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曾一騫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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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曾一騫的八卦
這是何處第一次研究曾一騫的八卦。
據雜誌上報道說此人乃當代商界的一朵奇葩
。16歲因為與人打架,被開出軍校。即而成了麻省理工學院建築系的高材生,18歲就跟人合夥在紐約開了自己的建築事務所,是個實踐型建築師,在國外作出了很多精品。20歲用手裡所有的積蓄投了一支股票,從而成就了時光集團。回國後,他將總部轉到北京。時光集團旗下的子公司除了建築,更是涉及到很多領域,有房地產開發,美食餐飲,模特公司,影視公司,作為時光集團的創始人,他的年輕有為,不是一般人匹敵的。
葛荀感慨:“年輕俊朗又多金,智慧與財貌,集萬千寵愛予一身。何兒,其實曾少還真是不錯的,何況他對你有心。”
何處看她三兩句扯到自己身上,酸酸的說道,“再極品有什麼用,人品有問題。”
何處和葛荀離開小樹林的時候,看到一棵大樹後面,一個女孩正攀著一男子接吻。
那男子叫張偉,何處認識。是她們宿舍林小淨的男朋友。
他們藏身的那個位置相當隱蔽。葛荀大概並沒有注意到,因為她正忙著研究曾一騫和那個女明星。
那位女星就是在雜誌的第二頁整個放大面,與曾一騫依偎在一起的那個女子。美麗妖冶。是時光集團旗下某個影視公司新挖來的演員,她出演的角色一般都是女俠,葛荀一直很追她,聽說最近會在中國有她的一部新電影上映,葛荀早就搶到了電影票,就等第一時間目睹女俠的風彩。
何處心裡卻酸的不行。那個曾一騫嘴裡口口聲聲說要她當女朋友,這才幾天的功夫啊,轉眼就跟女明星搞上了。
何處想,幸虧自己絕聖棄智,沒有掉在曾一騫的溫柔陷井裡,不然哭都不知道怎麼哭。想到這裡,何處不由心寒。
葛荀卻一直處在一種莫名的興奮又糾節的狀態中,興奮是自己心儀的女偶像的緋聞男友是財貌兼得的曾少,糾結的是那曾少是她最好朋友何處的緋聞男友……
壓下心中的酸澀。何處看著異常興奮的葛荀擔心一個燒餅的熱量不足以支撐她糾結一個晚上。
何處的擔心很快變成了現實,回到宿舍葛荀很無恥地泡了何處最後一包康師傅。
看著將麵條吃得稀里嘩啦的葛荀,何處肚子也跟著響應起來,起身找個麵包墊墊肚子
。這時一直在一旁翻箱倒櫃找東西的林小淨,突然暴喝一聲:“老孃的婚戒死哪兒去了!”
宿舍裡頓時鴉雀無聲,正在睡覺的徐靜靜也幾乎停止了呼吸。
要說這林小淨,很少住宿舍,早早的跟男朋友搬出去租房子了。偶爾回趟宿舍就跟回孃家似的。
何處說:“張學長送你的……婚戒嗎。”
林小淨“嘭”的一聲坐下,說,“靠,張偉搞了一對戒指非要我戴著,可那麼小的東西我早不知道放哪兒去了。”
看著心急火燎找戒指的林小淨,何處想起小樹林抱著另一個女孩親吻的張偉,何處決定在事情沒有弄清楚前,還是不要過多是非。
何處開啟抽屜,說:“小淨你切莫惶急,等我墊墊肚子幫你找哈。”
何處找了一個羊角麵包,正要關抽屜,卻突然被一個亮晶晶的東西恍了眼睛。定神一看,一頭霧水地捏起那東西問林小淨:“小淨,它是不是你家走失的婚戒?它好像走我這兒來了。”
林小淨接過它也是一頭霧水,撓頭道:“怎麼會在你抽屜裡啊?”
何處繼續一頭霧水:“我剛開啟抽屜啊……咦,我走時候鎖抽屜了嗎?”
林小淨又霧水了一會,沉思之後一本正經推測道:“何兒我考慮過了,事情應該是這個樣子的。你看哈,咱們兩個的桌子比鄰,抽屜之間距離較近,說不定是這個小東西趁咱倆不注意滾進了你的抽屜,於是造成了現在這個局面。你覺得此解可好乎?”
