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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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彩蝶的事似乎就這麼不了了之了,李天並未大肆舉辦喪事,不過雖簡單但並不失七王府該有的派頭。
彩蝶自縊一事除了七王府裡的下人丫鬟,夫人王妃之外便再無他人知曉,而李天也明言囑咐過,這件事不許在王府裡再提起。
這幾天,王府裡呈現出一種怪異的寧靜來。南院餘下的九位夫人們,以芝桃為一派的仍舊每日在院子裡談笑,以採卿一派的照舊整日待在屋子裡,從不出門。
北院的劉水寒這幾日也是一改往日囂張的氣焰,整日待在院子裡除了必要的時候,也是足不出戶。
而西院,對外夏荷和冬雨一致說林王妃尚在昏迷中未醒來,小洛也樂的清閒,每日用過午膳便和夏荷冬雨一起搬了凳子坐在院子裡晒太陽。
這天三人剛用過午膳,夏荷和冬雨將一些髒衣裳收拾了出來,連帶著幾人午膳用的碟子一起端著出了院子。
冬日裡難得有太陽,小洛從屋子裡拖了個躺椅出來擺在院子裡,墊了些軟綿綿的絨毯,便舒舒服服的躺在了上面。
午後的太陽算不得太炙熱,小洛躺著躺著便漸漸有了睡意。不知道過了多久,小洛突然覺得溫暖的陽光沒有了,似乎有一大片陰影遮在了自己頭頂上。
慢慢睜開一條縫,一張蒼白的有些過分的臉突兀的出現在了小洛的視線裡,小洛心突突一跳猛地從躺椅上坐了起來。“劉王妃?”看清楚來人的相貌之後小洛驀地鬆了口氣,誰能知道剛才她以為自己大白天的居然見鬼了!
劉水寒並不搭話,一雙灰暗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林小洛,豐滿圓潤的脣瓣此刻也乾裂的不成樣子了。她就那麼站在林小洛的面前,不動不出聲,只是眼神怪異的盯著她看,好似她臉上長了什麼稀奇的玩意一樣。
小洛被這直勾勾的眼神盯得渾身不自在,雙手下意識的朝自己臉上摸了摸。“不知道劉王妃到西院來有何事?”摸了一遍並未發現什麼不妥的地方,小洛從躺椅上坐了起來想要離劉水寒遠一些,這個女人今天有些不正常,那抹掛在脣邊的笑意讓她越看越驚悚。
“林王妃逼死了彩蝶妹妹,不知心裡是何感覺呢?是興奮還是得意?”劉水寒驀地出聲,嗓音並不是往常的驕傲自大,而是透露著一股壓抑的陰冷感,乾裂的脣瓣張張合合破碎的吐出幾個字來。
剛剛邁開的步伐因為這句話倏的停了下來,小洛轉過身看向劉水寒,只見她臉上綻開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這句話應該是本妃問劉王妃的才對,彩蝶夫人的死難道劉王妃不應該是最清楚的嗎?”
會說話就好,會說話就代表她還是劉水寒,並沒有被什麼奇怪的東西附身或是操縱了。小洛鬆了口氣,心情也不似先前那般忐忑了。
“林王妃此言差矣,本妃怎會有林王妃那般聰慧的心計呢。佯裝中毒,裝鬼嚇瘋了彩蝶妹妹,而後讓她神志不清最後弄得了自縊的下場。林王妃這一招殺人與無形用的實在是高呢。”灰暗的眸子轉了轉,將林小洛從頭至尾打量了番,劉水寒突兀的笑了起來。
“世人只知林將軍有一女,幼年痴呆瘋瘋傻傻一直不得藥愈,卻不知為何突然間痊癒且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如今更是習的醫術與武功,不知道林王妃的身上到底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祕密呢?”劉水寒一字一句的說著,看到林小洛微變的臉色,便知道自己說的是真的了。
聽完劉水寒的話,小洛心中一緊看向劉水寒的眼神裡也多了絲警惕。她會武會醫的事除了爹孃,夏荷冬雨以及墨宇澈之外便再無他人知曉,劉水寒是從何得知的?還是說,她說的這些話都是在試探自己?
瞬間將自己的神態收拾妥當,小洛冷然一笑“本妃不明白劉王妃在說些什麼,什麼會武會醫術?本妃不過是幸得上蒼垂憐不藥而癒罷了,怎麼聽著劉王妃的口氣倒像是本妃往年的痴呆都是裝的了?”
劉水寒自然知道林小洛是不會承認的,她也沒奢望自己問出口林小洛便會承認。不過也無妨,先前林小洛細微的表情變化已經給了她最好的答案。“本妃不過是隨口一說罷了,林王妃何須介意?”
小洛冷笑,果然是試探自己的嗎?只是,為什麼劉水寒會突然來到西院說這些話呢?難道僅僅是突發奇想來試探自己的?小洛自然不會蠢的相信這個理由,劉水寒的前來一定另有目的。“本妃自然是不會介意的。劉王妃此番前來莫不是隻為說彩蝶夫人的事?”
