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陰險的小人1

陰險的小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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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險的小人1

花廳裡,上官童精神抖擻的比劃著,嘴裡說著,小手一揚,一道玄氣便擊了出去,憑空一道耀眼的光芒竄起,竟然是黃玄之色了,晚清不由得大喜,先前兒子還是橙玄二品呢,沒想到這兩三個月的時間,竟然連升了二品,變成了黃玄一品,這對於一個五歲的年紀來說,可是個天才。

想到這眉開顏笑,伸手招了兒子過來:“童童,好樣的,不虧是孃親的兒子。”

晚清話落,便想起了他的父親澹臺灝,年輕輕的便達到了藍玄級別,是玄武大陸上的頂級高手了,所以童童有天賦也是應當的,他將來的修為只怕比他的父親還高,不但是玄力修為高,他的煉藥天賦也是極高的,相到這整張臉都耀了光彩,把兒子摟在懷裡。

“孃親,再過不久,老師說了,讓我參加五大世家的學業考核,到時候我一定會一鳴驚人的,孃親放心吧,童童一定不會給孃親丟臉。”

“是,孃親知道。”

晚清看著小人兒,一臉的驕傲,心中很是自豪。

別看兒子小,因為跟著她,日夜薰陶,所以骨子裡傲氣很甚,將來必有一番作為,這些她是不擔心的,只是她該如何與他說自已要嫁進漢成王府的事,晚清思索著,那回雪走過來請示:“小姐,要不要把晚飯傳進來。”

“好,我兒子一定餓了。”

晚清點頭,童童立刻伸出手去揉肚子,奶聲奶氣的開口:“孃親,你不說童童還不感覺餓,你一說,童童好餓啊。”

他一開口,廳裡好多人都笑了起來。

迴雪便走出去傳晚飯,廳上晚清揮手讓喜兒和福兒領著丫鬟退出去,她與兒子有話說,等到丫頭們退出去了,晚清抱著兒子坐在自已的腿上,仔細的打量著他,想起了迴雪先前說過的話,兒子除了眼睛像她,別的並不像她,想來還真是的,他的下巴,弧度十分的優美,堅挺傲然,眉細長,小嘴性感,這些並不像她,恐怕真的像他的父親,一時心裡輾轉百結。

童童見孃親打量他,一時不知道什麼意思,待到看著孃親臉色變了幾變,便擔心的伸出小手撫摸孃親的臉頰,關心的問。

“孃親,你怎麼了?臉色好難看啊?”

晚清回神,搖了搖頭,輕聲細語的問兒子:“童童,孃親想問你一件事?”

“孃親你說?”

童童爽朗朗的開口,伸出手摟著晚清的脖子,等著晚清開口。

晚清仔細的斟酌著用詞,慢騰騰的開口:“童童,你還願意認墨炎為爹爹嗎?”

沒想到輾轉反覆,竟然走到了當初的起點來,童童第一個想認爹爹的人,便是夏候墨炎,誰會想到最終竟然還要嫁進漢成王府去,其實她是沒辦法,雖然她聰明有智慧,但是能力卻是有限的,若與別人比倒還罷了,可是與澹臺灝比自然是不行的,那名滿天下的天鷹樓,即是她可比的,若是她不嫁,只怕保不住兒子,所以她只能嫁,以求保全兒子。

相信她嫁進漢成王府後,澹臺灝洩了恨,便不會再為難她們母子了,若待到有一日她有了造化,玄氣達到頂峰,再來計較這些事也不遲。

晚清主意定了,便望著兒子。

只是童童顯然沒想到晚清會如此問,一時愣愣的眨巴著大眼睛,以為晚清在試探他,趕緊搖了頭:“孃親,我沒有再去找爹爹,孃親不是說了要給童童找爹爹嗎?”