何處抽著嘴角道:“好,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葛荀好像忍無可忍:“靠,找到了不就結了,又不是你懷的孩子從別人肚子裡出來了,管那麼多幹什麼啊!”
於是,林小淨磨刀霍霍向葛荀……
息了燈,何處躺在**微微嘆息。算了,就當她空虛了寂寞了,曾一騫再好她也無福消受,光他那點獸性她就怕了,更別說再進一步發展。他那雙桃花眼一勾,什麼女人都會主動上門,到時候她清理那些禍水都來不及
。
再說他這歲數還不結婚,恐怕不是單單沒找到合適的那麼簡單。一時間何處想了很多很多,心情難以言喻。
第二天,何處去圖書館,剛下樓,就一眼望見了那輛紅燈閃閃的警車,心想,不會是搶劫她的那個案子貞破了吧。
果然,車門推開,古溢從裡面出來,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何處想了想笑著打了個招呼,“hello,古警官,你好啊。”
古溢繃著臉,他就不明白為什麼每次碰到這丫頭,心情就糟,趙局也是,局裡那麼多人為什麼單單派他來跑這趟。
何處知道這小隊長一直對她心懷怨恨,年少氣盛什麼的她瞭解,只不過她也不是知心大姐,沒空為他做心理輔導。
何處探了探身子,“怎麼就你一人啊,趙局沒來嗎?”
古溢也沒多廢話,走過來拿出一個信封,“上次搶劫你的那個傢伙找到了。”
果然被她猜對了。
何處看著他遞過來的照片,還別說,好像真是那劫菲,因為鼻樑和眼睛那兒淤青一大塊,應該是她和丁浩打的。
“呵,看不出你們警察辦事效率挺高啊。”
古溢額頭青筋暴起,“你的意思是我們還不該破這案了?”
“那倒不是,我就有些意外,那個包裡沒什麼東西,歹徒居然還留著。”何處也不開玩笑了。
“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都是在賊贓裡查獲的。我就是過來告訴你一聲,因為你的包現在暫時當證物拿檢察院送審了。那些傢伙是慣犯,這次打算嚴肅處理。”古溢難得解釋了那麼多,當然他也是職責所在。
“哦,是這樣啊。那我這六十塊錢外加一堆證件還為司法做貢獻了唄?”
其實找到這些證件,何處還是蠻高興的,快要考試了,她的學生證還沒補
。
“隨你怎麼想。不過,你那聯絡方式是怎麼了,根本找不著你這人,害的我在這兒等了倆小時,總不能老找你們導員啊。”古溢抱怨著說。
何處白了一眼,“我那手機那天摔了,你不也記錄在案了嗎?”
“你給我個明確的聯絡方式,下次給你送錢包的時候能直接找到你!”
何處看著他笑,說道,“現在警察服務這麼好,找到失物還給送上門?”
古溢陰著臉,她以為他願意嗎?這是趙局交待的,他不得不辦。
何處報了一串數字,古溢應聲打了過去,螢幕上顯示了號碼,他也算是完成了任務。
“行了,其他也沒什麼事,我先走了。”古溢巴不得快點走人,他對著她總是沒好心情。
何處見古溢已經上車,笑盈盈地擺手,“小警察,辛苦了啊,有空的話姐請你吃飯。”
“免了,咱們不是一條道上的人!”
古溢說完立刻發動汽車,那轟隆隆的引擎震得可不是一般的響。何處只覺得眼前濃煙滾滾,嗆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何處確定,這小正太決對是故意的。直到車子不見蹤影,何處才想起,她還沒問幕後指使是誰呢。
事隔幾日,古溢就把何處的錢包送來了。何處翻了翻,除了那六十塊錢。包裡基本什麼都沒少,連那兩片衛生棉都好好的呆在包的夾層裡。
何處咳了一聲,說道,“沒想到你們警察還真不是吃乾飯的。不過,還得謝謝你。”
古溢冷哼一聲,“我記得有人曾經還說什麼警察是吃閒飯的,說我不分青紅皁白的審訊人。因為你,我還被記了一大過。”
何處沒好氣地瞪眼,“我說你這小警察囂張個什麼勁兒,算我欠你一人情,一頓飯夠不夠。”
其實何處覺得,古溢作為北京市的市長公子,還能安份的呆在一個警局裡當一個小刑警,任人差遣,實在不是其他官二代能匹敵的
。單憑這一點,何處就覺得這人品質應該不錯,雖然他的脾氣實在不討喜。
古溢看著她,突然說道,“曾一騫是你什麼人?上次保你的時候,說是你的親戚,他是你的親戚嗎?”
