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鴇母014:萌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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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鴇母014:萌虎
“沒……”僕人低著頭回答生怕主子怪罪:“那個欽差武功不俗,我們的殺手根本無法殺死她,況且她本身又是百毒不侵,就連孔雀膽也無法致死。”
“她中過孔雀膽?”嶽柳麗大驚。
“是……”僕人回答。
施佰春在屋頂上的指指帳簿,又用嘴型說了聲:‘等等下去找東西!’皆如蕭還算合作地點點頭,待嶽柳麗和那僕人離開之後,他們才翻身下到屋簷底,一個竄身溜嶽柳麗房中。
皆如蕭走到桌子旁將嶽柳麗留下的帳簿翻了翻。上面記載的都是小哲天與綠林人士來往的買賣紀錄,並沒有什麼可疑之處。
施佰春則是在房裡晃來晃去,這邊翻翻那邊找找,皆如蕭忍不住問:“你在幹嘛?”
施佰春邊忙邊說:“找看看這裡有沒有孔雀膽和嶽柳麗跟她上面的人聯絡的信件。”
“麻煩,直接逮了便成。”看來皆如蕭早直接將嶽柳麗看成幕後主謀,他的想法沒我那般迂迴,還得有證據才能逮人。
施佰春回頭,說道:“您老也不想拖累你爹吧?要無憑無據就把人拖回去,那將來還得鬧出多大事情來?”
“……”皆如蕭看了施佰春一下,最後只得跟著她一起努力找。
翻了好一陣子,但卻是徒努勞無功。皆如蕭耐心用盡,怒道:“這裡什麼也沒有,不找了!”說罷便轉身往門外走,直接要去抓那嶽柳麗。
“師兄!”施佰春嚇了一跳,連忙揪住皆如蕭的衣袖。
“誰在裡面!”外頭突然傳來喝叱之聲,看來我們房內的動靜驚動了外頭守衛的家丁們。
房門迅速被推開,施佰春與皆如蕭還沒來得及反應,便有弓弩手放箭朝我們射來。
皆如蕭帶著施佰春連連後退,而後一個揮袖勁風打落飛箭,他大喝一聲:“走!”立即拉著我往上一竄,將屋頂撞開一個洞,往上逃去!
“快追,別讓他們跑了!”底下家丁亂哄哄地指著屋頂破洞叫。
皆如蕭緊扣著施佰春的手,施佰春也就這麼被他拉著跑,由剛才來的方向回去,但卻在衝入竹林後施佰春立刻一個止步,暗喊一聲:“糟!”
施佰春連忙將皆如蕭推出竹林外。“陣式已經觸動,你快從另一邊走,別管我!”
便在這電光火石之際,竹林中竹株開始變換方位,奇峰異石恍若有了生命般朝施佰春移來,施佰春一個不注意,背後被巨石一撞整個人差點飛出去。接著右方又是暗箭射來,施佰春一個凌空轉身側過,但卻還是閃避不及中了一箭,頓時悶哼一聲。
被施佰春推出陣外的皆如蕭並沒有領情,恐怕是見我自個兒一個人在陣內被那些石頭暗器打架打來打去實在非常之不悅。
他一直認為衙門裡的人只有他小天大人一個人才可以欺負,不管別的什麼人都不可以欺負他衙門裡的人,而這個小哲天又能算什麼東西?
皆如蕭一躍,再度闖進五行八卦陣中。
多了一人入陣後,陣式又起了變化,箭雨由四面八方而來,巨石變換攻擊也更為猛烈。
皆如蕭一把抓住施佰春的手臂,把施佰春塞到人背後,而後捲袖振氣,掃去四面八方襲來的箭雨。
突然間,竹林中瀰漫起濃濃煙霧,煙色五彩斑斕,朝我們而來。
施佰春一見此陣濃霧,臉色整個白掉。立即掩鼻大喊道:“小天閉氣,這五毒煙霧會令人心神喪失昏迷致死!我們要快點離開這裡!”
“糟糕……”一不小心菸灰薰著眼睛施佰春甩了甩頭,有些站不穩腳。
這時一座巨巖以石破天驚之勢往施佰春砸來,接著施佰春感到有人拉了她一把。
然後施佰春只聽見‘喀啦’一聲,骨頭碎裂的悶響傳來。
頭部無法言語的疼痛,昏迷之前,施佰春只感覺皆如蕭一雙鳳眼,靜靜凝視著自己……
深邃幽暗的目光中,有著說不出的意味……是那般五味雜陳……
腦袋重得不得了,眼皮也重得幾乎張不開來。施佰春感覺身旁似乎有幾道視線一直盯著自己,耳邊也一直有著窸窸窣窣的聲音。
緩緩地撐起了眼皮,映入眼簾的第一眼就是一張烏漆抹黑的臉。
“喝!”施佰春連忙往後一縮,叫道:“施大人,你的臉怎麼這麼黑,中毒了嗎?”
