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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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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祕

無聊時翻翻書,給自己製造點“樂趣”!從花鄉回來就已經是傍晚了,天氣冷的都得縮著脖子,莫笑見我這般,還不停的諷刺我,說的我無地自容,好歹我是個女人啊,幹嘛老是拿我的身材說事兒!

看著那些比我還無聊的封建歷史與茶餘飯後熱談的故事,我不屑地“切”了一聲,說實話,這些都不是我能感興趣的事情,如果我喜歡看書,我一定會當個教師,如果我喜歡看書,我一定不會去做空姐如果我不做空姐,就不會在飛機事故中離奇穿越,如果我不離奇穿越,現在就不會把無所幹系的事情搞得自己焦頭爛額的。我突然想哭了,可是巴巴的愣了半天,眼淚愣是沒有掉下來一滴子!

紙窗被風颳得“咧咧”作響,我不經往外面看去,今夜雖然冷冷清清,月亮倒是又大又圓,月光投於樹木之間,顯得特別有味道。

剛想轉過頭去,便聽見一抹黑影靠在紙窗邊沿上,側影顯得非常神祕的感覺,我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男子,竟然把觀月的心情注目到眼前的男子身上。“美人……”看不見他的臉,卻能感應到他炙熱的目光。

“美人?”我順著他的聲音說道。在哪?讓本宮看看!看看!

一眨眼的功夫男子已經坐到我身邊的桌子上,我凝眉望向他,月光下反射出男子臉上的銀色面具異樣的光彩,面具只能露出他一隻眼睛,唯一的一隻眼睛深深的凸起,看的竟有些駭人。身穿黑衣的他,身形頗為修長,看身材,其年齡肯定不到三十歲!好吧,算我廢話吧。言歸正傳,我繼而噓著眼睛再次看向他,他端起我的臉,然後左拍拍又拍拍,從嘴裡溢位一句,“果真是個美人。”擰眉,你以為我的臉是西瓜可以叫你亂拍一試好壞嗎?

一下子,我便咬住他修長的手指。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卻沒說痛。“美人為何要咬我?”

“我不掐你就是輕的!”只聽見他笑了笑,眼睛彎彎的不是很好看,白皙的脖

頸處一條鞭痕引人注目。“還有!你是誰?大半夜的到我窗前幹嘛?想偷窺還是直接想吃我豆腐?”

他只露一隻眼睛真的看不出什麼表情出來,“我是鬼。”

“啪!”一聲清脆的聲響,不是其他的,而是我給了他一巴掌。站在原地,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他,sb啊?“你再說自己是鬼試試?!”

他可憐兮兮的搓搓臉,“好吧,被你看出來我不是鬼了……”

我輕哼一聲,表示非常之滿意。“那你說!到底是誰?”

“不可能。”

“什麼?你叫卜克能?”眼睛眨巴眨巴的望著他,臉上表現的較為失望,這麼難聽的名字很難想象是眼前這個足夠yy的男銀的。

面具男攥了攥手心,額間他自己都感覺到有薄汗流下,天知道他想說自己不可能告訴美人的。

但,轉眼一想,不如就這麼將錯就錯,叫卜克能就卜克能吧。

見他默認了,我無奈的搖頭嘆息。

“美人……”一陣酥麻的稱呼,我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掉了一地,恨不得撿起來炒炒餵給他吃!他靠近我,銀色的面具差點就點在我的臉頰的距離,如果沒有這個面具的格擋,估計,我們就像是親吻的動作,一想到這,我又落下一擊粉拳,“哼!你吃我豆腐!”

他“噗嗤”一笑,隨即慵懶的伸展懶腰,“美人,我暫時還不想吃你豆腐,的確我已經很久沒有運動了。”他邪魅的看著我,看的頭皮發麻,這就算了,最後說的那一句,徹底把我震撼住了。

運動?額……

我扯了扯衣服,緊了緊被風吹亂的前襟,生怕卜克能對我做什麼非分之舉。

“美人……知不知道,我是專門來找你的。”

“找我?找我幹什麼?”我又不是什麼國家主席!

他背對著我,正兒八經的對我說道,“我是來幫你的。”

“我現在貌似沒

什麼需要幫助的事情吧?”一聽他說出目的,心裡便提防起來。

脖子上的筋脈好像動了一下,九蓮說過,有這樣表現的人,都在嘴抽筋。“不要不解風情,你現在身上的麻煩事兒多到如果我不幫你的話,你連命都保不全。”

“啊?”我張著大嘴,足足可以塞下個雞蛋。大哥你說的也太誇張了吧?我衝他翻了個白眼,扮了個鬼臉。

“啊什麼啊?我說的句句可都是實話,信不信還都是由你決定。”我信!剛才看一句什麼話來著?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怕萬一,就怕一萬!

他勾勾纖長白皙的手指,無瑕的都可以穿越到21世紀當男性手模了,怎麼說保險金額也得幾百萬。一想到錢,眼睛立馬多了個‘$’型。引導著我過去,一把將我拉進他的懷裡,本就寒冷的環境立馬變得溫暖起來,“看樣子你很冷哦?”

“阿嚏——”果不其然,還是誰個罵我了?

月黑風高,我被迫坐在他懷裡,掙扎來掙扎去卻發現屁股底下硬邦邦的東西,說實話那時候真不知道!於是乎,我很愚蠢的左右蹭了蹭!耳朵裡傳進悶哼聲,我瞥一眼青筋暴起的卜克能,臉蛋立馬羞紅起來,驚呼道,“對不起,我不知道!”

我清楚的聽見他的笑聲,猜的出來他現在的隱忍程度,畢竟這青筋暴起的力度的確很大,大的我作為一個業餘醫生都無招架之力。

“美人,我困了,在這段時期內,我肯定都是得陪著你度過,所以我跟你一個房間,你可不能嫌棄我……”話語間,卜克能裝的的確很像模像樣,搞得跟受委屈的很像。

“一個房間?”見我擰眉瞪他,他立刻解釋道,“千萬不要誤解我的意思,你睡床,我睡地上就可以了。”

一聽他這麼說,一說便真把他自己說的更可憐了。天氣寒冷,地上陰氣這麼重,況且他穿的只是單薄的一件黑衣袍,睡在地上,不凍死他才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