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逆天保姆036:百花閣

逆天保姆036:百花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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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保姆036:百花閣

給皆如蕭看完病的施佰春從院子裡走了出來,歐意冰一見著她,立刻便把人拉了過來,擔憂地問道:“怎麼怎麼、看得如何了?大師兄的病還要緊嗎?”

施佰春神色不定,眼神遊移了好一會兒,這才說道:“姐你知道了,對不對?”

“什麼對不對?”歐意冰納悶。

“知道大師兄恢復了半數的記憶,可是也落了許多事情。”施佰春說。

歐意冰沉默了一下,沒立刻接話。

施佰春說道:“方才我問他話時就覺得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後來發現他脈象平穩,真氣也通暢無阻,旁敲側擊之下才發覺他記起了我、也記起了歐意如,只是要再多問他就不說了,所以我猜他肯定想起了很多事情。”

“但是……但是我對他問起你的事情,他卻反問我歐意小冰是誰?我怎麼也沒料到,他身子好了、性命也無憂了,可卻把你給忘記了!”

歐意冰的眼神黯了下去。“正確來說應該是他記起了鬼天六是誰,可卻忘了在皇宮有個人跟他同床共枕,叫作歐意冰的人。”

“我真不明白怎麼會這樣!”施佰春皺著眉頭。“照理講若好了,就應該全都記起來。若沒好,便還是以前那瘋瘋癲顛的樣子。依我神醫施佰春的醫術,怎麼可能會變成這樣,好了一半,另外一半卻忘記了!”

歐意冰拍拍施佰春的肩。她安慰施佰春說:“你也知道咱家大師兄並非常人,不但武功高、腦袋好,甚至師父也說過他骨骼清奇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這麼一個不似凡人的人,又怎麼能以常理來看待,說不準他五臟六腑也與常人不同,所以康復了之後才會變成這樣。你就別煩了,反正他好了就好,不會再有性命之憂,我也就放心了。”

“……但是他把你給忘了啊!”施佰春喃喃說道:“姐你對大師兄那麼好,現下他卻把你給忘了……這……”

歐意冰說:“你也別自責,打從我寫信給師父,要他讓你出來醫治大師兄起,我便做好了各種設想。你也知道我爹是誰,他曾對大師兄一家你一家做過什麼事來。所以那時我就做過最壞的打算,大師兄若來找我討債,我頂多就是走人罷了!可你看他現下還好好的,也沒對我怎樣,頂多就是冷淡點而已,所以你也不用擔心了。”

“姐……”

鬼天七扯了扯嘴,露出一個像哭一樣的笑來,或許知道自己的笑臉很難看,她轉了頭,望向別處,說道:“你放心,我沒事。不過就是被忘掉一半而已,你姐怎麼會有事。姐才不是那種心腸窄小的人,會為這種事去計較。”

施佰春還想說什麼,但歐意冰阻止了她。

“沒事。”歐意冰說:“我沒事,真的沒事。”

一切都在預料之中的,況且他們沒有反目成仇,已經很好了。

歐意冰安慰施佰春,也安慰自己。

就在歐意冰淚水劃過臉頰的時候,施佰春開口:“可是你那份休書……讓大師兄看見了……”

“什麼休書?”歐意冰好奇的看著施佰春。

施佰春拍了拍歐意冰的腦袋:“你昨天給邵武的啊,你不是把大師兄給休了嗎?”

歐意冰想起來了確實有這麼回事她道:“本就是寫給他的,他既然忘記我了,我沒必要跟他再掛著夫妻的名分……”

施佰春笑了笑:“我這次帶回來的藥就是為大師兄治療失憶症的,可是他喝了沒效果,結果他不小心看見了邵武不小心掉在地上休書,頓時全部想起來了,前任血衣教教主皆如蕭大人剛剛在裡面咆哮:“歐意冰你敢休我!等著看我怎麼收拾你!!””

施佰春模仿的盛怒之下的皆如蕭有七八分像。

歐意冰愣了愣才發現自己被耍了:“施佰春你耍我!!”

“沒有啊,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的話你回頭就能看見大師兄出來找你了,我先走了,你不知道那邵曉天變成皆如蕭可怕多了,這燙手山芋姐就送給你了,千萬別給又弄丟了。”

說著施佰春一溜煙跑回了燕春樓……

看著施佰春瞬間消失的背影,歐意冰才知道施佰春說的是真的……

視線燒過邵府大門,身穿黑袍的皆如蕭站在門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歐意冰心底一寒,然後抽了抽。

皆如蕭手裡拿著那休書走到歐意冰面前:“你要休我?嗯?”

