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409 醉仙夢凃:京都

409 醉仙夢凃: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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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9 醉仙夢凃:京都

今年的武林大會在,血衣教。

只從我施佰春當上血衣教教主後,就把血衣教總舵搬到京都雁城去了,那麼……

看來該來的躲不過去了。

躲在房間裡施佰春給自己易容,至於禹翼,他那張臉美人認識就沒必要了。

當施佰春從房間裡走出來的時候,禹翼好奇的揪著她的小鼻子問:“你怎麼變臉了?”

隨便眨了眨眼睛:“你怎麼看出我的?”

“味道啊,”說著禹翼的鼻子還動了動。

施佰春點點頭,她易容的時候每次都沒騙過歐意如,歐意如說她的眼睛如何都不能變,這一次禹翼也認出了她是因為氣味。

現在施佰春的眼睛倒是變了,她用在白宿山找到的材料做了一對美瞳。

青灰色的,戴在眼睛上就好像悶上一層水霧。

這樣應該看不出來了吧,施佰春想。

到了京都的武林大會,就一定得找客棧……

在這金秋十分,武林大會前後,京都大大小小的客棧都會爆滿。

施佰春跟禹翼來到京都最大的客棧,望鄉樓。

施佰春跟禹翼的目的是找到武林中的高手,所以他們只能往高手堆裡扎。

望鄉樓上房有五間,往往都會被幾大正派的掌門霸佔。客棧原為護國大將軍鍾幕包辦,作用就是給這幾個大派撐門面。

而施佰春以前也是在江湖上混的讓人聞風喪膽的存在,但是她易容了,所以上方什麼的,沒她位置。

現在客棧的上房安排會是以下幾人中任意五位:

瓊華掌門,琉璃宮宮主,血衣教教主,玉雪山莊莊主,羅剎谷谷主,皆如蕭,歐意如,皆如城。

如果掌門不來,可以自動替換為大弟子二弟子三弟子等等。

但是看樣子很多人都不會來,皆如蕭在宮裡抱娃娃,皆如城在百花樓,慢的不亦樂乎。歐意如施佰春沒打聽。

瓊華派掌門一直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所以瓊華派這次估計是派出首席弟子也就是施佰春以前的丫鬟小葉子。

至於琉璃宮,施佰春的五師姐,她好像也閉關了,而琉璃宮放副公主是當緊皇上歐意冰,想必副宮主跟宮主都不能來了。

至於玉雪山莊施佰春清楚的記得被皆如城給毀了,但是現在玉雪山莊重新被提名,施佰春想肯定是有人重振了玉雪山莊。

能夠讓玉雪山莊死而復生的人,應該就只有前玉雪山莊莊主玉衡的女兒玉兒跟她的小情人鍾恆了。施佰春倒是很期待見到他們。

羅剎谷,師傅在閉關,二師兄護法,三師兄跟師姐鐵定不能來。五師姐同樣不能來,六師姐在宮裡當皇帝,大師兄在當帝后……

她施佰春……易容了……也不能用羅剎谷的名頭歸來。

那麼今次的武林大會,羅剎谷這是缺席的節奏??

看來一個門派人太少並不是什麼好事,施佰春考慮要不要讓師傅多收幾個弟子。

望鄉客棧的人很多,邪教也有。不要以為邪教就只有血衣教一個,血衣教現在也改邪歸正了。只是有些邪教的名聲不如血衣教大而已。

比如海砂幫,天蠍幫,這些不上不下的就只有少數幾人。像絕情谷和惡人島這樣慢慢被前浪推翻死在沙灘上的,已經毫無蹤跡。

正派和中立的門派佔多數,但是血衣教破滅後新崛起的邪教門派卻也數不勝數。

施佰春在人群中,總算看到一兩個認識的。但看了以後,她希望自己沒看看到。仇人啊……

好在自己易容了。

禹翼看著四周很好奇他問那些人是誰?

施佰春說:“放了大箱子的那一桌,是邪鏢門的人。門主似乎姓應。”施佰春仔細搜尋這人的來歷“應無求。他們的暗器和匕首是天下一絕。如果對上了,一定要謹慎。”

禹翼點頭“嗯。”

“那一桌穿絲綢衣裳,大部分是女子的,是夢春園的人。這個門派聽說是年前才創立的,她們靠經營茶館酒樓飯莊出道,武功並不高,這一回來,應該是贊助武林大會,博得名聲的。”

“哦。”

施佰春再看:“那一桌拿鉤子和齒輪的,是弩克的人。‘七魂碎滿輪,六魄落銀鉤’,說的就是他們老大是獨眼人。”

禹翼來勁了:“他很厲害?”