晚清一時無語,該如何與兒子說這件事呢?正想著,門外迴雪領了丫頭把晚飯準備上來,兩個人的話一時止住了,晚清抱著兒子走到桌前吃晚飯。

童童因為心急孃親說的話,一邊吃一邊跟晚清解釋:“孃親,童童沒有想再去認爹爹。”

他最近可認真學習了,老師誇了他好幾次呢,每日不但要學習知識課,還要抽空修練玄力,然後便是學習煉丹術,沒有再去想爹爹的事,而且孃親說了會幫他找的,他是最相信孃親的人了。

晚清沒說什麼,抬眸望向一側的迴雪,迴雪心下了然,立刻揮手讓廳內其她的小丫鬟退出去,只留了自已下來侍候著

花廳內沒別人了,晚清放下碗筷,笑著望向兒子:“孃親見墨炎太可憐了,你又那麼喜歡他,所以孃親在想,要不要嫁給他,這樣他就是你爹爹了,童童不就可以與他在一起了嗎?”

她可不想提到關於澹臺灝的事,只能如此迂迴的說。

童童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孃親會如此說,一時犯了難,按理說墨炎確實很可憐,他也願意與他在一起,他們兩個在一起玩,可開心了,只是墨炎沒有本領,不能保護他和孃親周全,他一直想找的爹爹,可是武功極厲害的,可以保護他與孃親的,想著便脫口而出。

“孃親,墨炎不會武功,若是我們被人欺負了怎麼辦?”

童童一臉的憂慮,粉嫩的小臉蛋上,細眉輕輕地蹙起來,小嘴也不由得嘟起來。

晚清忍不笑了起來,這小子哪裡是找爹爹,一直想找的是保護她們的人呢,也許在他的心目中,爹爹該是強大的,那澹臺灝倒是符合了他的想法,只不過他似乎不想認童童,所以她何必強人所難,她見他只想報復她,既如此,便如了他的願,他們兩個從此後一筆勾消了,再見他,她可沒有半點愧疚了。

晚清一邊想著,一邊開口:“兒子,別忘了墨炎也護過我們,雖然沒有武功,可以用別的方法保護啊,再一個,他沒武功,我們可以保護他啊,而且我們童童越來越厲害了,將來可以保護孃親不是嗎?”

這話一說,童童倒是滿臉的自豪,用力的點腦袋:“嗯,孃親放心吧,等童童長大了,一定會保護好孃親的,誰若是欺童童的孃親,童童一定要打得他小狗一樣亂叫。”

小孩子的思維,晚清點頭,笑著給兒子挾菜:“孃親相信你,多吃點菜,童童就會快快長大了。”

“好。”

小傢伙立刻大口的吃起菜來,似乎這樣真的很快就會長大了,不過他吃了幾口反應過來,又撲閃著眼睛望著晚清,遲疑的開口:“孃親為什麼不能嫁給澹臺哥哥呢?墨炎可以做我的好哥們啊。”

原來這小子心中最佳的父親人選竟是澹臺灝,晚清聽他的話,不由得心酸,若是讓他知道,澹臺灝真的是他的父親,但他並沒有意願認他,不知道他多傷心呢,所以她千萬不能讓兒子知道這件事,想著便笑著開口。

“童童,我們應該幫助弱者是不是,你看你澹臺哥哥武功那麼厲害,根本沒人傷得了他,但是墨炎卻不一樣啊,他沒武功,若是有人欺負他怎麼樣?孃親看著童童很厲害,所以一定可以保護他啊。”

“這樣啊?”

童童認真的想了想,最後認同了晚清的觀點,抬首便笑了起來:“好,那我就讓墨炎做爹爹,好保護他,不過他會不會和童童搶孃親呢?”

解決了一件事,他又擔心起另外一件事了,晚清和迴雪忍不笑了起來,迴雪挾了嘴放在童童的碗裡,笑著捉弄他。

“墨炎再怎麼樣也不會和你搶小姐吧,人家對你可好了,你這樣想人家是不是不太好啊,還是好哥們嗎?”

