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5章 神醫契約

第35章 神醫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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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神醫契約

迷迷糊糊中,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公子,他依舊穿著一襲白衣,臉色有些憔悴,他摸了摸我的臉,用悲憫的眼神看著我,幫我上完藥便要離開,我大叫一聲:“別走!”便醒了。醒來時天色已經大亮,我居然在一個石洞裡?我想了又想,我昨晚真有力氣走到這個石洞嗎?

我動了動手臂,低頭看時,肩頭竟已經被包紮好了。

怎麼會這樣?我大驚,按了按肩頭,有些痛,感覺的到幾許清涼,難道已經上過藥了?難道我昨晚做的夢竟是真的?

“公子——,公子——”我飛快的爬起來跑出洞口,我在周圍找遍了,卻沒看到他的影子。

我消沉極了,又懷疑給我換藥的是別人,一定不是公子,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荒郊野外的地方呢?可是一轉頭,我的眼驀的睜大,我看到洞口的石尖上有一小片白色衣料,絲質純白的……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口跳的厲害,難道……真的是他?

我怔怔的呆了好久,他並沒有不在乎我,可是他為何要跟來呢?只是因為不放心我嗎?不大可能,是碰巧遇到的?那他也去離國嗎?仍是想不通。即便他在乎又怎樣呢?我摸了摸手臂上包紮的傷,心裡嘆了一口氣。

一路上,我不住的打聽果果、師兄和姬無可的下落。路人告訴我有看到一個穿著淺青麻布衣的少年,但是沒看到其他的。我大喜,那麼說,姬無可沒事咯。師兄本事那麼高對付那些貓一定沒問題,他們倆定然也沒事。

我徹底放了心,到了祈京一定有機會碰到的。拿著剩餘的錢我買了一套布衣男裝,打了個“天下第一神醫”的幌子,就這麼晃進了祈京,好歹要掙點飯錢。

進城門時,守城計程車兵將我攔住了。

“誒,幹什麼的?!有通行證麼?”

哈?通行證?我為難了,摸了摸嘴巴上的小鬍子說:“大哥,通融一下吧,我是走江湖的郎中,哪裡知道這裡要什麼通行證啊。”

“沒通行證不許進城!”

我不進城哪裡找得到那幾個傢伙?我眼珠兒轉了轉,看那士兵的模樣,大概是想勒索,奈何我身上的確沒錢。

“告訴你,今兒是上頭來視察,比往日要嚴許多,只能說,你這個郎中的確比較倒黴,若是昨日,就讓你進了!”

我暗想,裝腔作勢,不就是想要賄賂嗎?

我摸到那顆繫著紅流蘇的珠子,雖然捨不得,也沒法。悄悄將這珠子遞到士兵的手裡,賠笑道:“大哥通融一下嘛。”

士兵垂眼看看手裡的珠子,皺皺眉頭,道:“啥玩意啊,都不知道值不值錢。”

“值錢,很值錢的!是古董來著,我去估過價,值幾十兩銀子呢。”我發誓我在信口胡謅,不過那傻兵卻信了。

那士兵立即眉開眼笑,悄聲說:“快點,趁著沒人,進去。”

我笑著一溜煙跑了進去,覺得有人在看我似的,回頭望去,二樓城樓上似有一個紅影掠過,我揉了揉眼,丫丫的,大白天做夢哩。

我舉著招牌在大街上晃了一上午,連個問的人都沒有,餓的我頭暈眼花,靠,俺就那麼不像神醫麼?可我明明是神醫啊,這祈京的人當真是不識貨。一氣之下,我蹲在牆角跟裡頭不動了,是金子總會發光,俺就不信俺在這蹲一天沒人理。

“神醫?”

我正餓的打瞌睡呢,陡然聽到嚇了我一跳,我睜大眼,一個激靈跳了起來,欣喜的問:“你……你找我?”

“你不是寫著神醫麼?”那個管家模樣的人摸著小鬍鬚笑問。

我急忙摸著摸自己的小鬍子,一對兒八字鬍啊,一定投緣,我心裡竊喜。

“是是是,包治百病,不知您有啥毛病啊?”我殷切的問。

“切!”那管家一甩袖子,不悅道,“烏鴉嘴!我好的很,是我家主人病了,命我出來找神醫。”

主人?約等於銀子?

我兩眼發亮,急忙說:“好說好說,帶我去你主人家,把把脈、開副藥,定然讓他藥到病除。只不過診金嘛……”我瞧著他,上好青緞綢衫,手指上一枚銀戒指、一枚玉戒指,外加一枚金戒指,這廝有錢,他主人更有錢,有戲有戲。

“診金好說。”才說完,那管家將一顆金珠放到我的手心,“這是定金。”

( ⊙ o ⊙ )!我嚥了一口唾沫,兩眼亮的跟五百瓦燈泡似的,直把黑夜照成白天。

他又摸出一顆大金錠,得意的道:“這樣的還有一大盒,是剩下的診金。只是我們主人說了,倘若他未說病好,神醫就不得離開宅子,也拿不到這剩下的金子。”

我忙道:“好說好說。”掉進金子窩了,這個主人超有錢啊。哪有病好了還留著郎中的?除非傻子。

“那就籤個契約吧,關鍵是這定金也很貴,怕郎中不醫好主人的病便卷著定金逃走了。”

“有道理有道理。”我急忙摁上了自己的大拇指,生怕他找別人去。我心裡盤算著,這下大發了,有了這筆金子,俺就去搞個豪華天下游,滅哈哈哈……

我樂得屁顛屁顛的跟著管家走,穿過幾條巷子,來到一座高大華麗的宅子前頭。朱門白牆,飛簷斗拱,門前兩座高大的盤龍青銅雕,門內綠樹繁花庭院深遠,儼然一派豪門氣概!

哇,難怪出手這麼闊綽,真真是個有錢的主兒啊!

那門匾上的斗大金字寫著——安遠侯府。

我撓了撓頭,怎麼聽著有點耳熟?

“你家主人姓甚名誰?”我問管家。

“離國安遠侯爺奚慕塵。”

“奚,慕,塵?”我的眼皮陡然跳的厲害,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極其不好的感覺,感覺自己就像一隻掉進陷阱的傻兔子。

我這人直覺向來很準,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我正要悄悄邁腿往外走,領口已經被管家鉗住了,他陰惻惻的在我耳邊道:“神醫,契約簽了,押也畫了,你連杯熱茶都沒喝就想走了麼?我們主人病的厲害,真的很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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