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逆天鴇母048:振威大將軍

逆天鴇母048:振威大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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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鴇母048:振威大將軍

“不認!”王濛先是深吸了一口氣,而後恨恨瞧了皆如蕭一眼,說道:“什麼罪證確鑿?拿出證據來啊”

“既然如此,那本官就傳證人何珠何楠上來!”皆如蕭驚堂木一拍。何珠何楠就被衙役帶過來。

哥哥何楠牽著妹妹何珠一起上了堂來,他們一見王濛便是激動不已,眼眶倏地泛紅。

皆如蕭朝何珠問道:“何楠,將你的身世與所遇之事所受之苦,一一說來。然他聽聽……”

“是,大人!”何楠跪下,妹妹看哥哥跪下她也跪下,何楠眼泛淚光地說道:“草民為金軒城何家人,草民與妹妹何珠皆為何家樣子,何家原有一女比我們年長名叫何花,何花姐姐人如其名,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王濛當初明明有家事還來招惹我家姐姐,但我家姐姐真心愛她為了嫁給他與家裡斷關係,一月前我與妹妹聽說何花姐姐暴斃,才過來探望她,誰知他竟然不讓我們進去,之後我與妹妹才盜走姐姐的屍體,哪知他居然派人圍剿我們,之後得到李大夫收留,李大夫替我們幫姐姐把肚子裡的孩子救出來,讓我帶著孩子先逃,誰知後來李大夫被人殺害,妹妹也被抓。

還好我遇上了太子殿下……才逃過一劫。”

皆如蕭點頭,說道:“何珠那你呢?你不是被他所抓住,說出李大夫被害的場景。”

何珠點點頭:“那日李大夫讓我躲到地窖中去,我邊去了,不久就聽到打鬥聲音,待聲音沒有了民女拆哦上來,那隻他們根本沒走,民女敵不過十幾個家丁然後被抓。”

皆如蕭聽聞,再次怒拍驚堂木,怒道:“王濛,事已到此,你還敢不認!”

王濛冷聲笑道:“根據他二人所言跟我有何關係,追他二人的是家丁,動手的家丁,不然他們進門的也是家丁,我王濛何時對他們下過手?”

“可惡!”皆如蕭哼了一聲再說:“既然如此,本官就讓你心服口服!來人,傳王府管家王軍與家丁!”

王濛一愣,而後看著從外頭被帶進來,瑟瑟發抖的王大官人府上的老管家,怒得站了起來指著對方罵道:“你這狗奴才,竟敢吃裡扒外聯合外人算計主子我!”

王軍含著眼淚看了王濛一眼,而後便在堂下下跪,朝著皆如蕭重重一叩首。

“求青天大老爺還我孫女兒一個公道。”

“王軍!”王濛衝過去要打人,結果立即被兩旁衙役制止,而後皆如蕭聲音冰冷隱含怒意地緩緩說道:“王濛,公堂之上休要放肆,否則我就算當下將你打死,也是你自找的。”

皆如蕭這般說,王濛果然被嚇到了,他愣愣退了一步,懾於皆如蕭周身突如其來散發的氣勢,腳一軟,整個人跪了下來。

“王軍,你自放心,且將一切事情明明白白說來,本官自會還你與你孫女一個公道。”皆如蕭朝著王府管家說道。

那管家聽罷,眼淚便落了下來,帶著濃濃的哭腔說道:“小人王軍,自幼賣與王府當家奴,一度便是七十載,後來得老爺賞識,讓小人坐上了王府管家之職。小人本該心存感激,不應出賣主子與小主子,但小人孫女的冤屈卻不得不說。

小人孫女才十四歲,人生得乖巧伶俐又漂亮,誰知長在王府裡,卻讓二少爺給看上。小人孫女因為自小就和人訂了娃娃親,自是不能答應二少爺的,何況二少爺早有大少奶奶跟二少奶奶,哪知二少爺某個夜裡卻將小人孫女給擄了,又因她反抗不從,將她活活打到只剩半條命。小人的孫女是小人心頭上的一塊肉啊,那夜被人扔回了後院,渾身是血,眼睛也爆了開來,連句爺爺都叫不出來了……”

