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章 在劫難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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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三章 在劫難逃?
淡淡的月光穿越無阻地斜射敞開的窗戶,透過輕薄的紗帳透射在被紅蓮綠肚兜襯托的越發冰肌玉骨的潔白胴體之上,尤其是肚兜下那因雙臂被迫上舉而顯得越發凸凹有致的曲線,雖還不夠飽滿成熟,卻別有驚心動魄的嬌豔甜美。
看著眼前的美景,淳于戟的眼眸一下子更為深濃,忍不住低頭在那優美的脖頸上深深地吮吸了一口,彷彿她的肌膚是最鮮美的食物。
對於女人,他從來就不相信所謂的一見鍾情,但是,從第一眼看到靠著假山小寐的那張絕色的小臉蛋開始,他就知道這個女人只能屬於他淳于戟,哪怕前一天他才跟她的姐姐定完親,也不能阻止他要得到她的決心。
不但是身子,還有她的心。
段卉顫抖著本能地退縮了一下,但馬上就意識到她早已退無可退,只得拼盡所有的驕傲和倔強極力地武裝起自己,命令自己不要去感覺身體的任何一絲異樣,鄙視地抬高下巴斜視著身上的男人:“你別做夢了,我就是愛上一頭在泥糞裡打滾的蠢豬,愛上一個生瘡流膿的臭乞丐,也永遠都不可能愛上你這個卑鄙無恥只會持強凌弱的**犯!”
“**?”他愛的就是她這樣鋒利的毒舌,和死不屈服的性子,女人嘛,太容易到手的就沒滋味了,還是有挑戰性的才更有滋味。
淳于戟好笑地抬頭,根本就沒將她的冷漠和厭惡放在心上,只是用灼灼的目光巡視著她無所遁形的身子,懶懶地道:“這話好像太嚴重了吧?上次我雖然十分疼惜地愛撫了卉兒你的全身,但似乎還沒有攻破最後一個城池,如今你這麼說,莫不是卉兒你其實十分渴望現在就成為我的人?”
說著,下身微微一挺,已隔著一層薄薄的紗褲,緊緊地抵住了她的腹部,噩夢中的那一幕立時真實地發生在現實之中。
“住手!”猶如復仇的小蛇一下子被捏住了七寸,根本無法比擬的懸殊實力和強烈的恐懼讓段卉根本無法反抗,只能被迫地任由那火熱的脣舌在肌膚上一寸寸地舔吻,聲音再也無法無法抑制地恐懼顫抖,“你……你答應過我的!”
那一日,她不幸又在花園中遇見,被他拖入暖閣之中,身
子盡被欺凌,危急關頭,一句“堂堂的將軍難道要強暴一個未成年的少女麼”,堪堪地刺激了他的道德底線,果然讓他成功地停住。
“呵呵,我是答應過你,不在你及笄之前奪了你的身子,不過,我的好卉兒,你莫非忘了……”淳于戟發出低沉渾厚的輕笑聲,“幾個時辰前,你的父親大人可才剛剛邀約了全江州城的名門新貴為你一起慶祝及笄之禮,我也才剛剛喝了你的及笄酒。”
是的,她及笄了!就在幾個時辰前。
段卉僵硬著身子,彷彿淪陷在冰火兩重天的沼澤之中,一半身子冰冷地如貼冰川,一半卻被身上的男性軀體硬生生地烘烤出灼熱的溫度,各種的驚懼絕望一併地湧了上來,平日的理智一時間全被擠出了腦外,只能又驚又怕、蒼白無力地威脅。
“淳于戟,你別忘了,你是我的親姐夫,更是朝廷的大將軍,今日你不顧倫理,強暴小姨子,難道就不怕我爹和大姐問罪,不怕被天下人恥笑你衣冠禽獸嗎?”
果不其然,淳于戟一下子悶笑了起來,而且還索性將頭埋入她的玉頸之中,故意讓凌亂的氣息盡數噴到她的面板之上,引起她一連串的雞皮疙瘩。
“我的卉兒還真是天真的可愛,難道你忘了,我早已說過我根本就不介意你去告訴你爹麼?事實上,我非常樂意而且迫不及待地希望你爹知道這件事。這樣一來,不管你爹是不是不甘心,你也只能嫁給我一個人了。”淳于戟輕咬了她一口,“至於你那個姐姐,她若是不高興,大可另擇夫婿。”
“你……無恥,你休想!”
不論重生前後,她的人生都已經夠悲慘的了,老天爺卻還嫌棄不夠般,竟然讓她遇見了這個卑鄙無恥的惡魔,讓她好不容易平靜的日子又復陷入噩夢。
後來,他奉旨出征。原以為邊界戰事不斷,他這一去起碼也會耽誤個一兩年,沒想到蒼天無眼,竟讓他短短几個月就取得了勝利,堪堪地在她及笄前趕回來。
天知道,當她昨晚突然看到這個惡魔高坐主賓之席,收到他那如鷹般勢在必得的眼神之時,心裡頭有多害怕和恐懼!而今,日有所懼夜寐成夢也就罷了,沒想到這
個噩夢居然還延續到現實裡來。現在她已及笄,面對這樣一匹絲毫不顧及她的名譽自尊的餓狼,她又該如何自保?難道真的屈從於他的**威,去當他的小老婆麼?
不,絕不!
他說的沒錯,雖然她那個生父一直都在按最高貨品的標準來培養她,打算在適時的時候待價而沽,但是發生了這樣的事,他也只能答應順水推舟地將自己許給淳于戟,然後設法用其他的方式來彌補他自己的損失。而那個刁蠻任性視人命為草芥的段大小姐對淳于戟偏又一見鍾情,發誓非君不嫁,就算明知他要納了自己也絕對不可能同意罷婚,而只會把所有的怒火都灑到自己的頭上。
到時候,兩女共侍一夫,她的日子顯而易見……段卉忍不住又打了個寒顫。
“只要能得到你,本將軍不介意無恥一點。乖卉兒,放心吧!”淳于戟低頭親了她一口,自以為是地哄勸道,“就算你姐姐不肯退婚,她要為大,可我喜歡的卻是你,絕對只會厚你薄她的,所不同的僅僅是小小的名分而已,你又何必為了如此小事一直跟我較勁呢?”
名分?較勁?呵……他以為她段卉是為了將來爭寵而使手段麼?段卉短促地嗤笑了一聲,很有一種想不顧一切放聲大笑的衝動。
可是,她不能大笑,甚至不能大聲呼喊救命。淳于戟敢半夜三更闖入,外面和樓下的值夜丫鬟婆子必定早被迷昏。若是動靜太大,只會驚醒巡夜的婆子,繼而被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將軍姐夫居然偷入她閨房。
不,她已經苦苦瞞了這麼久,現在更不能讓人知道他曾經對她做過什麼,她只能也必須一個人獨自嚥下眼前的這份恐懼和絕望。
“卉兒,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以你的身份,跟了我雖然只能為妾,可絕對要好過其他任何歸宿,不要告訴我你沒察覺,昨晚上可是有不少大人都對你十分感興趣的。雖說你是郡守的親生,可……這接下去的話總無需我挑明吧?”見段卉一臉悲憤,誤以為她心裡還是不滿意,淳于戟不由略略壓低了嗓音,輕描淡寫地加了一點威脅,柔和卻又強勢地提醒她,對於她這樣一個庶女來說,只有跟著自己才是此生最好的出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