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1 找人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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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1 找人伺候
蟒妻 481 找人伺候
玉螺見蘇沫似乎是在想什麼也沒有做太大的反應,自己之前曾經跟宮主提到過這位王妃的遭遇,雖然沒有說的很詳細,但是想必宮主的心裡也已經瞭解個大概了,不過對於蘇沫這張臉,女人覺得或許宮主會忍受不了。
“走吧!”
見幾個人都站在那不動,蘇沫率先開口提議道,一邊說話一邊跟銀美剎先邁開了步子,女人隱約記得自己來的時候那條路,便順著走廊一直往前面走,原本還覺得瑤海這麼大,人也應該不少,但是自己來了這麼長時間除了玉螺竟然連個守衛跟婢女都沒有看到,這瑤海也真是奇怪。
玉螺見蘇沫走出去之後便也急匆匆的跟在女人身後跟了出去,來到大殿外的時候蘇沫跟銀美剎停下腳步,女人轉過身來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後的玉螺,其實感覺這裡的宮殿都是一樣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找對地方了。
不過看到玉螺的表情之後女人便很安心的在一側站好,敲門稟報這種事情就不是自己能夠做的了,而且若是自己不通報就這麼直接進去的話,想必那位宮主就更加不會給自己什麼好臉色看了。
“宮主,小王爺跟王妃來了。”
玉螺在門環上輕輕叩了兩下,兩側的門環是由深水寒玉所做的,聲音清脆悅耳不說還不會讓人覺得刺耳,女人叩門之後將寒玉環放回原位,站在一旁等訊息。
“請他們進來吧!”
裡面傳來一個慈祥女人的聲音,緊接著兩側的大門便吱呀一聲打開了,蘇沫抬眼往裡面看了看,確定大殿上坐著的那個女人就是她剛才見過的那位宮主,可是方才聽她說話的聲音卻覺得一點都不像是同一個人。
女人還在猶豫的時候便?感覺銀美剎似乎正試圖將自己攙扶進去,蘇沫的視線也沒有從千里礁的身上離開,一邊看著女人一邊往裡面走著,可能千里礁也覺察出來來自蘇沫的目光之後,也抬起頭看了一眼才入大殿的蘇沫。
千里礁原本只是打算瞥一眼,看一下究竟是誰這麼沒有規矩居然盯著她一直在看,但是這一眼看過去之後女人的眉頭就皺了起來,接著環視了一下一同走進大殿的幾個人之後才慢慢的把視線收了回去。
“怎麼都像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千里礁並沒有直言去問及蘇沫的容顏,女人先是把視線落在自己兒子身上打量了一番,對於蘇沫她不過才見過一次面,雖然自己對這個女人的前世很瞭解,但是如今她是個什麼樣的人自己根本就不清楚,但是對自己的兒子,千里礁還是知道的。
雖然她們母子聚少離多,但是他們之間的感情可不會消退,別說還是一年不見,就是十年不見宮冥止也定然會親暱的來跟自己打招呼,可是自己剛剛看到冥止的時候卻看見他一臉淡漠的轉過頭去,似乎並沒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
再看兒子所看的方向,正是蘇沫所站的位置,千里礁嘆了口氣:自從上次他們一同來瑤海自己就看的出來,這小子對蘇沫有意,可是既然蘇沫已經是宮冥皇的王妃了,任憑他再怎麼想入非非也無濟於事了,除非宮冥皇會休妻,不過現在看來那個男人似乎沒有這個意思。
也難得那位大王爺會對一個女人這麼重情重義呢,說實話他之前的女人們下場可都不是多麼好的,沒想到這個一無是處毫無靈力的蘇沫不但能活下來,甚至還成了他的王妃,難道真的是他們前世未斷的緣分嗎?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自己的傻兒子可就半點希望都沒有了,自己也不想看著他整日把心思寄放在一個完全沒有希望的女人身上,所以就命玉螺將瑤海之中頂尖的美人尋了來,這些連女人看了都會動心的美人們,就不信征服不了冥止的心。
“娘!”
