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宮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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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宮筵
想到皇上對於此事的態度,劉水寒剛剛才放下的心不由又揪了起來。那廂彩蝶得了雙份賞賜心下別提多歡喜了,抬眼猛地瞧見劉水寒的面色變得陰霾起來,歡喜的心情也煞是消了大半。“王妃是心情不好嗎?關於林小洛的事奴家已經辦的妥妥當當了,不知王妃可是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
彩蝶一邊琢磨著劉水寒臉色不好的原因,一邊小心翼翼的問道,生怕自己一個錯口又引火上身了。
劉水寒冷眸瞥了彩蝶一眼,見她一副小心翼翼唯唯諾諾的模樣,與她說了也是白說,便冷聲道“那件事你辦的很好,若是成了本妃自然不會虧待與你。至於其他的事,知道的越少活的便越久,知道嗎?”
知道的越少活的越久?彩蝶冷不防打了個寒顫,看向劉水寒的眼神不免多了絲膽怯。“奴家知曉了,多謝王妃教導。若是王妃沒有其他吩咐了,那奴家就先行退下了?”這個劉水寒,本以為只是個毫無心計,脾性傲慢的大小姐罷了,可如今相處看來,她似乎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般愚蠢?
劉水寒略有些不耐的揮了揮手,如今雖然林小洛那濺人的事兒解決一半了,可王爺又出了這檔子事兒。若是不能救出王爺,就算是將這府裡的女人全數打發出了府也只是無用之功罷了。“行了,你且退下吧。對了,那藥可還有?”突然記起自己先前似乎只給了幾天的分量,盤算著這幾天估摸著也就用完了,劉水寒便順口問了句。
“回王妃的話,還剩最後一劑,奴家本想著明個兒去王妃那取呢。”心裡的算盤百轉千回,可彩蝶明面上依舊是一副謙卑恭順的模樣,低眉順眼的樣子沒有一絲半點平日裡擺夫人架子的氣勢,倒是和府裡的下人丫鬟們差不多了。
“行了本妃知道了,明日你還去老地方,本妃會派人將那東西擱置在老位置。退下吧。”還要尋思著如何解決王爺的事,劉水寒也分不出心思再和彩蝶多說了。
“奴家明白,奴家告退了。”彎腰福了福身子,見劉水寒的視線並未瞧著自己,彩蝶順勢快速撿起先前被仍在地上的狐裘,扭身便離開了。
彩蝶走了,劉水寒在原地站了會兒便也回了北院。剛踏進院子便瞧見一身穿太監服的立在院子裡,劉水寒心下咯噔一聲有些慌張起來,這時候有宮裡的人上府,難道是皇上終於要詔告天下治王爺的罪了嗎?
那廂站在院子裡候著的水袖打眼瞧見劉水寒,忙小步走上前福了福身子道“王妃,那位是宮裡的海公公,說是有事要找王妃。”
被喚做海公公的太監許是聽著了聲響,回過頭見到劉水寒,那張顯得有些蒼白的臉上忙堆上了笑容“奴才見過七王妃,王妃萬福金安。”
海公公?劉水寒蹙眉細想了下,卻是對這個小太監沒有什麼印象,想來只是個跑腿打雜的小太監罷了。“公公不必多禮。不知公公來這七王府所謂何事?”見來的是個面生的太監,且看穿的只是普通的小太監服飾,劉水寒懸掛的心稍稍安定了些。
看來事情並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倘若皇上真的要判定王爺的罪名,斷不會派個毫無名頭的小太監來宣讀旨意的。
事實也證明了,這小太監的到來的確不是為了七王爺弒君一事,而是為了旁的事。
那小太監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整潔雪白的牙齒。“回七王妃的話,眼看著就要到年關了,往年這個時候皇上都是要擺宮筵的。所以章公公派小的來知會七王妃一聲,後天便是宮筵,讓七王妃隨同七王爺一同進宮去。”
臉色雖是蒼白了些,但那口雪白的牙齒和略顯羞澀的笑容,都顯明瞭這小太監許是剛進宮不久的新人,否則怎麼會被章懷仁那個老賊精派來做這檔子事兒?眼前這小太監不知道七王爺行刺皇上被打入了天牢或許情有可原,但劉水寒可不信章懷仁那個老賊精會不知道!
對了,皇上!劉水寒猛地記起皇上可是她的乾爹啊!平日裡皇上對她的寵愛雖未達到有求必應,可也算的上是萬千寵愛了。若是自己去找皇上求情,王爺的事說不定會有一點轉機?想到這,劉水寒突然有點感謝眼前這個小太監了。
招手喚來水袖拿出一袋碎銀子,劉水寒收起面上的陰冷轉換成一副明媚的笑臉。“有勞海公公跑這一趟了,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勞煩海公公替本妃傳個話給章公公,就說本妃明日會進宮面聖,希望他能在皇上面前打點一番。”
自古大臣家的女眷就不可隨意進出皇宮,更別提見皇上了。所以劉水寒這才想著讓眼前的小太監知會章懷仁一聲,好讓他提前打點好。
手中驀地被塞了一袋銀子,小太監明顯有些不知所措,蒼白的小臉上硬是漲出一絲紅暈來。“七王妃萬萬不可,七王妃若是有話奴才自然會轉告給章公公,只是這銀子奴才萬萬不可收的。”這海公公的確是剛進宮不久的,幼時也曾讀過幾本書,雖然大道理不懂,卻也是知道無功不受祿這個道理的。
見小太監推手不接自己的銀子,劉水寒頓時覺得跌了臉面,語氣也變得不好起來。“海公公這是瞧不起本妃?還是覺著本妃出手小氣了?”
