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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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事
京兆府衙的人大張旗鼓殺到吏部尚書府邸,著實讓尚書府內的人起了不小波瀾。
謝懷遠不在府內,府裡又沒有當家主母,眾人只得稟報了管家。
有小廝道:“李管家,京兆府衙的人膽大包天,竟然欺負到當朝天官頭上了,我們總不能讓他們欺負了去吧?”
另有人附和道:“就是,若真讓他們進來了,成何體統?”
那年輕的管家道:“命令護院一定守住大門,不能讓外面的人進來。我看京兆尹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就算他是駙馬又怎樣?今日若讓他們進來了,大人顏面何存,我尚書府顏面何存?”
尚書府大門外,京兆府的衙役和尚書府護院雙雙對峙。
大門內,有護院道:“堂堂尚書府,豈能容你們說進來就進來?你們當這裡是什麼地方?”
外面的人也不客氣,當即有人道:“我們是要進去搜捕的。”
“搜捕?”領頭的護院嘲笑道,“搜捕什麼?有證據麼?”
外面的人面面相覷。
秦賞夕冷笑道:“這位兄臺的意思是,京兆府的人救一個被綁架的女人,不管去哪裡都得先將證據列出來,否則即使他們知道那個女人在哪裡,也不能過去相救,是麼?”
裡面的人忙道:“在下可沒這個意思。”
“諒你也沒這個意思。難不成京兆尹辦案還要你指揮?”
裡面的人氣結,卻不好說什麼,只是道:“莫非,尚書府的人開不開門由姑娘你說了算?”
“我人微言輕,說話自然沒分量。但是不知道當朝駙馬爺堂堂京兆尹要進去搜人,夠不夠分量?”秦賞夕咄咄逼人。
“哼哼”裡面的人冷笑,“女人果然頭髮長見識短。這裡是尚書府,天官府邸,豈容你們褻瀆?更何況,你們還敢往當朝尚書頭上亂扣罪名。誣告天官的罪名,你擔當的起麼?”
秦賞夕毫不示弱:“你說我誣告天官?你往我頭上栽的罪名也不小啊。”
她二人吵來吵去,方閒遠自始至終只說過一句話:“方某是京兆尹,是一方父母官,金都百姓要告狀,少不得都要來本府這裡,本府自當秉公辦理!”
那護院自是不敢對方閒遠無禮,最後只得辱罵秦賞夕:“一介女流之輩,仗著三寸不爛之舌大肆狡辯歪理。”
秦賞夕道:“在下稱不上伶牙俐齒,更不喜歡與人鬥嘴,實在是被兄臺你逼得沒辦法啊。”
秦賞夕一邊與裡面的人周旋,一邊鄙視身邊的方閒遠。這人,從頭到尾就說了那麼一句空話而已。看來,方閒遠是既想要名聲,又不想得罪洛小小,也不打算招惹謝懷遠。但他公然帶著一幫衙役來到尚書府門外,行蹤實在惹人注意,少不得事後得有人猜測,謝懷遠到底做了什麼壞事!
秦賞夕心中罵道:好狡猾的人!
此時,又聽裡面的護院辱罵秦賞夕:“你算什麼東西?趕快滾!”
秦賞夕道:“在下是人,而且不會滾!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木蘭庭秦賞夕是也。恐怕你家大人也早有心請我進去做客了,我不如就先進去溜達一次,等你家大人專程請我時,我不至於感覺太陌生!最後小女子敢問一句,閣下又是什麼東西?很會滾?”
裡面的人聞言終於客氣了些:“原來是木蘭庭的秦掌櫃。秦掌櫃,依在下愚見,此事當中必定有誤會,在下為了姑娘好,所以才勸姑娘一句,姑娘請回吧。”
秦賞夕道:“沒找到我朋友之前,我是不會走的!請問兄臺高姓大名?你今日定要攔著京兆尹辦案?你家大人平時就是這麼示下的?你們尚書府的人將京兆府的人當什麼?”說著,她又回頭去瞧方閒遠,“方大人,方才您親口說的,此事要秉公辦理!”
方閒遠想兩不得罪?想得美!秦賞夕才不給他機會!
方閒遠只得道:“自然說了,而且必定依照此四字行事!”
秦賞夕又扭頭對門裡的人道:“聽到沒有?方大人說了,此事會秉公處理,這意思就是說,他不會委屈了謝大人,若尚書府內沒有被擄走的女子,他自會還謝大人一個公道。你們還不開門?那你們到底要怎樣?”
裡面的人被秦賞夕弄得不勝其煩,最後也顧不得客氣了,只能罵道:“秦賞夕,你一個私生女,仗著跟謝雲起謝場主有些關係,就想來尚書府撒野麼?別忘了自己身份,一個野種罷了,也配來尚書府門前大呼小叫!”
天靖國人向來瞧不起私生兒女,當面冷嘲熱諷的都大有人在,但是敢如此當眾辱罵秦賞夕的,這人恐怕還是第一個!
洛小小聞言怒道:“秦賞夕,你給我把這破爛門板砸了,我們進去找人!”