迴雪一說完,那童童不好意思的摸頭,遞給迴雪一個大大的笑臉,趕緊埋頭吃飯。

迴雪望向小姐,瞳仁中便有不贊同的光芒。

那夏候墨炎是傻子,小姐若是嫁給他,即不是被整個楚京人笑話嗎?真不知道那澹臺灝為何要這樣做,自個兒子女人竟然讓她們跟了別人,難道不阻心嗎?心中想著氣憤不已。

花廳內一時安靜下來,母子二人很快吃完了飯。

奶孃張氏抱了昭昭走進來,喋喋不休的說著:“你看這小祖宗,一眼看不到童童便吱吱唔唔的鬧個不停,氣死人了,比爺們還難侍候。”

原來那昭昭先前在馬車上睡著了,童童便讓奶孃抱了它回房間睡覺,誰知道這傢伙一醒,沒看到童童,再加上被張氏關在屋子裡,便來了火,在房間裡上跳下竄鬧騰了起來,奶孃張氏氣得沒法,只得送了過來。

昭昭一看到童童,早一跳三尺高,躍到童童的腿上,滿臉委屈的望著童童,眼裡還汪出了眼淚兒,可憐巴巴的,似乎沒人要的小可憐似的,其實分明在控訴奶孃,晚清在一邊看著好氣又好笑,伸出一隻筷子,敲了它一下。

“你還有理了,幹什麼呢?”

昭昭立刻把腦袋縮排童童的懷裡,童童掏出藥丸來餵它:“好了,好了,昭昭別傷心啊,來,我們吃東西。”

那猴子立馬高興了,不過沒忘了探出頭來望了晚清一眼,眼裡分明有些得意的光芒。

晚清哭笑不得的瞪它,忽然想起孫涵要來見自已的事,便吩咐奶孃帶童童下去盥洗一番休息。

“奶孃,帶童童下去盥洗休息吧。”

“是,小姐。”

奶孃笑著應聲,過來牽了童童下去侍候著。

花廳內,迴雪見晚清吃完了飯,便吩咐小丫鬟撤了下去,然後閃身出後院門前候著,孫涵果然來了,便領了他從窗戶躍進來。

“老大,琉璃令打好了,請你過目。”

孫涵一看到晚清激動的開口,從懷中掏出一個白玉盒,遞到晚清的面前。

那玉盒是上等的寶石,雕刻著精緻的花紋,一開啟,一道光芒折射出來,那盒中躺著的果然是鷹頭蛇身的琉璃令,小巧玲瓏,晚清拿了出來,撫摸了幾下,手感極好,再看它的線條很流敞,紋理清晰,在燈光的照射下,沒有一絲的暇疵,晚清看了幾眼,滿意的笑了。

雖然她與澹臺灝不對盤,不過對於出自自已之手的東西,卻有著嚴格的要求。

每一件成品都要完美出色的,不能有任何一點的暇疵,這也是為何琉璃品珍貴的原因,這些琉璃品確實是精打細琢,沒有一絲兒暇疵的。

“嗯,做得不錯,你費心了,現在把這個交到澹臺灝的手上吧。”

“嗯,我立刻去辦。”

孫涵點頭,把那白玉盒接了過去,又放回懷中,正打算離開,見晚清的臉色與迴雪的臉色都有些不耐看,不由關心的追問:“發生什麼事了?”

他離京近兩個月了,不知道京裡發生了什麼事,老大的臉色和迴雪的臉色似乎都不快。

其實晚清與迴雪是因為這琉璃令,想到了澹臺灝,所以才會臉色都不好看。

晚清一聽孫涵的話,回神笑著搖頭:“沒事,你去吧,儘快把這東西交到他手上,別忘了收回十萬兩的銀票。”

“是,我知道了。”

孫涵點頭,迴雪想起另外一件事來:“回去後照顧好流胤,他受傷了。”

“啊,他好好的怎麼受傷了?”

