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鴇母035:施佰春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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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鴇母035:施佰春歸來
幾日後,歐意冰哭夠了,這著實想見皆如蕭,如今那人就在帝都。
可是卻不能去。
百合端著飯菜進來:“陛下吃點東西吧。”
“……”歐意冰頓了頓:“沒胃口。”
“吃完我們去見見帝后……就算他忘記陛下見見也是可以的。”百合著急道。
見見是可以,看回想起皆如蕭呢冷漠的顏色,她怕自己受不住那傷痛啊。
之後,歐意冰還是決定解相思苦。
跟百合換了便裝,出了宮。
來到邵府,歐意冰便發現不對勁,整個邵府瀰漫著一股香氣,那是迷藥的味道。
一旁的百合趕緊捂住口鼻,顯然她也注意到了。
吞下解藥,歐意冰趕緊跑進去。
一如後庭歐意冰便瞧見十多個黑衣人將邵府的家丁全部關在裡面。
邵武被人用刀駕著,皆如蕭似乎在忍受什麼痛哭,蹲在地上抱著頭。
一干家丁全部捆著。
歐意冰劃破手腕,鮮血湧了出來,她將寒氣凝入血液,八隻冰血凝針朝黑衣人飛射而去,途中八分十六,一半由於的黑衣人便到了下來。
接著歐意冰還想動手,一旁的百合毫無預兆的倒了下來,隨後她也覺得內力匱乏,全身癱軟。
這裡除了迷香還有其它藥物!
歐意冰跟皆如蕭還有施佰春不一樣不是百毒不侵之體,中毒還是會復發。
為首的黑衣人拽著歐意冰進來他對邵武道:“你給我殺了皆如蕭!!不然我就殺了你這狗皇帝。”
歐意冰抬頭艱難的望著黑衣人:“你跟邵家有何冤仇?”
“邵武曾經在貴縣時跟他而是斬殺了我兒子,不能為子報仇我枉為人父!!”
黑衣人此言一出,突然又湧進無數黑衣人。
歐意冰暗暗的想,邵武在貴縣辦的案子都是大戶人家,官場跟江湖幾乎沒有,這人擁有高階迷藥又有大批人馬,邵武何時得罪於他?
黑衣人大喊:“我已經命人將此地重重包圍,你們沒有一個人能逃得掉!邵武,還不下令!”
“陛下啊——”屋外的百合大喊。
“我沒事——”歐意冰艱難的回答。
當下一片混亂,加上黑衣人佈置的那些人,當場人人自危,誰也顧不得誰。
“邵武,本王要你斬了邵曉天!你膽敢不從!”
!!這人既知道皆如蕭的本名,也知道他的舊名,這人肯定跟江湖有莫大的聯絡。
邵府刺殺一案,聖上受驚且傷,熙王歐意如以攝政王之姿代理政事,並肅清朝中殘黨,將朝中大員汰舊換新好幾,也生出了一番新氣象。
朝廷之上風雲變換,但朝廷之下,那些兒個當事人卻對權力更迭之事毫無感覺。
玩鳥的依舊玩鳥、發呆的依舊發呆,只是大年初一那日邵府的邵武被絡繹不絕的百官拜訪拜得頭昏眼花,那些兒個什麼‘斷案如神’、‘青天再現’的匾額堆滿了整個院子,連門坎差點也被踏平了。
養著病的歐意冰沒事可做後,便清閒了。
只是以前忙乎的時候老想著休息睡覺,但這回一停了下來,心裡頭卻是有些慌。
她的小心肝空空的,心裡頭也沒了主意。
這日,歐意冰在屋頂上晒著難得出來的太陽,施佰春從宮外跑回來見到她這師姐時便笑了。歐意冰一臉呆樣地張著嘴雙眼無神,看著遠方發呆。
“姐啊。”施佰春喊了一聲,腳尖一點便飛了上來。
歐意冰抬眼見著是施佰春,只是簡單應了聲:“你來啦……”
“今日天氣這麼好,姐姐怎麼不出去走走?”施佰春走到歐意冰身邊坐下。
躺著的歐意冰蹺著二郎腿,先抖了兩下腳,而後說:“朕哪裡都不想去,再晒兩下太陽便要回屋裡睡覺。”
“欸,”施佰春左看看右看看,問道:“大師兄呢,沒同你一起?你們兩人不是向來公不離婆,秤不離砣的嗎?”
歐意冰啐道:“這句我還給你和你那歐意如心肝兒!”