古人云,世間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小太監暗自抹了把冷汗,心下暗道古人誠不欺我啊!“奴才不敢,七王妃就是借奴才一百個膽兒奴才也不敢瞧不起七王妃啊!”
“行了,本妃打賞出去的東西就斷然沒有再收回的道理,你可明白?”蔥白的手指挑著錢袋子的繫繩,輕輕的左右搖晃著。劉水寒冷著俏臉,她倒要看看這個小太監究竟有沒有膽量敢違抗自己的話。
那小太監心下暗暗叫苦,有些埋怨起自己的夥伴來,還說這趟差事如何如何好,根本就是瞎扯淡的!原來起先章懷仁指派的並不是這個小太監,而是另一個跟了章懷仁有些日子的大太監。不過那大太監畢竟是跟在章懷仁身邊有些時日了,別的沒學到老奸巨滑倒是學了不少,心下知道來七王府絕不是個好差事,正巧又碰到小海了,便一陣忽悠說這差事如何輕鬆,又是章公公親自指派的,若是做的好以後好日子也不遠了……如此云云,終於忽悠成功讓小海替了他來。
現在想想小海是一肚子的後悔啊,他寧願在宮裡幹些粗重雜活,也不願面對這樣翻臉比翻書還要快的七王妃啊!“奴才若是不收豈不是拂了七王妃的臉面……奴才多謝七王妃賞賜,待奴才回宮後定會將七王妃的話轉告給章公公的。”
如今騎虎難下,自己若是不收下這銀子一定會落得個大不敬的罪名,到時候死罪可免但一頓板子絕對是逃不掉了,為了自己的屁股小海只得顫顫巍巍的接過了劉水寒手中的錢袋子。“既然奴才的使命已經完成了,那麼奴才就先回宮覆命了。”
“退下吧。”打定注意要去皇上面前求情,自然也要做好充分的準備。遣了小環送海公公出府,劉水寒扭身進了房間。
墨朝天牢內。
墨宇澈負手而立,站在牢房中,在他面前的陰影裡,赫然站著一個人。只是那人身穿黑衣面帶黑紗,就連眸子也是墨黑一片。若是瞧的不仔細,根本就不會發現那窄小的陰影下居然站了一個人!
“事情辦的怎麼樣了。”墨宇澈俊朗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墨黑的眸子裡像是一汪深潭,寂靜的沒有一絲波蘭。
好在這座牢房裡除了關押墨宇澈之外,並沒有其他人。而原本看守墨宇澈的獄卒們此刻卻是歪七扭八的癱倒在地,呼呼大睡。所以墨宇澈絲毫不擔心,自己的話會被別人聽了去。而那些獄卒之所以會酣然大睡,定然不是自願的,而是有人蓄意為止。而那個蓄意的人,正是站在墨宇澈面前的黑衣人。
“回稟七王爺,一切都在王爺的意料之中,只是……”黑衣人頓住了話語,似乎有些不知如何開口的感覺。
墨黑的眸子裡閃過一道冷意,墨宇澈看向黑衣人,語氣甚是冰冷的說道。“有話直說。本王不喜歡躊躇的人,記住!”那一瞬間散發出來的寒冷氣勢,竟讓那幾個呼呼大睡的獄卒們在睡夢裡都不由的打了個冷戰。
“是,王爺!”好在那黑衣人跟在墨宇澈身邊已久,多少有了些免疫力。只是畏懼了一下下便恢復了一貫的冷然。“昨日劉痕去了太子府,想必他是害怕王爺出事會連累到他。只是,太子殿下似乎有意殺他滅口。不過在最後關頭劉痕的兒子劉浩然出現解救了他,而後帶他進了一個房間,至今還未出來。”
殺人滅口嗎?墨宇澈薄脣揚起一抹冷笑,他怎麼可能在這個關頭殺了劉痕。只所以這樣做想必是想給劉痕一個示警,讓他能全心全意幫他做事罷了。“昨日去的太子府,到現在還未出來?”敏銳的察覺到這裡有些不妥,墨宇澈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
“是的王爺,屬下已經派人隱匿在太子府內,時刻盯著那間房間,至今未看到任何人出來。”
是在謀劃什麼大事嗎?還是,他真的殺人滅口了?只不過是做了齣戲讓別人看,好讓別人誤以為他是想給劉痕一個示警而已?“你們的行蹤可有別人知曉。”若果真如此,那便是自己的手下行蹤被別人掌握了!
黑衣人身形一僵,倏的跪倒在地。“王爺,屬下敢以項上人頭保證,屬下們的行蹤決無他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