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鴇母016章 :欽差兼職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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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鴇母016章 :欽差兼職保姆
“一片火海?也是被人放火?”張哲驚愕。
“元寶?”雲澤沉吟一聲。
“後來多虧了小天大人想到他曾經在來的路上看到有個拿著元寶扇子的人倉促離去,並且覺得那人肯定是凶手,於是帶我回頭追上那個人!”施佰春不想自己那些事被人知道,心想反正這些人也不在埸場,於是開始胡亂謅。
一旁藍雨和賀飛讚歎道:“小天大人真是英明神武!”
丁金和陳豹則是狐疑地多看了小七兩眼。
施佰春一臉正經繼續說道:“後來我們不小心聽到,原來那個拿元寶扇子的人竟然是小哲天的總管‘柳非’,這次出來是專門為他家主子小哲天的門主來辦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的。
之候我們偷偷隨柳成非找到了小哲天所在,然後溜進了小哲天裡。可這小哲天真是個恐怖的地方,裡面機關重重,不但有五行八卦陣、還有天女散花一般多的飛箭和毒死人不償命的五毒煙霧,真是令得小人我的膽都快嚇破了。
因為沒有當場抓到柳非殺人,所以我和小天大人便冒險潛入小哲天門主嶽柳麗的房裡,欲查取他的罪證。誰知竟然一個不小心觸動了機關,鋪天蓋地的飛箭就這麼朝我們射來,而且不只飛箭,飛箭之中還有一堆巨石朝著我們猛砸,巨石砸完了對方又放出五彩毒煙,真是驚得我啊,三魂七魄都飛——光——光——了——”
說到這裡施佰春吞了一下口水,喘了口氣,接著繼續說道:“不過幸好英明神武的小——天——大人一把將那些飛箭撥開,三兩下就解救了小的的性命,而且還嗖嗖嗖地將小的從險境中拉出,接著騰雲駕霧飛出小哲天之外。真是蒼天有眼啊,也多虧了小天大人,小的這才能站在這裡,對大人說出這小哲天所犯惡行。”
施佰春加油添醋地將事情說了一遍,說到小天大人的英勇之處,更是大大誇讚了一番。四大捕快聽罷是嘆了一口氣,用萬分崇敬的眼神看著他們家的小天大人。
小天大人還是繼續刻他的牌子,誰也不理會。
邵大人重拍茶几,一張臉氣得發黑,震聲喝道:“那小哲天門主嶽柳麗究竟是何人,竟敢這般藐視王法,視人命如草芥,真是無法無天!”
雲澤搖著羽毛扇子,沉思片刻,他隘口道:“嶽柳麗,江東人士,十歲被人買進青樓之後在陰錯陽差之下被熙王贖身,之後得到熙王賞識,熙王便把整個小哲天交給她來打理,原本打算讓嶽柳麗幫忙登基為帝,可是三年前不知為何嶽柳麗背叛了熙王,這三年她一直安安分分帶著小哲天中,為何突然重出江湖?還犯下連環命案?”
聞言施佰春一驚,她問:“雲先生怎麼會對江湖事如此瞭解?”
雲澤輕笑:“江湖朋友告知的。”
施佰春哦了一聲,卻發現邵武的臉色越發沉重。
施佰春想了想道:“也許是因為她的病。”
“病?”雲澤不解的看著她。
施佰春點點頭,她道:“我跟小天大人在房頂偷看的時候,發現她一直咳嗽,還喝了一碗藥,藥很濃,看來她病的不輕。”
“可是這與殺人有何關係?”邵武問道。
“是啊……有何關係?”施佰春喃喃說著低頭沉思……
這時雲澤突然開口:“聽說小哲天門主嶽柳麗曾經得罪了一人,被人下毒,而且那毒無解。”
“……”施佰春眨了眨眼睛,那毒是她下的……
當初施佰春為了比柳非跟嶽柳麗離開歐意如才給嶽柳麗下毒的,結果後來忙著忙著,她忘記給人家解藥了,不過嶽柳麗中了她施佰春的毒現在還沒死真是奇蹟啊。
“那毒叫,瘋七。中毒的人會瘋七次,七次之後便趨向死亡。”施佰春淡淡道,那時她家大師兄一百八十種毒藥裡的其中一種。
“瘋七?”聽到這裡本來毫不關係任何事情的皆如蕭突然抬起頭來,他說:“誰說瘋七不能解,用至陽之血就可以啦。”
皆如蕭完全不知道自己居然說出了問題的關鍵,他繼續低頭刻著他的木牌。
“至陽之血……”施佰春一驚,低頭又問:“那些人是不是都是陽年陽時陽月出生的。”
聽聞此言,四大捕快趕緊拿出小冊子,他們點點頭道:“是的,他們都是……”
施佰春站起來道:“你們趕緊去查,附近還有沒有純陽之人,有的話立刻稟告並派人保護。根據小哲天的動作,他們殺人越來越頻繁也就是說,他們已經到了解毒的關鍵,需要的血會更多,那麼照遭殃的人也會更多。”
雲澤聽聞施佰春的話,也覺得十分有道理,他點點頭隨後看見四大捕快還是一動不動的杵著,雲澤羽扇輕搖:“還不去辦,個個待在這裡幹嘛?”