“誒,師姐我跟他都快四年沒見了……”
“前幾日不是剛剛見過嗎?”
施佰春哈哈笑了一聲。“我來給大師兄把脈的,師姐你不帶我去找大師兄嗎?”
歐意冰頓了頓後又說:“……他不是在院子裡逗鳥、就是在大廳陪他爹應酬那些大官,怎麼會在皇宮呢?你自己找去吧,我不奉陪了。”
施佰春看了歐意冰一眼,覺得歐意冰有些奇怪,這人從來不是就最緊張大師兄的嗎?可怎麼今日不太一樣了?
施佰春想了想,也沒多說什麼,便點頭離開了……
施佰春跑去找皆如蕭以後,歐意冰又在屋頂上晒了一會兒太陽,但後來想著施佰春看診不知看得怎樣、想著皆如蕭那身子骨不知有無大礙,於是掙扎了一番,便又躍下屋頂,跑去找那兩人了。
走到邵府外頭,歐意冰偷偷地朝裡頭探去。
“你在幹什麼?”身後突然傳來一陣聲音。
歐意冰嚇了一跳,連忙轉頭,才發現那竟是她家五哥。“你才幹什麼呢!”歐意冰撫著胸口說:“走到我後頭也沒個腳步聲響,你是想嚇死我嗎?”
歐意如瞥了瞥院子裡頭,冷哼了聲:“是你太專心偷看人,才沒聽見我的腳步聲吧!”之後又說:"過來,我有話同你說!"
"什麼話這裡說就好了。"歐意冰這般道。
歐意如把歐意冰拉到旁邊,正色說道:“你是歐意冰對不對?”
“!!”歐意冰愣了愣,隨後點頭:“我是歐意冰……”
“當初歐意雪中毒死了?”歐意如又問。
“是啊,大姐死了……”如今這樣歐意冰也不想再瞞些什麼了。
“你這幅樣子如何管理天下?”歐意如問。
“你不是一直想要天下嗎?回去我擬份奏摺給你好了……”歐意冰這樣說著。
“沒興趣了,當皇帝多累啊,你受傷這些日子我天天批,無聊啊,還不如跟我兒子到處逛逛。”
“你變了……”歐意冰說。
“誰說不是呢?”歐意如點頭“以前是我不對,殺了你幾次哥哥跟你所聲對不起了。”
歐意冰搖頭道:“無礙,當初要不是我把你從熙王府帶到血衣教,你也不會中毒,也不會幾經生死受那麼多苦難。”
聞言歐意如卻笑了,笑的燦爛:“如果不是你,害的的中毒,我也不會意亂情迷,也不會有我家那寶貝了。剛才我去見了皆如蕭。”
“他……”歐意冰著急的問,隨後趕緊放下語調:“還好嗎?”
“……”歐意如心裡啐了一聲,心想這妹妹怎麼就那麼惦記著皆如蕭那混賬,而後冷淡地說道:“好,好的很,能吃能睡!!還惦記我家小白呢!”
“這樣啊……”施佰春的神情顯然有些失望,皆如蕭想起了歐意白想起來施佰春就是沒她。
“小冰”歐意如拍拍妹妹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
“無論是皆如蕭還是小石頭,那個人打從心肝裡黑到外,現下雖然看起來好好的,但誰知他哪天又會顯露本性對人下殺手?哥哥勸你離那人遠點,千萬別和那人太過深交,你這回為了他差點連命都沒了,你可有見他來同你說過一句話、道過一字謝?”
歐意如嘆了聲道:“皆如蕭那混賬是個沒心人,你對他再好,他也不會領情的。”
“……”歐意冰搔了搔頭髮,頭還是低低的。
“六妹,五哥是為了你好。”歐意如說道:“那個人我和他交過幾次手,他實在太過恐怖,你還是離他遠點好。”
“……五哥。”
歐意如再說:“而且那人我覺得不能留,留了對咱一點好處都沒有,所以你也別對他放太多心,五哥是遲早都要設法把他除掉,再把他手底下那血衣魔教連根拔除的。你也知道五哥現下是攝政王而你是皇帝,我們肩上扛的是整個朝廷和所有百姓,一堆人都看著你我過活,五哥哪可能放任這曾令生靈塗炭的人繼續在眼皮子底下晃!他若不死,不只對朝廷,對百姓也是一大隱憂!”
