小糖。

脣齒問這三個字一遍遍被我喃語,不知道是不是這名字有什麼魔力,我感覺心裡很甜,很甜…

就這樣我還算平安的上了小一、小二、小三,小四,小五,雖然三天被修理,二天被打的到不了學校,但這樣的生活對我來說就算是上帝的奢侈了。

因為能看到那個天使一樣的女孩,我就覺得很開心,很開心…只是她太過於美好的讓我不敢靠近。

出席每一節課,除了偷偷看看那坐的筆直的後背,白白細細地脖子,一節節還算有趣。

當然在那樣的環境下成長出的我如所有的人期待的一樣成長為一個他們口中的“壞女生”,整天打打混混,偶爾被冠稱上一句“大姐頭”,偶爾勒索一下低年紀的學生,偶爾被叫去教導一翻,於是我越來越成了遠近聞名的壞女孩,壞就壞吧,反正我不在乎…對不在乎,總得來說日子還算過得去。

而且近來那人渣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對於我和呃…母親來說是件快樂的事。

我那母親雖然還是一樣每天不見什麼笑容,但至少看到我,眼角會彎彎的像天空中的月牙。我才意識到母親是個多美麗而溫婉的女人。

幸好、幸好,我遺傳母親的一雙眼,至少對於這張臉少了幾分厭惡。

一時我突然覺得生活似乎也沒那麼糟糕。

我還小並不知道,原來安逸是最易腐蝕人的神經。

就當我在慶幸能如此生活時,卻不知一場惡夢在悄然靠近。

那個早上,天分外的低沉,空氣很沉悶,我心裡很煩,很不安,吃了點早飯我就去上學了。

走在路上就見村裡那些話嘮子的婦女們指指點點的,我也沒多在意。

到學校後,跟著我混的幾個女生神色有點躲躲閃閃,我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我也不想去知道。

在這個世界上讓我在乎的事已不多了。

上廁所時聽到牆角,“聽說五年一班的蕭煥她爸昨天被人打了半死。”

“聽說是去找女人被人打的。”

“對呀,差點抓起來。”

“啊、沒想到蕭煥家裡這麼髒。”

“聽說***會得病,還會傳染呢…”

“啊…和她一班都覺得骯髒。”

話如刀一樣在我的心上來回地划著,已然麻木。

若無其事地在洗手池洗手,把她們當屁一樣放了連一個眼神都沒瞄,就出了廁所。

快要上課,我想不理這煩人的嗡嗡聲,我快步走去教室。

上帝似乎特別喜歡開玩笑。

好死不死的在我前面幾個男生,講著關於那人渣的事情,如果他們不提及母親和我,也許相安無事。

可是偏偏事與願違,偏偏要扯上我和母親,而且偏偏要觸碰我那少有在乎的人。

於是,憤怒如火山噴發一樣,毫無預警。

我上去掄著拳頭就打,你們她媽的才是**養的。

拳頭拼命的揮舞,打的他們猛的一陣錯亂。

開始他們沒反應過來,我占上幾分優勢,用盡了全力揍他們,誰也不允許侮辱我的母親,誰也不可以。我腦子裡只有這一個想法。

男生天生在氣勢上似乎就優於女生,優勢只是一開始,一會他們四個混蛋就開始攻擊我。

受傷再所難免。

但是我痛你們也別想好過。

兩敗俱傷的打法很快讓我掛彩不支地倒地,之後也分不清是拳是腳招呼過來。

死死的抵抗,這樣的打擊早已無感覺,靜靜等他們打累了,存力量回擊。

“老師…”

有點熟悉的聲音大聲喊。

四人如鳥驚起四散,我躺在地上看著陰沉低暗的天空,咒罵老天,你他媽的真是在拿我的人生開玩笑嗎?

我嘲弄地笑笑,笑著笑著淚就莫名其妙地滑落。

突然一個腦袋伸過來,愣愣地看著好奇的小臉,伸手一把抓她上衣的下襬,稍伸勁沒防備的她就這樣要直直地壓下來。

不曾想,她竟然微微傾斜身體,沒有實實的壓下來,只是下巴撞在我的左胸膛,靠心胸的地方。

對上她驚慌的眼神,我鬆了手,看著她慌亂地跑開…

呵呵…連我的天使也被我嚇跑了嗎?

我忍著痛坐起來,摸了一下嘴角的血,想要站起來,看到腳邊的藥水。

跌打損傷?

