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66章 應該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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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66章 應該很快就好了
“你們就這麼被我偷襲了,還說保護我?”嘴上是這麼嫌棄的,不過裴寒的心意她算是接受了,再怎麼說,他也是為自己好。
“下次不會了!”那兩人低著頭繼續補充道,然而顧清歡拔掉了他們脖子上的銀針,又從口袋裡取出了兩個藥丸,遞到那兩人手裡:“吃了這個,半個時辰內力就能回來!”
那兩人欣喜的接過了顧清歡遞來的黑色解藥,但吃了也只是保持著一直半蹲的姿勢,讓顧清歡看了這情形都有些想笑。
然而她並沒有過多的時間可以浪費,這不就上山採個藥嘛,怎麼還這麼不順心,以後都不能一個人瀟灑的走路了,真是的。
顧清歡的心底多少有些抱怨,但她還是提起了腳下的步子,踩著泥水一直往前走,或許下一顆破冰草,就在不遠的地方。
顧清歡算是比較有毅力的了,就算每每收穫的都是讓人絕望的訊息,她也不會放棄,怎麼說,都要試試,況且,她是顧清歡。
山裡的雨要比營地裡的小一些,等到天色真的要晚下來的時候,她算是找到了一株比較小的泛藍草藥,顧清歡有些喜出望外,然而一天的跋涉已經耗費了幾乎她所有的體力,破冰草找到了,可是怎麼回去卻變成一件很棘手的事情。
她從身上的揹包裡拿出一些火信子出來,再怎麼說,自己也是防患於未然的人。若晚上真的走不出山林間,在這裡找個地方過一夜倒也不會出什麼事。
顧清歡從來不缺膽子,所以她真的決定把自己安頓到荒郊野外了。
一個人靜靜的靠在一棵樹跟前,眼前是那一簇燃燒的火焰,她有些想裴寒了。這麼晚看不到自己回去,他會擔心嗎?
不過這個問題在下一秒就被解決掉了。裴寒帶了一隊人馬,手裡還拿著火把,整個山頭的在找顧清歡,當他看到那個瑟縮在參天樹下的小人緊閉著眸子平和的坐在那裡時,他的心都快要融化掉了,顧清歡就那麼睡著了。
裴寒下了馬,讓身後的人都禁了聲,自己則輕輕的走到那人跟前,淡黃色的火焰映在顧清歡有些勾人心魄的臉眸上,裴寒看的卻有些心寒。
他再一個輕輕的姿勢,抱起了那個躺在那裡的人,顧清歡嚶嚀了一聲,那個不能再熟悉的茶香氣息,撲鼻而來,讓她這麼想念。
“你怎麼找來的?”顧清歡不解的問,然而她自己卻沒有搞清楚一點狀況,完全是充滿訝異的眼神看著裴寒的。
“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就不怕野獸出沒,到時候我還能抱著你?”裴寒看著那個有些甦醒的人,不禁有些沉痛的訓道,他沒想到顧清歡對自己這麼不負責任,席地一座,居然就睡得和死豬一樣。
“你,生氣了?”顧清歡只好做了一下比較委屈的樣子,她怎麼知道自己睡眠質量已經雷打不動了,天為被地為床,真是淋漓盡致的體驗了一把。
“哼!以後可不許這樣了!”裴寒的聲音緩和了過來,他太擔心她了。
裴寒把顧清歡抱在了馬背上,又把自己的披風解下來小心的給她穿上,本身到了晚上,這山林間的溫度就要比任何地方都低,而顧清歡穿的卻很單薄。
兩人回了營地,裴寒又把顧清歡抱到了床榻跟前,然而他是真的搞不懂,顧清歡現在總是把自己弄的這麼狼狽,他很心疼。
“裴寒,你猜我今天有什麼收穫呢?”顧清歡主動的搭訕,她知道裴寒還有些生氣,然而要讓她再跟那人冷戰,說的好聽點就是力不從心了。
裴寒沒有答話,沉沉的嘆了一口氣後才說:“芳草把洗澡水燒熱了,你去洗洗吧!”
顧清歡被他這麼一說,才發現自己滿身都是泥水,還有因為爬山留下來的汗氣,額,試問自己怎麼當女人的,顧清歡趕緊跳下了床,往屏風一邊的浴桶跟前走去。
這裡不是王府,洗漱條件當然不能和武華王府比了,但是裴寒很細心,還是讓芳草給那些浴桶裡放了很多花瓣,顧清歡躺在裡邊,覺得舒服極了。
但她很累,好幾次都快要在這浴桶裡睡著了,最後好像還是裴寒把自己撈了出來,一看她整個人都已經半醒的狀態,更是不知道說什麼的好。
顧清歡閉了眼睛,讓身子好好的休息了一下。
再醒來的時候,頭髮都被裴寒擦乾了,自己什麼時候也被人換了衣服,穿了舒服的絲質裡衣,她的心裡暖暖的。
再一轉頭,裴寒正側臥著一直看著她,顧清歡的臉馬上又紅了起來,這,偷窺狂,看自己多久了?
“你現在不生氣了?”顧清歡魅惑的笑了笑,髮絲傾瀉在身後整個床榻之上,裴寒的嘴裡悶哼了一聲。
“為什麼把我派去的那兩個暗衛給甩了?”他也是好奇,兩個暗衛回來的時候,一個個無力的樣子,再一說起顧清歡,都表示王妃不讓他們跟著,那時他就隱隱不安起來,於是迅速的帶了一些人馬上山搜尋,卻不料看到那人的時候,她已經熟睡的一塌糊塗。
“我錯了還不成,裴寒,以後都不會啦,我也不知他們是誰,還以為是要加害我的人!”顧清歡誠懇的抱歉道,若下次要這麼做,能不能提前通知她一聲,或者也別讓那兩人鬼鬼祟祟的藏著,真的很容易被誤解。
裴寒也是無奈,看顧清歡都低了頭給自己道歉,也不想再追究什麼,只是現在那人膚白貌美,他這麼對著一個魅惑眾生的女人,真的,額,有些忍不住。
“你猜我今天見到了什麼?”顧清歡突然皎潔的一笑,完全看不出裴寒已經忍耐的近乎崩潰的內心。
“什麼?”裴寒低著聲音,有些沙啞的問道。
“我找到了破冰草,而且,我還知道了一個祕密,這個祕密和皇后有關,我心裡有些想法了,只是,還在等一個時機。”顧清歡邪邪的勾了勾嘴角,一副準備做壞事的樣子。
“這是什麼意思?”裴寒問。
“沒什麼,反正在這狩獵回朝前,所有能夠塵埃落定的事情,都會有個大致的方向了,而那些該付出代價的人,也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任了。”顧清歡想要起身,自己當時還摘了一株破冰草,就是不知道裴寒把它放到什麼地方去了。
“你的病,應該很快就好了,裴寒!”顧清歡輕聲道,這一次,她沒有笑,而是有些安心又很嚴肅的開口,似乎那心底裡最深的一把利劍,先被自己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