聞言四大捕快紛紛帶著捕快們離開縣衙。
施佰春鬆了口氣,既然如此,那麼小哲天的重出江湖就與熙王沒有關係了。
可是小哲天為什麼要嫁禍給大師兄?因為知道陛下害怕大師兄嗎?
難道柳非不知道物極必反的道理嗎?一個人被逼極了,做出的反映往往是無法預測的。
一炷香後,四大捕快回來了,至於其它衙役全部都被派出尋找至陽之人。
雲澤鄉頓了下來,望向邵武。
稍微摸撫了摸撫烏黑的鬍子,雲澤續道:“大人,如今緊要能夠找到鐵證,就能抓人審問了。”
邵武用力拍案,站起身來。“既然如此,四大捕快!”
“屬下在!”四人齊聲應和。
“速去尋證據。”
四人剛想領命,施佰春卻阻斷了他們的道路。
四大捕快一臉的不爽齊聲道你想幹嘛?
施佰春尷尬的笑了笑:“證據我有。”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瞪著施佰春,施佰春在邵武的書櫃裡取出一把看似很平常的鐵劍,這是那天她與月牙兒被襲擊時凶手所持的鐵劍。
施佰春暗使內力,鐵劍啪嗒一聲斷成兩節。
所有人都驚歎的看著施佰春,沒想到她不止輕功得了,內力更是渾厚。
施佰春把斷劍切口給大家看,她道:“這劍出自御劍門,前些年御劍山莊雖然被毀但是不少鑄劍師還在,他們重建了御劍門,只是他們只做買賣不如江湖,御劍門的劍都會有標誌,標誌裡還會有序號,只要去御劍門查一次就知道這個標號的買家是誰?如果不出所料買主定是小哲天。”
雲澤深深的望了施佰春一眼他道:“果然是御劍門的劍。大人現在物證俱全,只欠東風。”
“四大捕快聽令,速速將小哲天門主嶽柳麗與總管柳非拘提到案!”邵武振聲怒道。
“是,大人!”四人道。
施佰春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了出來,而後小聲說道:“那個……大人……”
“何事?”邵武正在氣頭上,朝她一瞥,一臉的浩然正氣。
“嗚!”施佰春覺得刺目,竟被邵武的正氣閃了一下眼睛。
她而後說道:“小哲天如果照師爺說的來歷那麼大,那肯定很厲害。況且裡頭又有奇奇怪怪的陣法,進去出來簡直是九死一生。還有還有,師爺都說那個嶽柳麗深沉自負了,那種人肯定不會束手就擒跟咱衙門裡的四大捕快剛剛累死累活的才回來的!這麼一來,要把人緝拿歸案,簡直難上加難。”
“這……”邵武皺眉。
雲澤也道:“的確如此,那小哲天在江湖上名氣甚響,不可小覷,若無縝密計畫,儘管四大捕快四人武功不弱,但也定是危機重重難以順利擒回嶽柳麗等人。”
邵武一聽雲澤之言,眉頭皺得更深了。“不知師爺有何高見?”
雲澤說道:“學生並非武林中人,只曾側耳聽聞武林中事,是以對嶽柳麗等人也不甚瞭解。若說是高見,大人不如問問七姑娘吧!七姑娘貴為欽差而且曾經是江湖中人,想必對江湖人行事作為定有十足瞭解!”
