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婢捱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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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婢捱打2
嫣然和青菱便啞了,趙婆子說的沒錯,除了她們幾個,根本沒人,現在東西是在她們的包裹裡搜出來的,那麼除了和她們一起在房間收拾東西的人可以陷害她們,再沒別人了,想到這嫣然和青菱叫起來,指著站在她們身後不遠的喜兒和福兒。
“趙媽媽,一定是喜兒和福兒陷害的奴婢們,她們陷害奴婢們,是想得了大丫鬟的位置,趙媽媽,你千萬不能上她們的當啊。”
喜兒和福兒本來看到嫣然和青菱被抓,挺害怕難受的,誰知道她們竟然指證她們兩個,早嚇壞了,飛快的衝出來,撲通一聲跪下來:“趙媽媽,我們沒有做這種事,趙媽媽明鑑啊,我們是真的沒做過啊。”
兩個人抽泣起來,那嫣然和青菱二婢卻不理會她們,像抓著救命稻草似的抓著喜兒和福兒兩人。
一時間門前吵鬧成一團,上官浩看著皺起眉喝了一聲:“住口。”
一時都住口了,一起望著上官浩,哭哭蹄蹄的,上官浩正想命人帶這些不安份守已的下去打一通板子,卻見到晚清和迴雪二人從花廳走出來,晚清一走出來,便先向上官浩行禮:“見過父親。”
“嗯,清丫頭,把這些該死的東西派人打死,竟然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
“父親何必為這些人生氣,來,進去吧。”
晚清走過來伸出手扶了上官浩進去,便又望了一眼兒子,笑著開口:“童童,進去陪浩爺爺說話兒。”
“是的,孃親。”
童童用力的點一下頭,伸出手扶了上官浩的另一隻手臂,一行三人往裡走,晚清吩咐門外的迴雪:“把人關在玉茗軒的柴房內,派幾個得力的看守著,東西收起來吧,”
“是,小姐。”
迴雪應了,立刻走過去把趙婆子收回來的東西拿了,又吩咐趙婆子,把人帶到柴房去關起來,讓人牢牢的監視著,不準跑了死了的,小姐回頭要問話呢。
“是!”趙婆子領命,拉了嫣然和青菱二婢下去,那喜兒和福兒還不敢起來,望著迴雪:“迴雪姐姐,我們真沒有陷害她們。”
“你們起來吧,不gan你們的事,安心做事才是正理。”
“嗯,奴婢們一定安心做事。”
喜兒和福兒起身,遠遠的還聽到嫣然和青菱二人叫著:“喜兒,福兒,我們不會放過你們的,竟然敢陷害我們。”
喜兒和福兒相視一眼,她們真沒有陷害嫣然和青菱,她們為什麼不相信呢?兩個人在玉茗軒門外候著,一聲不敢吭。
花廳內,晚膳已擺好了,晚清和父親,兒子坐在一起用膳,也沒人去提剛才發生的事,上官浩想起楚京即將發生的事,便說給晚清聽。
“十日後,龍番,軒轅和蒼狼國將在我們金夏國舉行鳳皇令挑戰賽,到時候一定會很熱鬧,清兒也可以去看看。”
“好啊,好啊,這件事我聽老師說了,老師說到時候會放我的假,讓我去見識見識。”
童童是最高興的一個了,他真想看看那挑戰賽有多激烈呢,一定特別的有意思,老師說有很多人呢?
晚清抿脣笑望著兒子,這傢伙真是哪裡有熱鬧往哪跑,抬眸又望向父親,見他臉上有憂色,不禁關心的詢問:“怎麼了,父親,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
“此次挑戰賽五大世家的人都搶著要派出選手,你大伯父是最希望我們上官家族能有人出賽的,可是我們上官家族這幾年**了,根本沒有這樣的高手,僅有的兩三人,也都出過場子了,這挑戰賽說明了,必須是從未在人前露過臉的新人,要不然就算違規,打贏了也沒有用。”
晚清對此不感興趣,什麼挑戰賽,什麼鳳皇令的,於她何干,只不過是一場權謀之術罷了,她低頭吃飯,一側的兒子上官童眼睛晶亮的盯著她,晚清忍不住開口:“童童,怎麼了?”
“孃親,你可以?”