“啊?哦……”說到這個,何處有些心虛。上次曾一騫保她的時候,她說,他是叔叔。“論輩分,他算是我叔叔……”何處含糊其詞的扯了個謊。
古溢摸了摸頭髮,似是有些不好意思,說,“哦。是這樣。怪不得上次看到你們倆在一起吃飯。”即而又說道,“你說請我吃飯,什麼時候?”
其實何處也不過隨口說說,依古溢對她的誠見,根本就不會理會。沒料到他竟然答應了。
這話已出口,又不能隨便更改,何處咬了咬牙說,“等我考完研的。不過我一窮學生,你別指望我能請你吃好的。”
古溢鄒了鄒眉頭,說,“不會是路邊攤吧?”
何處翻翻白眼,官二代就是官二代,路邊攤什麼的都瞧不在眼的。想想,還是曾一騫接地氣。想了想茬開話題,問,“那查出搶劫我的幕後指使者是誰了嗎?”
古溢面露難色,說道,“這個我還真不很清楚,你的案件在卷宗裡只作是普通搶劫案紀錄。上級好像有意保密。”頓了頓,他說,“不過我可以替你查一下。你心裡最好有個數,即然上級保著人,背景應該不簡單。”
何處臉色蒼白的點了點頭。說道,“那麻煩你了。查到我請你吃大餐。”
“……”
古溢說道,“大餐就免了,咱都是爽快人,一口價,三頓。”
“你以為是菜場買菜啊,還一口價,不帶這樣的!”
何處本來聽到連警察局都護著幕後指使人,心裡涼嗖嗖的。又聽到他跟她討價還價,好氣又好笑。才發現這官二代怎麼這麼多心眼啊。想了想,比個手勢,“兩頓飯,我的極限!”
古溢爽快答應,“行,就這麼定了
!正好今晚我有空,先把第一頓請了吧。”
“……啊?今晚?”
“怎麼你沒空,只不過吃頓路邊攤又不會耽誤你多少時間。”
何處想了想,點頭。反正早晚也得請。她還指望古溢能幫她查出誰是幕後真凶呢。
讓古溢在樓下等著,何處回宿舍拿錢。數了數包裡的票子,估計他應該不會獅子大開口。
葛荀問,“何處你急急忙忙的幹嘛呢?”
“請吃飯,還個人情。”何處說著,背上包閃了人。
何處前腳剛出門,曾一騫後腳就來到何處宿舍樓下,打她電話她不接,只好又打她宿舍電話。
電話自然是葛荀接的,她聽到曾一騫的聲音,說話都結巴了,她說,“曾,曾少,你找何處啊。”
“何處呢?”曾一騫問。
“說是請人吃飯,剛走。”
“請誰?”曾一騫頓時警惕起來。
“這個我也不清楚,說不定你去門口還能碰上。”
曾一騫掛了電話,目光在四周掃視一遍,哪有這丫頭的蹤影。不禁嘆息,虧得他連覺都睡不幾個小時,處理好所有的事情,早早的從菲律賓回來,剛下飛機連家都沒回,想帶她去外面吃飯,藉此也明確一下兩人的關係。
曾一騫想了想,開著車朝校南門駛去,果然看到何處。他停了下車,走下來,卻看她的身邊還有另一個人,那就是古溢。
遠遠的,他卻清楚地看見她臉上的笑,那是和他在一起時不曾出現過的,美好的卻是那麼刺眼。而他們更像是相識多年的好友,熟稔的交談。
曾一騫只是突兀地站在原地,看著他們上了車,漸漸淡出視線。
那一刻,曾一騫突然覺得是不是自己太過於自信了,以為她一定屬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