宮冥止不鹹不淡的一句問候,聽的千里礁的心裡有些彆扭,不過見兒子總是看著蘇沫那邊,女人猜想他定然是因為蘇沫臉上的疤痕而憂心。
“屬下,拜見老王妃。”
“奴婢,見過老王妃。”
宮冥止的話音一落,臨川跟銀美剎便幾乎是同時的對著千里礁施了一禮,千里礁攤開手掌微微向上抬了一下,示意兩個人起身說話,“不必多禮。”
對於這個老王妃的稱號千里礁還是有些懷念的,想當年自己被人稱為王妃,不過自打自己回到瑤海之後這裡的下屬們便改回了原來的稱謂叫自己宮主,沒想到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也從王妃變成了老王妃了,再看看眼前站著的蘇沫,這個女人才是現在名正言順的王妃呢。
“王妃的臉是受傷了?”
千里礁坐在椅子上將身子往前傾斜了一下,雖然離的還有些遠,但是蘇沫臉上的疤痕實在是太明顯了,即便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千里礁一眼看過去也覺得有些瘮人,女人仔細端詳了一下蘇沫的臉,貌似若是受傷的話應該不會把臉傷成這樣,比起受傷來,倒更像是被人故意劃傷的!
之前自己的妹妹千面嬌也曾經恨過這個女人,不過後來倒是釋懷了,若她的臉真的是被人劃傷的話,那麼這個人一定非常恨她才對,要不然的話怎麼會下如此毒手。
蘇沫站在原地沒有說話,不過女人的臉卻不自覺的往下低了一下,儘管覺得玉螺不可能會編出宮主犯病的謊話來騙自己,但是女人的心裡多少還是有些芥蒂的,誰知道這位高高在上的宮主是不水裝出來的呢,明明是才見過自己說過同樣的話,她竟然能夠一轉身就忘了,反正自己是不相信的。
“坐吧!”
千里礁似乎並不在意這幾個人是否回答自己的問題,女人自顧自的說完之後伸手指了指下面兩排座椅示意方才進來的幾個人坐下說話,不過這些人都是一副滿懷心事的樣子,恐怕就算是要說話也說不出什麼來,看來今天不止自己的心情不好,就連身邊的人心情也都很沉重呢。
“玉螺,去叫幾個人來伺候著。”
等到宮冥止跟蘇沫入座之後銀美剎跟臨川便一左一右的站在了兩個人的身邊,兩人似乎是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千里礁想看看她究竟是不是跟玉螺所說的那樣好好的會性情大變突然失憶,不過察覺到千里礁用異樣的目光回瞪了一下他們之後兩個人便很安分的把視線收了回來。
千里礁掃視了一眼下面的五個人,最後把視線落在了玉螺的身上,說話的時候似乎還有些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玉螺,見她一副瞭然於心的表情之後女人才微微頷首示意她下去……
“不必麻煩了!”
宮冥止想起第一次過來的孃親也是找了個由頭把玉螺支走了之後就突然發起脾氣來,說實話這時候心裡都有些警惕了,彷彿只要看見玉螺一走孃親就又要性情大變的樣子。
“這是說的什麼話?”
聽到宮冥止開口阻止,千里礁很不高興的瞪了自己的兒子一眼,女人認為定然是玉螺之前跟他通風報信說了些什麼的,卻完全就不知道其實自己兒子心裡做的是另外一番打算。
不過宮冥止的話在玉螺聽來不過就是耳邊風,刮過去就過去了,要說聽話的話自己肯定是要聽自己主子的,在宮主的面前別說是小王爺了,恐怕就是老爺子來了,若是他的遺願跟宮主的背道而馳的話自己也未必會聽他的差遣。
“有小美跟臨川在這裡就夠了,還叫別人做什麼?”
說起伺候人來,別人能做的銀美剎也都可以做,甚至自打容姑去世之後自己一直差遣小美差遣慣了,用順手了,若是換人的話,恐怕又是自己要適應一段時間了。
“你這孩子淨說些沒影的話,在我這裡你們都是客!”
千里礁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難不成是要自己很直白的跟他說:“你以為我是真的找人來伺候你嗎,我只是想找個藉口讓你選妃罷了!”