施佰春心中一驚,這時紹武凌厲深邃的目光也嗖地一聲向她掃來,看得她直接倒退一步。“老孃我、不對,”施佰春把頭搖得像波浪鼓一樣。“小的我什麼都不瞭解!”
雲澤掛起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望向施佰春,什麼也不說,但施佰春真是覺得那一個笑包含了千言萬語,此刻無聲勝有聲!
“……”奶奶個熊,雲澤你個鳥蛋師爺!自己不出主意居然要別人替你出主意,將來萬一要出了事,這責任還不完全落到了老子身上!
施佰春好一會兒才撇了撇嘴,雖然心裡這般非議,但還是想了想,道:“先別說問案定罪,光是抓人這第一件事,恐怕就難如登天。首先四大捕快的武功不行,一進小哲天肯定像我一樣,被困在陣法裡,然後給人打著玩!直接玩死……”
“施七你這丫頭!”被說武功不好,賀飛第一個衝出來要爆打施佰春。
施佰春腳下一動,誰都沒看清楚她的動作,她便移到了埋頭刻木牌的皆如蕭身旁,屁股對著張椅子就坐下。
那疾如風快如電的身影,讓賀飛一愣,拳頭揮了個空。
其餘三大捕快面面相覷,有些心驚施佰春的腳下功夫竟好成了這樣。
“看到了吧!”施佰春也不自誇,只是將實情說了個清楚。“我跑得這麼快也跑不過那些飛箭跟毒霧,其他人去那不就全去送死?小天大人到時一手扛一個也才救得了兩個,那剩下的怎麼辦?要小哲天給打包送回衙門?估計他們不會包郵的。”
“你有何主意?”邵武問道。
施佰春朝衙門最大的這位當家拱了拱手,說道:“自然不能明著來。”
“來暗的!?”李剛怒道。“我們貴縣衙門連邵武大人在內,所有人都是光明磊落的,怎可做這種敗壞衙門風氣之事!”
施佰春搖頭說道:“非也非也!明著來不可,暗著來自然也不太好,所以咱們是一半一半,先明察後暗訪。前頭得拿著衙門牌票去拘人,他們不交人,咱們再暗地去抓人!看是也用些飛箭迷煙去放倒那些人,還是來個火燒小哲天逼出嶽柳麗與柳非的都可。既是他們抗邵大人的命令在先,那接下來不管做了什麼,咱們可算是師出有名了!”
“……”書房裡當下陷入一片沉靜。
這片寧靜讓施佰春心裡直嘆氣。所謂正道正道,便是直直一條路往前走,從來不轉彎的。
可浩浩江湖偏偏不是這調調。
施佰春總覺得做人不能太好,還有,心裡頭更要多懷些壞念頭,免得別人來殺你砍你陷害你時,會就這麼被人遂了意。
她施佰春啊,雖然向來就不是個什麼好人,但是這衙門裡的人啊,未免也正直得太過分了!
片刻之後,邵武道:“若是為民為義,七姑娘所言並無不可,只是一切尚需從長計議,放火殺人之事,絕不可行。”
“呦——”施佰春心想為他鼓掌,邵武這人,倒不算太迂腐。
有前途!可惜沒錢途。
眾人接著又照施佰春的提議細細詳討了一番,施佰春偶爾也插上幾句話。
既然邵武首肯,那方才什麼大道正義的準則,自然也就先放一邊了。
書房內為了生擒嶽柳麗之事,每個人都是說得口沫橫飛,然而之後就一直沒插話,靜靜地坐在椅子上刻木牌的皆如蕭卻突然一個站起身,大喊一聲:“好了!”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屋裡所有人都止住了話,愣愣望向他。
皆如蕭看了看他爹,然後綻開一個燦爛的笑容,接著忽然轉身往外跑去,背影愉悅,腳步一跳一跳地,頭也不回。
雲澤說道:“七姑娘,麻煩跟上公子,看他做些什麼!”
施佰春懶懶地應了“噢”,跟著將屁股從好不容易坐熱了的椅子上拔起來,像皆如蕭一樣踩著一跳一跳的步伐,打著呵欠往外跳去。
皆如蕭在外頭四處跑,施佰春也懶懶地跟在他後頭跑,好不容易等皆如蕭停在一處院落的草叢旁,施佰春以為皆如蕭玩累了歇下,哪知沒多久就聽到一陣虎的哀嚎聲從草叢裡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