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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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鬱流觴似乎只為欣賞茶花而來,除了那一句詫異外便再無動靜,寂靜的後院內只聽得到他來回度步的聲音。戒知道,自己被發現了!既然已經被發現了,戒索性不再隱匿,大大方方的從花盆後面走了出來。
不出他所料,鬱流觴正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久聞鬱國師智慧過人,卻未聽說過國師尚且會武。”饒是鬱流觴隱藏的再好,戒仍舊是感覺到了一絲絲內力的波動。
據他所暗查的資料裡,鬱流觴是不會武功的!看來,他隱藏的很好,居然連自己的手下都沒查出來。
“略懂略懂罷了,敢問閣下是何人派來的。”鬱流觴端著一副溫和的笑臉,不疾不徐的問道。眼下就要到最關鍵的時候了,他不允許計劃出一丁點的差錯!
“國師覺得,在下是何人派來的呢?”看來鬱流觴來此地是為了等人,而他所等的那個人一定和墨朝內奸有關聯!
輕輕度了幾步,鬱流觴溫和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殺意,這個人,絕不是劉痕的人!“既然閣下不願說,那就永遠都別說了!”出招不過一瞬間,將才還溫和有禮的鬱國師,轉眼便成了氣勢冷漠的殺手。
幸好戒早有準備,在鬱流觴動手的前一秒就運起內力朝後移了幾米,適才堪堪躲過那一招。這個鬱流觴的內力竟如此深厚?!這是戒躲過一招後的唯一一個想法。
鬱流觴並未打算放過眼前這個人,所謂寧錯殺一千不可錯放一個,一擊不成轉換了姿勢再來!凌厲的殺招伴隨著山茶花的香氣,勢不可擋的朝戒攻去。
自己絕不是他的對手!從鬱流觴出招的速度以及凌厲度來判定,戒知道自己絕不是他的對手,硬拼下去只有吃虧的份。容不得戒細想,鬱流觴的殺招已經逼到了眼前,這一下戒沒能快速躲掉,鋒利的劍刃在他肩上劃出一道長長的傷口。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雖然對於他來說不戰而逃是件極其丟臉的事,但明知實力敵不過別人還要去送死,那不單單是丟人這麼簡單了,更是愚蠢至極的表現!
“是七王爺派你來的?”鬱流觴何其聰明,如今戰事欲起,這邊境小城內除了天朝雨國的人,其他外來的人除去劉痕的人,那麼就只剩下七王爺墨宇澈的人了。
因為天朝是打算祕密攻打墨朝的,所以其他小國王朝並不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邊境小城,而邊境附近的幾個小國已經全數被天朝納入了自己的版圖,是以,鬱流觴自然不會猜測到別的國家去。
戒不語,冰冷的目光警惕的看向鬱流觴,謹防他下一次出擊。後院外百米處就是人來人往的集市,只要他速度夠快在鬱流觴追上之際沒入人群,就可以逃脫了!
鬱流觴本就沒打算能聽到黑衣人的回答,他這般問心中已經是確定了來人是墨宇澈的人。既然是墨宇澈派來的人,那就更不能留了!速戰速決是他喜歡的方式,利劍發出嗡嗡的震鳴聲,像是十分歡喜見到鮮血。
“嘟……”一聲短促而尖銳的哨聲響起,戒縱身一躍到了院外,隨後迅速朝集市奔去。剛才那哨聲,是他和手下之間用來聯絡的暗號,如此短促而尖銳,代表了是撤退的意思。
鬱流觴緊跟其後出了後院,見他所跑方向是集市,瞬間便明白了他的意圖,人多的地方的確不好下手,鬱流觴露出一絲冷笑停下了追趕的步伐。“墨宇澈,相信不久,我們就會再見面了。”
小城外溪邊,嗔剛好制服了葉子翰,將他的一身功夫給廢去後,交給了自己的夥伴。“想來戒應該已經辦完事了,是時候回去會合了。”嗔看了看天色,已經過了兩個時辰有餘,以戒的辦事效率,怕是早就辦完了。
此話聽在葉子翰耳中先是一驚,驚的是他們居然兵分兩路,一路裝作不知情的繼續跟著自己,而那莫名消失的一路竟是去見三殿下了嗎?驚訝過後,葉子翰卻是安心了,或許別人不知道三殿下的真實本事,可他卻是知道了,那個什麼戒去見三殿下,落的下場絕對會比自己還要慘!
想到自己的一身武功就這樣被廢了,葉子翰心中滿是怨恨,臉上嘲諷的笑意卻是越來越重。
“你在笑什麼。”嗔蹙眉看著葉子翰,這個男人莫不是受刺激過度瘋掉了?
葉子翰冷眼瞥了嗔一眼,就是這個人!廢了他十年的功力!有朝一日若是落在他手中,他一定會加倍奉還,而且他相信這一天不會太遠的,只要三殿下發現自己不見了,一定會救他的!