破爛門板?秦賞夕忍不住多看了那朱漆銅獸頭的實木大門幾眼,心道--這還叫破爛門板?
洛小小看秦賞夕為難,便問道:“怎麼了?憑你的身手,難道還不能踹飛這破門板?”
秦賞夕道:“小小,這門板雖然能被砸爛,但是,這畢竟是聖上御賜給謝懷遠的府邸,不容有絲毫差池,否則......”
洛小小揮手打斷她,高聲道:“你們怕事是你們的事,但是既然江姑娘的事被我知道了,我就不會容許這種事發生!”她看起來雖然衝動,但早已不似當初那般沒腦子,在場的人是什麼心思她瞧得清清楚楚,只是她沒法裝作不知道。“你”洛小小指著方閒遠,“你不就是害怕你那烏紗帽不保嗎?”說完,轉手又指向秦賞夕“你,不就是怕還未救了江芷容就惹一身麻煩麼?你們怕,我不怕。此事跟我姐姐沒關係,跟你京兆尹更沒關係,跟你秦賞夕也沒關係。我自己找人破門!”
秦賞夕聞言,忙壓低聲音道:“小小,我不是怕自己出事,我是怕事情鬧大了,會連累你。你真不當回事?吏部尚書是什麼人?是天官!這裡是御賜的天官府邸。”
洛小小卻道:“我管他什麼府邸呢?我就是看不慣仗勢欺人的人。江姑娘的事我不知道就算了,我既然知道了,必然要管到底的!”
秦賞夕聽他這麼說,笑道:“好,小小,今天就聽你的!”
方閒遠聞言忙勸道:“兩位姑娘,為了別人將自己搭進去到底值不值?”
秦賞夕哪裡聽他的,單掌平平向前一送,似是春風扶柳般的力道,跟大姑娘掀開珠簾的力氣看起來無甚分別,但那上緊了門閂的實木大門卻轟隆大開,門閂也斷做兩截。
裡面的人並非沒見過此等高手,但是敢當眾毀壞御賜府邸的人,他們真的是第一次看到。
當先領頭的護院看著外面一干人眾,怒道:“誰幹的?”
“我!”秦賞夕昂首道。
那護院聽到她聲音,便道:“秦賞夕,你好大的膽子!”
洛小小也上前一步道:“是我讓她砸的!”
“你又是什麼東西?”
“你再問一遍?你管我洛小小叫什麼?”
洛小小?那護院一聽對方身份,悔得腸子都青了----追刺客的兄弟回來還跟他說,秦賞夕竟然跟洛小小在一起。當時他還懷疑,秦賞夕就是那個刺客,女扮男裝來救江芷容。怎麼這會竟然忘了這茬,如此冒失的話,竟然衝口而出!
洛小小見他不敢答言,便回頭道:“方大人,請問京兆府衙的人是否可以進去找江姑娘了?”
那護院也急了,他若輕易放人進來,那還做什麼護院?想到這裡,他拔出腰間佩刀當胸一比劃:“方大人,你根本沒有證據,若硬要亂闖,小人......”
“你要怎樣?”洛小小不屑地問道。邊說,身子邊往前進了一步。
“大膽,不許進來!”那領頭的護院只敢動口卻不敢跟洛小小動手。
眼看洛小小一步步逼近,領頭的護院回頭道:“都傻站著幹什麼?攔住他們?”
其餘護院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紛紛拔刀出鞘,刀光在陽光的照射下寒光凜凜,幾十把刀在大門口處一字排開,共同對敵!
秦賞夕頓覺好笑,足下一頓,直接飛身而入,站在尚書府庭院當下。
她是來救芷容的,眼看剛才已經挑撥夠了方閒遠和謝懷遠的關係,她該辦正事了。
踢壞一道門而已,雖然是皇家所賜,那又如何?
會有人救她的,還能保證讓她毫髮無傷。
是不是啊?謝雲起!
謝雲起,你別怪我故意給你惹麻煩,我就是沒辦法就這樣和你錯身而過!我要你面對自己的心,我要你對我也對你自己,有個交代!
秦賞夕剛一落地,立刻有護院團團圍過來。
秦賞夕站在當下不動。
眾護院自然也不敢妄動。畢竟,對方很有可能不久以後便會成為謝雲起的夫人,謝懷遠的嫂子!
洛小小才不管那一排鋥亮光寒的利刀,她徑直一步一步走進大門內。
對方不敢將她怎樣,反倒被她逼得一步一步往後退。
秦賞夕站在包圍圈中,好笑道:“諸位,你們是尚書府的護院,莫非還負責給謝尚書惹事麼?不過是京兆尹方閒遠大人進來搜個人罷了,你們非得死命攔著,然後鬧出點血光之災?”
尚書府的李管家早已將外面的事聽的清清楚楚。此時,他方出來道:“諸位護院兄弟,請放下手中刀劍。既然方大人說依律辦案,我們就不要攔著他。若方大人的行為有什麼不妥,日後自有三司會審!”
他這句話無疑是一種威脅,威脅方閒遠別亂來。
接著,他又道:“只是不知道這兩位姑娘是什麼人,來此為了何事?恕小人愚鈍,不曾記得京兆府有女子做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