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揍慕容奕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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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揍慕容奕1
房間裡上官晚清一邊往後縮一邊罵人,為首的慕容奕差點沒被氣死,身後的幾名手下,聽了晚清的話,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這女人罵人太毒了,公子怎麼受得了。
果然那慕容奕身形一動,便激動的往床前衝去,想對付晚清。
可惜上官晚清早防他這一手,所以他一動,便連滾帶爬的往床的裡面滑去,還不忘叫喚:“殺人了,殺人了。”
就在這時,一道銀光閃過,半空飛來,直刺嚮慕容奕,待到慕容奕發覺,已來不及全身而退,只避開了重要的部位,卻一刀刺中了他的手臂,手臂一麻,竟然再提不起半點的力氣。
同一時間,迴雪躍了出來,沉聲開口:“大膽賊子,竟然半夜闖進我上官府來,找死。”
說完便躍身過來,迴雪是青玄高手,一時間也不怕那些人,慕容奕受傷了,出不了手,那幾個手下與迴雪打了起來,而晚清跳腳大聲的叫起來:“來人啊,來人啊,抓刺客啊,抓刺客啊。”
邊叫邊往旁邊跑去,那慕容奕手臂受傷,此刻憤怒到了極點,只想殺了這女人,所以緊追著她。
晚清一邊跑,一邊撥拉房間裡的東西往慕容奕身上擲,雖然慕容奕極力的避讓,可是還是每次都中招,一時間,臉上,頭上,全都是白色的粉末,像個白麵人似的,狼狽不堪至極。
這時候房間外面,已有護衛被驚動了,衝了進來,與那些人打鬥了起來。
慕容奕一看眼前的局面,今晚動這個女人是不可能了,而且他受傷了,手臂一直在流血,如果再打下去,只怕失血過多,與他自已反而不好,想到這,一揮手沉穩的命令:“走。”
當先一步從窗戶躍了出去,那幾名手下得到他的命令,早玩命似的跟著他的身後躍進了出去。
房間裡,安靜了下來,晚清站定朝暗處的護衛開口:“好了,下去吧。”
“是,小姐。”
幾名護衛退了出去,院子裡丫鬟婆子的都驚動了,連張管家和石院內的上官浩也驚動了,領了人過來,站滿了一院子。
房間內,晚清吩咐迴雪掌了燈,只見屋子裡一片狼籍,自已穿了衣服,走出外間,吩咐人整理乾淨。
父親上官浩領著張管家走了進來,看到眼前的局面,不由得深深的愧疚起來,原來玉兒不是清兒害的,都是他說話不經大腦,當下心急的開口:“清兒,你沒事吧?”
“父親,沒事。”
晚清看到上官浩一臉的焦急擔心,這神情絕對不是假的,而且自已穿越過來六年,上官浩一直對她關愛有加,所以她原諒他了。
“嗯,究竟是什麼人夜闖我上官府,先是害了玉兒,這會子又想來害清兒,剛才清兒可看清他是誰?”
上官浩詢問晚清,晚清眼瞳一暗,慢慢搖頭,她不想讓父親多操心,而且就算她說了是慕容奕,只怕父親也沒辦法對付那個男人,所以何必說出來徒增煩惱。
“不知道,他們一共五個人全都蒙著臉,幸好迴雪護了我。”
晚清開口,上官浩的臉色陰驁難看,想到玉兒不見了,清兒又差點被人這樣,若不是她身邊有個迴雪,只怕今夜?
上官浩不敢多想,身子忍不住輕顫起來,整個人一下子蒼老了好幾歲,虛弱的坐到一邊的榻上,晚清看著上官浩的神情,知道上官紫玉的事和自已的這件事,對父親的打擊極大,忙望向張忠:“張管家,扶了父親會石院休息,剩下來的事情我會處理的。”
“是的,小姐。”
張管家應了,伸手扶了上官浩出去,那上官浩走了兩步,回身望向晚清:“清兒,你一定要當心點,父親不想你再有事。”
“嗯,我知道。”
晚清目送著他離開,發現他的背影竟佝僂起來,心裡沒來由的沉重。
房間裡,小丫鬟已收拾乾淨了,迴雪吩咐人退下去。
“小姐,睡吧,夜深了,別想了。”
“嗯,行,睡吧,想多了也沒有用,那該死的慕容奕,他真該下地獄。”
晚清咬牙,轉身走進裡間休息。
再說那受傷的慕容奕,領了人奔出了上官府偏宅,一邊心中咒罵,一邊盤算著下次定然饒不過上官晚清那個賤女人,竟然害得他受傷了,若不是自已大意,那個賤婢怎麼會得手,幾個人撿了僻靜的小道,一路回慕容府而去。
誰知,穿過一條街道,在陰暗的牆角處有一棵高大的柳樹,此時樹上柳葉稀落,月影婆娑,竟有一人歪坐在樹上,看到他們出現,手一伸竟從那樹上摘下了五片柳葉,直直的向五個人射去。
幸好五人身手不錯,及時的避開了,飛快的抬首望過去,只見樹上一人,身著白衣,飄渺若仙,優的斜依在樹上,一條腿疊起,一條腿輕晃著,墨髮輕舞,白衣黑髮,醒目逼人,越發的鬼魅似仙。
只不過這人的臉上蒙著一塊白巾,所以看不真切他的臉,可即便蒙著臉,依然讓人覺得賞心悅目,心知肚明,這人一定是個美男子。
“你是什麼人?”