劉水寒只是為了驗證自己心中的猜想所以才來了西院,如今已經證實了林小洛之前毒發是她刻意所為,而且她竟然是會武會醫的!那麼,七日七絕命散的毒她究竟有沒有中呢?這是劉水寒最為關心的問題。
到今日為止,林小洛中毒的日子已經超過十五日了,可為何遲遲沒有毒發?難道她連七日七絕命散的毒也能自行解了嗎?想到這裡,劉水寒看向林小洛的目光裡多了絲怨恨和歹毒。“府裡出了晦氣事,作為正王妃,本妃自然要親自到幾位妹妹的住處瞧一瞧了。”
小洛假惺惺的笑了笑,心裡卻想著是不是到時候解決七日七絕命散一事了?
“林王妃的毒既然已經好了,不知為何還要瞞著府裡上上下下,謊稱自己還在昏迷當中?”自那夜彩蝶瘋瘋癲癲的嚷著林小洛的鬼魂找她索命之後,劉水寒心中便一直不踏實,她不知道林小洛究竟是在昏迷中,還是已經醒了。
彩蝶的事過去的這幾日,劉水寒早就想去西院看一看究竟了,不過一時間她又找不到好的藉口去西院,所以一拖再拖,拖了三日才勉強找了個作為正王妃理應關心關心妹妹的理由先是去了南院,而後才來了西院。
“本妃也是今日剛剛醒過來,碰巧劉王妃就過來了,那就有勞劉王妃告知李管家,本妃已經醒來的事了。”小洛大大咧咧的坐回躺椅上,伸手從旁邊的桌子上倒了一杯熱茶。反正這院子裡只有她和劉水寒兩個人,也就沒必要裝什麼虛弱了,裝了劉水寒也是不會信的。
看著林小洛活蹦亂跳的模樣,劉水寒心裡的怨氣越來越深,狠毒如七日七絕命散都不能讓林小洛喪命,那麼還有什麼辦法能讓她在這個世界上消失呢!“本妃會替林王妃轉告的,既然林王妃身體無大礙了,那麼後日的宮筵,林王妃可要陪本妃一同前去了。”
上一次皇上舉辦宮筵,卻不知因為何種原因取消了,昨日宮裡派人來傳話說是宮筵重新擬定了時間舉辦,讓七王府的兩位王妃一同前去。劉水寒還不知道墨宇澈已經出了天牢的事,她在心裡盤算著,這回一定要趁著宮筵在皇上面前求情。
宮筵?小洛在心裡默默的唸叨了幾遍,有些詫異的想著,皇上都已經下旨將墨宇澈流放到邊境了,為何這皇宮裡的筵席還會邀請七王府裡的人呢?難道說,這又是一個陰謀嗎?“進宮的事有劉王妃一人便可,本妃不過是個側妃罷了,怕是沒資格進宮了。”
劉水寒輕蔑了瞥了林小洛一眼,在她看來林小洛的確是沒資格進宮參加宮筵的,奈何皇上口諭林小洛必須要去,劉水寒就算是不情願也不敢堂而皇之的違抗皇上的口諭。“哼,沒想到林王妃倒還有些自知之明的,若不是皇上宅心仁厚,你這一輩子怕是沒可能參加宮筵了。”
小洛一陣錯愕,難道說是參加宮筵是皇上親自下的旨意嗎?
看到林小洛那一臉錯愕的神情,劉水寒又是一陣鄙夷,不過是參加個宮筵罷了,用的著這麼欣喜麼?“宮筵的時辰是在後天,林王妃該知道宮門開啟的時辰吧?”劉水寒並沒有打算和林小洛一同進宮,她還有要緊的事辦,決不能被林小洛壞了事情。
皇上都下旨了,她不想去也不成了,小洛淡淡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邊境小城內,戒和嗔在小城西邊的一所院子裡碰面了。“戒,可有探到天朝國師的下落。”嗔站在戒身後,皺著眉頭問道。戒身上的衣裳居然破了!要知道這麼多年來,除了主子能讓戒受傷之外,還沒有一個人能碰到戒的身體,更別說傷到他了。
這個天朝的國師,不是個文弱書生嗎?難道他身邊隱藏的絕頂高手不成?
戒聽出了嗔語氣裡的詫異,低頭瞥了眼自己身上的衣裳,那一縷破碎的衣襬晃盪在自己眼中。“鬱流觴武功極高,怕和主子不相上下。”
和主子不相上下?嗔錯愕的吸了口氣,難怪能傷到戒了,能和主子不相上下的人,自己等人絕不是他的對手。“戒,那個天朝的國師似乎和雨國有著不為人知的關係。”想到葉子翰口中的三殿下,嗔語氣變得十分的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