孫涵聽了迴雪的話追問,迴雪一時不知道從哪兒說起,小姐除了與她說起,再沒讓另外一個人知道,那澹臺灝就是童童的親生父親,所以她自然不好說話。

如果以後小姐真的嫁進了漢成王府,那這事就更不能說了,越少知道人越好。

迴雪不說話,晚清開了口:“前兩日童童遭人綁架了,流胤為了保護他,受傷了,現在沒事了,都解決了,你好好照顧他。”

“嗯,我知道了。”

孫涵看主子的神色,知道定然有別的隱情,只是老大不願意說,他也不便問,依舊從窗戶出去了。

等到花廳一個人也沒有了,迴雪忍不住開口問:“小姐,你真的打算嫁到漢成王府去嗎?”

晚清凝眉想了一下,說實在的,她並不想嫁,但她總覺得這次的選妃宴事有蹊蹺。

這皇子選妃宴,怎麼就有上官憐晴了,這楚京多少名流大家,那些小姐有多少呢,怎麼會輪到上官憐晴這樣的身份,她的面貌再好,還沒到傾國傾城的身份,試問有哪一個皇子為了她破這樣的例子,何況不但指名她,竟然還指名要她陪同前往,這又是一層蹊蹺之事,所以她是做好了這個打算,至於會不會成是另外一件事。

如果真的要她嫁進漢成王府,她也認了,如若不是,她也是安心的,並不是她不願意嫁,而是人家漢成王府不願意娶,到時候那澹臺灝別把事算在她的頭上。

晚清邊想邊站起了身:“算了,別想了,再有幾日便到那選妃宴了,到時候再說吧,最近還是多關心關心梅院那邊的事吧,上官冷心要嫁了,做為姐姐,好歹要關心一些,你沒事去哪邊看看需要什麼,再一個讓張管家辦得體面一些。”

“是,奴婢知道了。”

迴雪應了,見小姐心煩,便不好再提這件事,扶了小姐去休息。

接下來的幾日,上官府裡一片忙碌,到處都是喜氣洋洋,三小姐上官冷心的親事已作定了,沈家聽說上官家願意嫁,立刻歡天喜地的換了庚貼,各家請算命先生排了八字,竟是個上上合,這事更加的高興了,選了黃道吉日,送來了定親禮,以及書等,一時間,梅院中擺滿了東西。

鄉野人家,那禮單中倒是有不少的山貨,三姨娘因為心裡高興,再一個感念晚清的恩德,便從中拿出很多的東西出來,補給府裡,晚清卻不想平白的消受了這些東西,又派管家額外多整了一份嫁妝,算是她的心意了。

整座府邸人人興高彩烈,不但是三小姐有了好親事,再有兩三日,四小姐又要去參加皇子妃宴了,看來偏宅內好事連連啊,所以人人高興。

這一晚,晚清和兒子吃完晚飯,童童回房休息,她便領了迴雪過石院那邊請了父親過來。

上官浩這幾日很高興,先前上官紫玉的失蹤,二姨娘的死,使得他難過了一陣子,不過三丫頭的親事,與四丫頭即將參加皇子妃宴的事,都是令他高興的,所以他聽到晚清有事與他商量,便立刻和晚清一起過來了。

花廳內,晚清請了父親坐下,自已坐在父親的身邊。

迴雪上了茶水,便退了出去,把空間讓給小姐與老爺,小姐一定是有話要與老爺說,才會請了老爺過來。

“清丫頭,你有什麼事便說吧?”

晚清抿脣一笑,嬌嫩的臉頰上眉眼如畫,好似山谷中一株白色的玉蘭花,透著沁人肺腑的香氣,上官浩愣了一下,下意識的開口:“你與你母親很像。”

“像嗎?”

晚清下意識的摸了摸臉,不知道那個生養她的人究竟是何等的風姿,竟然讓父親如此的敬重,死去了多少年,還沒有一人能抵得了她的位置。

上官浩說完這句話,便想起晚清要見他的事。

“你不是有事要與父親說嗎?”

晚清點頭,想起自已要說的事,抬眸望向上官浩:“父親,有一件事我要與你商量一下,我剛回來那幾天,老太太見了我,說要提四姨娘為平妻,我沒答應,說了以三個月為期限,現在眼看著三個月期限已到,這一陣子我是認真的觀察了,我覺得三姨娘雖然不是最出色的,不過卻是個老實的,我有意思把她提了平妻,不知道父親什麼意思?”