正在察看施佰春傷勢的邵武把頭縮回去,深深看了我一眼,最後長長嘆了口氣說,“不是我中毒,是你受傷,傷的很重,接下來幾日必須得好好修養!”說罷,便擺擺手離開了。
施佰春左右看看,發覺自己已經回到了衙門裡,正睡在我的西廂。
而她身邊還圍著師爺雲澤和廚娘月牙兒。
月牙兒連忙將我扶起來。
雲澤搖著摺扇淡淡說道:“大人那臉是被氣的。”
“被氣的,被誰氣的?誰那麼大膽敢把邵大人氣成那副模樣,不會是我跟小天大人吧?”施佰春小心翼翼地問。
雲澤搖搖頭。“自是被小哲天那班匪徒所氣。光天化日下竟敢對衙門捕快動手,你回來時頭破血流奄奄一息,公子身上也都是傷,大人是因為你們兩人差點送命,那張臉才給氣黑了。”
月牙兒輕聲說:“七姑娘來,先把這碗藥給喝了!”說著也不管我答應沒,便將一碗苦不拉嘰的烏黑藥汁灌進了她嘴裡。
施佰春苦著張臉將藥吞下,月牙兒又給我含了顆蜜餞,而後說:“你昏迷了一天一夜,不過大夫說只要人能醒來就沒事了。你啊,怎麼能把小天大人往險地帶,要是發現了什麼就先回衙門來啊,同大人和雲先生說了,讓他們派兵跟你們去,就不會這麼危險了。”
月牙兒今年還沒滿十八,講起話來卻像三十八,施佰春被她念得脖子都縮了只能嗯嗯嗯一直點頭,等到月牙兒念夠了回廚房準備大夥兒的膳食,施佰春才掏掏耳朵,耳根子終於清靜了。
“咦?我師兄、不對,小天大人呢?”施佰春左右看不著皆如蕭,便問。
“和其他捕快巡城去了。”雲澤一笑。
施佰春點點頭,再問:“能巡城,應該就代表沒什麼事吧?”
“他的傷可不比你輕,一回來我就見他右手軟垂著,分明是手骨斷了。”雲澤搖頭說:“可那孩子從來不看大夫,誰要碰他多一些他就咬人,現下那手連包紮也沒有,就這麼晃來晃去的,晃得衙門裡大夥兒心都疼了。”
雲澤說完,深深地看著施佰春。
“先生你看我幹嘛?”施佰春往床裡縮了縮。她總覺雲澤這眼,用意太深,不懷好意。
“公子這回回來,若不是多瞧了他幾眼,還真看不出他那張臉的變化。他的臉的確是常常惹禍,如此一來便是沒戴斗笠面紗出門,我與大人也能安心了。七姑娘易容術真是高明,在下深感佩服。”雲澤朝施佰春做了個揖,繼續說道:
“再者,在下好說歹說請公子將面具拿下,但公子卻是對那人皮面具愛不釋手,連摸也不肯讓在下摸摸。您說,這是公子太喜愛您做給他的面具,或是因為,那面具是您給他的呢?”
“他自然是喜歡那人皮面具!”施佰春連忙道:“還有,先生您別折煞我了,叫我小七就成了。這門手藝是我家五師姐傳給我的,高明的是我師姐,可不是我啊!想當初師姐的人皮面具一張可是千金難求啊。”
雲澤笑了笑。“在這之前我與大人本還懷疑能不能將照顧公子這重責大任交託於你,但道這回公子將與你一路之事說來,聽他之言,你為人聰明,過大事又鎮定機警,看來,我與大人這回的決定是正確的!”
“哈?啥玩意?!”施佰春急道:“等等雲先生你說什麼,怎麼我完全聽不明白。”
雲澤微笑道:“大人已經決定將公子編在你麾下。從此你便不可以大展拳腳偵辦大案了。”
“……”施佰春張口結舌,呆了片刻,立即道:“其實我一個人習慣了,習慣了!”
