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逆天鴇母023:黑黑白白臉

逆天鴇母023:黑黑白白臉


富貴錦 強制軍婚 財迷大小姐:賴上絕世相爺 逃離惡魔總裁 調教異界 異世駙馬 星河之最強主宰 末世之全能進化 紈絝少爺魔女妻 豪門絕戀,婚色成狂

逆天鴇母023:黑黑白白臉

皆如蕭說得太急被口水嗆道,紅著臉咳了幾聲後,又振聲說道:“江湖上最近出現的什麼**搭檔黑白雙煞,說,是不是你們?看你萌一個黑黑的,一個白白的,肯定是的!!”

皆如蕭抽出劍,直指那兩人。“你們是不是想趁我不注意,對我下迷藥洗劫我身上財物。哼,騙人騙到貴縣來了,看我小天大人不把你們兩個給抓回去,讓我爹打板子!”

皆如蕭解下腰間麻繩,衝過去抓人,然而兩個男子的卻只是笑容滿面地看著他,甚至主動伸出手來,要讓皆如蕭綁縛。

“誒?”皆如蕭歪著頭疑惑地看了這兩個紅衣青年男子一眼,然後好心地提醒他們道:“我要綁你們了,你們應該要趕快逃,怎麼能站著讓我綁呢?”

世薔熱淚盈眶地看著皆如蕭,說道:“小天大人說的話對我們兄弟而言都是聖旨,我們只會遵從不會反抗。若你要將我們兩人抓回去,那便抓吧!”

皆如蕭心想,這兩人可真奇怪。但回頭想了想,他們說能帶他去找小七耶……

皆如蕭突然把繩子收了起來,輕咳了一聲,正色問道:“你們兩個叫什麼名字,什麼來歷,你們說能帶我去找小七,是真的嗎?你萌認識小七嗎?”

那兩人仍是那般的笑容,帶著一點尊敬,帶著一點崇拜,說道:“血衣教左護法世薔右護法世月,純粹是因為仰慕小天大人之名而來,能為小天大人分憂解勞是我兩人之幸,別無他意,請小天大人放心。”

“血衣教?左右護法?”皆如蕭抬頭往屋頂上看去,又瞧了瞧一旁牆上的蜘蛛網。“……沒聽過誒。”

兄弟兩人相視而笑。

黑黑臉的世月說道:“我兩人這些年一直在血衣教總督,而總舵在南方,身在北方的小天大人不早說也是應該的。”

“噢!”皆如蕭做了個原來如此的表情給他們看。

轉頭他又問:“你們真的是認識小天大人我說的那個施小七嗎?”

世薔笑了笑,反問:“是不是醫術很厲害的施小七?是不是笑起來很漂亮的施小七?是不是很喜歡睡覺的施小七……”

皆如蕭點頭回答:“是的,是的,你們真的認識她啊。小七一睡著就很難叫醒的!!”

施佰春一早起來,就先處理燕春樓各地管事報上來的事,燕春樓的賬單還有血衣教那些瑣碎的麻煩事情,最近世薔跟世月不知道跑哪兒去了,那些麻煩事都從各地運到施佰春這裡,好不容易整理出血衣教的賬單,燕春樓那個代理鴇母有開著絮絮叨叨,比如這些日子她施佰春不在,樓裡的生意怎樣怎樣,哪個姑娘被贖了身,哪個姑娘新進樓,京都那裡開了家胭脂芳,那裡絲綢不錯,姑娘們以為改換了……

大致做好分內事,歇下時已是華燈初上時分。

施佰春沐浴完後穿著單薄褻衣坐在氤氳繚繞的房裡,桌前攤著幾張紙,房四寶齊聚,她沾著墨,提著筆,手腕上上下下、停停頓頓地,就是不知該如何下筆。

從貴縣出來都幾天了,皆如蕭……皆如蕭發覺她不見了,也不知會不會……會不會掛念她……

想了想,施佰春突然“嗤”地自嘲笑了一聲。

皆如蕭那人向來最不喜歡有人跟在他屁股後面跑的,這回她離開,皆如蕭還不每日巡城抓賊、抓雞抓鴨抓猴抓熊抓牛抓兔抓得歡,又怎麼會掛念她呢。

更何況沒了她,皆如蕭也還有四大捕快隨伺身後。貴縣衙門人手說多不多,說少總也不少,橫想豎想,真是不缺他一個的。

只是……施佰春總覺得良心過不去,不說一聲就跑了好像不好……可她之前的確曾經是打算她便要離開的……只不過歐意雪的親自來訪讓時間提前了一點……

“誒……這真是……不過是寫幾個字交代一下而已,有這麼難嗎?”宋年春啐了自己一聲,然後抬起手腕來振筆急書,寫了一堆話在那張要給皆如蕭的紙上。

因為考慮到皆如蕭腦袋有時不怎麼靈光,施佰春便也不咬嚼字,專挑些簡單詞彙來用。

施佰春洋洋灑灑寫了一大堆神情專注非常,一點兒也沒注意門外有人走了進來,躡手躡腳地朝她靠近。

等她寫罷鬆了一口氣,歇筆之刻,突然有隻圓潤潤白嫩嫩的手從他身後探了出來,拿起桌上那幾頁萬言書,開口唸道:

“曉天如晤:

因連環殺人一案已經功德圓滿,該做之事已畢,吾已返家,請勿掛念。吾不在身邊,汝切記自己保重身體,天熱衣衫別穿太多,早晚冷涼要多披衣服,每日早上在內衙用過早膳再出門,才是最好。

若是受不住饞到山上獵野味,記得野味必須烤熟再食,否則容易壞肚子。吾不是說汝氣虛體弱難捱生食,只為生冷多食無益,盼汝保重身體,小天大人千金之軀安好,乃貴縣百姓之福……”

百合還沒念完,施佰春便一把將那幾張紙抓了回來,緊張得搓搓揉揉,然後一頓,努力用真氣一震,散成片片雪花飛掉。

“啊,”百合跳著喊道:“媽媽你做什麼,我都還沒看完呢!”

“看什麼看,沒什麼好看的!”給皆如蕭的書信被百合唸了出來,原本寫時不覺如何的,如今一聽人念,施佰春卻不由自主地臉紅了。

真是丟人!施佰春這般想著。

“小天是誰啊?”百合神情天真好奇地問道:“你對他交代了那麼多事,當初你自己跑到貴縣的時候怎麼著不記得給我回一封信件啊?”

施佰春咳了一聲,不好意思講她是十分看重人家,可人家好像也不太重視她,只得道:“大人的事,小孩子別管。”

“什麼小孩子!”百合跳了起來,氣得道:“我今年都二十五了,早就已經長大了!”

“是啊,長大了,都是花魁了。”施佰春調笑道。

“媽媽你還沒回答我那個小天是誰呢?你們認識很久了嗎?”百合問:“為什麼他叫小天,好奇怪的名字!”

“呃……小天是我的朋友……認識……算很多年了吧……至於為什麼叫小天,呃……那你要問他爹……”

施佰春頓了頓想到皆如蕭穿著貴縣捕快衣服,昂著首巡城的得意模樣,不禁微微勾起嘴角。

她這次的收穫,算是真正明白皆如蕭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想起那股瘋勁和傻勁,讓施佰春揚著嘴角嘆了口氣。

如果當年不是發生那樣的事,貴縣裡的小天大人,該是這人最初最真的良善模樣吧!

稍晚,施佰春已經入睡時,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正拿著帖子在廳裡臨摹的百合喊了聲:“進來!”屋外的人隨即推門而進。

那人是燕春樓的丫鬟,見了百合便福身道:“百合姐姐,有人求見媽媽。”

百合提著筆她皺了皺眉,學著前幾位花魁的模樣嬌聲道:“媽媽最近奔波不停,回來又要處理燕春樓的事情,她很累,已經睡著了,你不要吵她,有什麼事我回去行了。”

“可是,那幾人說非見媽媽不可……”丫鬟有些為難地道。

百合還想開口,屏風後面便傳來了一陣些微沙啞的聲音。

“得了,我起了,晚些就去。”

施佰春搭著一件深紫色絲綢外袍,散亂的頭髮用條紅線隨意綁在胸前,臉上帶著初醒時慵懶的睡意。

她的面貌不是當時在貴縣時當欽差的平凡的模樣,而是一張叫人看了會無法移開眼的面龐。

燕春樓鴇母花娘,天生翩翩魅人氣息,相貌妖孽,雖涉江湖卻無江湖魯氣,一身貴氣,仿若幻境精靈妖孽,令人神迷。

那丫鬟是見過施佰春這相貌的,只是平時打理得整齊的模樣雖已經夠魅人了,但這般懶散無骨模樣卻更有一番風情。

施佰春打了個呵欠問:“出了什麼事。”

那丫鬟又結結巴巴地說:“血衣教左右護法求見媽媽……”

施佰春一聽,睡意全消,隨即說:“我知道了。”