呵呵。

看著那消失身影的方向,剛被撞的地方突然軟軟的…她的身體好香,真的好香、我從來都不知道一個人可以這麼香,我想,這個人一定是天上不小心掉下來的天使吧??我一定要好好保護這個脆弱的天使,好好照護她,不讓她受傷,一定,一定,一定,那個時候起,我就把自己守護安小糖當成了一種責任。

值到我遇上了冷冽。那是一個照耀了我生命的男子,他哪裡都好,我自卑,我自己根本就配不上他,他從小就是被放在手心裡的貴公子,而我,一出生,便是微不足道的一條爛命。

可是我喜歡他,我卻從來不敢跟他講,我隱瞞我是女子的身份,我想,如果我是女人的話,他肯定就會離開我了,再也不理我了,所以我一直在努力扮演者男人,這樣,就可以和他在一起。

可是沒想到,再一次醉酒後,我意外的發現他喜歡我,有一瞬間我是開心的,可是,我又想到,我是男人?我在他眼中一直是男人,可是,他卻喜歡我。

我很猶豫,要不要跟他坦白真相,

可是我的膽小戰勝了我對他的愛,我不敢告訴她,還是不敢告訴他。

我開始裝作喜歡安小糖,試探著他的反應,他只是告訴我,如果喜歡安小糖,會使爸爸不高興,可是他知不知道?我只是想知道他會不會高興?

我對他絕望了,我開始把自己當做男孩子,一心一意的疼著安小糖,這個我生命中的天使,冷冽卻走了。無聲無息,誰都沒有告訴,等我知道的時候,他早已離開了。

等我好不容易找到他的下落時,他卻和別人談起了戀愛,

我很傷心,真的。我沒想到顏彥愛我,愛我這個假男人,為了我去殺安小糖,讓安小糖出車禍,我真的沒想到會是這樣,真的,沒想到。

等我找道顏彥打算跟他問個清楚算賬時,顏彥卻在我面前自盡了,她惡毒的詛咒我,想讓我陪她一起下地獄。

我覺得我對著這個世界早就已經失望,我真的好累,不想在繼續下去,我認了罪。承認顏彥是我殺的,我故意殺的,不是一時失手。

顏彥,竟然你費盡心思只是為了讓我來陪你,即使我是女子你也覺得沒關係,那我還有什麼好在乎的,不過爛命一條。陪你好了。

沒想到,在我認罪之後,冷冽卻跑回來告訴我說,我愛你。

我愛你,這三個字,竟然對著我說出來。

他告訴我他心底所有的害怕,我很開心,原來,我們是互相喜歡的,原來,我愛他,他也愛我。

這就好了。這一輩子,我就無憾了。

只是沒想到,安小糖竟然再也沒有醒過來,在她的葬禮上,我使勁的哭,哭的眼睛都看不清東西了,我抱著冷冽,好害怕,好害怕。我對冷冽說,我的天使走了,我在意沒有可以保護的人了。

冷冽只是笑笑抱著我的頭。

小笨蛋,如果你願意,這一輩子,你都是我的天使,我會永遠愛你。

冷冽,如果,你對我不離不棄,那我必定對你,生死相依。

祝我們幸福……

T聽說歐陽風和歐陽雲後來去做了志願者,去了西藏,那個神奇的地方,他們說哪裡真的是很神奇,有很多眼神清純的小孩子們,有好多好多西藏人熱情好客,有好多好多神奇的東西,有好多好多聽不懂卻非常好聽的歌曲。真的好多好多,見識了好多事情。

冷然也從位置上推下來,每天悠閒的陪著安然喝茶聊天,日子過得

很愜意安小糖一臉無辜地看著表情嚴肅的監考官,眨著無辜的眼睛。一動也不敢動。

考官一臉嚴肅地從安小糖手中拿出小紙條,竟是看也沒有看,一臉的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你。作弊!不用考了。給我出去,這趟考試,你得了零分”聽著考官無情的言語,安小糖不知所措,下意識地反過頭看下剛才還一直戳自己的女生,此時她正低垂著頭認真做題的模樣。

“老師。是她”話未說話,女生便抬起頭搶白道“喂,我說安小糖,你自己作弊也不要拖我下水好不好,雖然我成績差但是我也不屑於為了什麼好名次而去抄襲別人的作弊!”女孩一臉的義正言辭。原本寂靜的考場此時也一片譁然,眾人都議論紛紛,聽著女生義正言辭的發言和考官怒不可和的表情,對著安小糖投下鄙夷的眼光。

“你,給我出去。考完後來校長辦公室”考官絲毫不聽安小糖解釋,指著大門口,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老師,我沒有我沒有.”

“給我出去,馬上!我是說馬上!”考官是個四十開外的男人,帶著斯文眼鏡的眼睛下都充滿了怒氣。

安小糖咬著牙,忍住眼淚,睜大眼睛看著考官,她感到很委屈,從小到大她都成績優異,很多東西一學就通,此刻卻被人汙衊自己在作弊,她如何不覺得委屈難過傷心?