這把皆如蕭編到我麾下代表什麼不言而喻,因為衙門裡沒一個人跟得上我跟皆如蕭的腳程,也沒辦法做人皮面具讓他不引人注意,所以他們這回這般編制,不就是將我當成了斗笠面紗,外兼奶孃使用啊!奶奶的,她施佰春是欽差!!欽差來著去,到這貴縣怎麼變成兼職保姆了。
師爺將皆如蕭的大小事情交代過後,最後一句說:“公子從今以後,就勞煩七姑娘你多費點心照顧了!還有,邵大人吩咐,你的傷需要多加休養,這幾天便不用做事了,多睡睡吧!月牙兒會定時熬藥過來。”
“……”既然縣太爺有令要施佰春多睡了,小七自然不得不從命。
於是運氣前腳踏出房門,施佰春立刻就拿被子把自己的頭蓋了,呼呼大睡去。
人家是一醉解千愁,施佰春是一睡解千愁。什麼天大的睡醒再說,天大地大都不如我施佰春睡覺來的啊!
施佰春再次醒來,已經是當日傍晚。
走出通鋪轉了轉脖子鬆了鬆筋骨,用力地打了個呵欠,感覺真是神清氣爽,舒服得不得了。
施佰春穿著便服到廚房裡找月牙兒拿晚膳,月牙兒卻給了她一大碗清粥、兩顆鹹鴨蛋、一碟小菜和一隻滷雞腿。
滷雞腿是她搶來的,月牙兒本來說我大病初癒別沾油葷,可沒吃肉那不是和和尚一樣了,所以素材拿了雞腿包好油紙塞進懷裡就跑,不理會月牙兒在後頭氣得一直叫。
在衙門花廳附近找了個清淨的地方,施佰春隨意坐在一片草地上,稀哩呼嚕地喝起粥來。
當施佰春正在剝鹹鴨蛋殼的時候,旁邊草叢突然動了動,她呆了一下,看到一顆雪白雪白的小頭從草叢中探了出來。
那虎鼻子動啊動地,慢慢朝我靠近,有些戒心地嗚嗚兩聲。
“想吃鹹鴨蛋嗎?”我問。
小虎又呼呼兩聲,望著她。
施佰春朝那小白虎左看右看,覺得奇怪衙門裡怎麼會突然冒出一頭小老虎來,後來想了想,“啊!”了一聲,用鹹鴨蛋指著小白虎說道:“你是那天跟我回來的那隻白虎吧!”
施佰春左看右看,喃喃說道:“真是稀奇了,衙門裡明明有個見豬咬豬見狗咬狗見虎咬虎的瘋子在,你怎麼還能活到現在?”
小虎一跳,咬住我手裡那顆鹹鴨蛋,嚼了兩口就吞下肚,跟著吃了甜頭就像把我當成好人似的,走向前兩步用那顆小小的腦袋拱拱我,又‘吼吼’叫了兩聲。
“肚子餓了啊?”施佰春笑眯眯地問。
“吼——吼——”小虎叫。
施佰春想了想,又剝了一顆鹹鴨蛋給它吃,小虎還是一樣,一跳、咬下、嚼兩口、吞下,然後再用亮晶晶的眼神期盼地看著我。
“你孃的!”施佰春笑道:“大姐我兩顆蛋都給你吃了,只剩一盤菜了,要不要、要不要?”
施佰春把過水的無味青菜遞到小虎面前,哪知小虎高傲的揚起頭,鼻子高高地在半空中嗅了兩下,居然繞過那盤青菜,兩隻爪子就踏到我盤坐著的大腿上,朝著我胸口猛嗅猛頂,沾得施佰春胸口滿是虎口水。
施佰春一笑,興起捉弄小虎的念頭,也不管小虎聽不聽得懂,就說:“聞到雞腿味了啊,沒想到你這老虎鼻子竟然這麼靈。好吧,別說我沒給你機會,你乖乖站著別動,我去把雞腿藏起來,如果你能找到這雞腿藏在哪裡,別說一隻腿了,十隻我都給你吃!”
施佰春說罷,一個起身踏輕功向上躍去,身形迅速翻上屋簷,而後在連綿不絕的衙門屋頂上跑了一陣,接著停在內衙一間房門之上,掛著笑容慢慢地等。
“我就不信跑到這裡來,你還能聞到雞腿味。”我笑著躺在屋頂上翹起二郎腿,哼著曲子,打算如果等到太陽下山豬還沒來,那我就把這雞腿吃了。
不過哪可能來呢,那是老虎又不是狗,警犬都不一定能夠找到,況且真聽得懂我說的話,那也真是隻靈虎了。