王軍邊哭邊說:“小人的孫女兒,那麼乖巧貼心的一個孩子,卻是在小人的懷裡嚥下了最後一口氣的。小人本以為這條命是沒辦法向他們要回來了,幸而天可憐見,讓小人遇著了各位的官差,也讓小人將心裡的苦說了。

青天大老爺,小人的孫女死得冤啊!王濛縱使家丁行凶,府裡慘死的人也不只小人孫女一人,請青天大老爺還小人孫女與所有枉死之人一個公道,要王濛償命啊!”

王軍這份苦壓抑了數年,他聲淚俱下捧著心肝訴苦的神情也讓堂旁眾人感同身受,堂上頓時瀰漫一股哀悽之氣,不少人因此紅了眼眶。

皆如蕭驚堂木一拍,怒道:“王濛,連自幼長在你王府管家也出面指證你了,你認不認罪!”

王濛整個人攤在當場,目光空洞,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皆如蕭一個佞笑,心裡想“看我邵曉天大人把你的頭斬掉,讓你還怎麼氣憤我的師妹。”時,堂外突然傳來一陣喧譁嘈鬧之聲。

皆如蕭一個抬頭,才要喊:“是誰在搗亂?”大堂外便突然闖入一群灰衣人,而那些灰衣人中間則有個年約五六旬左右,目光灼灼的男子被拱著快步走了進來。

“兒啊--”那男子高喊一聲。

王濛聽見聲音,一個轉頭,見到來人驚喜萬分。“爹、爹,快救我!這個狗官竟然想強逼孩兒認罪,他把孩兒打得都快起不來了!”

“糟……”歐意如往後退了一步,稍稍隱至其它衙役身後。

振威大將軍來了,這下可不好辦了……

振威大將軍王鶴連忙趕向前去扶住狀似要往旁邊倒去的兒子,他心疼不已地看著兒子,而後凌厲得幾乎能殺人的目光再瞥向跪於一旁的王管家。

王軍被王鶴這麼一看,嚇得險險沒厥過去。

簾後的南鄉也暗自著急起來,振威大將軍怎麼會突然從邊關回來?他手握天下三分之二的兵馬皇帝也不敢跟他較勁,而且此人老奸巨猾,這人可不是他與皆如蕭便能對付的。這下可怎麼辦!

哪料皆如蕭見到有人搗亂公堂,當下驚堂木就是用力一拍,說道:“堂下何人,沒有本官傳召,竟敢擅闖公堂!擅闖公堂該當何罪你知不知道?”然後他又偷偷轉過頭去,掩著嘴雀躍地問:“雲先生,這個老的打幾板?一樣十板好不好?”

雲澤嘆了一口氣,低聲說道:“這人打不得……”

“為什麼打不得?”皆如蕭不悅了。“公堂上面現下就我最大,我打不得,那誰打得?皇帝嗎?”說罷還呿了一聲。

那王鶴朝公堂上的皆如蕭瞧了一眼,來回審視後,眼裡冒出疑問道:“你是誰?竟敢在公堂之上冒充知縣審案!”

這話聽在歐意如耳裡,便覺得有蹊蹺。歐意如隱在別人身後放聲說道:“在公堂上審案的當然是我們知縣大人,要不將軍以為他是誰?”

“好大的膽子,是誰這麼無禮,本將軍在此,竟敢恣意搗亂!”王鶴怒道。

歐意如想了想,還是站了出來,不過頭有點低,實在不想見到這個人畢竟是他歐意如的師傅。他說:“師傅別來無恙。”這也就是歐意如為何跟王濛關係不錯的原因之一了。

歐意如這番話,逼得王鶴將到口的質問全吞了進去。王鶴若開口說堂上的不是邵武,那也間接掉入了歐意如所設的陷阱,承認他知道邵武人在哪裡。

“好個機智的熙王!”王鶴牙癢癢地道。

“過獎過獎,在下不才,是師傅徒弟,這般機靈聰明,自然全是師傅您教的囉!”歐意如那個嘴臉七扭八歪地,看得王濛一把火簡直都快燒起來。

皆如蕭聽見歐意如這麼說,也笑了兩聲。

不理這熙王了,王鶴面色一凝,視線移轉到皆如蕭身上,放聲說道:“大膽,將軍乃為皇族打下無數戰功,豈容你們這小小縣衙審問拷打。要讓本將軍上奏朝廷,非摘了你這頂鳥紗帽不可!”

