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捱打了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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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捱打了 ~~~~(>_<)~~~~
謝瀟華看到謝雲起也來了,匆匆趕去秦賞夕房門口,卻見到洛小小在焦急的拍門。
洛小小看到他,如同看到救命稻草,忙道:“瀟華,你快把門弄開,也不知道謝雲起給賞夕吃了什麼,賞夕看起來很難受。”
謝瀟華心道:壞了,該不是易命丹吧?
他上前一腳踹開房門,衝了進去,看到屋內情形,忙奔到床邊:“大哥,快住手,你會害死她的。”說到這裡,他忙又降低聲音,俯身在謝雲起耳旁道:“賞夕根本沒病,我們只是在演戲罷了,你這麼,只是白白浪費一顆世間奇藥,還讓你二人白受一番罪。”
謝雲起聽他這麼說,忙收了掌,身子疲憊的靠在身後的棉被和繡花枕頭上,整個人似都已經虛脫。
謝瀟華拍開秦賞夕穴道,秦賞夕這才能行動了。她活動了下手腳,一切無礙,方才丹田裡的火燒火燎,早已化作一股暖流,在周身運轉不息,如今她整個人比平時精神好幾倍,唯一糟糕的是手掌心,她左右掌心皆被謝雲起劃開一道傷口,謝雲起竟然是想幫她推宮換血,以自己完好的血液換走她患了疫病的血液。如此,她便可康復,而謝雲起卻要得了那怪病了。
她只覺得心中難過,彷彿心房最柔軟的一處被人狠狠揪了一把。她不覺得開心,只覺得難過。謝雲起,你又來了,又來了,你既然已經做下那種事,為什麼還要對我這麼好?我欠誰的也不想欠你的。我不想欠你,更不想繼續喜歡你!
此時,團素在李臻的幫扶下來到屋內,看到謝雲起竟然像整被人抽乾了精氣神一般,她驚慌失措,撲向床邊去看謝雲起。
謝雲起對她道:“放心吧,我沒事,再休息一會就好了。”
團素看到他尚在滴血的傷口,又要去看他手上的傷,謝雲起卻是隨意在身上蹭了兩把,便將血跡擦拭乾淨了。
待緩過氣來,他翻身下床,二話不說,走向謝瀟華。
謝瀟華頓覺不妙,訕笑著向後退去:“大哥,有話好好說。”
誰跟你好說?謝雲起卻勾起右拳,朝他左頰一拳打了過去。謝瀟華被他一拳打翻在桌子上。
謝雲起猶不解氣,指著他罵道:“你個小兔崽子,你不是說會看好她嗎?那怎麼還讓她跑進澤州城了?她進去了,你既不回去也不想法子勸她出來,反而跟著胡鬧?你知不知道我在外面有多擔心?”
謝雲起越罵越氣,掃了屋子一眼,從花瓶中抽出一根雞毛撣子,倒提過來,朝謝瀟華身上招呼過去。謝瀟華才不吃眼前虧,身子滑開,口中怪叫:“謝雲起,你又發瘋了。”一邊喊著,人已經溜之大吉。真是的,已經乖乖被你打一拳了,還要怎麼樣?本公子不陪你玩了。
謝雲起看他跑了,這才恨恨的甩開手中雞毛撣子,死小子,算你跑得快,過後再跟你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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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到嚴清之時,謝雲起只覺得心中一陣抽緊,就是這個人,害死了他的妻兒,他只恨不得捏碎這人咽喉。
秦賞夕自然明白他心中所想,只是暗中牽牽他衣袖,示意他別衝動。
謝雲起面上看起來十分平靜,只是朝嚴清之抱拳道:“嚴大夫,久違了。昔日承蒙你醫治在下妻兒,雲起還未來得及道謝!”
嚴清之一陣心虛:“謝公子言重了,老朽慚愧,沒能救下尊夫人,當不起公子之禮。”
謝雲起客氣道:“哪裡哪裡,嚴大夫只是醫者,並非神仙,不管怎麼說,先生都曾經救治過在下妻兒,只要先生已經盡力,不管結果如何,雲起都只有感激!”
嚴清之更加心虛:“謝公子,那已經是段傷心往事,我們還是不要提了!”
傷心往事?謝雲起心中冷笑,那只是我的傷心往事!
秦賞夕此時插口道:“雲起,莫要只顧客氣,說正經事吧。”
謝雲起這才道:“瞧我這記性,幾乎忘了大事。先生,我這次帶了位摔傷腿的女病人來,還望先生能幫忙救治。”
嚴清之這才再次見到團素,團素看到他,心中氣惱,只是扭過頭不理他。
李臻道:“你這丫頭,嚴大夫是來救你的,怎麼這樣態度對人?”又對嚴清之道,“嚴大夫,她嗓子啞了,說不得話,無法跟大夫見禮,還請嚴大夫見諒!”
嚴清之納罕:“啞了?”
謝雲起介面道:“是的,很早了。”
嚴清之“哦”了一聲,未敢再追問。難怪謝雲起看到自己竟是如斯平靜,想必是這丫頭口不能言,不能告訴他實情。一個小丫頭,八成也不識字,所以謝雲起根本無從得知。那謝川倒是夠狠,為了瞞住兒子,如此加害一個小姑娘!