上官童一開口,晚清便知道他想說什麼,想讓她出馬打這挑戰賽,立刻阻止住兒子的話:“童童,快吃東西,吃飯不許亂說話。”
童童一聽孃親的話,便知道孃親不想理這件事,便不敢再說了。
晚清根本不想參加什麼挑戰賽,雖然她是青玄二品,但是她見過稼木蕭遙了,那個男人高深莫測,既然他是有奮而來,只怕一般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派出來的人定然是重量級的人物,此次挑戰賽,他是勢在必得的,所以她何必趟這渾水,再一個她與上官家的交情還沒有好到要為他們出頭,這一家子除了父親上官浩,她沒有一個有好感的,所以更沒有理由為他們出頭了。
花廳內,上官浩正陷入自已的煩惱中,並沒有注意到晚清和童童之間的話題,所以沒有作出反應,童童一邊吃飯一邊拿眼瞄浩爺爺,幸好他沒注意,要不然孃親一定會生氣的,趕緊埋頭吃飯。
迴雪悄然的走進來,見晚清望過去,暗暗點了一下頭。
晚清見上官浩在煩惱,趕緊挾了一塊醋溜鮮貝,遞到他的碗裡:“父親,別想了,快吃吧,凡事有大伯父呢,既然他身為上官家主,自然要想辦法讓上官家出頭,他們當初連父親都容不了,父親何必操那份心。”
上官浩聽了晚清的話,回過神來,低下頭吃東西,然後抬首語重心長的開口:“清兒,血脈同胞,不是說想斷便斷得了的,雖然他們無情無義,我卻不能如他們一般,能擔待著的就擔待著,我從來沒有怪過他們。”
晚清淺笑,什麼都沒有說,父親活了幾十年,學的是老八股,對很多東西都根深蒂固了,就是她說,他未必認同,所以何必去說呢,不過他就算想幫,也沒有那樣的能力。
“你別煩了,一切順其自然吧。”
“嗯,順其自然吧!”上官浩默認了這句話,因為就算他再心急,再想幫忙也沒辦法,因為上官家確實沒有這樣實力的高手,所以看來只能看別家出頭了。
三個人用完了晚膳,上官浩因為心裡有事,也無心和童童鬧笑了,他要去主宅那邊商討這次挑戰賽的事。
花廳裡,童童一邊抱著昭昭,一邊歪著頭望著自個的孃親。
“孃親,為什麼不幫浩爺爺呢?”
晚清噗哧一聲笑了起來,伸出手捏著兒子的鼻子:“你啊,當孃親是多厲害的人啊,這挑戰賽可不是兒戲,裡面高手如雲,你孃親我啊,是小小的一個,一上去就會被人家打倒的,到時候是不是很難為情。”
童童一聽晚清的話,不好意思的笑了,點著頭。
“嗯,要是童童長大就好了,就可以幫浩爺爺打了,我一定會一拳打倒一個,然後讓所有人都心服口服,這樣浩爺爺就會高興了。”
“那童童就認真的學習,認真的吃飯,很快就會長大,然後幫浩爺爺打了,這次不打,到下一次就能打了,這種比賽會經常有的。”
晚清說完,童童點頭,想起剛才差點給孃親惹事了,忙吐了吐小舌頭:“孃親,以後我不會說讓你幫浩爺爺打了。”
“嗯,孃親是個女的,雖然看上去很厲害,但是和別人一比,可打不過人家,要不然那天晚上怎麼會差點被人刺殺呢,要不是墨炎,孃親可就受傷了。”
晚清提到那天晚上發生的事,童童的臉色立刻白了,趕緊伸出小手捂住晚清的嘴巴:“孃親,你別說,是童童亂想了。”
“好了,我們不說這件事了,孃親有童童就行了,不想理會別的事。”
晚清伸出手抱著摟著兒子,只要兒子好好的,她不想理那麼多事,站得高必然要受到過多的注目,而她只想讓兒子平安的長大。
花廳內,迴雪和奶孃張氏眼裡都擒著霧氣,這母子的感情真是特別的深,讓人看一次便嘆一次。
“童童,天色不早了,該去休息了,明兒早上去上課呢,我們童童一定要認真學習,以後會保護孃親,也會幫助浩爺爺打比賽。”
“好。”
童童鄭重其事的點頭,表示他會認真的學習,認真的長大的,奶孃張氏牽了他的手下去,廳上安靜下來。
花廳一時無聲,晚清望向迴雪,挑眉開口:“去看看那兩個丫頭吧。”
“是,小姐。”
迴雪扶了晚清起身,走出花廳,門外有喜兒和福兒領著幾個丫頭正守著,一見到晚清走出來,小心的開口:“小姐。”
晚清點頭,吩咐下去:“去柴房看看那兩個丫頭。”