“你們兩個也坐下吧,別這麼拘謹。”
既然已經把話說出來了,千里礁乾脆也招呼臨川跟銀美剎坐下,不過看他們一副有些猶豫的樣子,女人便看了一眼在自己的兒子,就像自己這瑤海的子民們都聽自己的話一樣,他們宮王府的人還是要他們宮王府的主子發話才行,雖然他們嘴上一個個的尊稱自己為老王妃,既然前面加了個老字那就表示已經是不中用了的,自己的話他們可不會絕對服從的。
“我娘都發話了,還愣著幹嘛!”
宮冥止有些不爽的瞅了一眼臨川,這話也是故意說給臨川聽的,看到男人一臉為難的樣子之後宮冥止更是覺得心中不痛快:這會倒是裝氣尊卑有序來了,怎麼平日裡跟自己說話的時候不見他謙恭有禮呢?
“是!”
臨川跟銀美剎一前一後挨著蘇沫坐了下來,臨川本來還想繼續推辭,不過一看到宮冥止那一臉不滿的眼神之後就乖乖的閉了嘴,這個時候服從命令才是最明智的選擇,若是話太多惹怒了小王爺那才是得不償失呢,畢竟這個男人本來就沒有給自己好果子吃的意思。
見銀美剎跟臨川規規矩矩的坐在椅子上之後,千里礁則像是有些滿意似的點了點頭,之後女人重新打量了一下蘇沫臉上的疤痕,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她看了好長一會,完全就沒有去在意蘇沫那一臉的不自在。
“這傷是何人所為?”
女人一邊問話一邊不自覺的伸手指了指蘇沫的臉頰,說話的時候還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看他也是一臉憂愁的樣子就知道這傷絕對不簡單,不然的話以他的功力早就可以讓她復原了,又怎麼會讓蘇沫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來見自己呢。
“這個……我也不知道!”
蘇沫回話的聲音小的幾乎聽不到,再加上千裡礁原本句坐的有些遠,只能看見女人的雙脣動了幾下,壓根就沒有聽到她說的是什麼,還想繼續問下去的時候便被宮冥止一陣悠長的“嗯~”給打斷了,顯然自己的兒子並不希望自己這麼“纏著”蘇沫追問下去了。
蘇沫的事情自己聽玉螺提及過的,不過玉螺只是說她受了傷,可沒說是傷在臉上的,看來宮王府還真不是個什麼好地方呢。
早年自己在那裡的時候就尚且遭人爭風吃醋,也不知道當時有多少人眼巴巴的瞅著自己王妃的寶座,雖然自己並不在意那個身份,但是對於別人來說那可是他們夢寐以求的殊榮,只不過自己也不是吃素的,她這瑤海的宮主可不是浪得虛名擺在那裡好看的花瓶,若不是因為妹妹的關係自己才不會輕易離開讓那些人稱心如意呢。
不過儘管已經離開這麼多年了,但是這頂王妃的桂冠還是戴在自己頭上的,那些年那些別有用心的小人們就是到現在也沒有得到她們想要的東西!
當然這是自己的能耐,跟自己比起來的話,蘇沫就顯得遜色多了,雖然她的出身還算不錯,但是這天生的廢材身份卻是什麼都彌補不了的,在物界生存,沒有靈力的話那可是難上加難的,更何況她還偏偏陰差陽錯的成為了宮王府的王妃,這麼大的一束光環打在她的身上,就算是她不想令人矚目恐怕都不行了。
毫無疑問,王妃的身份不但沒能成為她的護身符反倒讓她成為了眾矢之的,多少雙眼睛虎視眈眈的盯著她呢,若是稍微有一絲的不注意恐怕都會丟了性命,自己只能說,她現在只是被毀了容貌這還算是幸運的了。
不過這些話千里礁卻不會說出來,她也只能是在心裡想想罷了,女人看完蘇沫又看了看自己的兒子,他對蘇沫的情況很瞭解,按理說應該可以預防這種“意外”發生,可是現在看來他這個護花使者當的一點都不稱職,自己只能說並不是他大意了,而應該說是對手太狡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