晚清說完,上官浩倒是愣住了,沒想到晚清竟然提了這件事,木木的看著她。

思緒似乎回到了二十一年前,晚清的母親也是這樣坐在他的面前,柔柔的與他說,要給他納兩個女人進來,那時候,他的心頭是百般不是滋味,似乎當時是拂袖而走了,不過最終還是妥協了,許了她的主意。

沒想到事隔二十一年,自已的女兒竟然又提起了這樣的一件事,這兩母女所做的事還真是如出一撤,不過上官浩知道,她們都是真心為他著想的人。

想到這,心頭暖暖的,點頭:“清丫頭,你看著辦吧,只是老太太那邊怕不好辦。”

上官浩知道老太太一向喜歡四姨娘,心裡想提四姨娘為平妻,這事肯定是不好辦的。

晚清聽了點一下頭:“我知道,不過這事我會處理的,我只是看三姨娘是個老實的,父親身邊需要一個人侍候著,那四姨娘整日的只知道打扮,與父親發脾氣,如何能當得了平妻,到時候指不定這府裡亂成什麼樣子。”

晚清說完,上官浩沒說話,他知道晚清決定了的事,老太太恐怕干涉不了,前一陣子還為了晚清頂撞她的事,而找了他去訓斥了一頓呢,三姨娘提平妻的事,只怕有得煩,不過沒說什麼。

父女二人正說著話,門外響起說話聲。

“迴雪姑娘,大小姐在嗎?奴婢想見見她。”

“嗯,三姨娘等一下,奴婢進去報一聲。”

迴雪清悅的聲音響起來,正準備走進來,裡面晚清已聽到三姨娘的說話聲了,她本來正想讓人去喚她呢,沒想到她便過來了,便朝外面吩咐:“迴雪,讓姨娘進來吧。”

“是,小姐。”

迴雪便鄰了三姨娘進來,身後還跟著上官冷心,一臉小女兒家的嬌羞,看到誰都笑眯眯的。

三姨娘與上官冷心一走進來,便看到老爺也在這裡,忙給上官浩行禮。

“奴婢見過老爺。”

“玉兒見過父親。”

“嗯,起來吧。”

上官浩笑著開口,望向上官冷心,想到她嫁進那沈家去,雖不是上流人家,卻也是富貴人家,以後少不得是要亨福的,看著上官冷心,便想到上官紫玉來,如若那丫頭心氣小一點,只怕也是個有福的,卻偏偏心高氣傲,命比紙薄,現在是生是死還不知道呢,上官浩心裡一時不痛快起來,悶悶的。

三姨娘和上官冷心也沒在意,又欲向上官晚清行禮。

晚清瞄了她們一眼,倒不講究這些禮,揮手:“你們都坐著吧,自家人不用那份客套了。”

三姨娘這一次卻堅持了:“這個頭該給大小姐磕的,沒想到大小姐還給冷心準備了嫁妝,奴婢感激不盡了。”

本來她擔心著自已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實在太寒磣了,沒想到最後大小姐竟然奮了一份嫁妝,與她的並在一起,卻是很有臉面的,因此這三姨娘心裡是實實感激的,這大晚上的過來,便是領了女兒給上官晚清磕頭的。

說著母女二人便跪在堂中,端端正正的給上官晚清磕了頭。

晚清本不想受,又怕她們心不安,所以讓她們磕了,她原不是講究虛理的人,有時候只是氣不過,所以才故意計較起來,若是真正坦城相處的人,沒必要做這些,一邊想一邊吩咐迴雪:“扶三姨娘和三小姐起來吧。”

“是,小姐。”

迴雪應了,與喜兒二人一人一邊扶了地上跪著的兩人起來,到一邊坐了。

上官晚清望向三姨娘和上官冷心,然後淡淡的開口:“我正有事要與姨娘商量呢?”

“大小姐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