歐意冰趕緊把休書拿回來藏到袖口裡,扯著嘴角尷尬的笑了笑:“這是誤會……誤會啊……”

夕陽之下,天空被映照成一片金色。

在那金色的琉璃瓦之上,兩位身穿明晃衣衫的人坐著仰望天空……

“大師兄……都記起些什麼……”歐意冰小心翼翼的問。

皆如蕭看著她鳳眼輕佻,展露出絕美的笑容:“全部……”

這句話讓歐意冰深深地陷入恐慌……

因為皆如蕭在當帝后的時候,沒少給歐意冰下跪,現在魔頭復甦回想起當日情形,自己還能有好日子過嗎,嚥了咽口水歐意冰下意識後退一步。

皆如蕭衣袖一捲把她給捲了過來,充滿魅惑的語調在歐意冰耳邊徘徊:“陛下,你這是在害怕我?還是你想讓我自稱臣妾?”

歐意冰把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敢,不敢,皇宮的規矩師兄沒必要遵守哈哈……”

“呵呵……”皆如蕭爽朗的聲音在宮牆之上回蕩。

宮門口的百合為她默默祈禱,陛下安好……

還是跟著施佰春好了,那裡有魔頭那裡敬而遠之……

時間荏苒,蒹葭半生。

血雨腥風的事情終究告一段落。

燕春樓內帳房裡,施佰春檢視這賬本。

“就算是賣藝不賣身的妓院,還是一等一的賺錢啊……”施佰春看著賬本上漸漸變大的字數感嘆著。

將賬本收好,施佰春又開始處理血衣教的事務,她想是時候撒手了,把血衣教交給世薔,燕春樓交給百合,自己可以安安心心的迴歸羅剎谷,只要他們能夠抱著她施佰春的金錢來源,這點東西施佰春是不會在意的。

這樣想著施佰春開始收拾東西,可是收拾了半天她發現沒什麼可帶的。

可是回羅剎谷也不能兩手空空啊。

那些碎銀子,施佰春上了街。

看著琳琅滿目的貨物施佰春開始精心挑選起來:“這個送師傅不錯,哇……這個二師兄肯定喜歡……嗯這個自己用!!”

施佰春又挑選了一震才對老闆說:“全部包起來送到燕春樓,會有人付賬的。”

“是是是……花娘常來啊……”錦物軒的老闆笑著道。

“一定一定!!”施佰春同笑。

突然一陣清幽的香氣飄柔入鼻,施佰春猛地一回頭,瞧見一個身穿白衣的絕色女子擦肩而過。

看著美人的背影,施佰春想這樣的絕色佳麗,不如她燕春樓真是太可惜了。

想想又覺得不對,自己都要會羅剎谷了還管外面的風風雨雨幹嘛?

但是這樣的美人,不看一樣怎麼能成?

於是施佰春躡手躡腳的跟著美人走,小心翼翼深怕被人瞧見。

跟著跟著她發現不對,這裡好熟悉,她抬頭衣服,我的乖乖這不是燕春樓嗎?美人開竅啦?打算入她春波樓。

就在她這樣想的時候,美人的舉動讓她驚訝了,美人進了她對面的閣樓。

而最近生意太忙施佰春根本沒注意,現在她才發現對面的閣樓不知道什麼時候啊竟然換了招牌,紅紗蔓蔓香菸渺茫。

施佰春皺了皺眉頭,看這佈置,看著樓牌,看著衣著露骨的各色美人……

這新開的百花閣分明就是青樓!!!

俗話說得好,同行如敵國,而且她這安排分明就是挑釁!!

叔可忍孰不可忍。

當晚施佰春把收拾好的包裹給扔到床底下,叫來百合祕密議事。

“媽媽怎麼了?”百合好奇的問,現在風波平靜下來,施佰春昨日才說要回羅剎谷今天怎麼黑著臉,生這麼大的氣。

“對面的樓什麼時候開的?”施佰春黑著臉問。

百合聳聳肩滿不在乎的回答:“今天剛剛開的,前幾天修正的時候我還以為是茶樓呢,今天掛上門牌才知道是青樓。”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百合說完發現施佰春的臉更黑了,她緊張的問:“到底……怎麼了……”

“啪!!”施佰春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她站起來:“我不走了!”