團素紅著臉,由著李臻在腿骨上一番摸索,真恨不得將這人手砍了,將自己腿也一併砍了。若非謝雲起、秦賞夕、李臻俱以眼神阻止,她早一腳踢開這人了。
嚴清之起來對謝雲起道:“她是摔斷了腿骨,時間過久,已經癒合,只是錯了位,需要重新敲斷骨頭,再接上!”
團素一聽這話,臉立刻白了。當初摔傷腿的痛楚,已經讓她想想都覺得痛苦,如今還要再來一次麼?
謝雲起忙安慰道:“不怕的團素,長痛不如短痛,我們都陪著你呢。”
嚴清之此時最關心的卻是另一件事:“團素,我若沒記錯,你也是患了疫病的,為何你卻沒事呢?”
李臻急道:“你是不是巴不得她有事才好?先幫她醫好腿再問行不行?”
嚴清之不知他和團素是什麼關係,但想來很是親密,否則也不會急得這般模樣,所以也不生氣,只是開始著手準備幫團素重新接腿。
這一番折騰,可是將團素疼了個天昏地暗。她面色蒼白如紙,豆大的汗滴直落,怎奈口中卻發不出一點聲音,為防她疼的厲害,將自己舌頭咬破,李臻特地找來一塊軟木給她叼著。只是團素仍與他有隔閡,這個哥哥來的太突然,二人還又還沒來得及向對方訴說這些年的生活境況,以至她心中雖然歡喜,卻始終對李臻心存疏離之感。所以,她只是下意識的將身子靠在謝雲起懷中,似乎那才是她唯一的倚靠。如此一來,謝雲起也跟著受罪,團素這廂一疼起來,一雙手就控制不住亂抓東西,謝雲起胳膊上,腰上,全都被她抓了,隔著夾衣都能感覺到火辣辣的疼,但他也只是忍著,由著團素亂抓亂撓,強逼自己以甚為平靜的語氣在她耳畔勸解:“再忍一忍,再忍一忍就過去了。”
嚴清之的動作還是很麻利的,雖然讓人痛不欲生,但好在很快就過去了。團素整個人虛脫般靠在謝雲起懷裡,腿上被嚴清之上了厚厚的夾板。
謝雲起小心翼翼抱起她,將她平放在**,並柔聲勸慰,生怕她還有哪裡覺得不適。
李臻見了這情形,心道:也難怪有人傳團素是謝雲起的通房丫頭了。本來聽到有人如此非議妹妹,他還是很不悅的,現在他竟然開始理解那些人了。看到非親非故的男女關係如此親密和諧,而且一個是少爺,一個是侍女,怎能讓人不多想?看團素這樣子,對謝雲起確實心存愛慕,只是不知謝雲起心中到底是何想法。他心中,似乎只有秦賞夕一人罷?哎,團素對他用情可真是自討苦吃!
待團素歇下後,秦賞夕、李臻、謝雲起、嚴清之四人退出房門。
秦賞夕想回房,謝雲起只是下意識朝謝瀟華離去的方向走,二人剛好走得是相對的方向,一抬頭,便是四目相對。
秦賞夕頓覺尷尬,想問他的傷怎樣,卻又開不了口。為何還要這麼關心他呢?自己應該將他忘個乾乾淨淨才好!
謝雲起只是輕輕道:“你沒事就好。”
秦賞夕只覺得心中一痛,慌亂的點點頭,道:“瀟華就在那邊第四間房裡”她伸手指指瀟華房間,“去看看他吧,別再跟他慪氣了。”言罷,垂下頭,逃也似的離去。
他那樣不顧一切的闖進來,拼了命的要救她,發現不過是誤會一場後,只是說了那樣簡單的一句話,你沒事就好。她對他再也怨不起來,恨不起來。可是,她不該再跟他一起,不該喜歡他的,不該的。
謝雲起望著秦賞夕逃躲而去的背影,唯有嘆息,他不是存心要傷她,卻在無意間,將她逼進了兩難的境地,讓她陷入了死衚衕,無路可走,卻又無路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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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雲起推開謝瀟華房門,謝瀟華正對著銅鏡處理自己青腫的面頰。
看到謝雲起進來,他嗷嗷怪叫:“謝雲起,你幹什麼下這麼重的手?你是嫉妒我比你長得英俊吧?”真是越想越委屈,被困在這種鬼地方,他不但沒怨天尤人,還盡心竭力幫助澤州百姓渡過難關,可是結果呢?好不容易見到大哥,就被痛打一頓,額,不,是痛打一拳!老天呀,他是做了什麼孽啊?為什麼非要跟他的臉做對呢?
謝雲起聽了謝瀟華的話,真是哭笑不得。
偏偏謝瀟華還在繼續說道:“你說你非得打我臉嗎?我長這麼好看容易嗎?嫉妒,你純屬嫉妒!我要是破相了,你就成楚城最好看的男人了!”
謝雲起更是啼笑皆非。這小子,真是從小到大都那麼在乎那張臉!他道:“長那麼好看做什麼?”
謝瀟華道:“聽你這麼說,你是不在乎那身臭皮囊了?那你怎麼不把自己也打成這樣?”
聽他說話中氣十足的樣子,看來是半點事也沒有了。謝雲起沒好氣道:“你活該,誰讓你犯渾!”
“我怎麼犯渾了?”
“你闖進澤州城來,你還有理了?”
謝瀟華鐵齒銅牙,鬥嘴從來不落下風:“你好意思說我?那你現在是幹什麼來了?”
謝雲起無語,真想再給他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