“他原本是少林弟子,後來因為和女子私通被方丈處罰。實施杖刑的弟子剛好與他有私仇,把一百杖加成五百杖,打去了他半條命,又把他綁起來扔到後院,餓了四天五夜,他回寺的時候方丈非但不同情他,還斥責他幾句,他妄圖暗殺方丈,被人捆在麻袋裡,扔到路邊,又讓人賣到了波斯去。回來的時候,他的左眼和右手都沒了,用齒輪和銀鉤代替。然後他結合了少林武功和銀鉤祕笈,研究出獨立的武學招式,自立門派。單則易折,眾則難摧,有人跟隨後,他越做越順。開了賭場,發了大財,天天大魚大肉女人環繞,倒是比以前要逍遙自在得多。這樣的人,你看如何?”

禹翼眨眼:“一般般,跟其他人相比武功高點。”

“沒錯。所以這裡的人武功再比他高,都會忌他三分。他自己放話說過,只要給他銀子和女人,他肯殺親爹,奸親孃──當然,他爹孃早死了。”就算沒死生出這種兒子也被氣死了。

“當初他寧為雞屍,不為牛從,這會又人性泯滅,何以如此矛盾?”禹翼問。

“正是因為矛盾,才會可怕。你永遠不知道他下一刻會做什麼。”施佰春聳肩。

“這樣的人,竟然配了這樣的名字。無求?不應是無慾無求嗎?”

施佰春笑:“所以沒有人叫他真名的,大家都叫他缺右眼。”

禹翼也笑:“這不是詛咒別人兩眼都瞎掉麼。”

施佰春看一眼曲悠延。他正用左手抓雞,右手上的鉤子唰的把整隻雞撕成兩半,一口咬下去,滿嘴是油。接著一杯酒下肚,喝得好不暢快。

再看看那幫肅靜吃豆腐的少林弟子。

他以前曾經也是他們之中一員。無法想象。

但那些和尚吃齋唸佛,卻一如既往,清寂中帶著點高傲。也不知是否施佰春太**。

那些名門中,多少有幾個關鍵人物甚至整個教派是和邪教有勾搭的。邪教發展起來那得多快呀,吃喝嫖賭劫鏢搶綁無惡不作,總比那些個燒香拜佛的和尚賺錢來得快。而且在這樣一個混亂的年代,強者就是老大,官府擺那看的。於是正教裡有些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要錢我要名,誰也不干涉誰。暗地裡幫一把的,還可以分贓。

也不知道歐意如跟六師姐兩人是幹什麼吃的?江湖越管越亂。

想當年所有邪教以血衣教為尊,別的小妖哪敢超次。

哪像現在啊,神馬妖魔鬼怪都跑出來了,還往武林大會竄。

施佰春繼續向禹翼介紹客棧裡的人。

“那一桌坐的人,是秦然山莊的人。確切說,是山莊剩下的殘骸。”

“殘骸?”

“沒錯。看到他身邊坐的女人了麼。”

“嗯。那是他的夫人麼?”

“她是秦幕。”

“他的女兒?不像啊。”

“他的女兒從小愛血衣教皆如蕭大教主,只從皆如蕭死後,她為此幾乎發瘋,她一直消沈度日。女人經不得傷神,稍微一點操勞,青春美貌就保不住了。”施佰春嘆氣,要不要告訴那妹子大師兄其實沒死,只是嫁人了?施佰春被自己的想法惡寒了一下,還是不要的好。

“現在你再看窗前那個大桌。”

禹翼這才發現,最古怪也是最顯眼的一個組合就在那裡。

那一桌有五個人。四男一女,沒有隨從。

那女人不是女人。只是個姑娘。年紀輕輕,相貌平平,隨便扔到人群中就會消失的小丫頭片子。她甚至拿著筷子,在碗上叮叮噹噹亂敲,哼哼唧唧著要小二快上菜。

小二連連應聲,反應也再平常不過。

這個太平常太普通的景象,扔到這一群人中,便顯得格外不普通。

“這個姑娘什麼來頭?”禹翼低聲問。

“不知道。”施佰春道。顯然,周圍看她的人不少。連閣樓上的皆如城也都回頭看著她。

“你都不知道?”

“如果我不知道,這裡也該沒人知道。”

“這可奇了。連小七你都不知道?”

“不知道她是誰,不代表她就是小卒。你看她身邊的人,不像是在虛張聲勢。”

四個男人坐在她的周圍。

那四個男人中,有兩個的年齡很大,起碼比另外兩個大了三倍不止。而且,眼明的人一下就能看出,他們已經老得失去了傷人的能力。

這兩個年齡很大的男人又是截然相反的氣質。

其中一人衣服豪華得要命,裡面一件薄薄的宮綾小褂,領口由上等紡綢製成。十根手指頭有八根指頭都掛著金戒指。原本是俗氣得不行的東西,配在這慈眉善目的老人身上,卻是說不出的合襯。

這人不像個跑江湖的,倒像個做鹽米生意的儒商。

另一人個子特別小,小到像個畸形兒。外加他穿得比那豪華老人樸素十倍,幾根稀疏的頭髮光光地梳在腦後,簡直就是陪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