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02章 大開眼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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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02章 大開眼界了
可是她天生嗅覺就比較靈敏,轉到這具身子上來,這種功能也並沒有因為身體的不同而消逝。顧清歡走到腳底的時候,那種味道更大,她看了顧瑾樂有些發黑的腳底,就更覺得不可思議。
明明儲存的那麼好的屍體,怎麼腳底發黑,似乎中的毒都跑到這裡來了?
她不解,但是現在只有查明顧瑾樂的屍體,才能給自己一個清白,剛剛的借屍還魂的確是自己一時口快說出來的,只是為了看一眼顧瑾樂罷了,但突然間,她像是想到什麼一樣,這一切,也並不是不可能的。
顧清歡的臉上呈現了一絲奇異的笑容,她直直的看著陶瑞詳,終於想到了什麼一樣。這是陶門獨有的一種奇毒,早在父親在世的時候,她就聽說過,有一種能讓人假死的毒藥,人吃了不會死,只是像死人一樣休克三天,等這三天過來自然就會醒來,她剛剛看到顧瑾樂完好的身子,只有腳底呈現了黑色,想來,所有的毒自然會從那裡慢慢的排出來。
厲害!她從來只聽父親說過,現在真的見到,倒有些不可思議的興奮,還真要感謝了陶瑞詳給自己這麼一個大開眼界的機會。
顧清歡對上老夫人和顧擎生的眼,現在那是僅有的能和自己說上話的人:“祖母,父親,人不是我殺的,而我剛剛說了救她,自然說到做到!”
老夫人一聽。頓時又眉開眼笑了起來:“清歡,你說的是真的嗎?真的能救回瑾樂?我還能相信你嗎?”
顧清歡聳了聳肩,輕聲道:“救她可以,但是救她有條件!”
“好你個顧清歡,我現在算是看清了你的計謀,把瑾樂害死,然後還要開條件,讓我們都服從你是嗎?真是蛇蠍歹毒!”陶玉然莫不及待的開口,她不想讓顧清歡任何一刻的得逞,不管她說救瑾樂是真話還是假話。
“母親放心,論歹毒,我和您自然是不能相提並論的,您敢給自己的親生女兒下藥,這一點,我就被比了下去,我就是再毒,也不會拿我的孩子試手的!”顧清歡對著陶玉然,她就想把這一切說破,看著陶玉然鐵青的臉色,心裡也算有了一點把握。
“難道不是嗎?母親,是你下的毒!”顧清歡冷冷的說道。
“你這個賤人,給瑾樂下毒害死她,現在還冤枉了我,如果不是看在老夫人還期許著你能救活瑾樂,我早就掐死你了!”陶玉然惡狠狠的說道,眼底充滿的仇意。
老夫人聽聞,似乎也覺得陶玉然說的有些過火了,但她心底還是期待顧清歡能救活顧瑾樂的,但也算理解陶玉然為何這般憤懣,所以才平了調子道:“不要吵了,救人,等瑾樂醒來,一切原罪我都不會再去追究。”
顧清歡嘴角抹上了有些嗜血的笑容,那還真是便宜了陶玉然。不過當下,還是等顧瑾樂醒來再說,畢竟,那是毀掉陶瑞詳一切詭計的開始。
三天,只要等三天,顧清歡回到房間的時候,雀兒還在門口守著夜燈。有些半眯著的眼睛看見顧清歡趕緊歡呼了起來:“小姐,小姐回來了,怎麼樣了?”
顧清歡看了雀兒擔憂的樣子,安慰道:“沒事,陶玉然還不能拿我怎麼樣!”她心裡有數,如果三天之內顧瑾樂能夠醒來,那麼她身上所有被陶玉然和陶瑞詳誣陷的罪名都將不成立,但那時,陶玉然必然會再出一計,到時候,才是真正的開始吧。
“回房睡覺!”顧清歡輕鬆的呼了一口氣,與其這麼猜來猜去,倒不如見招拆招。對方怎麼暗算她,就怎麼還回去。
雀兒看了自家小姐這樣的安然若素,想來也不會出什麼大事,於是起身,臨了突然說道:“小姐,剛才武華王爺來過,他讓我給您捎句話,三日後給您下聘禮!”
“什麼?”顧清歡的心裡一驚,這一切是否來的太快呢?不是說過下月十五麼?為什麼變得這麼突然?
“恩!”雀兒嘀咕一聲,顧清歡卻讓她退了下去。
躺在床榻上,滿心的凌亂,之後沉沉的睡去。
第二日還沒醒來,門就被打開了。顧清歡只覺得臉上突然的冰冷,讓她很不適應,猛地睜開眼睛,陶玉然正拿著一盆冷水往自己臉上潑。
“現在還有臉睡覺?”陶玉然諷刺道,聲音裡盡是殺氣:“若真是這麼能睡,不如我讓你長眠!”
顧清歡一個起身,把剛才陶玉然手裡拿個冷水盆子一個翻到:“你就是用這麼骯髒卑鄙的手法對付身邊的每一個人嗎?真是個賤人!”
她狠狠的罵著對方,如果不是為了考慮到明天一切都會真相大白,她現在就想用自己頭上的髮簪狠狠的戳過去,直扎那人的心口。
“好你個顧清歡,瑾樂生死未卜,你說要救她,卻不見你任何救人的行動,只是一味的睡覺,這已經過了午時,你還要睡到什麼時候,難不成只是為了掩人耳目一拖再拖的等什麼人來救你不成?”陶玉然咬牙切齒,樣子凶狠極了,她只是想把顧清歡逼瘋,並且她並不相信顧清歡能發現陶門獨有的那種毒的祕密。
顧清歡狠狠的拍了拍手,一群丫鬟們進了房間,她冷聲道:“每人給我端一盆水進來,我要洗漱!”
陶玉然看著顧清歡這麼反常的沒有和自己對戰,不禁有些失望,這不應該是她認識的顧清歡啊,再怎麼說,這妖女也應該伶牙俐齒的跟自己對罵一番,可她現在冷靜的出奇。
很快,丫鬟們端著一盆盆水進來了,顧清歡走到跟前輕輕的用手摸了摸:“不錯,這水溫適中。”
“你以為是定國候嫡女就能如此浪費嗎?不就是洗一個破臉而已,何必這麼大費周折的,我看你這好日子過多了,根本不懂民間疾苦,旱災成群。”陶玉然諷刺道,顧清歡在她眼裡不論做什麼,都是一個笑話。
顧清歡樣子極其優雅與從容的洗了洗臉,然後用毛巾擦了擦,把剛才陶玉然給自己潑過的水都擦了乾淨,然後轉身對著她笑道:“原來母親一大早,看我醒不來,就用水潑醒我,剛才我沒有體會到您的用意,如果說了什麼不悅的話,還請您忘掉吧!”
顧清歡在每個丫鬟端著的水盆裡都洗了洗自己的臉,陶玉然好奇的看著她,顧清歡這麼不按常理出牌的方式,她現在越來越看不懂這個女人了。
“既然我已經接受了母親一早就帶給我的驚喜,那麼母親也要接受清歡給你同樣準備的禮物。剛剛母親那般吆喝著清歡,臉部的肌肉非常扭曲,看上去比往日老了不止十歲。而我不僅僅沒能體諒母親才失愛女的痛苦,還跟您動嘴鬧了脾氣,這下當然覺得愧疚了。”顧清歡一邊說,一邊用手輕輕的划著剛剛洗完臉的水,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