慕容奕一向對於比自已美的人有三分的嫉妒,再加上被這人用柳葉射了一次,雖然躲過去了,可是心裡卻相當的不舒服。
不過他說完,樹上的人相當不屑的介面:“你管我是什麼人,半夜三更偷偷摸摸,非奸即盜,爺最討厭這種人的,所以打算好好教訓教訓你們。”
“什麼,教訓我們?”
慕容奕一聽這話,差點沒氣昏過去,看來今天是他的倒黴日,怎麼臨行事前沒看看黃曆頭,諸事不順,在上官晚清那沒討到便宜,現在半道上還冒出一個這麼似人似妖的傢伙來要教訓他,他自個找死,可怨不得他。
慕容奕手臂受傷,流了不少的血,所以人有些虛弱,自然是不可能出手的,一揮手示意身後的幾名手下:“給我好好教訓教訓這張狂的東西,讓他知道知道什麼是教訓。”
他話一落,幾名手下應聲,便往樹前湧去,那樹上的人,也不避不讓,身形一躍,優至極,輕撩袍擺,從樹上落下來,人未落地,一掌便對著那幾個手下擊了過去,一掌到,玄氣瀰漫,好似罩了一層濃霧,濃霧中,只聽劈咧叭啦的幾聲響,接下來便是慘叫聲。
而慕容奕徹底的呆了,這玄氣竟然是深厚濃藍的色彩,鋪天蓋地的籠罩下來,讓人躲不開逃不開。
這人竟然是藍玄三品的高手,普天之下,恐怕還沒有這等高手,他如此年輕竟然是藍玄三品的高手,聽說那天鷹樓的樓主澹臺灝也是藍玄級別,不過至於他是幾品,他倒是未有所知,可是眼前的人確確實實的是藍玄三品。
玄武大陸上,藍玄三品可算最高級別了,這人究竟是誰?
慕容奕身子倒退幾步立定,沉聲開口:“閣下究竟是何人?”
他一開口,那人一收手掌,藍玄之氣收起,眨眼間天地一片漆黑,而他的幾名下,不是手斷了就是腳斷了,此時疊羅漢似的全都疊在了一起,掙扎著朝他叫喚。
“公子,救救我們,公子,救救我們。”
慕容奕雖然心內微慌,不過臉色仍力求鎮定,望著那白衣人,飄逸高,立在暗夜之中,好似謫仙一般,如此出色,又武功高強的人,卻為何沒人知道呢?難道他是?
“你是澹臺樓主?”
“難道天下間只有澹臺灝一人了。”
那人說完,身形一閃,便竄到慕容奕的身邊,當真是快如閃電,眨眼即至,而慕容奕反應過來,待要後退,卻被一股力道牽引著,根本動彈不得。
身為青玄的高手,他心知肚明,越往上玄力修練越難,何況是差了好幾級,那渾厚的內力可是天差地別的境界,所以今晚他別想全身而退,心裡剛想著,便覺得身子懸空,陡的被人扔了出去,狠狠的摔在地上,隨之一腳便踩到了他的斷臂上,只聽咯嚓咯嚓骨頭斷烈的聲音,慕容奕再也控制不住的吼叫出聲:“啊,啊。”
暗夜中,這叫聲磣人至極,就連那先前被打斷了手腳的手下,也忍不住恐慌的抖索起來。
“公子?”
可惜那白衣人,並沒有就此放過他,相反的,動作更快,一拳一拳專打慕容奕的臉,幾拳下去,那慕容奕自認俊美無儔的臉,此刻腫得像一個豬頭,痛苦的呻一吟著。
那白衣人總算住手了,優的輕拍手,冷冷的開口:“好了,今兒就放過你們,若再有下一次,看我如何廢了你。”
他說完一撩白色的錦袍,優的離開,白衣飄飄,孤高畫質絕。
慕容奕不知道自已為何會被人打了,忍不住痛苦的開口:“我與閣下倒底何怨何仇,竟遭此毒手?”