世薔哥們跟世月同時來找她血衣教裡肯定麻煩事不少,平時血衣教都是全全交給兩兄弟負責的,好幾年了,他們從來不會同時出現。

最後,窗外一陣風吹來,吹得施佰春打了個噴嚏。

她低頭一看,啊,衣襟開開,胸半裸出,嘖,難怪從剛剛醒來,就覺得有點冷。

入到大廳,見廳上坐著兩個身著血衣的人,施佰春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在看見那兩兄弟身旁,一個腰桿子伸得直挺挺的身影,臉上的笑容就變成了驚嚇。

皆如蕭正好奇地看著這用翡翠打造的地板,他踩了踩翠綠色的翡翠地,靴子一動,從這裡滑到那裡,然後又從那裡滑回這裡。

他抬頭正想告知那兩個兄弟這地板很滑很有趣的時候,突然見著了大廳入口處一個像是被點了穴一動也不動的人。

而那個人身後探出一顆腦袋,朝他們問道:“你們是誰!”那聲音清脆非常。

被點了穴的人猛地抖了一下,然後綻開一個很難看很僵硬的笑容,說道:“不知血衣教左右護法同這位兄弟一同來到我燕春樓所謂何事?這個時辰姑娘們都歇息了,幾位明日請早。”

“不是三個!”皆如蕭搖了搖頭。

“啊?”施佰春嘴開開。

“是兩個!”皆如蕭伸出兩個手指:“是他們要找你,而我是叫他們帶我來這裡找人的!”

“哦?”施佰春眼皮跳了跳,有種不太好的預感。“請問這位公子要來燕春樓找誰?”

皆如蕭狐疑的目光在施佰春身上掃上又掃下,他覺得這人和他說話時僵硬的神情和那小七有點像,可是那小七分明不是長這樣的啊?

皆如蕭眨了眨眼,跳到小七面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你認得施小七嗎?”

皆如蕭很疑惑。

施佰春擠出一個燦爛而耀眼的笑容,對皆如蕭說道:“在下燕春樓鴇母,這位兄臺說的施小七是誰?在我聞所未聞過!”

只是施佰春一笑,皆如蕭立刻就指著她那水瑩瑩的桃花眼道:“啊,小七和你一樣眼睛都是水汪汪的,你還說你不認識她?”

施佰春連忙把眼睛眯起來,用怪異的嘴型不露齒說道:“在下真是不認識施小七!”

皆如蕭看了施佰春一眼,又看看那個把下巴枕在施佰春肩膀上,奇怪地看著他的女子,突然,一股怒氣由衷燒了起來,生氣地道:“你又在騙我了!我知道你是施小七,你戴著人皮面具對不對?你知道我沒有帶歐意小冰來,所以就不承認了對不對!”

皆如蕭又跨向前一步,怒道:“我不玩‘施小七在哪裡’的遊戲了,你擅離職守,我爹已經要脫你褲子打你板子了,你還不趕快跟我回去!”

皆如蕭說完,伸出五爪便要朝施佰春臉上的人皮面具抓去。

在施佰春背後的百合看皆如蕭那一招狠辣迅速,如果真抓到施佰春的臉,施佰春可能連臉上真的那層皮都會被這人抓下來,於是立即伸手替施佰春擋了下來。

“你!”皆如蕭被攔怒瞪百合。“你好大膽子,竟敢阻止官差辦案!”

皆如蕭不客氣,百合也氣了,她嚷道:“媽媽都說她不認識施小七了,你這樣咄咄逼人是為什麼!”

“因為她說謊!”皆如蕭瞪小闕瞪得更用力,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不知道為什麼,從剛剛見到這丫頭趴在施佰春背後被背進來開始,他就覺得這丫頭很討厭。

百合說:“媽媽就是媽媽,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一起睡覺,她就是叫花娘沒錯啊!”

轟——

聽見“一起睡覺”這四個字,皆如蕭那對鳳眼裡像是有兩把火竄了起來。

他睨向施佰春,神情異常不悅。“一起睡覺,嗯?”

施佰春忽地抖了一下,張口卻不知該說什麼。今日的皆如蕭,好像有點可怕。

想了好一下子,施佰春才有些擔心地道:“……你爹有沒有拿我留下的藥給你吃?”

皆如蕭喝道:“原來那藥是你給的,難吃死了!你不知道我不吃藥的嗎?你還說你不是施小七!”

“啊!”露餡。

施佰春轉身馬上準備跑,然而卻被皆如蕭抓住她身後的百合,把百合給拖了過去,像抓小雞一樣地將百合拎在半空中。

施佰春回過頭來一看,深吸了一口氣。

皆如蕭一隻手正要往百合咽喉扣,而他的臉上盡是冷然笑意。

施佰春一下子嚇得三魂七魄通通飛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