雲澤頓了頓,才想在簾後教皆如蕭該如何應對,沒想到皆如蕭竟就驚堂木一拍,在公座之上陰森森地回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邵武要是看重這頂烏紗帽,也不會從二品京官貶到這地方來做五品知縣了!”

“哼,邵武,我早聽說過你這號人,但皇親國戚大將若然犯罪,也要由三司會審,你休想在這小小縣內以權謀私,對我兒動用私刑屈打成招。”王鶴怒道。

皆如蕭說道:“我朝律法,重大刑案是須由刑部、大理寺、督察院三司會審不錯,但律令言明情急不待、當場人贓俱獲者,得先由地方官府審訊,再將判詞送上三司複審!你王鶴將軍一來就咆哮公堂,叫本官這案無法審下去,這以權謀私的究竟是你還是本官,本官倒是迷糊了。”

皆如蕭此話說得有條有理地,連在後頭聽著的雲澤也是一愣。

隨後雲澤則輕聲說道:“公子,振威大將軍既然來了,便也只能給他個面子,還是先宣佈退堂吧!”

皆如蕭想了想,才點下頭,而後驚堂木一拍,說道:“振威大將軍大駕光臨,本縣就賣你一個面子,隔日再審,退堂!”

“威武--”兩旁衙役齊聲喊道。

歐意如抓著下巴:心裡想著這人絕對不可能是隻身來的,瞧他身邊幾個都是高手,看來這幾日衙門西邊的牢房可要多派幾個人,守得滴水不漏才成了!

皆如蕭才一退堂,內衙裡便傳來了訊息。

皆如蕭拿著藥水抹了抹臉,將臉上那層邵武的臉皮撕掉,而後直衝入施問房裡,大喊了一聲:“爹你回來了!”

邵武床旁站著個女孩子,皆如蕭仔細一看是施佰春,但感覺有些不對勁,他覺得怪怪的,似曾相識的感覺。

可是施佰春不是他師妹嗎?當然相似啦……

施佰春神情有些蒼白憔悴,隨後趕至的歐意如和雲澤見著便覺得不好。

歐意如聞見房內有著淡淡血味,遂問:“小七受傷了還是邵武大人受傷了?”

施佰春一笑,表情柔和。“我受了一點傷,不過幸好邵武大人沒事。”

“沒事怎麼會昏著呢?!大夫、大夫大夫--”皆如蕭翻翻他爹的眼皮子,見人不醒,又慌慌張張地跑了出去叫大夫。

施佰春搖晃了一下,歐意如連忙將人扶住,而後雲澤挪來椅子,兩人一起扶施佰春坐下了。

“到底怎麼一回事你怎麼會和大人一起?”歐意如將施佰春染血的袖子一把撕開,露出姑娘家粉嫩嫩全是血的手臂。徑自拿了金創藥替施佰春塗上,而後取了乾淨的白棉布綁好。

施佰春感激地看了歐意如一眼,歐意如覺得很奇怪……

施佰春對他不應該有感激的眼神為何……

施佰春沒在意歐意如眼裡的差異,她說道:“今兒個早上我出關的時候,剛好碰見邵大人出來,我才想向他說早,誰知突然就飛來幾個黑衣人要劫走邵大人,我怕他們對邵大人不利,所以一路尾隨,直至偷了個空隙趁那些人不注意,從他們手裡將邵大人劫了回來。”

“你一個打幾個?”歐意如問。

“差不多二十個,”施佰春不好意思地說:“不過我不全是用打的,也用了一點迷藥。學藝不精,有辱師門。”

奇怪!!太奇怪了!!施佰春用迷藥很正常,她應該會誇耀自己,而不是這樣溜溜捏捏……

歐意如皺了一下眉輕輕拍了拍施佰春的頭,施佰春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彈開,雲澤則是欣慰地道:“多虧你了!若非及時將邵武大人救回來,現衙門不知道該怎麼辦!”