“今晚你從何處來,這打就是從何處來。”
冷笑一聲拋下一句,鬼魅似的白影眨眼消失了,空蕩蕩的大街上一個人影也沒有。
慕容奕掙扎著起來,仰天痛苦的大叫:“怎麼又是上官晚清。”
他現在是手疼,嘴疼臉疼,周身疼,這一切都是拜上官晚清所賜,這女人倒底有什麼好,為何背後卻有著這樣厲害的人,看來以後他要當心。
幾個人連拖帶拽的回慕容府養傷去了。
刺客事件折騰了半宿,晚清自然累了,所以玉茗軒內,一大早便沒有半點的聲響,眾人走路做事都輕手輕腳的,只到府門前來了不速之客,張管家不得不領人過來稟報。
“迴雪姑娘,小姐還沒有醒過來嗎?”
張管家知道昨晚的事,小姐受累了,自然要好好休息著,他實在不想過來打攪小姐,可是府門上來了一個人,直截了當的要見小姐呢?他做不了主,只得過來請示小姐,怎麼做是主子的事。
“嗯,怎麼了?是誰要見小姐啊。”
“一個長得挺美的小姐。”
張管家稟報,不過心裡附加了一句,不過太狂傲了,穿一身花色的長裙,像一隻驕傲的孔雀。
不過這些都是他的腹緋,他不知道那人是誰?為何找一小姐,所以不敢妄議。
“喔,問問她叫什麼名字再來報,若是小姐不識的人,讓她回去,小姐昨兒實在太累了,如果是不緊要的事,不要報過來。”
“是,迴雪姑娘。”
張管家抹了一下汗走出去,當下人的一碗飯真不好吃啊,又到前面的追問那女子是誰?
大概有半柱香的功夫,又領人走了過來:“迴雪姑娘,請你稟報小姐吧,她叫蘇美,剛才老奴去問她名字,被她罵了個狗血噴頭。”
“什麼?這是什麼人啊,小姐不認識這種人,張管家,立刻命令府裡的護衛把那人打了出去。”
“迴雪姑娘,若是小姐知道了?”
“我擔待著,去吧,以後凡這種事最好問清楚了,如果有這等粗賤的人上門來,只管攆了出去,小姐斷不會交這種不三不四的朋友。”
“是,是,老奴這就去辦。”
張管家得了迴雪的話,立刻通知府裡的護衛,把人給打出去。
誰知道那蘇美竟然有武功,和府內的護衛打了起來,直到龍曜領著人出現,一聲冷喝,阻止了雙方的動靜,張管家才知道,原來這蘇美竟然是龍三皇子的表妹,既然是三皇子的表妹,不找三皇子,找他們小姐幹什麼?
張管家想不透,既然是三皇子的表妹,當然不可能再打了,便遣散了下人。
那蘇美領了幾名手下並兩個丫鬟,跟著龍曜的身後往明月軒而去。
龍曜臉色難看至極,怒瞪了一下那蘇美:“你來幹什麼?”
蘇美一見龍曜生氣,趕緊作低姿態,柔聲柔氣的開口:“表哥你為什麼不回龍番去,你知道嗎?人家一聽說你受傷了,立刻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誰知道你竟然住在一個女人家裡,人家就是想看看是什麼樣的女人,竟然敢迷惑表哥。”
“住口。”
龍曜大喝,轉身瞪著蘇美:“你立刻給我回龍番去。”
“那表哥呢?”
蘇美嘟起嘴,她好不容易來看錶哥的,表哥竟然這樣對她,從前的他對她可是細聲細氣的,看來男人一旦被別的女人迷惑住了,對舊情果然無情無義起來,不行,她一定要拉回表哥的心。
那龍曜聽了蘇美的話,一時沒了聲音,緊走了幾大步,才緩緩的開口:“我的傷還沒好呢?”
其實他的傷沒有大礙了,只是如果現在走,他總覺得不甘心,所以想再認真的問一回晚清,她們母子二人真的不跟他回龍番嗎?
