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嗜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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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嗜相逢
錯落了方向,被兩個和尚看了出來,明白我的心思,似唸經一樣把我硬生生的挽留下來。我承認,我是出於禮貌,可是之後我後悔了,因為禮貌不能當飯吃更不能當錢花。
“施主,就是前面了。”無念的師兄指了指前方的路段,原來這就是所指會合的地方。一個簡陋到不能簡陋的地方,地上落滿秋葉,幾片敗葉還有的在風中瑟瑟發抖。
無念比較靦腆的笑了笑,“施主莫要介意。”“不會的。”嘴上這麼說,心裡其實叫喚著想走。
“師傅!我到了!”剛一進門,就見到三位鬍鬚滿下巴長的跟草似的老和尚,面目看著相當和善的。
“三位長老小女張三,這廂有禮了。”瞧瞧,多麼小家碧玉。
“無念,你可來了!可知道我們等了你多長時間,如今大會迫在眉睫,你看樣子一點都不著急。”鬍子最最多得和尚語氣裡有些嗔怪。
完全無視我,我氣的嘴角抽筋,若是我也有鬍子必定抖三抖。
“師傅,這位施主可是救我的恩人,若不是她,無念也許已經餓死在路上了。”把我誇得那叫做天花亂墜,老和尚這才重視我,眼裡含滿一把辛酸老淚的看著我,“阿彌陀佛。”俗套的開場白。“多謝這位施主搭救無念,貧僧在這感激不盡。”
“大看我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不是佛家嘴裡常說的話嗎?”
“看來施主對佛經瞭解匪淺啊。”“皮毛而已。”我回以笑容。
我想,我竟然給忘了,每每聽到狀月之時,我都沒想起後面那句話,‘四派之會想必也該開始了。’ 四大分派聚在一起,一年恐怕只有這一次。我更是沒有想到,我會在這個時間,這種危險的地點,果不其然的遇到了危險的人。
漆漆黑夜,爍爍星辰如小心擎走的燈燭,月光灑下一片光輝籠罩在屋簷之上。
“小野貓!”調戲般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這個稱呼有誰會喊?一抹玄青色的身影翩然立於琉璃瓦上。
“下來吧。”我淡然的站在原地,昂首看向關嗜。
衣和發都飄飄逸逸,不扎不
束,微微飄拂,對映著停留在半空的身影,淡藍色的雙眸散動著天空般的光輝。徐徐靠近我的身體,面帶微笑。
“就連我臉上帶著這疤痕都被你給看出來了,技術實在登不上臺面。”我苦笑道。
倚身過來,伸了伸粉紅的舌尖,輕佻的像挑逗一般,“嘖嘖,瞧你這話說得,這疤痕做得確實是天衣無縫,任別人奈何都看不出來,可是這卻是我幼時玩得把戲。”
“切。”我翻了翻眼,滿心的無所謂。
他雙臂環住我,輕聲道,“上次有意讓你逃走了,沒想到今日又會再相見。”我迅速開啟他的手,離他一米遠。“有意?”聽他說的這句話有些困惑。
“呵呵……對,我是故意放你走的,不然你們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逃出去?”邪惡的勾起一抹似笑非笑,淡定的問答道。
聽完他的闡述,我變得驚慌失措,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那你是不是一路都跟蹤我?”
“我想找到的人,沒一個能從我手中逃走。”他話中滿含胸有成竹,臉上仍掛著像神人般的姿態。
我輕哼一聲,對他的驕傲甚為不滿。“既然你故意放走我,如今為何又來招惹我?”
“在外面的日子你也混夠了,現在是不是該乖乖的回到暗殺宮了呢?”
“回去繼續被你們折磨嗎?我可沒有這麼笨!”語氣斬釘截鐵。
“那你不準備救神醫和上官了嗎?”威脅似的逼近,溫熱的呼吸灑在我的頸上,酥酥麻麻的。
眉頭一皺,我壓抑著怒火,“你們沒有拿他們怎麼樣吧?”
“沒有宮主的吩咐,我哪敢呢?”他頑劣的笑笑,頗為風流不羈。“好好想想,到底跟不跟我回去。”
身影一閃而過,我忙不迭的還是看不到蛛絲馬跡,會武功就是不一樣,那速度,這叫一個快。
四派之首都聚集在這個仟陽縣,四派,我就見過兩派頭頭,莫笑,遲玄。
街面熙熙攘攘,其樂融融。
如果我生來便是一個長相平凡的鄉野村姑那該多好,有丈夫孩子,老年子孫滿堂,
該是多幸福的一件事。本來打算今日就啟程離開的,可是遇到關嗜,一走便被認作逃離,總有一天會被抓回來,與其這樣,不如呆在這裡觀察其動態。
“姑娘小心——”奎西勒緊韁繩,使勁的停住馬車,這女子真是奇怪,在大街上亂髮什麼呆啊!
什麼?心中猛打一個激靈,我看見周圍人都快擠爆了,正中前方的是一輛超級豪華馬車隊,沒有慌張,嘴脣正對馬鼻中央,明顯感覺到嘴脣溼乎乎的,身體終是像麵條一般的躺在地上。
忽然,馬車裡傳來處事不驚的聲音,“奎西,什麼事?”
“回主上,迎面撞上一個發呆的女子。”
“哦?”車簾被拉來,一塵不染的長靴踩在地上,往上便是白色的袍子,衣袂處繡以罌粟圖文,翩翩俏公子也。
迷迷糊糊的眼睛裡鑽出一人,漆黑的瞳孔璀璨如星辰,薄脣微抿,挺直的鼻樑,潔白的額頭光滑如玉,額間一點紅,恰似多情。“奎西,把這位姑娘帶上馬車。”
“是。”奎西繼續欣賞其主上,永遠的那麼善良,可是沒有必要善良到這個醜女身上吧?
“咳咳……”猛烈的顫抖著胸腔,我皺著眉頭從疼痛中醒來。
“姑娘你醒了?”本以為是個夢,沒想到是真的,脫俗的男子卻是存在於世上。
“你是?”我捂住受損的腰部,疑惑的看著他。“初塵。”我張著眼睛瞪著他,“初塵宮?”
“初塵宮裡的初塵。”他笑的極其溫和,肌膚上光澤靈動,額間的硃砂痣鮮豔無比。“那你就是那裡的老大咯?”
被我說的有些無語,“算是吧……”
“啊?”本想把四派之首見一個遍,可是當快實現的時候,竟有些過之於不及。
“不用驚訝,方才我的手下撞到姑娘了,實屬抱歉。”這這這,大宮主給我道歉,真是不敢當。“剛才也找大夫給你檢查過了,腰部筋骨磕傷,修養幾日便會痊癒,所以,姑娘就住在這裡到身體好些再離開吧。”
“多謝了。”我含笑點頭,殊不知,這個疤在臉上笑起來別有韻味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