“真沒想到原來全校第一名是這麼不要臉,竟然靠作弊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就是就是,我說呢,鄉巴佬哪裡有那麼好的成績,原來全部是抄來的,呵呵,笑死個人了。”

“是啊是啊,鄉巴佬就是鄉巴佬,就算給她再多她也這輩子當不了鳳凰”顏彥在一旁咯咯嬌笑起來。幾個跟顏彥平時交好的女生都知道平日裡顏彥跟安小糖的不和,都紛紛趁著這個機會落井下石的打擊安小糖以討好顏彥。

冷冽皺起眉頭,聽著這些女生的風言風語,眼睛卻看著教室最角落的向以楠,此刻他雖然不言不語,但一雙手握著筆卻暗暗地發力。眉頭緊皺著。偷偷拿眼角的餘光看著委屈的安小糖。

冷冽細微地觀察著向以楠。嘴角浮出一抹冷笑。向以楠,我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安小糖咬著牙。正要走出教室,一張桌子被踹翻的聲音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正是歐陽風,她惡狠狠地把試卷一扔“靠。老孃我再也看不下去了,徐琴你個死三八,誰不知道你是顏彥的跟班?你就是不安好心不想讓我們家安小糖好過是不是?賊喊捉賊!我們家安小糖哪次的模擬考月考期中考期末考不是第一名?你再看看你?哪樣不是倒數第一?你還好意思說別人抄襲?我看,該不會是你抄襲未遂惱羞成怒宅髒傢伙吧?”

歐陽風此刻怒氣衝衝地踢翻許琴的桌子,一雙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

“靠。安小糖,走,姐陪你一起出去罰站”

在一旁沒反應過來的監考官中反應過來,他是學校中出了名的嚴厲,從來沒有人敢這麼無視他的存在,大鬧考場,當即怒不可和:“你們兩個,給我滾出去,跑五十圈”

看起來就像是拐賣兒童的大媽一樣。”

穆媛媛簡直被氣的快要吐血了,第一次有人這樣接二連三的打擊著穆媛媛,這讓穆媛媛情何以堪。不由得搶白道。“那你呢?你還不是一樣,被人甩了吧。想跑到外面避避風頭還是放鬆心情再找一個?我看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哼”一番氣話說的有理有據一般,卻好死不死地正好扯開了冷冽的心事。

寂靜的沉默。周圍鴉雀無聲。

穆媛媛奇怪的看著冷冽,只見冷冽眸光有些憂傷,眉眼低垂,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可是看起來讓人格外心疼。這個念頭一出現便被穆媛媛甩開了,苦笑道。對方可是冰山王子冷冽,自己怎麼可能有這個想法,難道是缺男人缺太久了?靠?還真是要找個男人好好的談場戀愛了,自己都快成了男人婆了。穆媛媛如是想到。也不再管冷冽,開啟睡袋沉沉的睡了過去。

冷冽眉目安靜,似乎陷入了回憶中,回憶就像倒帶,冷冽就像一個旁觀者一般,看著自己的喜怒哀樂,苦笑了一聲,喃喃自語道,向以楠,向以楠,我這次真的要把你放下,祝你幸福。”

“嗯,向以楠,安小糖,我祝你們幸福,你們要幸福哦。”旁邊的座位穆媛媛在說著夢話,待冷冽聽清以後,輕笑一聲,“穆媛媛,你還真是個管家婆,什麼都要管。”說罷,看看時間,也不早了,仔細的鋪好睡袋,冷冽閉起眼睛,安安靜靜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冷冽是被空姐叫醒的,穆媛媛正在大包小包的收拾東西,冷冽看著不禁啞然失笑。“你這是要常駐還是偷渡過來擺攤??帶這麼多東西?”冷冽皺起眉頭。訝然的看著使勁翎著幾個大包的穆媛媛。

“少說風涼話,給,幫我拿著。”穆媛媛也不等冷冽答應,便隨手跑出一個大包裹扔在冷冽手中,冷冽下意識地擦覺到有東西朝自己襲來,第一反應接住了,待看清是穆媛媛的包裹時,眉毛皺的更加的厲害了。“穆媛媛,你就好意思讓我拎著這麼一個包裹?”冷冽瞪著穆媛媛,穆媛媛卻似乎沒感覺到一般,點點頭,“嗯,那好,你在幫我拿一個吧”說完,又抓起一個大旅行箱放入冷冽手中。

“穆媛媛,你到底有木有在聽我說話?”冷冽看著手中忽然多出來的有一個包裹,他從小都沒有幹過活,沒想到卻被這個一點女人形象的女人當做苦力使喚,這讓他如何不生氣?

“啊?有啊?難道你還要幫我拿一個?不用了,我已經請人幫我了。你就好好拎著就好了,不必那麼圖表現,你拿的已經夠多了,晚上我請你吃飯好了,哈哈。”穆媛媛一臉天真的看著冷冽,錯以為冷冽大發慈悲地可憐她想幫忙。

冷冽無語的翻了翻白眼,對待穆媛媛這種不要臉皮又無知的白痴,他發現他沒有一點辦法。

就這樣,昔日冷酷的王子變成了悲催的幫傭。

“喂,你把我當成什麼了,你不是請了人幫你嗎?這也讓他拿著好了”冷冽的臉現在要多臭有多臭,厭惡的看著包袱。

END……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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