“既然表哥的傷沒好,那我留下來陪表哥吧。”
蘇美諂媚的陪著笑臉兒,抬頭見龍曜臉色有些軟化,立刻一伸手拉了他的手臂搖晃了起來:“表哥,你就讓人家留下來陪陪你嘛。”
“想留下可以,不過你給我記著,不準再說不該說的話,做不該做的事。”
“是,兒明白了,表哥放心吧。”
蘇美用迂迴之術,表哥鬆軟了,若是她緊追不放,逼急了他可真攆她走了,那她不是平白的把機會送給那女人了嗎?想著滿臉的笑意,再沒有先前的囂張了。
玉茗軒內,晚清直睡到日上三芊才起來,一來是昨晚睡得遲了,二來她實在是不想起來。
先前聽到外面嘀嘀咕咕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後來見迴雪處理了,她便又接著睡了一會兒。
這會子才起來,伸了個懶腰,神清氣爽起來。
房間裡沒人,門外卻傳來了說話聲,細細碎碎的傳進來。
“迴雪姐姐,張管家說了,原來那蘇美竟是三皇子的表妹,三皇子帶了她去明月軒,所以沒攆了出去,回頭若是小姐問起了這事你仔細的稟報一聲。”
“知道了,你回吧,我會稟報給小姐的。”
“嗯,那我回去了。”
說著外面便安靜下來,晚清朝外面喚了一聲:“迴雪。”
屋外的迴雪並喜兒和福兒,一聽小姐醒了,趕緊掀了簾子走進來。
三人的臉上都有忿意,不過當著晚清的面卻不便說出來,手腳俐落的侍候主子起來。
晚清下地,聽任喜兒和福兒擺佈,很快穿好了衣服,迴雪奉了沐盆,讓主子盥漱。
晚清一邊盥漱,一邊詢問:“剛才聽有丫鬟說,什麼三皇子的表妹,怎麼回事?”
晚清一開口,那回雪還沒說什麼,身後喜兒倒是搶了先,開口稟報晚清:“小姐,你不知道先前有一個女人來找一小姐,張管家問她姓名,那女人很張狂,把張管家罵了個狗血噴頭,迴雪姐姐便讓張管家領人把那女人打出去,誰知道動起手來,那龍三皇子攔住了,原來那女人竟是三皇子的表妹蘇美。”
晚清點頭,倒是明白了前後的事因,不過這龍曜的表妹,素質還真是有點次。
“既然是龍曜的表妹,要找我幹什麼?”
“誰知道她啊。”
迴雪搖頭,心裡暗自猜測著,難不成那表妹喜歡龍曜,所以打量著自已的表哥住在別的女人家裡,所以她便生氣了,要找一小姐的麻煩,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女人住在這上官府可是極不妥的,不知道龍曜怎麼想的?
迴雪忽然便對龍曜厭煩起來,哪來的這些姐姐妹妹的,小姐只不過看童童的面子上所以幫了他,又留他在府裡養傷,怎麼就來了這麼個妹妹,再一個,他也不該留了那女人在府裡,指不定惹出什麼事了,只不過若是來犯小姐,她們可不會給她半點面子。
“小姐,那三皇子的傷已全好了,既然他表妹找來了,還是讓三皇子儘早離開吧。”
“嗯,這倒是。”
晚清點頭,眼神幽深,先前她已和龍曜提過這件事了,龍曜並未表態,難不成她直接攆了他出去,這似乎不妥,看來要找個法兒讓他離去。
“我肚子餓了,去吃點東西吧!”晚清開口,喜兒和福兒立刻退出去張羅,迴雪扶了她出去。
花廳內,飯桌上擺了幾樣點心和一碗水晶米粥,晚清因為餓了,狼吞虎嚥的吃起來,她一慣不像那些大家小姐,吃起飯來細嚼慢嚥,連聲音都沒有一下,她餓起來的時候,只管填飽肚子,實在學不來那些禮儀。
迴雪在一邊看了,趕緊提醒:“小姐,你慢點,別噎著了。”
一邊說一邊不忘倒杯水遞到晚清的脣邊,晚清就著她的手喝了一口,然後便笑了起來。
“昨夜運動了一場,再加上起得晚了,我是真餓了。”
“你啊。”
迴雪搖頭,真是拿這個主子沒辦法,放下手中的杯盎,便又給主子挾了一塊她喜歡吃的雪裡紅糕點。
門外,喜兒走進來:“小姐,蘇美求見。”
“誰?”
晚清抬首,眨巴了好幾下眼睛,又濃又密的長睫,跟小扇子一樣,鼓著兩嘴巴子,分外的可愛,這模樣兒與童童如出一轍,偏她還不忘說話,那回雪看得提了一口心,趕緊的開口:“我的好小姐,你別管誰了,快喝一口水吧。”
眼見著小姐喝了一口水,迴雪才沒好氣的開口提醒晚清:“小姐,就是三皇子的那個表妹,叫蘇美。”
“喔,她來做什麼?”
晚清停下動作,挑眉想了一下。
那回雪蹙眉,下意識中沒什麼好事,所以不想讓小姐見她,便掉頭望向喜兒:“讓她走吧,就說小姐沒空見她。”
“是,迴雪姐姐。”
喜兒聽了待要退下去,晚清趕緊喚住她,想起什麼似的問:“你們不是說這女人不好惹嗎?若是拒了她,她在門外鬧起來,即不是惹事兒,所以還是讓她進來吧。”
“是,小姐。”
喜兒聽了晚清的話,趕緊應了,便轉身出去,吩咐門外的婆子:“小姐讓她進來呢,你把她帶過來。”
“是!”婆子出去了,不大一會兒便領了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