“是!”有小丫鬟答應了,打著燈籠順著長廊往後院走去,那喜兒和福兒二人走在迴雪的身後,膽顫心驚,越往後走越害怕,因為那嫣然和青菱二婢可是一口咬定是她們陷害她們的,若是小姐相信了怎麼辦?這兩丫頭相視一眼,然後撲通一聲齊刷刷的跪下來。
“小姐,奴婢沒有陷害嫣然和青菱,奴婢們什麼都沒有做過。”
兩個丫頭抽泣起來,晚清停住身子,迴雪走過去扶了她們起來,訓斥道:“哭哭啼啼的成什麼體統,小姐又不是糊塗的人,只要沒做過,用不著如此。”
既然迴雪姑娘如此說,喜兒和福兒不好再說什麼,起身規矩的跟在她們身後往後院走去。
後院,有下人房,小廚房,雜物房,還有柴房,那嫣然和青菱便被關在柴房裡,遠遠的聽到從裡面傳出來的叫罵聲:“喜兒,福兒,你兩個賤人,竟然敢陷害我們,等我們出去看怎麼收拾你。”
晚清領了一眾人走過去,門前看守的竟然是趙婆子和幾個親信,這趙婆子怕出什麼意外,所以親自領了人守著,這會子看晚清和迴雪過來,趕緊的行禮:“小姐,她們在裡面呢,一刻也不消停,鬧個沒完,說不是她們乾的。”
晚清脣角擒著笑,這事自然不是她們乾的,是她讓迴雪乾的,不過重要的不是這事是不是她們乾的,而是六年前她們倒底做了什麼,否則眼下的這件事可就有嘴難說了,搞不好賣給人伢子,一輩子便在那窯子裡度過去了。
“開門吧。”
“是!”趙婆子一揮手示意身後的人打開了門,門裡的人瞬間安靜下來,一句話也不說,晚清走進去,那嫣然和青菱二婢被捆了個結結實實的扔在柴垛一邊,一看到走進來的是小姐,趕緊掙扎著叫起來:“小姐,奴婢們是冤案枉的,奴婢們沒有幹那等下作的事情,求小姐明查啊。”
嫣然說完,看到門口邊立著的喜兒和福兒,便恨得跟什麼似的叫起來:“是她們,是她們陷害我們的,看我們是小姐身邊的一等大丫鬟,所以才會陷害我們,好讓她們爬上去。”
喜兒和福兒二人臉色一下子白了,撲通一聲跪下來:“小姐,奴婢們沒有做。”
晚清聽了有些心煩,瞄了一眼喜兒和福兒,揮手:“都出去守著吧,我有事要問她們。”
“是,小姐。”
眾人都退了下去,迴雪走出去吩咐眾人退遠一些,回身走進來關上了門。
那嫣然和青菱二婢不知道小姐是什麼意思,睜大眼睛望著她們,眼睛腫得老高,心裡不由自主的有些膽顫,小姐的臉色好冷,讓人不由自主的害怕,這還是很少見的神情呢?
二婢再也不鬧騰了,晚清不看她們,低首把玩著自已細長白晰手指,慢騰騰的開口:“你們兩個犯了這等事,身為家生子,你老子孃的臉面都給你們丟盡了,傳到老太太那邊,只怕立刻叫人伢子過來拉了出去賣掉。”
嫣然和青菱一聽晚清的話,那臉色煞白,牙齒不由自主的打顫,被人伢子拉出去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她們不是不知道,那可就是窯子裡的人了,一輩子脫不了火炕了,想到這,兩婢撲通撲通的磕頭:“小姐,饒過我們吧,我們什麼都沒做。”
晚清抬頭望向她們,淡淡的開口:“我就想問你們一件事,六年前是誰對我動了手腳?”
這話寒寒的,冷冷的,陰森森的好似從地兒獄裡冒出來似的,嫣然和青菱一聽,身子一軟便坐到地上,抬頭,臉色一片雪白:“小姐?”
這下饒是她們兩個人再笨,也明白今兒這事是怎麼回事了,原來是小姐要治她們,那她們就是有百張嘴也說不清楚了,原來小姐是想查六年前的事,卻又不想驚動二姨娘那邊的人,所以才會給她們來這一著。
“小姐?”
“我可沒什麼耐心!”晚清神色淡淡的,可是眼神帶著銳利的寒芒,使得嫣然和青菱二婢再不敢有任何的隱瞞,撲通撲通的磕頭:“小姐,不是奴婢們做的,是二小姐親自給小姐沏的茶,開始奴婢們並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是等小姐出事後,奴婢們才悟過來的,以前小姐和二小姐是很要好的,那一晚二小姐興致很高,不但親自給小姐沏了茶,還約小姐去遊湖了,後來的事奴婢們不清楚。”
嫣然說完,那青菱連連的應聲:“是的,小姐,奴婢們說的是真話,沒有半句假話,小姐相信我們吧,不關奴婢們的事。”
“不關你們的事,你們敢說你們不是二姨娘的人?”