“哈?”

“哼!我還沒走就剛開業跟我燕春樓搶生意,如果我走她們不得把燕春樓欺負到底啊!!不把對面折騰的關門我是不會回羅剎谷的!!”施佰春氣勢恢巨集道。

百合眉頭抽搐,想讓施佰春安安靜靜的回到羅剎谷真的很難。

對面這個青樓想必只是藉口,只需要一個藉口施佰春就會留下。

這樣也好,沒解開心結的施佰春,回去也不會安心,指不定什麼又會跑出來。

“百合趕緊給我查查對方的底細!!”

“百合你聽到沒有?!!”

施佰春喊了幾聲,百合才從幻想中走出來:“我明白了。”

次日百合把從縣衙調來的檔案拿給施佰春看。

施佰春看了看署名差點沒衝凳子上掉下來!

百花樓的幕後支持者蓋的是帝后殿下的鳳印!!

天啊!!要不要這樣玩她,大師兄您老人家到底是作甚呢?後宮玩膩了又來開青樓。

施佰春想既然是大師兄那就不管了,可是她昨天才說要把對方折騰關門,現在走百合會不會瞧不起她啊……不行……

如果對方沒生意的話,大師兄也會覺得沒意思,自然會關門的,她施佰春才不會逃跑。

這不是施佰春的作風!!

一個月後……

施佰春坐在燕春樓大堂拍蒼蠅……

自從對面白虎閣開門後,她這裡的客人一個比一個少。

最近甚至一個人都沒有了……

夜半三更,探子來報。

百合來滾帶爬的跑進施佰春房。

“媽媽,媽媽,不好了是男人。”

施佰春皺眉不樂意的回話:“這裡是妓院,來個男人很正常。”

百合搖頭,顯得想到震驚,用她不停顫抖的手指著對面道:“媽媽對面是男人?”

“啥?”施佰春疑惑的看著她,然後用摺扇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知道對面的樓在搶我們生意,而且不是一天兩天了,進去個男人有啥子稀奇的?”

百合繼續搖頭,撥浪鼓都沒有她搖得凶。

“對面的媽媽是男的!!”這丫頭突然一聲大吼。

差點把施佰春嚇的沒站穩……

聞言施佰春怒罵:“靠,一男人長那麼妖幹嘛?讓我們女人咋混啊!!”

擺好架勢,抄傢伙氣勢洶洶的走到大廳,一聲吆呼

“姑娘們,準備好傢伙,今夜定要對面的那廝知道我們豔春樓的厲害!!”

施佰春吼的是氣勢如虹,可是被她衝夢鄉里拖起來的美人們哥哥無精打采。

某花魁連衣服都沒整理好,揉著眼睛問:“媽媽又沒來客人,大半夜的瞎折騰什麼啊……”

“是啊,是啊~!”花魁一出聲,丫頭們紛紛符合起來。

施佰春怒,真是養了一群白眼狼,關鍵時候每一個靠得住。

“我說你們,一個個不修邊幅,難怪沒客人過來,你們一個個拿鏡子照照,自己什麼德行對面的姑娘們又是什麼樣子~!!”

花魁走到施佰春面前打個哈欠,她說:“媽媽,我就是見著了對面的花魁們才覺得我們死定了,我一直以為您看不出來呢?行情您瞧出來了,對面的姑娘個個面賽天,我們這群庸脂俗粉自然沒法比,唯一能比的就是媽媽你,可是你不接客啊~”

說完花魁扭著水蛇腰往房間走,關門前她看了一眼施佰春她道:“媽媽咱著豔春樓改成茶樓得了,指不定還可以收些茶水錢呢……”

頭牌花魁都這樣說了,其他姑娘們也忿忿嘆氣著回了房間。

唯一一個沒回房的百合過來安慰施佰春:“媽媽您有見過對面的花魁嗎?”

施佰春賭氣道:“我就見過他們姑娘逛大街了,又不是認識她們?哪知道那個是花魁。”

百合搖頭到:“他們的花魁是不出樓的,光是一般般的姑娘就跟咱樓的花魁比了,你可以想想天明花魁美到神啥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