“我在笑你們的不自量力。”武功被廢,身上的幾處大穴也被點主,就算葉子翰想尋死都沒那個可能了。“就憑你們,妄想破壞三殿下的計劃,真是愚不可及!”
這些人既然是有計劃的,那麼對於三殿下的身份一定是知曉的,葉子翰也不怕說出來會壞了事。
嗔蹙眉,他口中的三殿下,指的是天朝國師鬱流觴嗎?“三殿下?計劃?什麼計劃!”王爺交代的事僅僅是盯著天朝國師鬱流觴的所有行動,至於其他的並未過多交代。
這一回,葉子翰算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不打自招了。
見這些人居然不知道三殿下的身份,而起對於殿下的計劃也是一無所知,葉子翰瞬間懵了!難道說,自己真的說錯了話壞了三殿下的事了?“我何時說了什麼計劃?你們這些人,休想在我這知道什麼!”
為防越說越錯,葉子翰索性閉了口任嗔等人如何逼問,就是不開口。見詢問無果,天色也暗了下來,嗔尋思了番還是儘快和戒會和的好,若是真像葉子翰所說,鬱流觴是雨國的三殿下,這個訊息一定要儘快知會七王爺!
墨朝
皇上下旨釋放墨宇澈,方獄卒自然不敢耽擱,諂笑著上前將牢門開啟,肥胖的身子費力的彎著。“七王爺,您可以出來了。”
墨宇澈沒動,目光仍是看著桌上那一卷明黃色的聖旨,墨黑的眸子裡沒有一絲波動。“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七王爺墨宇澈意圖弒君,罪犯滔天。但念及七王爺年少無知,一時衝動被賊人所惑,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將其流放至邊境,若無皇上召見終身不得再入京都,欽此。”
聖旨上的內容還在耳邊飄蕩,年少無知?被賊人所惑?墨宇澈冷笑,當年是他說自己年歲不小可以出宮封王了,如今卻說他年少無知?他不是恨自己的嗎?不是厭惡自己的嗎?為何又找了個替死鬼替他頂罪?
流放至邊境?看來他也知道了天朝意圖趁著年關攻打墨朝的事了嗎?將自己流放到邊境去,就能替他除去蠢蠢欲動的不安因子了?墨宇澈嗤之一笑,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總是想方設法的讓自己去送死呢?
“七王爺?皇上下旨了您可以出去了。”方獄卒哈著腰,小心翼翼的說道。七王爺一會臉色陰冷一會又冷笑的,著實讓他渾身不舒服,就像是身處在一個大冰窖裡一樣,又冷又抖的。
冰冷的眸子瞥了方獄卒一眼,墨宇澈抬步出了牢房,連聖旨也沒拿便徑自朝上走去。
“咕咚……”方獄卒極其艱難的嚥了口口水,剛才七王爺的眼神,實在是……實在是太可怕了!“七王爺,聖旨……”轉過身看到靜靜躺在桌上的聖旨,方獄卒哀嚎一身,苦著臉將聖旨抓在手中,扭著肥胖的身子追了出去。
上階梯對於胖子來說,是件極其辛苦的事兒,當方獄卒扭著肥胖的身子站在天牢入口處時,七王爺早就沒了身影。“我的天啊,這該如何是好!”長嘆一聲,方獄卒擰巴著一張胖臉,看著自己手中的聖旨,這玩意,該如何處置呢?
墨宇澈出了天牢,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沒做多想便朝著七王府而去,當他站在西院外時,心中竟有了一絲暖暖的感覺。這個時候,小洛剛從南院回來,還好夏荷和冬雨還沒發現她偷溜出去了,若是在晚個三分鐘,就正好和墨宇和碰個正著了。
利索的換下身上的白衣,將髮絲整齊的梳好挽起,又喝了杯熱茶這才喘了口氣。心情鬆懈了這肚子就餓了,小洛這才想起來,從上午那會裝睡之後,到現在自己還沒吃東西呢,難怪會這麼餓。
在屋子一陣翻騰後,小洛才發現吃的東西一點都沒了……頹喪的嘆了口氣,小洛只好起身打算去找夏荷姐姐弄點吃的,剛起身就感覺到一股異樣的感覺自後背傳來。
那種感覺,很像是自己剛才在彩蝶屋子裡裝神弄鬼時的感覺……“不會吧,難道王府裡真的有冤魂?”小洛咬脣猜想著,身後那道灼灼的視線真心不好受啊!
“本王的小王妃,心思居然這般狠毒,竟盼著本王死麼?”墨宇澈聽到那句喃喃自語,胸口哽了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委實難受的很。
如此熟悉的聲音!小洛欣喜的轉過身去,果然是那個千年寒冰七王爺!“你怎麼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