歐意冰想了想,說道:“五哥別,他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皆如蕭了,現下他身邊都有人看著,而且還有小七替他治病,他不會再出事的。”
“你如何保證?”歐意如瞪了瞪歐意冰。“更何況這回邵曉天就是皆如蕭的事是我沒說出來,要不然,你以為他過去殺了那麼多人,能這麼簡單就善了?”
歐意冰說道:“五哥,你聽過一句話沒?佛家有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若他已經放下心裡那把刀,不再是以前那個殺人如麻的魔教教主了,以前那些恩怨為何不能讓它就此過去,好好善了?而且血衣教現在是朝廷的助教教主是小七,你不能拔。”
歐意冰接著說:“貴縣的邵曉天行俠仗義,助邵武破了多少冤案,若他身在家國、心為百姓,你卻一心想除掉他,那不是生生毀了一個能安定家邦之人嗎?”
“你……”歐意如瞪大眼,沒想到這妹妹竟會用這些話來反駁他。
歐意冰跟著緩緩說道:“而且,他不是皆如蕭。他都喊邵武作爹了,他怎麼會是皆如蕭。”歐意冰說:“他的名字叫作邵曉天,是貴縣仵作,五哥你別認錯了。”
“是啊,是啊。”歐意如涼颼颼的說:“還是你家帝后呢,你打算什麼時候啊再把他娶回去?”
“……”這人不在人傷口上撒鹽就不痛快是嗎?
說了許久,口水都幹了,卻還是沒法子改變歐意冰的想法,素來心高氣傲的歐意如哼了一聲,衣袖一揮,生著悶氣走了。
歐意冰看著歐意如離去的身影,露出了淡淡的苦笑。
“對不住了五哥,我一顆心都在他身上,自是不會讓你傷他的……”
只是自己的一顆心都在皆如蕭身上,但皆如蕭呢……
便在黑衣人又要威嚇第二聲,且手中匕首已經壓入歐意冰頸項,鮮紅的血蜿蜒流出之時,那當下,百合驚恐地喊道:“別傷我家陛下,你會切斷她脖子的!”
百合的那聲叫喊,令皆如蕭腦袋一陣刺痛。黑衣人匕首一點一點沒入歐意冰喉間,歐意冰翻了白眼,幾乎便要命喪當場。
那一瞬間,皆如蕭抬起了手,拔下自己頭上的木簪,而後手一揮,木簪便如利箭射出,釘入了黑衣人的眉間。
直直沒入,只剩雕花在外。
“……”眾人愣在當場,這電光石火間發生了什麼事,沒人看得清。
“啊……”歐意冰小小地叫了一聲。
黑衣人持著匕首的手緩緩地落下,而後身軀一軟,睜眼倒地,氣絕當場。
“陛下啊——”百合急忙接住也差不多快氣絕了的歐意冰,手忙腳亂地從懷中掏出金創藥灑上,止住了歐意冰傷口不斷流出的血。
皆如蕭冰冷的眼神在黑衣人倒下後,也緩緩地有了些溫度。他看著自己的手,再看看抱著歐意冰眼眶都急紅了的百合。
好一會兒之後,皆如蕭才低聲說道:“你是小七的姐……所以我救你……”
失去挽發的簪,皆如蕭髮絲散落。然而這時他的臉龐卻在迷惘中,帶起些許溫柔的神情。
歐意冰見著了,她有些恍惚,也有些安慰。皆如蕭也記起了小七,記起了這個他曾經疼惜入骨的小師妹。那麼自己也許有一天會被記起嗎……
也只有在對著自己真正在乎的人的時候,皆如蕭才會有這樣的神情。
柔軟得令人心驚。
頭領被殺黑衣人們,想對皆如蕭痛下殺手,這是一陣陣白茫茫的白粉灑進來。
所有人渾然倒地。
接著狂妄的女音傳來:“施佰春**藥之一撒全部倒,讓你們再囂張欺負我師姐跟師兄,得到報應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歐意冰回頭,身穿紅袍的施佰春快步走進來。
看見歐意冰煞白的臉蛋,施佰春大叫一聲:“我的娘啊!姐你怎麼了啊!!”
歐意冰奏著眉頭傷口有些疼:“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回來幾天了,我本想回皇宮找你的,可是看見有人放暗器,於是打算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今日被一個人絆住了,險些來晚了,師姐你沒事吧。”
歐意冰摸著脖子上的一道釦子:“就一條疤而已……不礙事……”
說著暈了過去……
“姐啊!!”施佰春嚇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