迴雪生氣的責問,那嫣然和二婢啞然,原來什麼都瞞不過小姐的眼睛,趕緊的磕頭:“奴婢只是把小姐這邊的情況稟報給二姨娘,別的什麼都沒有做過,小姐明察啊。”
晚清並不急著處罰這兩個婢子,而是脣角勾出笑意。
上官紫玉啊上官紫玉,看來為了得到慕容奕那個男人,你是無所不用其極,可是到頭來你真的得到他了嗎?恐怕未必吧,不過你既然敢對我下毒手,就要承擔我的怒氣。
“來人!”
一聲冷喝,門外候著的趙婆子等人飛快的推開了門衝進來聽命:“小姐。”
“把這兩個賤婢每人打二十板子,讓她們老孃立刻過來帶出去配個小子,永遠不準進上官府的門。”
“是,小姐。”
“謝小姐了,謝小姐了。”
嫣然和青菱知道小姐算是寬巨集大量了,現在就是打死她們,她們老子娘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可最後小姐只打了她們二十板子,她們也不敢叫冤了,只求早早的發落出去。
晚清微彎腰望向嫣然和青菱二人:“你們悠著些吧。”
警告完直起身往外走,迴雪跟著她的身後走出去,喜兒和福兒等丫鬟,剛才在外面都聽到了,此刻寒顫若驚,誰也不敢大氣喘一下,生怕下一個捱打的就是她們。
一眾人直走回前院,晚清回房,喜兒和福兒二人在外面聽命,房間裡迴雪瞄了一眼晚清。
“小姐,那兩個婢子若是說出什麼怎麼辦?”
晚清淡淡的開口:“說出來怎麼了?她們罪不至死,總不至於打死了,罪魁禍首是上官紫玉和慕容奕,我總不能拿兩個婢子出氣,再一個諒她們也不敢了。”
“那小姐怎麼對付二小姐。”
迴雪請示,只等小姐一聲令下,她便行動起來,絕對不會讓上官紫玉好過的,竟然膽敢如此陷害小姐,虧六年前小姐把她們母女二人當成好人,竟是處心積慮的陷害小姐。
“現在不急,貓在要吃老鼠前,總是要先玩夠了的,這嫣然和青菱出事了,她們一定很憂慮吧,就讓她們再過幾天好日子吧。”
“是,小姐!”迴雪不再說什麼,房間裡安靜下來,只有燭火跳動著。
蘭院,二姨娘和上官紫玉正在等訊息,一臉的不安,二姨娘在花廳中間來回的走動,上官紫玉坐在一邊,不時的朝外面張望,聽說玉茗軒那邊出事了,她們派了人過去打探訊息,到現在還沒有訊息呢。
兩個人都快失去耐心了,忽然聽到外面有腳步聲響起來,入畫氣籲喘喘的奔進來。
“姨娘,小姐,我打聽到了,聽說嫣然和青菱手腳不乾淨,偷了小姐的東西,被趙婆子領人搜了,人髒俱獲。”
“偷東西?”
母女二人同時開口,然後面面相覷,上官紫玉的神色率先好看一些,鬆了一口氣:“孃親,這兩賤婢竟然連主子的東西都偷。”
二姨娘一舉手,疑惑的開口:“不對啊,這嫣然和青菱一向是個手腳乾淨的,最多得些小恩小惠,她們老子娘都在主宅那邊,斷然不敢如此大刺刺的偷東西吧。”
上官紫玉一聽孃親的話,也感覺到不對勁,眼睛眯起來:“那是什麼意思,娘?”
“難道是她知道些什麼了?”
這話一說,母女二人同時心驚,偏偏那入畫還一臉的莫名其妙:“姨娘,二小姐,大小姐知道什麼了”
此話一問,那二姨娘和上官紫玉臉色便難看了,揮手吩咐:“下去吧。”
“是!”入畫走出去,還不時的回頭望一眼,不明白姨娘和二小姐怎麼臉都白了,雖說那嫣然和青菱是二姨娘的人,可姨娘又沒讓她偷東西,能怎麼樣?想不明白的出去了。
花廳內,二姨娘坐到上官紫玉的身邊,緊握著她的手:“玉兒,若是她知道這件事是你做的,只怕不會放過你。”
“娘,你擔心什麼,別忘了這件事嫣然和青菱也不知道,你害怕什麼?”
上官紫玉恐慌過後,倒是鎮定了下來,安撫二姨娘,當初她做這件事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讓嫣然和青菱動手,所以說她們兩個並不知道,就算有些猜測,恐怕也不能說出她來吧。
“諒她們兩個也不敢把我交出來,如果敢交待我,我和她們來個死不認帳,那上官晚清有什麼辦法。”
上官紫玉咬牙切齒的說,二姨娘點頭,現在只能如此做了,要不然能有什麼辦法,還是等等看,上官晚清有什麼舉動吧。
“嗯,先等等吧,但願嫣然和青菱什麼都沒說,是真的偷了上官晚清的東西,而引出的事。”
母女二人滿心這樣的期盼著,花廳內一時沒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