施佰春搖了搖頭說:“邵武大人為民請命,這是我應該做的!”

“大夫來了、大夫來了!”皆如蕭拖著個白髮花花鬍子也花花的老大夫從外頭衝了進來,老大夫跑得氣喘吁吁的,但連氣都來不及多換幾口,便忙著替施問診脈。

卻被歐意如擋下,他說:“小七的醫術天下聞名,你怎麼找個外人?信不過小七?”

歐意如一拍自己的腦袋,喃喃道:“對呀,我家小七可厲害了……”他推開大夫把施佰春拉過來:“小七快給我爹爹看看……”

施佰春診斷後說邵武只是混亂中吸入了些許迷藥,所以陷入昏迷罷了,等那迷藥一過,立刻便能醒來。

而一直守在邵武床邊緊盯著他爹看的皆如蕭知道他爹不會有事,這也才鬆了一口氣。

而歐意如一直神色複雜的看著施佰春,恐怕已經打草驚蛇了,他想。

邵武醒後,連歇息也沒,便和雲澤兩個人關入書房商量接下來的應對去。

而邵武對於他們易容皆如蕭而後將他推上公堂上的事情雖然不甚贊同,但還是稱了句應變得宜。

皆如蕭在他爹離開的時候被摸了摸頭,說是今日在公堂上的表現可圈可點,這一來皆如蕭笑得可燦爛了,那眼角眉梢的喜悅模樣,簡直和抓到十頭熊差不多地開心。

今日異變,邵武被擄走,雖然平安回來了,但衙門的安全卻也成了歐意如跟鍾慕關注的目標。

他們先往牢房走了一趟,和牢頭商量牢房佈置,還神不知鬼不覺地安插了幾個自己的手下,要防止那王鶴劫獄救人的可能。

接著要往寅賓館再度安插人手以保幾名證人安全時,卻見捕快急急來報,說道:“寅賓館出了事,王軍被闖入的殺手殺成重傷,其餘何楠跟何珠還有數名名證人沒事但驚嚇過度,大人已經派人將他們護送到較為隱密之所請大夫診治,現下要你們先到後衙書房一趟,商量商量這事怎麼解決。”

歐意如一聽,眉頭便是一皺。王鶴這老匹夫動作可真是快。

歐意如與鍾慕國到了書房時,邵武與雲澤正在商量事情,而皆如蕭則無聊地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看著他的小師妹施佰春。師妹整個感覺都不一樣了。

當然被皆如蕭一直盯著看的施佰春,也是琢如針氈。

皆如蕭的實力,她是領教過的,當時她是靈魂體皆如蕭自己傷不到她,現在……就未必了……

“大人!”眾人朝邵武拱手。

邵武則說:“大家這幾日都辛苦了,先坐下再說。”

“是,大人!”

邵武說道:“本官本來訂於兩日後八月十五王鶴一案再度開堂,然而今夜寅賓館卻被殺手闖入,因為衙門人手不足的緣故,害得王府的管家王軍腹上中了一刀,如今昏迷不醒,其餘人等也驚嚇過度,恐怕兩日後的堂上,皆無法作供了。”

鍾慕皺眉說:“這回前去王府,最有利的證人便是王軍這人,如今王受了重傷,剩下的那些何楠何珠也無法作證,大人,這可如是好?”

歐意可樂抓著下巴說:“加上王鶴詭計多端,他先是因為自己趕不及攔阻開堂,便命人將施大人擄走,接著又為了要證人封口而狠下殺手,咱們衙門要是不多做些準備,別說將王濛定罪,說不準下一次開堂,整個衙門就被那老匹夫給剷平了。”

知道可樂說的是真話,書房裡的氣氛也凝重了起來,然就當一大群人你一言我一語,卻找不出方法應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